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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事情,他不知道他这样做是否妥当,也怕小少爷责怪他为什么没有事先告诉他。宁沉止没有告诉小少爷,是因为小少爷还在生病,所以不想让这件事使小少爷心烦。好在小少爷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眼珠子转了一圈,最后说道:“那明天,你带我去监狱里看看他,好吗?“宁沉止并不想让小少爷见祁少泽,在他眼里,他已经不想让小少爷和祁家那些人有任何关系。若不是顾及他们还是小少爷的亲人,如果有其他人敢这么对待小少爷,他怕是现在早就带兵去把他们毙了。但是他也知道,有些事情必须要小少爷去解决,去放下,于是说道:“嗯,我陪你一起去。“吃完饭,宁沉止又端来热水让小少爷泡脚。这具身体才和现实生活中的顾亦泠一般大,才不过十七岁,小小的脚掌还没有宁沉止的手大,圆圆的脚趾甲看起来可爱极了。指腹布满老茧的手掌轻轻地按摩着脚底的xue位,带来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小麦色充满着男人味的手和软软rourou的白嫩脚掌,竟意外的和谐。小少爷坐在床头,看着男人宽阔的背部和短短的头发,瘪瘪嘴道:“你都快把我宠坏了,感觉我以后要是离了你,就没法生活了。”宁沉止先是一愣,随后笑看着他,道:“那就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啊。”顾亦泠答应的爽快,“好啊。”捧着男人的脸,在胡渣上亲昵地蹭了蹭。温香软玉就在怀中,怕折腾到生病的小少爷,过了一个多月禁欲生活的宁沉止哪里还忍得住,他扣住顾亦泠的后脑勺,温柔缠绵的吻住了他的唇,并不断地加深,室内很快就响起令人遐想连篇的水声。一位优秀的攻君,就是要上的了厅堂,下的了厨房,还得上的了床。监狱里——煤油灯的光有些昏暗,监狱的条件也不是太好,潮湿的地面散发着一股霉味,偶尔有几只大老鼠在角落里啃食着馊掉的饭菜,见了人也不害怕。顾亦泠几乎都要认不出这是祁少泽了,他坐在牢房的角落里,衣服上布满了污渍,浑身发臭,双眼浑浊。狱头将简陋到难以下咽的饭菜端过来时,他几乎是毫不敢挑剔地就用手抓起来狼吞虎咽。才不过十几天的牢狱生活,就似乎已经把他压垮,让他认清了现实。但是在他看到顾亦泠时,眼中仍然充满憎恨,似乎恨不得上去把他吃了。顾亦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毫无波澜地就像是在看一只蚁蝼,“你为什么想要杀我?““为什么?“祁少泽反问,似乎觉得非常好笑,他处心积虑想要致这个人于死地,现在这个人却来问他为什么要杀他?祁少泽狠辣的表情扭动了一下,目光阴毒,“因为我恨你!只要有你在,大家的目光永远是落在你的身上,就连父亲都在责怪我,问我为什么比不上你,这样,祁家的家业就不会被你抢去了。你知道我有多恨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吗?!我巴不得你去死!”最后一句话的语音都尖利地走了调,可见祁少泽对他的有多恨。关注豆腐官方服务号:doufuxiaoshuo,可以签到获得豆币、券等奖品,看VIP不花钱。14.14(完)最后一句话的语音都尖利地走了调,可见祁少泽对他的有多恨。顾亦泠却只是定定的看着祁少泽扭曲的面容,默默地吐出一个字:“哦。“果然又是因为嫉妒吗?嫉妒别人所拥有的,而自己没有。若是被世界气运所眷顾,这种丑陋的嫉妒还能稍微被隐藏,而一旦有了外来者的介入,他们不在机缘巧合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心态就会变得如同蠕虫般扭曲。顾亦泠突然有些失望——来自祁书钰的失望。祁书钰就算再讨厌那一家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致那家人于死地。最多不过是一辈子不原谅,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或者等自己年纪再大一点,没了年轻时那份怨气和轻狂,感到疲倦了,就会把祁家的家业交给祁父或者祁少泽。他以为祁少泽也是这样想的,却没有想到,祁少泽是巴不得他早点死掉。他自认因为上一辈的原因无可避免的处于对立面,却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祁少泽的事情。见顾亦泠转身打算离开监狱,宁沉止也急忙跟了上去,完全忽略了身后的祁少泽几乎要把他们的背部戳穿的眼神。他能感受到顾亦泠的心情并不是太好,于是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后,思考着要怎样安慰他。他没有亲人,也不懂得,明明是血rou至亲的人,为什么要自相残杀?从昏暗的监狱里出了门,阳光有些刺眼。顾亦泠眯起眼适应阳光,却没有想到人群中突然冲出来一个人,手指甲划过他的脸颊,被她猛地推到在地上。掌心的软rou被地上细碎的石头沁出血珠,顾亦泠的心情更加不好了。“祁书钰,你不得好死!少泽他是你的弟弟啊,你怎么能把他送进监狱里呢?你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他变得连我这个做娘的都认不出来了……你怎么能这样啊……”继室早就看不出往日端着地贵妇人形象,才不过几个月,就像是老了十几岁,布满皱纹的衰老的脸像是一张风干的橘子皮,身上穿着的衣服虽然昂贵但却早就脏乱不堪。她看到顾亦泠倒在地上,又张牙舞爪地想要扑上去,却被连忙几步跑上前来的宁沉止一巴掌扇到在地上。宁沉止急忙把顾亦泠扶起来,看着顾亦泠脸上的被指甲划过的红痕,心疼地问道:“没事吧?”顾亦泠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宁沉止稍微放松了一点,转头看向继室时,眼中的愤怒几乎要灼烧殆尽他的理智。那一巴掌丝毫没有留情,宁沉止本就是军人,力道可谓是大得吓人,继室被打得眼冒金心,倒在地上晕了好一会才恢复了神智。她眼中的怨恨更甚,却碍于宁沉止要吃人的脸色,不敢再有所动作。经过这么一出,监狱的门口围了不少行人,他们看着倒在地上的继室,和被宁沉止护在怀里的顾亦泠,一时议论纷纷。这怎么看怎么像是家庭的纠纷,弟弟被兄长送进监狱,而母亲在苦苦哀求。听着那些或责怪或疑惑的话,顾亦泠握紧了拳头,身体微微发颤。宁沉止的心跟着他痛了起来,他拉起顾亦泠的手,似乎想借此给予顾亦泠力量,他看向继室的目光愈发恐怖,“是我将祁少泽送进监狱的,和书钰没有任何关系。他指使土匪绑架书钰,这是他自找的!“顾亦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自己知道就好,不需要别人来告诉他但是他也看不得不明真相的人妄自议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