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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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百年前,人類發現了血族的存在,就如同自然生態之中的食物鏈,人類之於大多數生物來說是可怕的掠食者,而血族則是位處更高的頂級掠食者,只不過他們的食物來源單一,唯有人類而已。 雙方在經歷過大大小小的戰爭事後終於達成了協議,人類以定期的犧牲小我換取大局,這和平的局面如今也維持了上千年。 為了因應時代的變遷,他們彼此約定每百年會面一次商討協議是否需要與時俱進,正巧今年正是約定之年。 血族對於隱私極為重視,除了通過申請的拜訪之外,只要人類膽敢踏入血族領地,也只有死路一條可走,即使是像百年之約這種重要事宜也不被允許在血族領地之內舉行,所以人類對於血族的了解一直是一知半解、霧裡看花。 近千年的摸索之中,人類只知道血族約莫由五大家族共同管理,因為血族總人口稀少,血族族內特別團結,各大家族各司其職,當人類世界的內鬨之爭上演了數百回合,血族之內還是一片祥和。 據傳聞這一次代表血族參加會面的是五大家族之內以武力值名聞遐邇的一家,據傳他們家族內的每一人都具有單人可毀滅一支軍隊的能力,著實可怕,所以人類更是不敢小覷,尤其是無奈接下主辦權的國家更是絲毫不敢懈怠,深怕一個細節沒注意就將前人的努力付之一炬。 在這巨大的壓力之下,他們盡心盡力到負責人都已經換到了第十任才勉強扛了起來。 終於到了約定之日,血族乘坐馬車越過分界線抵達目的地,前面幾部馬車一停下,一眾黑衣人立刻從馬車下來集結,黑色的衣著襯得他們本就無血色的肌膚更加蒼白。 這群黑衣人齊站在第三輛馬車周圍,其中一人打開車門、布置好木梯,第一個下車的嬌小黑髮青年也穿著黑色,但卻是一套形式特殊、與其他人截然不同的的禮服。待他站定在門旁時,他伸出右手,一隻白晰卻不似旁人一樣死白的手搭在了黑髮青年掌上。 被牽下馬車的金髮青年立刻吸引了被隔絕在好幾尺之外的人類群眾的目光,他們此前都沒親眼看過血族,上一批見過的人也躺進棺材入土了,大多人類也只有從老照片上窺探一二,現在活生生的血族就在不遠處,他們都伸長脖子爭先恐後地想一睹真容。 金髮青年身形廷拔、壯碩,一頭如星光般耀眼的金髮整齊的後梳在頭上,讓稜角分明的俊秀五官完美的展現出來。那一雙如清澈海水般波光粼粼的藍眼睛炯炯有神,嘴角上噙著自信卻不灼人的笑意,從他走下馬車、邁腿前行的舉手投足間盡顯從容的優雅。 當金髮青年從人類群眾前經過時,他雙眼微瞇,透出一絲親切之意,讓人忍不住喟嘆出一句:「真不愧是血族...」 接待人員領著貴客入內,為了雙方的安全,建築內設置了層層安檢關卡,被允許進入會議室商討的人數也有所限制。 來到內殿時,血族一行人也只剩下五人,原先亦步亦趨跟在金髮青年側後方的黑髮青年自然的移到最前方,其餘三人則是在金髮青年的側後方及正後方,形成了一個完整的保護網,若旁人看來也知道位處中央的那一位的身分有多尊貴。 會議廳的大門開啟,為了竭誠的表示歡迎,廳內的人類代表紛紛來到門口迎接,會議也正式開始。 這場商討為期兩天,雙方雖然在寒暄時客客氣氣的,但一上談判桌上馬上你來我往起來,尤其金髮青年雖然總是笑臉迎人,可面對人類提出讓利卻是強硬地回絕任何可能性,幾個鐘頭的討論下來,協議並沒有多少更動。 一轉眼已到了傍晚,主辦國的國王安排了精緻的晚宴想讓遠道而來的客人體驗自己國家的熱情,於是參加會議的一行人出了會議室後便一同轉往宴會廳。 在舖設紅色地毯的長廊之上,一位年紀較輕的人類代表似乎對血族十分好奇,他隔著黑衣人與金髮青年攀談,可忽地,一道銀光閃現,原本站在長廊一旁的侍者突然發難,他出手的速度極快,一瞬間將小刀逼近了血族。 金髮青年一見利刃也不知閃躲,竟然主動上前抓住那把銀制的尖銳武器,隨著一聲低鳴,鮮紅的血滴落在殷紅色的地毯上。 突如的情況讓在場所有人心口寒涼,尤其是作為主辦國的國王,他似乎是預見了什麼可怕的未來,嚇得直接原地暈了過去。 其餘人也是冷汗直流,因為就在他們詫異怎麼會有突襲時,那名黑髮青年已經直接將兇手踹倒了牆上,那一腳肯定下了死力,那兇手正以人體難以達到著姿勢被種在牆壁之中,但更令人可怖的是一股像是要具現化的壓迫感瀰漫在空中。 「這就是你們人類給我們準備的驚喜?」黑髮青年冷哼了一聲。 此次的負責人是一位老紳士,他雖也受到了驚嚇卻在第一時間站出來先行哈腰賠罪,老紳士表明他們對此次刺殺毫不知情,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萬分抱歉。他一轉身也立即連繫了執法部門,還承諾絕對會在午夜之前將所有參與此事的相關人員緝拿歸案,任由血族發落。 為了自己國家的安危,皇后代替已經嚇暈的國王想要彌補,她果斷的讓出才剛新建不久的行宮給血族們療傷、休息。這座行宮雖然面積不大,但內部的裝潢是極其奢華的,這種一般只有皇族可以享受的奢糜被拿來接待血族,也算表現出了十足的誠意。 當血族移駕到行宮時,行宮外部的每一個角落都被血族嚴格把控,就算是一隻老鼠要溜進去都比登天還難,不過行宮內部的守衛卻非常少,尤其是在主臥房區域更是沒了影。 偌大的房間內只有兩個人,黑髮青年坐在一張雕花精美繁複的暗紅色絨布沙發上冷眼看著跪坐在地負荊請罪的金髮青年。 金髮青年的左手托著受傷的右手,直立著上半身將全身重量都壓在自己的兩隻小腿上,修身的白色西服褲繃得老緊,圓潤的臀線也藉著衣料凸顯出來。他濃密的金色眉毛擰在一塊,口中發出低低的呻吟,可很快地又開始反覆抽著氣,像是要喘不過氣一般。 「嗚....少、少爺...里維少爺我錯了...我錯了、」像是終於受不了折磨,金髮少年哇了一聲,哭了出來,但那隻踏在他雙腿間的腳並沒有因此收力,反而故意施力壓在他腫痛的地方,即便如此,金髮青年也不敢躲。 金髮少年用手虛抓著對方的褲管卻也不敢真的抓住,他哀求地認著錯,乞求對方原諒。 被稱為里維的青年隨即睨了金髮少年一眼,正欲嚎啕的金髮青年立刻噤了聲,他停頓的急促,氣在喉嚨裡噎了一下,刺激著眼眶裡積累的淚液一次性湧了出來。 金髮青年哭啼的模樣太過可憐,哪還有剛才在會議上運籌帷幄的自信和殺伐果斷的氣勢,此刻含在嘴裡的哭聲像受傷的小動物般嚶嚶著,既脆弱又惹人憐。 腿間那隻腳鬆了力,金髮青年像是尋到生機一般吐了口氣,可那隻鋥亮的黑色皮鞋只是轉移了陣地,直往金髮青年厚實的胸膛去。鞋面踏在柔軟的胸rou就直接陷了進去,在白色的襯衣上壓出了一不規則的圓,那隻鞋並沒有駐足而是繼續靈巧的移動。 金髮青年再次呼吸急促,可他沒敢再拉住里維的腿,雙手緊貼在身側,默默忍受著。 過了幾分鐘,里維繼續提著鞋尖抵在金髮青年胸前無法被白色襯衣遮掩的凸起,金髮青年這下爆出了一聲嗚咽,上半身像是煮熟的蝦子般向內縮起,可里維卻用鞋面托起對方的臉,示意他保持原本的姿勢。 金髮青年鼻頭皺了皺,鼻腔泛湧的酸澀衝上了眼角,可他也只是可憐兮兮的抽了幾下鼻子,在里維的注目下再次挺起身子任其使壞。 不平緩的鞋尖挑動著金髮青年的胸rou,就在他像是要撐不住動作而搖搖欲墜時,里維眼皮歛下,一腳踩在金髮青年腿間處輾。伴隨著拔高的痛呼,金髮青年猛地身體一抽,僵直了幾秒後,他的屁股從小腿上滑落至地板,整個身子往右側一偏。 在金髮青年倒地前一刻,里維抓起對方的右手腕把人拉到跟前,迫使全身無力的金髮青年用發軟的腿跪立起來。 金髮少年身形一晃,強撐著雙腿跪好也不敢忤逆對方,可當里維拉著他的手到面前時,金髮青年猛地想要收回手卻被紋絲不動的固定著。 里維也沒在意他的掙動,若無血色般的薄唇間吐出異常纖細的舌頭,明明該擁有溫度卻在觸碰到金髮青年時讓人打了冷顫。濕滑的細舌從掌心裡的傷口滑過,當透明的唾液如一層淡淡的膜覆在其上時,金髮青年的手冒出了縷縷白煙,怵目驚心的刀傷逐漸密合成一條細細的線痕。 傷口雖然近乎痊癒,但金髮青年卻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擺脫對方的桎梏,可被里維牢牢留在原地。 「疼嗎?艾爾文。」里維的拇指摩娑著艾爾文掌心裡已經看不見的痕跡。 艾爾文猛力的點著頭,甩動的力道之大,讓他身上的汗水都灑了出去。 「這點疼就受不住了?是誰給了你勇氣那麼自不量力的去擋刀?」里維嗤笑了一聲,將艾爾文的手甩開。 沒了里維的支撐,艾爾文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他將雙手縮在胸前,感到莫大的委屈。 忍著身體的不適,艾爾文張口道出理由:「我不想讓少爺受傷...」他的聲音本就低沉,現在字與字間都糊在一起就更難以聽明白,但是里維眼底卻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柔軟,但馬上又被陰鬱取代。 「以後少白費力氣。」里維不屑的撇開頭,身體往椅背一躺,他預想艾爾文會乖順的道歉後答應,但幾分鐘過去了卻沒聽到半點聲響,「回話啊、聽到沒?」里維提高了聲量,似是詢問,實則威嚇。 艾爾文因為里維的聲音抖了一下,蠕動了半天的唇沒有說出里維想要的答案。 「少爺...恕艾爾文不能答應...」 這話讓里維當即射去了眼刀子,艾爾文接下後卻抿著唇、抬起眼,一副英勇赴義的堅決馬上惹毛了一向情緒沉穩的里維。 里維倏地用手掐住了艾爾文的臉,他速度飛快地讓艾爾文的眼珠子聚焦了幾秒才成功對準他。艾爾文的雙頰被里維纖細的手指掐出了凹痕,迎面而來的威壓讓艾爾文有些心悸,可他還是努力挺直腰身、掙圓眼睛,想以此表達自己的決心。 「艾爾文,是不是我平常太慣著你了?都學會頂嘴了是吧?」里維陰惻惻的瞇起眼,他能感覺到艾爾文顫抖的身體透露出害怕,可一雙大眼卻執著地直面了這份恐懼。 里維哼了一聲後放開了艾爾文,但沒等艾爾文退後,他揪住艾爾文的衣領,「我可以給你機會,你要是待會能不出聲求饒,我可以考慮看看。」 艾爾文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可驚愕之色快速地佔據了他的瞳面。 里維原先低調的灰藍色瞳孔流光溢動,詭譎卻迷人的槿紫色成了底色,他的眼尾邊青筋暴起,兩片薄唇之下竟多出兩顆無法藏匿的鋒利尖牙。艾爾文並非第一次看過里維的這種狀態,可身體還是本能性的僵硬,直到里維按著他的後頸將他拉近,尖牙毫無阻礙的穿進艾爾文的脖子裡。 艾爾文驀地睜大雙眼,滿臉懼色,耳邊嗡嗡作響,不下幾秒整個人已經抽蓄了起來。 血族為了為了在進食時讓獵物體內的血液保持美味,他們的尖牙中有液腺分泌出可以影響人體的"興奮物質",這些興奮物質除了能讓血液快速流動之外,同時也會帶來類似催情的效果。 這些催情物質平時會少量的混合在血族具有高療癒功效的唾液之中,一般被血族咬過的人類少有死亡的案例,相反的,他們可能會在過程之中體驗一回難忘的春情之事。 方才里維用舌替艾爾文治療時,隨著傷口進入到人體的興奮物質已經讓艾爾文體內燥意浮動,這些年在里維精心調教下,艾爾文的身體已經變得異常敏感,但凡攝取了一丁點興奮物質都會無條件地產生反應,可是里維除了床第之間會把輕咬當作情趣之外,至今也不曾直接用牙注射物質進艾爾文體內,所以艾爾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畏懼。 艾爾文的身體迅速起了反應,他的心臟猛然跳動起來,飛速在血管中流動的血液像是液態的火焰朝四肢百骸以星火燎原之勢全境點燃,艾爾文的下腹尤其難受,才剛發洩過的分身又再度站立起來。 滾燙的灼燒感讓艾爾文在地板上打滾,身上穿著襯衣和西服全都被源源不斷的熱汗染濕,他彷彿是被投入了水中又被再度打撈起來,斷斷續續的喘息像是被掐住了咽喉無法正常呼吸。 艾爾文水藍色的瞳面上糊著厚厚一層水,在他痛苦的掙扎時,晃動的水面像是衝出了杯緣,無數顆水珠沿著他剛毅的臉部線條滑落,雖然他兩頰上呈現不自然的緋紅,可臉色卻憔悴的像是隨時會暈過去。 里維像拎小雞崽一般將身材比他高壯不少的男人單手甩到了紅絨布沙發上,艾爾文正面撞到了椅背後像一團軟泥下滑,里維將對方的腰拖起,將艾爾文的褲子扯下後像垃圾般扔到一旁。 艾爾文豐滿的臀rou在脫離了布料束縛後顯得更加渾圓,白皙的兩團軟rou像極了剛出爐的熱騰白麵包鬆軟,上頭或青或紫的痕跡像是點綴的果醬,讓這可口的畫面又添了幾分情色。 艾爾文的臉面朝著沙發椅墊很難吸到空氣,為了能舒服些,他顫顫巍巍的用手撐著自己爬起,勉強能趴靠在椅背上,但里維又將艾爾文亂動的腰向後扯,拇指滑入了濕黏的臀縫,掰開臀瓣讓掩藏的秘境重見光明。 居中的小小入口像是罕見的隱密泉眼,從中泌出的細小水源沿著艾爾文粗壯的精實大腿流至膝蓋與一些濃稠的白濁混合在一塊,帶色的散狀水漬如同蜘蛛的細網,讓人目光一觸便被沾黏住,難以逃脫。 在艾爾文試圖調整吐息讓降低體內的大火時,身下的密道猝不及防的被攻破,突如的入侵激的艾爾文想驚叫,但他馬上用掌掩住了嘴巴,擋住了聲音,可不等他適應,埋入體內的異物在艾爾文體內尋到了目標,一個觸擊便讓艾爾文近乎崩潰。 嗚嗚的哀吟在密閉的口腔內流轉,艾爾文的兩隻手肘抵在椅背上,雙掌緊緊摀著嘴,額間的汗水隨著他如篩子般抖動的身體落下,軟到無法直立的腰一次又一次的被一隻看似纖瘦卻有力的手托高,那隻冰涼的手掌不斷在小腹上配合著體內的手指揉動。 雖然艾爾文的後xue並沒有事前的擴張,但已經催出yin慾的身體早已經自動分泌出了汩汩yin液,里維將指頭插進時也不覺得乾澀,反而像是戳進了熟爛的果rou之中,香甜的果汁隨著他的戳弄沾了滿手。 里維輕車熟路的來到地方,沒多使勁就讓艾爾文rou麻骨酥,艾爾文敏感的rou體在物質的作用下更加離譜。里維右手輾壓著艾爾文的騷點,左手輔助的將騷意擴散,艾爾文的腰想要閃躲而不斷搖晃著,但在別人看來根本是下賤的勾引手段。 艾爾文簡直要發瘋了,體內好像被人放置了火種讓大火越燒越旺,發熱的軀殼現在哪哪都又刺又痛,尤其是rouxue像是飢渴難耐的癢,可里維的手指只在淺處按壓,讓他又爽又空虛,加重的力道讓他腹部腫痛不已,他咬著牙一忍,隨後兩眼發白的倒在椅背上。 本來故意強迫艾爾文求饒的,但里維沒料到艾爾文竟那麼快就繳械,未達目的里維目光往還埋在對方xue內的手,眼神暗了暗。 失力的艾爾文倚在沙發上喘息,但奇怪的觸感讓他不得不重新將注意力拉回,還卡在身下的指頭變得更細更長了,艾爾文能感受到它正往深處而去,充血的rou膜被那東西刮勺著,銳利的刺感好像是刀刃貼著rou磨動,也許再加重些力道就能輕易劃破嬌嫩的內裡。 艾爾文癱軟的身體再度因為緊張而繃緊,可是肌rou又試圖放鬆,因為他知道那是什麼,本能止不住的在害怕之中想要尋找解套。 血族不似人類喜用兵器,因為血族本身異常強大的身體即是武器,艾爾文就曾見過里維的指甲可隨意伸縮,還可削鐵如泥的隨意斬斷巨木或石材,只是平時里維並不會隨意放出利甲。 艾爾文的身體就算已經紓解了一次仍被殘餘的興奮物質影響,他因為內心的恐懼冷汗直流,可是身體內部還是如同被烈焰炙燒著。 尖銳的指甲越頂越深,毫無停下的跡象,這讓艾爾文生出里維是真想將他身體刺穿著想法。 艾爾文身為血族飼養的血奴多年也曾聽聞過少數血族有些特殊的癖好,血族人對族人多是心心相惜、少有衝突,但是他們往往會將內心的邪惡與殘忍找到他處釋放,而那些血奴往往是很好的目標。 艾爾文知道一些血族喜歡肆意破壞血奴的rou體後再親自替血奴治療,讓血奴即使畏懼也不得不依附自己的強大,里維並沒有這樣對過自己,但艾爾文知道曾經沒有不代表未來不會有。 里維沒想到平時膽小如兔子般的傢伙今天卻如此倔降,兩團白rou在眼前顫出了陣陣rou浪也不吭一聲,硬是讓專心控制別傷到艾爾文的里維勾出了邪火。里維果斷抽出手指把艾爾文往腿上抱,軟若無骨的豐盈rou體還未完全傾倒再里維身上時,一道黑光在艾爾文胸前一閃,艾爾文被汗水浸溼的粉色肌膚在變成碎布的襯衣墜地後完整的暴露出來。 艾爾文胸前的兩團白色軟rou上,深紅色的rou珠子閃著水光而格外楚楚動人,里維目光灼灼的像是要用視線把兩顆自己日夜栽培的果實焚毀。 里維用手攬住艾爾文的腰,仰起頭將一顆小紅珠納入口中,銳利的齒尖戳刺的小小的乳孔,微量的唾沫也從中滲進了艾爾文體內,引的艾爾文胸前又痛又癢。 艾爾文揚起下巴,呻吟依舊守在口內,可是乳首的刺激越來越強烈,艾爾文弓背向後躲,但馬上就被里維勾了回來。 兩粒紅色果實很快地被里維啃咬的腫大,艾爾文後仰的上半身幾乎要超出了沙發椅墊但被里維撐在他後腰上的首牢牢定在半空中。 艾爾文因為體內流竄的快感扭動著身體,但是除了一些氣音、低吟就沒透出半點聲音,里維的勝券在握也一點點被消磨殆盡,他空出一手,用舌頭舔拭掉掌心裡頭沾上的艾爾文的香汗,將沾著口水的指頭冷不防的抹在艾爾文濕潤的龜頭上。 里維的指腹在泌水的馬眼上揉動,被沾上里維口水的rou物敏感過了頭,手揮動而帶起的風颳過都能激的他顫慄不已,成千的快感蜂擁而至,艾爾文受不了的放下一手想要推開里維,可在里維擼動他紅腫的rou莖時還是死死咬著唇憋住聲音,但里維哪肯停下,幾來下的組合taonong就預感到艾爾文快要不行了,但艾爾文在一陣憋氣後癱倒在他身上。 眼看艾爾文一動不動,里維連忙將人抱到床上,如化骨般的艾爾文軟綿綿的躺在床上,但腿間的東西還是挺立著,可是迷離到上翻的眼和細微的抽顫的rou體都像是高潮的反應,里維知道對方是未射先到了,但若不正常發洩對身體並不好,雖然忙了一陣也沒讓艾爾文服軟讓里維有點惱火,但到底還是更在乎艾爾文的身體,於是他再次上手要幫艾爾文打出來。 「...少爺...衣服...會髒..的...」久久不語的艾爾文終於出了聲,微弱的聲音從他還貼在嘴上微張開的指縫流出,他現在連把手放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愣了幾秒,里維深深看了一眼滿臉泥濘的人兒,艾爾文腫腫的眼眶裡還蓄著濕意,也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液灑了進去,紅通的眼睜不開的半瞇著,但水藍色的珠子還是如向日葵逐日一般對著他。 里維嘆了口氣,敗陣似的垂著頭,他將艾爾文被口水沾濕的手平放到床上,艾爾文的臉被他自己摀的都留下了紅紅的掌印,唇面上也是坑坑疤疤的,也不知道是咬得多用力。 「...你說你傻不傻?」里維槿紫色的瞳瞪著艾爾文,露出唇外的尖牙透著凶狠,但語氣卻是柔了不少,甚至碎碎念了起來,「我哪件衣服沒被你弄髒過...」 聽見里維的嘀咕,艾爾文嘴角慢慢上揚,牽動著臉頰的肌rou上提,讓艾爾文眼裡的水源順著眼尾洩出,模糊的視線終於清晰起來,艾爾文終於再次將他敬愛的神明看清。 艾爾文並不像是一般的血奴是從人類世界進貢過去的。 多年前,艾爾文一家為了逃離戰亂而四處遷移,有一次在血族與人類領地的邊界遇上了泥石流,一家老小跟著馬車墜落至山谷。因為被母親護在懷中,年紀尚小的艾爾文沒有在第一時間罹難,可是強大的撞擊力道也讓他瀕臨死亡。 壓在艾爾文身上的重量讓他難以呼吸,親人的愛此時也變成了沉重的負擔,艾爾文試著移動卻徒勞無功,粉碎性的劇痛讓他呻吟的幾聲就哭了起來,他嘴裡喃喃祈禱著神明能除卻他的疼痛,希望神明能帶領自己與家人團聚。 在意識迷離之際,艾爾文感覺身上的重量消失了,灰濛濛的視線在摔爛的馬車被掀起時亮了起來,艾爾文黯淡的眼眸中闖進了一個閃爍奇異紫光的黑影,隨後他便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艾爾文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偌大的床上,他從被窩裡爬坐起來,驚訝自己的身體竟然一點也不疼了。不解之際,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黑髮男孩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床邊,看艾爾文醒了,黑髮男孩二話不說爬上床,抓著艾爾文的後頸就把手裡的碗往艾爾文嘴邊送。 艾爾文嚇了一跳,但是對方力氣大得驚人,碗裡的湯水滲進艾爾文唇縫,多日未食的艾爾文被勾起了食欲,自己張口把香濃的雞湯喝下肚。 「你們人類真脆弱,隨隨便便都會死。」男孩嫌棄地唸叨著,可還是抬高碗幫助艾爾文能進食順暢。 喝下一大碗雞湯的艾爾文咂咂嘴,晶亮的大眼睛看向里維,白皙的小臉浮著羞澀又期待的粉紅。 里維見狀又差人拿了些食物過來,艾爾文本想動手自己吃,卻被里維按下來,由他親自餵食,儘管里維在過程中不停碎唸,表現的好像很不屑的模樣,可手上的動作卻是怕人餓著一樣,一刻都沒停。 等艾爾文再也吃不下了,里維才停下。 「你的家人都死了。」里維冷不防的道出這句冰冷的事實。 剛從飽腹中得到一絲滿足的艾爾文先是一愣,他慢慢低下小臉,強忍著哭意說自己明白。 「你可以繼續待在這裡,而我也只有一個條件。」里維抬起艾爾文欲哭不哭的臉,分明與艾爾文一樣不過是十多歲孩童般的面容,可舉手投足之間盡是上位者睥睨眾生之姿,「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神、我就是你的信仰、我就是你的一切。」 年幼的艾爾文也許不知其中深意,但他頷首答應對方,並遵守著神明的指示,一路跟隨著祂活下去。 艾爾文的神明待艾爾文極好,艾爾文也敬愛著他的神明,即使這位神明強大無比,但艾爾文心中仍期盼自己有朝一日也可為其犧牲奉獻,這也成為他活下去的動力,所以在他的神明要求他放棄此信念時,艾爾文是說什麼都不願意的。 終於得到了神明的默許,艾爾文綻放出心滿意足的笑意,他費力的張大雙眼好讓目光所及之處被自己深愛的那位佔據。 「少爺...我能抱抱你嗎?」艾爾文痴痴的望著里維,可rou體上的疲憊已經不允許他張開手臂迎向對方了。 里維嗔怪的覷了艾爾文,他彎下腰貼上艾爾文近乎衣不蔽體的身軀,艾爾文動不了也只能由里維主動。里維一張清俊的臉龐靠近,艾爾文忍不住伸長脖子、噘起嘴想像平日一般奉上自己無瑕的崇敬之愛。 艾爾文的神明應允下這個吻,祂將身下的人兒抱得更緊,如同要強行將其融入自己的血rou之中,溫柔又強勢的將祂最虔誠的信徒納為己有。 不知過了多久,艾爾文是被唇邊的癢意喚醒的,他的眼皮沉重的讓他費了好一番力才撐開,馬上進入到視野的是一團黑影,當熟悉的幽香流入鼻腔,反射性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下來。 見人醒了,怕打擾人睡眠而放輕騷擾力度的里維沒了顧忌,他用拇指按住艾爾文的下巴強撐開艾爾文的嘴,將口中新分泌的津液送入對方嘴裡。 像是被突然灌入一口涼水,艾爾文被嗆得反射性想作嘔,但里維抬高了艾爾文的下巴,不容置喙的讓自己給予的東西完好無缺的流入對方體內。 艾爾文蹙著眉頭強忍不適,乖順的飲下對方餽贈的聖水,慢慢的,他的身體感到輕鬆許多,尤其下身隱密之處的撕裂頓感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下體的熱麻,讓他不由自主的蹭動起來。 里維細長的舌頭溫柔的撫過艾爾文昨日被自己過度使用而磨損的口腔,可惜不過幾分鐘就被艾爾文喉間的嚶嚀勾引,里維有些忘情地想往更深處而去,想一窺那深埋在這美好皮囊之下的炙熱心臟上是否刻有自己的名字。 「嗚、」艾爾文推了下里維的肩膀,里維慢慢撤出自己濕淋淋的紅舌,詢問對方怎麼了。 臉頰染著艷色的艾爾文張著濕潤的紅唇喘著氣,他微微側過身子想掩飾自己腿間的反應,「少爺,待會還得去開會呢...」 「早就結束了。」里維拍了拍艾爾文蓬鬆的金髮,有些好笑的看著他,要是整晚被自己寵幸的人兒在第二天還能照常早起,那真是自己的罪過了。 一早,里維把艾爾文安頓好就獨自去參加第二天的商討了,人類代表自知昨夜的刺殺意外之後,血族必然不會再坐以待斃,派出下屬前來也是明智之決,所以沒有人對臨陣換人提出異議,可是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下屬"竟然才是血族真正的代表人而且更加不近"人情",這日的商討更是沒爭取半點好處。 「對不起...」艾爾文望向窗外的晚霞才意識到時間。 里維讓人送來一些好消化的餐點讓艾爾文補充營養,但這飯吃著吃著又滾到床上黏乎在一塊了。 艾爾文好不容易從床上坐起,他理著自己被里維弄亂的衣服,帶著歉意卻堅持的說著:「雖然只是假扮的,但我現在不是血族的代表人嗎?我不想等等在外頭給少爺丟臉。」一想到等等還要穿過眾多圍觀的人潮,艾爾文可不想軟著腿、痠著腰走,他想要像里維一樣霸氣十足的走出場。 里維單手撐著頭側躺在床上看著正背對著自己整理儀容的人兒,他暗暗嘆了一口氣,有些恨其不爭的瞪著對方的後腦勺,可眼底盡是一片柔情似水。里維納悶艾爾文這顆聰明的腦袋瓜子怎麼總是在關於自身議題上蠢笨的可以,這麼多年了也不見長,讓他很是無奈。 但這也都無所謂了,反正他會把這蠢蛋永遠帶在自己身邊。 待艾爾文將頭髮梳整得一絲不苟、換上一套華麗的西服時,他的神態也馬上進入了那個他所設定好的那個儀態萬方、優雅迷人的血族代表。 里維饒有興致的看著此刻站在鏡子前審視自己的艾爾文,分明軟弱又愛撒嬌,但對於自己交辦的事情總是毫不懷疑的盡心盡力完成,但一切的一切也不過是里維本身的惡趣味罷了... 艾爾文轉過頭時發現里維正坐在床緣,發現自己竟然那麼沒禮貌的冷落了自家少爺,方才在鏡子前面完美演繹的凌厲之色馬上回歸到平時軟萌的表情,他走到里維身前跪了下來,討好似的拉著里維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少爺,一會到了馬車上,我一定會好好補償您的。」 里維挑了下眉,喉嚨發出一聲疑惑,他伸手撫摸著艾爾文光潔的下顎輕笑著。 「是嗎?我會期待的。」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