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掐rutou,窒息
琴酒慈悲的给波尔多递了一张纸巾让他擦擦身上的污浊,等他清理了一番,琴酒从茶几上拿过项圈套在波尔多的脖子上。 皮带紧紧贴合后颈,“这里面带有电极片,防止你有什么小动作。”琴酒勾起唇角道。 波尔多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无论是任务还是床事,都符合他的心意。 琴酒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会有性欲,而一个黑暗中与杀戮的犯罪分子,他没什么道德感,更不会避讳和别人zuoai缓解压力。 但是琴酒很少和别人做,他不信任别人,别人也受不了他在床上变态的掌控欲和粗暴的动作。但是自从波尔多成年之后提出要帮帮他,他也乐在其中。 他们做了其实也才两三次,毕竟波尔多刚成年,琴酒也不是恋童癖。 波尔多是他忠诚的狗,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让他更能意识到这点,在他身边,波尔多所有被训练出来的敏感之处,都为他敞开。 波尔多很漂亮。四肢修长,皮肤很白,薄薄肌rou的线条都很性感。 波尔多的双手被绑在一起按在头顶,琴酒将他的腿掰开,波尔多就只能像祭品一样等待的琴酒的进入,他的胸口到脸颊到耳后红成一片,因为一点不知道怎么的恐惧心理,他微微偏过头。 硬的发紫的roubang狠的撞进去,一下进去了大半根,那处柔软的甬道被突袭填的满满的,rou壁像是会吸吮的舌头,又像是苦于沙漠之行久矣的旅人,迸发出前所未有的饥饿感进食,紧紧的裹紧大而涨的男根,贪婪的吮吸。 “啊——!”好痛,琴酒粗暴的动作捅开了原本紧致的xiaoxue,异物入侵让波尔多一下子激出了泪花。“大哥……疼,哈……” 琴酒感受紧致着吸吮,进出还是有点干涩,琴酒有点动弹不得,但是波尔多cao起来还是很舒服,他感受着温暖紧致的甬道,皱着眉头用力拍了一下波尔多的屁股:“放松!” 波尔多闻言努力放松括约肌的反应,让琴酒不轻不重的cao了两下,他的后xue仿佛天生就是能适应这种东西,很快他就有了感觉,痛感都变成了爽感。 分泌出的肠液充当着润滑剂的作用,琴酒刚开始撞击还没那么猛烈,随后便越来越猛烈,让波尔多根本掩饰不住他的呻吟。 “唔……哈……”他不堪的呜咽很快填满了整个屋子,又是一撞,琴酒熟练的找到了他敏感点,青年猛的一抖,刚开始乖顺的动作渐渐忍不住挣扎起来,“呜——大哥,酸,哈——能不能…放过那……”波尔多被撞的句子全都破碎开。 敏感点的撞击和其他地方完全不同,他的脸被情欲沁透,脸上干涸的点点白色液体和泪痕交织起来。 琴酒将人亵玩的噗呲噗呲流着水,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去掐波尔多的rutou,这也是波尔多的敏感点,他用指尖粗暴一拧,很快红色的小果子就巍然挺立起来。 波尔多整个人像是承受不住般,挺起来身子,不知道是想顺着力道减轻这种麻痛感,还是单纯让琴酒更好玩自己:“不要掐这里——啊!” “我看你倒是被掐的很爽。”琴酒低哑着嗓子评价。琴酒没对波尔多的心口不一过多评价,他弄的又快又急,大开大合间,两个人交合处yin水飞溅,刚刚被打的带着红痕的屁股也黏黏腻腻,啪啪啪的声音绵延不绝,波尔多被cao的一颠一颠的。 “快……有点快了……”琴酒充耳不闻,等波尔多脑子混乱不堪,想下身一挺释放出来时,琴酒用手指一抓,堵住了他的马眼。 ?! “呃啊…..别……求你——这样…好难受。”他的音调不复平时的平淡,而是带着哭腔。 琴酒恶趣味的一只手堵住他的马眼,一只手死死扼住他的脖颈,他的手想铁钳一样一点力都没留,波尔多只感觉肺中的气体越来越稀薄,他被掐的爽感都褪去,濒死的恐慌感袭来,脸被憋的青紫直翻白眼。 琴酒感受着后xue猛的缩紧,水光潋滟的xuerou拥上来挤压他的roubang,层层叠叠的好像吸嘴在催他泄出来放过他,他舒爽的喟叹一声。 同时解脱了两个人。 他的浓精全都交代在波尔多的xiaoxue中,波尔多更是被弄的前后一起高潮,jingye和yin水喷的到处都是。他无力的蜷起身子呛咳起来,哭的满脸都是泪水,劫后余生的感觉和性高潮一起把他的脑子差点干成白痴。 特别特别爽,波尔多茫然的想。 快要被大哥玩死了,他低低的呢喃。 琴酒明显也是爽到了。波尔多失神的脸、会喷水的交合处、肠道出口被roubang反复进出,带出一部分红艳yin靡的肠rou,射精完xiaoxue缓缓流出的白浊、濒死的喘息,这一切的一切让他的心理和生理受到极大的满足,控制欲和施虐欲被完全满足的感觉让他杀人的戾气骤减。果然很解压。 琴酒其实没有性虐的癖好,这次性窒息绝对是一时兴起,不过……很爽就是了。 琴酒心情很好的从床头柜抽出烟点上,一边帮波尔多把项圈和手上的绑带解开。 看着波尔多还没缓过来的惨样,他缓缓的摸波尔多柔软的黑色卷发赞扬道:“好孩子。” 波尔多明显被惊喜到了,他剧烈的喘息和咳嗽渐渐有点平复,脖子上青紫的指痕、手上骇人的勒痕、身体上蔓延的红痕赫然昭示着刚刚的粗暴性事。他像小狗一样开心的用头蹭了蹭琴酒的手。 他们在床上静静的躺了几分钟,琴酒的烟在两人周身弥漫,波尔多嗅着空气中琴酒的味道。琴酒早就把手收了回去,而波尔多惦记着再贴贴旁边的大哥。 他小幅度挪了挪,用脸侧贴着琴酒肌rou紧实的冰凉的小臂,琴酒也没说什么,冷哼了一下默许了这种事。 波尔多顿时身心都酥酥麻麻的,他有点失去力气了,但身上混乱的jingye、吻痕让他有点窘迫,里面有液体缓缓流出去的感觉很奇怪,几分钟后,波尔多才恋恋不舍的一边爬起来一边说:“大哥,我去清理一下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