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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他的脚腕捏着他的脚掌帮他活动。“好一点没有?”季修诚问道。元良有点脸红,“……好一点……小腿没有知觉……”季修诚又开始按揉元良的小腿,直到季修诚的手开始往大腿去的时候元良连忙开口。“好了好了可以了!”季修诚颇为遗憾的又摸了一把元良的脚踝才站起来。元良立刻就跑厕所去了。季修诚看着厕所关着的门,不禁笑出了声。有点太可爱了,本来以为是个孤傲的狼,结果居然是个害羞的兔子。季修诚忍不住回味了一下元良冰冷冷的看着自己说“滚”的样子。然后想象了一下元良红着脸哭着叫自己“滚”。cao,硬了。季修诚跺了跺脚,只恨今天为什么上班。元良洗漱完出来的时候季修诚端了两碗牛奶麦片。“给你的。”季修诚是好心,可元良看到牛奶麦片心情有点复杂。小时候mama很喜欢让自己早上吃这个,可是元良觉得奶的味道很腥,他比较喜欢酸奶和奶油,他说他不想吃,mama就会抓狂,会逼着他吃。有时候还会挨打。元良叹了口气,把牛奶麦片推到季修诚面前。“我不吃牛奶。”元良说。“不好意思……”季修诚没问原因,“家里也没有别的早点了……”“我一会路上买点吧,不碍事。”季修诚这顿早饭吃的十分懊恼,他觉得本来好好的气氛被自己给破坏了,天杀的。今天警局没什么要忙的,就是季修诚要写迷jian案的结案报告。任何书面材料都是刑警的敌人,季修诚想。还没到中午隔壁经侦的队长就来约梁苗梁法医吃午饭,梁法医拒绝了他。真是锲而不舍,季修诚评价。然后季修诚就去找元良吃午饭了。早上开车一路上都没买到早点,警局门口的煎饼摊还被城管轰走了,元良饿了一个上午的肚子,季修诚想让他中午吃点好的。午饭刚吃一半就来了案件,本市一家酒店包间发现尸体,要刑警队立刻出发。元良当即站了起来。“你再吃两口。”“不了,走吧。”元良摇摇头。季修诚叹了口气,连忙跟上。现场勘查打头阵,房间门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痕检正在里面认真的搜证。梁法医先穿戴好了护具,又回头去看季修诚。“鞋套,手套。”梁法医说,“再忘戴信不信痕检杀了你。”季修诚举手投降,然后就开始往身上套防护。“季哥?”刚带上手套就听到有人叫自己,季修诚顺着声音望去,结果脸就黑了。卓俊站在不远处,身后还跟了个看着也就二十岁的小男孩。小男孩躲在卓俊身后,季修诚在他身上扫视几眼就看到了男孩手腕上红色的勒痕。如果让梁法医来说的话,这叫束缚伤。卓俊还穿着西装,里面衬衣的口子扣的松松垮垮,也没打领带,看起来比那天聚会的时候还轻浮。金丝边的眼镜只透露了一个信息,败类,也不知道够不够斯文。元良自然认出来了这就是季修诚说的那个戴眼镜的人,这种状态下谁看不出他是带着后面这孩子来开房的。“这么巧啊季哥。”“是挺巧的,你和命案。”季修诚。“不介绍一下?”卓俊用下巴指了指元良。季修诚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身后,大意就是不要想着勾三搭四。卓俊乐了,看季修诚的眼神里满是笑意,但是让人不太舒服。他回头冲男孩说,“你走吧。”男孩微微一怔,低下头咬了咬嘴唇,然后小幅度鞠了个躬转身走了。“什么情况……”管勇站在旁边有点摸不着头脑。“又见面了,元警官,上次你突查的时候我在,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也不知道季哥和你说过我没有。”“说过。”元良点头,“卓先生。”元良的声音和表情都有点冷漠,结果这一声“卓先生”听的卓俊差点大笑起来。“方成周……啊也是季哥的发小,他和我说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诶这可太巧了,我也想和元警官认识一下,有没有时间?”“没有。”元良回答的很干脆,把卓俊要说的话给噎回去了。这会轮到季修诚笑了。痕检出来说现场通道已经打开,法医可以进去了。梁法医带着助理提起箱子走在第一个,季修诚和元良要跟上去,卓俊突然拽住了元良的手腕。“真的没兴趣?”卓俊不甘心的问。“卓先生,我得提醒你,现在你在妨碍公务。”元良甩开他的手,“警告一次。”季修诚嘚瑟的对卓俊挥了挥手,然后乐呵呵的就一起进了现场,结果被元良说教。“你笑成这样进案发现场要是被拍下来是要被骂的。”“实在控制不住……我收敛一下……噗哈哈哈……”卓俊咬了咬牙,扭头走了。卓俊的车停在地下停车场,远远就看见那小孩焦急不安的站在他车旁边。“你怎么还没走?”卓俊不太高兴的看着他。“卓总……我……”男孩急哭了,“我哪做的不好吗?”看男孩哭了卓俊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好了起来,他拉开车门,对男孩说,“进去。”男孩连忙钻了进去。“下半年的资源,你看着办。”卓俊看着后排座椅上的男孩,自己也坐了进去,倚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死者躺在浴室的浴缸里。这酒店房间很大,想来卓俊会来的酒店肯定不可能是低档次的。浴缸的水一片殷红,梁法医正和助理还有几个警员把尸体从浴缸里抬出来。尸体平放在准备好的架子上后有几个年轻警员忍不住要吐了。梁法医也是脸色有变。尸体胸口有三处伤口,看起来是同一把利器刺透的,宽度和深度都不是rou眼能看出来的,需要法医尸检,但是尸体被泡的发白的下体上的创口十分明显。凶手似乎剁了好几刀。周围的男警员都不免下身一痛。“生殖器遭到切割。”梁法医说着把尸体翻了过来按了按尸体翻着的肛门,“里面好像插了东西,我还是尸检的时候再看吧。”终于有警员跑出去吐了。元良的脸色也不太好,他蹲下来又看了看死者的手脚,再去看浴缸里的液体。“血染红的?”元良说,。“不是,是水面上浮了一层颜料。”痕检解释道,“下面真正的血水被稀释了,而且看稀释程度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