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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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接到院里通知让他去参加荣誉校友酒会的时候,他是想把决策人的头拧下来的。 院长在他冰冷的视线里擦了把冷汗:“小李啊,你知道的哈,毕竟你是我们文院最拿得出手的教员了!” “你今年把最重头的几个项目交到我手里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李承泽已经连续好几周每晚只睡4个小时不到了。 院长只差跪在李承泽的脚边上求他,让他行行好,为了院里明年的funding出卖色相,取悦横向课题的潜在投资人。 李承泽一肚子火回到办公室,在大项目死线前一周这个节骨眼,还被迫出席这种毫无营养的校友会,他简直想把院长吊起来在院门口枭首示众。当然,现在是法治社会,他李承泽也不是什么魔鬼,做不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再说他也不是什么李氏二少爷了,只是一名普通的人民教师。 所以他让已经和他一样熬夜加班加点赶项目进度,查阅文献查阅的快要瞎眼的学生回宿舍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战。而他自己则回到好几日没有回过的出租屋,换上他许久没有穿过的高订西装。 燕小乙是作为世界冠军、荣誉校友被邀请回学校参加校友会的,虽然他的整个学生时代几乎没有怎么上过学。作为国家队的种子选手,他的青年时期都是在各种高强度集训中度过,住宿也是国家队合宿,庆大的学位于他不过走个过场。 这个校友会他其实也不想来,今年世锦赛结束后他原本打算去休个假,却被教练一番推心置腹、语重心长:小乙啊,你岁数不小了,也该考虑考虑以后的事情了。 当然燕小乙觉得自己技术冠绝,此后几年也不可能有人出其右,他只是不想辜负了教练的好意才勉为其难推迟行程。 校友会里除学校各学院的代表,便是各界成功人士,其中不乏燕小乙的粉丝,庆国上下自古便崇武,运动员相当受推崇,认为是国运昌盛的象征,常胜将军如燕小乙更是粉丝无数。 他刚一到就被学校的志愿者热情地迎到了酒会场地,他刚进去就被络绎不绝的恭维话包围,手中的香槟一杯接一杯,合影自拍一张接一张,许多老板都表示希望他能接广告代言,他觉得脸上假笑得肌rou都要僵硬了才终于找到机会坐下。 燕小乙刚舒了口气,在座位上揉眉心,有人也“嘭”地一声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燕小乙听那人长吁短叹,和自己的疲惫如出一辙,不免觉得同病相怜,他一眼瞥见那人座位上的名牌——李承泽。 如果燕小乙在校期间好好上过学,那他一定听过李承泽的大名,不过很可惜,他是全校为数不多不用好好念书的人之一,所以他对李承泽这个名字毫无印象,更不明白这个名字背后代表的一切利益纠葛。 叫李承泽的男人显然感受到了来自燕小乙的目光,他转过头时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了平常的表情,甚至自然地寒暄起来:“燕先生,久仰。” “李先生,幸会。” 燕小乙虽然不知李承泽这人是做什么的,但和脑满肥肠的男人们打了一晚上交道,此时见到如此赏心悦目的男人极大的缓解了他的眼部压力,解救了他一晚上被脂肪污染的双眼。 “燕先生,我脸上可是有什么东西?”李承泽放下急匆匆吃东西的筷子,不好意思地回头问道。 “没有,只是在想李先生这般青年才俊定然成就不凡。” 燕小乙笑得真诚,李承泽哼笑一声,拿筷子的手在空中晃出一个半圆,“谬赞,不过是留校任教的小小老师而已,”他毫不客气地挖了一大勺虾仁进碗里,嗦了一口汤才继续道,“如果不是院长那老头妻管严要回去陪老婆也轮不到我。” 李承泽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攀谈巴结的意思,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拉起家常,轻松的话题让燕小乙整晚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晚宴的后半程,李承泽吃饱喝足又继续扛起院长交代给他的任务在场内转悠,但敏锐如李承泽在与他人交谈时自然能感受到燕小乙视线的重量,被庆国第一神射手当作猎物一般锁定,他也不知这是幸或不幸。 晚宴的尾巴,李承泽不负院长的拳拳期盼,联系到几个收入可观的横向课题和政府文化风貌项目的机会,毕竟他们文学院是真的穷,穷得李承泽觉得他们院长和掉进钱眼只有一线之隔,圆满完成任务的李承泽拖着沉重的脚步打算离开回去睡大觉,却被人在门口拦下了。 “李先生请留步。”燕小乙低沉地声音在身后响起。 该来的果然来了,李承泽在心里想。 燕小乙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名片夹,又从登记处借了签字笔在名片背后写了什么才递给李承泽:“我与李先生一见如故,希望以后能多联系。” 李承泽扫了一眼便把名片塞进胸前的口袋,他上前一步握住燕小乙伸出的手:“燕先生不必客气。” 是夜,燕小乙的宾馆房门响起敲门声。 李承泽在门口,还是那身把他身材修饰的纤细修长的高定:“晚上好,客房服务。” 门一合上两个人就迫不及待地缠在一起。 李承泽一把抽了燕小乙浴袍的腰带,双手摸上弓箭手雕塑般完美的胸腹,感受柔韧充满力量的肌rou在指尖手掌中吸附贴合。 “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李承泽的鼻子埋在燕小乙的耳根,鼻尖陶醉地来回磨蹭男人颈动脉附近的皮肤。 燕小乙的动作也透着几分猴急,他在宴会会场就已经想象过这个男人精明强干、一丝不苟的外表下会是怎样的风情。李承泽还有很多套高订埋藏在衣柜深处的坟墓里,他丝毫不在意对方如何粗鲁地脱下他的衣服随手扔在地上,甚至扯坏了他衬衣,拉坏了他西裤的拉链。被暴力破坏的扣子绷开落在酒店房间的地毯里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和今夜二人之间涌动的暧昧一样安安静静、心照不宣。 李承泽的双手抬起手勾住燕小乙的脖子,燕小乙拍了拍他的屁股他就听话的跳起来交叉双腿挂在男人的腰间,弓箭手强壮的双臂像托起一片羽毛一般轻松托住李承泽的屁股向床走去。 “你也太瘦了……”燕小乙啃咬李承泽从衬衣里袒露出的胸口,“比我平时推举的重量还要轻些。” 李承泽毕竟也是成年男子,身上没什么rou但骨量也不算轻,被人像洋娃娃一样轻松地抱来抱去还是头一遭。他双手环抱住燕小乙的脑袋,把胸口已经挺起的乳尖送到男人嘴边,燕小乙一口含住李承泽颜色因充血而加深的乳尖,吮吸微微胀起的乳晕。 “唔嗯,我一个坐办公室的怎么和你比……”李承泽纤细修长的手指插进燕小乙还没干透的发间,指尖有节奏地按摩男人的头皮。 燕小乙抱着李承泽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顺势拉下李承泽松松垮垮挂在腰上的西裤,隔着黑色的内裤亲吻李承泽已经勃起的yinjing。 被灼热的气体包裹住下体让李承泽难耐地向上挺腰,他主动脱下内裤,让燕小乙为自己koujiao,他的yinjing勃起后也不算大,只是平均尺寸,燕小乙握住他的根部把剩下的部分轻松含进口中,甚至坏心眼地用牙齿磨蹭他敏感的guitou。 扩张的过程比他和李承乾在一起时候长了许多,燕小乙是个很温柔的床伴,但从侧面上来说却比李承乾“恶劣”许多。他会用带茧的手指摩擦按压李承泽的前列腺,在李承泽颤抖地流出前列腺液,离眼冒白光只差一步之遥的时候故意避开关键处迫使李承泽的高潮延迟,只能在高潮地边缘意识逐渐滑远,任燕小乙为所欲为。 燕小乙不让他舒服,李承泽嘴里就开始骂骂咧咧地说些胡话,平时文雅的人嘴上厉害起来也不饶人,燕小乙听李承泽骂他“阳痿”,“不举”,“早泄”听得兴致盎然,等李承泽骂不动了,眼睛里都是生理性泪水的时候,他才把yinjing抵在李承泽已经湿软地一塌糊涂的后xue,把那人修长的双腿折叠起来压向两边,让他把体毛稀疏的下体完全打开暴露出来。 “骂够了?”燕小乙贴着李承泽的唇角问他,李承泽生气地转头作势要咬他,燕小乙就在此时一插到底。 李承泽猝不及防,连嘴都没来得及合上,高亢地惊叫喊到一半,剩下都是破音后嘶哑的气音。 毕竟是运动员,燕小乙的持久力之超凡甚至让李承泽头回产生了自己其实只是泄欲工具的错觉,他被男人摆成各种姿势反复cao干。燕小乙干了他一个多小时,中间换了好几种体位,他们从床上干到了书桌,又干到了落地窗前,李承泽双手抓着窗帘,从缝隙里恍恍惚惚地窥探脚下的万家灯火、车流不息,他想:有人会看到我现在因为被男人cao干到失神的样子么? 后来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正常处理各种信息了,燕小乙高潮的时候叫他射,他才射了,终于被允许射精的时候他只觉自己整个精囊都要被彻底榨干,最后guitou滴滴答答地还软在小腹上淌出前液。被整整折腾了一个小时,李承泽下半身麻痹了一般,从腰部开始几乎没有知觉,燕小乙抱着他去洗澡的时候他也没回过神来,甚至直接在浴缸里失去了意识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就要赶飞机的燕小乙没有吵醒李承泽,还贴心的去前台结了两天的房费让李承泽舒舒服服一觉睡到了午后。李承泽一身清爽的起床,椅子上还有一套燕小乙给他买的新衣服,说头天晚上把他衣服扯坏了,让他穿身新的回去,李承泽看着新衣服笑起来:倒是个懂事的。 他回忆起自己被李承乾扯坏的不知道多少件衣服,他亲爱的弟弟还从来没有赔过就不禁怒从心起。不过他的目光扫过叠放在衣服堆上的那张卡片心情又好了起来,名片还是昨夜那张名片,只是背面又多了一行小字:回头联系。 “那张卡片你还留着么?”范闲凑近李承泽小声问道。 “早扔了,我没有留着前任东西的习惯。”李承泽撒谎了,燕小乙的这张名片还在他的钱包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扔,只是每当他抽出那张卡片,就会想起还是巅峰时期的燕小乙,便有些舍不得把那么多的意气风发都扔进垃圾桶里。 后来的一年里,燕小乙只要从外地来京都都会打电话约李承泽出来,他们通常会先找个安静的馆子吃顿饭,再去开房,如果李承泽忙的话,燕小乙会直接去他租的房子里,滚完床单李承泽还要爬起来继续工作。燕小乙就躺在他的单人床上看李承泽光着屁股,一边抽烟一边打电话骂学生。 他会爬起来给李承泽披上件衣服,然后去李承泽从来不用的厨房里随便糊弄点吃的,大多数时候是泡面盖煎鸡蛋,偶尔冰箱里有别的东西,他也能折腾些人类能吃的食物出来。在下厨房这方面,燕小乙还是比李承泽强上许多的。 他们就这样断断续续地保持着联系和若即若离的舒适关系到了新一度世锦赛,今年世锦是在京都举办,主场作战,燕小乙给了李承泽一张弓箭决赛第一排的门票。 “你的每一任床伴都有门票么?”李承泽接过门票放进钱包里问燕小乙。 “怎么,你还担心你们在看台上打起来?”燕小乙笑着亲了亲李承泽的眉角。 众所周知,燕小乙是孤儿,所以他的票从来不是留给父母的,众所不知的是,燕小乙从来没有用过自己的赠票名额。 预选赛第二轮,燕小乙旧伤复发了。 李承泽只能在网络直播上看着受伤后疼地五官扭曲的燕小乙继续比下去。 赛后李承泽打电话给燕小乙,燕小乙没有接。 半决赛燕小乙依然坚持参加,就算是受了伤的燕小乙也能拉动反曲弓射出最好的成绩。 燕小乙依然没有接李承泽的电话,李承泽却生不起气。 总决赛那天,李承泽站在观众席最佳的位置,冷眼看着燕小乙手持爱弓在一片欢呼声中登场,燕小乙在乌泱泱的人群中一眼就找到李承泽,他朝李承泽那片观众席挥了挥手,又引来一片粉丝的高亢呼声。 燕小乙的敌人从来都不是其他选手,而是他自己。李承泽站在看台上,身后是观众们山呼海啸的嘶吼声,那般热情,那般热血沸腾,而李承泽却只觉的冷,心里是冷的,身体也是冷的,因为他知道…… 这就是燕小乙的终局之战了。 他要在此时此刻此地见证,庆国神射手运动生涯的最后一场比赛。 他看他每一次搭弓拉箭,心就要跟着揪起来。他能不能成功拉弓?他能不能成功瞄准?他能不能成功射中目标?他还能不能射出下一箭? 燕小乙的每一次箭羽离弦都是如出一辙的稳定,十年如一日的稳定,没人看得出异样的稳定。 他的对手早就被他远远甩在身后,李承泽知道他为什么还在坚持这样射下去,因为燕小乙是个痴人,他决不允许他的职业生涯有任何的不完美,即便是他以后再也射不出一箭,拉不开一石弓。 李承泽见证了他完美的每一箭,完美的每一个分数,以及他最后完美的落幕。 燕小乙射出最后一箭,箭离弦,箭射中靶心,燕小乙应声而倒。 最后他是被人扶着站上了领奖台,带上了他职业生涯最后一枚金牌。 李承泽在运动员退场的通道口等他,却等到了被担架抬出去的燕小乙。 等燕小乙做完手术醒来,李承泽正在他的床头吃葡萄。李承泽后来每次来都会买一个很大的果篮,他会给燕小乙用小刀娴熟的削好所有需要削的水果,再把篮子里的葡萄吃完,等最后一颗葡萄下肚,他就会离开。 燕小乙的手筋彻底废了,他的职业生涯结束了,但他的爱情似乎来了。 燕小乙在庆大对门的庆体大找到份教职还做了体大青训营的教练,他接到工作通知的那天就提着行李到李承泽那间破公寓的门口站岗,他不确定李承泽会不会同意。 “你打算在我门口做望夫石么?”李承泽推了推眼镜,接过燕小乙手里的行李袋,“你现在手臂不能承重,以后注意点。” “只是右手,没事。”燕小乙跟在李承泽的屁股后面。 “燕先生,以后谁说了算?”李承泽回过头看他。 “李先生说了算。” 李承泽翻了个白眼把燕小乙的袋子扔到卧室角落里,他们算是同居了。 “燕兄倒是好福气,那你俩为什么后来分开了?”范闲拍了拍李承泽的背,李承泽已经开始有些犯迷糊了。范闲想此人的确不胜酒力,犯迷糊的样子倒比平时精明能干的模样更加可爱。 李承泽从桌子上撑起来又想要酒,滕梓荆非常识时务的给他塞了杯蜂蜜水。 彼时李承泽正在为了评副教授的职称忙地焦头烂额,几篇论文都在迎接死线前最后的挣扎。评了副教授他就能涨工资,涨了工资他就能和燕小乙换个好一点的房子,他从来没问过燕小乙这么多年来的收入都去哪儿了,也没有兴趣知道。 后来有几个广告找上燕小乙,还有一些电视台综艺都被他推了,他觉得李承泽一定不喜欢自己接这些乱七八糟的工作,后来燕小乙想自己大概是对的,如果接了一定会打扰到李承泽安静的生活,李承泽说不准还会把他扫地出门。 李承泽工作起来就废寝忘食,燕小乙以前就觉得李承泽太瘦了,身上总是硌得慌没个缓冲,他俩住一块儿后燕小乙会记得给他中午送个饭,晚上送个饭,争取给他身上喂点rou出来。李承泽他们课题组的学生都知道,燕小乙是他们老板的男朋友。 他们私下都想:不愧是李承泽,男朋友居然是庆国射起来最厉害的男人。 就在李承泽以为他们就会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下去的时候,他发现这段时间燕小乙怪怪的,而更奇怪的是,他好不容易呕心沥血写完的论文,竟没有一家期刊愿意刊登,问起缘由都是支支吾吾,这一拖便错过了评职称的窗口期。 对于李承泽没能当上副教授这件事,李承泽本人并不是最生气的。最生气的是已经在齐大当上副院长的大师姐战豆豆,质疑他们天才小师弟的学术水准就是质疑他们师门的声誉,这怎么能忍?战女士亲自请了几家期刊的负责人大摆鸿门宴,终于问出了事情的缘由:有大赞助商威胁如果刊登就撤资。 再一问这位大赞助商是谁,李承泽也气得要死。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姑姑——李云睿。 “李云睿为什么不想让你当副教授?”范闲奇道。 “你知道,我姑姑那个女人,最——受不了什么么?”李承泽歪着身子靠到范闲身上,一条手臂哥俩好似的揽过范闲的肩膀,“她最受不了她的东西被别人碰!” 当然这都是李承泽的猜测,李承泽这么多年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李云睿,让李云睿这般整自己,还连带挑拨离间他和李承乾的关系。李承乾是个傻子难免上当,不能太把李承乾的想法当回事儿,但是他这个姑姑有钱又能作,确实防不胜防。 战豆豆没时间细查,他们师门大嫂司女士利用工作之便,帮李承泽查到了事情的真相。李云睿有钱,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她精准注资了李承泽投稿的几家业内权威期刊,数目之大让穷逼文学类期刊尽为五斗米折腰,当然战豆豆女士如何利用家族势力摆平了学术不端的内部腐败都是后话了。那么李云睿是怎么知道李承泽定点要投这几家期刊呢,当然是她有确切的情报来源。 司理理顺着李云睿的资金很快发现她近期还注资了一家孤儿院和几所弓箭的俱乐部,其中就包括燕小乙目前供职的青训营,孤儿院就是这几年燕小乙用自己令人瞠目的收入都没能撑起来的,他从小长大的孤儿院。 那么剩下的故事就非常容易猜到了。 接到调查报告的那日李承泽正在澹州开国际会议。他在会场差点因为上台阶把自己绊倒,险些砸烂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做完学术报告的李承泽立刻打车到机场,买了回京都最近的一趟航班,下车径直去了李氏的总部。 李承乾的秘书告诉他,他二哥来了,他还特地确认了一下日历:不是四月一号啊,这群小兔崽子是不是皮痒了诓我? 李承泽揣个他的总经理办公室大门的时候李承乾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逃跑,却被他哥一把摔回老板椅。 没给李承乾反应的时间,李承泽已经把李承乾的裤子扒了,他不仅扒了弟弟的裤子,也脱了自己的裤子,给李承乾撸了两下,吐了两口唾沫就要往上坐。 “我cao,李承泽,你他妈发什么疯?!”李承乾想要起身推开李承泽,却被他哥哥的模样吓得动弹不得。 “李总经理,让你cao我你废什么话?”李承泽把刘海甩到脑后,露出眼镜后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得李承乾jiba硬得发疼,背后汗流不停。 “你他妈慢一点儿,等会儿出事儿了我他妈我可不想叫救护车!”然后李承乾的嘴就被李承泽堵上了。 俩人也没带套,jingye搞的两个人身上都是,李承乾射完后贤者时间都没敢多享受两秒,就着急忙慌地去办公室带的套间换衣服了,甚至忘了把手机带进去,一试密码:李云睿的生日。李承泽更加在心底里唾骂起了李承乾是个白痴。 李承泽飞快拖出李承乾的微信,找到李云睿,行云流水的打了一行字,发送后立刻删除了聊天记录,锁屏放回原处仿佛无事发生。 远在奥地利度假的李云睿接到微信,打开一看大笑出声,吓得其他在咖啡馆吃早饭的客人纷纷结账,微信写得发件人是“承乾”,内容却是:李云睿你这个贱人,以后离我的人远一点。 “虽然事出有因,但燕兄也不容易啊!”范闲感叹一句造化弄人,如果李云睿不横插一脚,也许李承泽还和燕小乙做着神仙眷侣只羡鸳鸯不羡仙。 “我不怪他……”李承泽的声音很小,小到范闲必须要凑的很近才能听见,“我真不怪他,怪我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他……”说完李承泽便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任范闲怎么叫也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