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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号房间终章

    李承泽再醒来的时候,是被谢必安喊醒的,他头很疼,太阳xue突突的跳,眼前也是朦胧一片看不真切,要是没有谢必安扶着,恐怕连坐都坐不起来,等到头晕目眩一阵后定神一瞧,是自己的府邸自己的床,彼时他还在禁足期间,而时间线上来看范闲很快就要大婚,他也被几个人骗得底儿掉,估计离死不远了。“必安,我这是怎么了,睡了多久?”窗外一片黑还下着雨,空气清新得很,让李承泽很快恢复了状态,如果不是他的腰和下面胀疼得要裂开,他真就当房间里发生的事是梦了。“殿下从昨日晌午睡到现在,可吓死我了……”谢必安心有余悸,昨天范闲走后李承泽便生着闷气,自己想出去刀了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却被二殿下以‘我乏了,莫要生事’为由堵了回去,哪成想他这一睡就了这样久,早上房内没有动静,今儿晌午谢必安觉得不对所以进来一看,吓得脸都白了,探了自家殿下的鼻息又摸了摸体温一切正常才稍稍放下心,翻出去找大夫好不容易回来了,人家一搭脉,就留下一句除了心气郁结外并无任何疾病,可给他愁坏了,找范无救一合计,干脆俩人轮班守在李承泽身边,先保证二皇子的安全,明日再抓几个大夫来看。“一日吗……”李承泽倒是没太大的反应,在房间里时间是正常流动的,他确实过了五日,结果出来后才一天时间,看来自己真的被纳入到认知以外的世界了。“对了,范闲呢?”“二殿下自己才刚醒又惦念起那小子……”“我只问你范闲怎么样了?”谢必安怕触怒刚醒来虚弱的李承泽,毕恭毕敬躬身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范府上下嘴巴严,只知道范闲那个meimei今日来来回回跑了几趟医馆,愁得焦头烂额,宫里的御医也请来了。”说来奇怪,谢必安要趁李承泽昏迷时去找范闲算账,都要到门口了,却看到范若若一路到医馆去找大夫,明明她自己医术了得,难不成还有她医不好的病?所以谢必安跟了上去,听不太清但大概意思也是范闲昏睡不醒。“知道了,我没事,下去吧。”李承泽强撑起身子,内衬被扯得大开,从锁骨一路露到胸乳,明明没有任何痕迹的地方,摸起来却像是被咬过啃过一样疼。谢必安走前匆匆扫了一眼这大好春光,耳朵红了一片,平日里严肃正经的剑客此刻脑子里尽是些不可言说的画面。“该死……范闲这个…”狗东西三个字没说出口,李承泽捂住自己的嘴巴让自己不能言语粗俗,而后靠在床背上思考如何面对接下来的问题,可思绪才刚刚飘远,被范无救莽撞的打断。“殿下,殿下!”范无救来得急,前脚进门后脚人已经走到李承泽床前,眼睛往下一瞟,定定的看着二殿下春光乍泄。“看什么呢看,是你能看的吗?”李承泽赶忙拢了拢衣服,送他一记眼刀。“看不得看不得,我这去翻出去,在外面转了一圈,您猜我听着什么了?”“少卖关子。”“范闲,他正和家里人商议取消与林婉儿的婚约。”“哦。”李承泽毫不在意,这是范闲答应他的事,他不想知道范闲要怎么解决,他只需要看结果,必须是和林婉儿解除婚约,不然他的刀上又该沾染一个无辜女子的血。“平日里让我打听那么多范闲有关的事情,怎么这回不感兴趣了?殿下不想想因为什么他非得在这个节骨眼退婚,会不会是什么阴谋?”范无救以为是自己讲的没意思,有些手足无措。“万一是因为他看上了一位更好的小娘子,想临时反悔和那位美娇人许下山盟海誓,约定长相厮守呢?”李承泽似笑非笑看着范无救,这个不太懂感情一天天只知道春闱的傻大个没了动静,似乎在分析李承泽所说猜测的可能性。“我啊,就不想去想太多,往后有的是腥风血雨等着。”李承泽挥手让范无救也下去,特意嘱咐他如果范闲翻窗户爬房顶来了别拦下来,只管放进来就是,虽然范无救不太懂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谁管呢,李承泽的话最大。果不其然,李承泽是了解范闲的,有些人任何时候都不喜欢走正门,在他即将下床熄了蜡烛准备睡下的时候有听到了熟悉的剑出鞘的声音,想必是谢必安根本不打算放他进来,不过又有李承泽说的话在先,随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翻窗声。李承泽熟练的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翻了个身不去正面面对范闲,脸上的笑意却是压也压不住。“睡了?殿下,承泽,夫人?”范闲当然知道他没睡,可想逗小猫的心根本按捺不住。李承泽终于在范闲说的话越来越过分时一个枕头砸了过去,满脸通红瞪他一眼:“小范大人也不臊得慌,喊得都是个什么没个正形的词儿。”“我哪里喊错了,往后你可不就是我夫人,想来我以后也算是半个驸马爷。”今晚的范闲没脸没皮得很,虽然从前他与李承泽作对的时候没少因为厚脸皮让李承泽吃瘪,气到发闷,如今再看这张嘴倒是什么都敢说。“真新鲜了,到你那儿皇子都变公主。”李承泽叹气,以后一段时间再想腻歪就难了,不如迁就着范闲说,反正他也很开心。“婚期将近,我还说不通我家那边和陛下,毕竟是御赐的婚约,我临时变了卦,目前也只有范府上下知道。”“那范无救怎么知道的?”“我若不漏点消息给你身边的人,怕你埋怨我。”“从长计议罢了,我不是什么姑娘家,不用你的海誓山盟一一实现。”李承泽往后一靠,躺在范闲怀里闭目养神,安安静静听他讲话。“你不听归你不听,可我许你这些,我定是要都给你。”范闲把李承泽提溜起来,正色看他:“在外都是君子,哪里有在二殿下面前就变成小人的道理。”“错了。”李承泽拧了他一把,恨恨得说:“你在我心里早就是小人了,从前与我作对,小范大人以为我看不出你比我还脏下三滥的手段?”“承泽这是要同我翻旧账了。”范闲也老实,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非也,听我讲完。”李承泽依旧笑着,手已经扶在范闲胸膛把他狠狠往后压倒,旁边的人本就没有什么支撑点,被李承泽这么用力一按,直接整个身子摔在床上,想要坐起却发现双腿间被身上人的膝盖抵住无法合拢。“现在和我交好,在床上也是小人一枚,范安之,你真是专逮着我欺负。”李承泽表面上眼神委屈得紧,实际上他饥渴的要死。范闲伺候得他舒服极了,可这人失了点情趣,不主动给,那他便直接来强得找范闲索取。“殿下,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怎么能叫欺负,明明殿下也很乐在其中。”范闲霎时间换了身位,李承泽体格这方面是块短板,一个出神就已经被范闲抵在身下用膝盖强行蹭上了rou臀之间,时不时还用力去顶,让本就难耐的后xue更是卖力的收缩。“哈……既然都这么说了,你还磨蹭什么?”李承泽不满的偏头咬了一口范闲掐着他手臂的胳膊,小猫生气就会咬人,范闲心想着,手掌从下身摸索到他高高仰起的脖子,轻轻抚摸到骤然收紧,李承泽也不慌,微微眯眼看范闲。“小范大人好大的胆子。”“殿下不知道吗,拿蛇要拿七寸。”范闲下手有分寸,李承泽也不过是有些呼吸不畅,还不至于真的被掐着到濒死的状态,尚有力气去揽范闲的脖子往嘴唇上凑,他好想接吻。那人却不如他的愿,撒开手将头撇过去埋进他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脖子上,刺激得李承泽往后缩,方才野性十足的人在把他欲望挑起后居然跟他装起了纯情。“安之这是何意啊?”“在想把咬痕留到哪个位置,你那两个侍卫才不会觊觎我的人。”范闲从前就醋谢必安,如今更是连带傻大个范无救一起记上,闹得李承泽哭笑不得,明明以前范闲和他对峙的时候一副吃了他的模样,现在偶尔就像个孩子,说点有的没的。“留在哪里都行。”李承泽牵起范闲的手,摸到脖子,胸膛,小腹,最后是大腿根的软rou:“这些地方都可以。”“殿下,我更想留在这里。”范闲的手指灵活的钻进李承泽底裤里面,三指掰开臀瓣往xue口探去,还没等摸到xue口,便被溢出的液体包住手指,似是才被开发过。他没愣太久,笑了笑用手掌裹住底下人儿半边软rou,发狠了捏。“啊…嘶,也可以,不过别咬太狠,否则我真就坐不住了。”“坐着太累了,明儿咱还是躺着吧。”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不想放过他,李承泽呼出一口气,双手抱起光裸的大腿往两边打开,把那处还有些泛红发肿的xue就这样袒露在范闲眼前,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明天我若还能站起身,你等着被治罪。”“那臣还是先领了这个罪,臣可不想让二殿下这样受苦。”嘴上说着,手倒没老实过,这幅身体显而易见的已经被范闲调教得yin荡极了,指头刚摸进xue里李承泽就叫了起来,他整个手肘都挡在嘴边,紧皱着眉头喘气。范闲还没什么大动作,看李承泽的样子起了玩心,细长的手指在润滑好后的嫩xue里微微屈起指节,指腹一下下刮蹭着柔软的内壁。李承泽闷哼一声抬脚就要踹,奈何范闲同他做了那么多次早就摸透俩人他的敏感点,本就生得浅,脚掌在要落到范闲肩膀的时候被刮了一下敏感处,瞬时软了腰,腿一哆嗦脚背都挺直了。“别玩了……好好做。”李承泽以一种命令却带有祈求的口吻对他说,范闲其实也忍得难受,可这口xue就算是李承泽自己用手指开发过也做不到一下到底吞掉整根性器,弄伤了就不好了。“我怕伤到你……”“你从前,可没少伤。”范闲对李承泽做的那些事,李承泽这辈子都忘不掉,下毒吓他,朝着他脑袋扔椅子,如果二人一直是敌对关系,李承泽可能觉得这些没什么,但身份的转变让他的情绪也一瞬间绷不住了。他未来要厮守一生的人各种辜负他伤害他,即便那时没有确定关系,可他依旧伤心。“滚。”李承泽情绪的变化太大,以至于范闲还在懊悔之前做的事时便被他一脚踹到了地上,力度之大甚至让范闲在地上撞得没缓过来。“承泽……”范闲自知理亏,立刻站起身坐到李承泽身旁,一手揽住肩膀一手抚摸刚被自己吻过的腿根,小鸡啄米般亲在他的脸上。“再负我,我无论如何都要砍下你的脑袋挂在城门口晾个十年半载,用你的皮子做成我的鞋底。”李承泽的眼神阴毒得很,比当初说要杀范闲的时候更加狠戾,他当真是尝够了背叛的滋味儿,再来一次他会疯的。“不脏你的手,我亲自砍。”“正事要紧,安之,继续。”那令人如坠冰窟的眼神只持续了一瞬,讲到继续的时候又软了下来,这回李承泽没再给范闲用手指的机会,扶着他的腰找准位置就坐了下去。“啊——嗯…磨蹭……都给你准备好了还不上嗯……”李承泽失策了,他也不知道这体位进的这样深,双手撑在范闲腹上抽出也不是进去也不是,那根爆满青筋的东西进入了一半就让李承泽的xue有了明显的撕裂感,他只能浅浅的上下动作试图让里面的软rou放松下来将那物彻底吞进去,结果是身体太兴奋导致润滑用的软膏混着内里分泌的水液从缝隙中流出,顺着交合的部位一滴一滴从xue口流到范闲下面那根阳具上。范闲此刻也不舒服,李承泽里面夹的太紧还越来越紧,收缩的频率高的吓人,若不是他极力忍耐恐怕真是在还有半根露在外的情况下精关失守。“承泽,天天都做还这么紧…嘶。”范闲受不住,一手抓着李承泽的腰帮忙大幅度的动作,一手抬起狠狠扇在他的屁股上激起一层rou浪。骄奢yin逸的皇子平日里除了走就是坐车,身上软软的rou都集中在屁股上,这一拍给李承泽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表面羞臊得不行实际身体的反应更说明问题。那掌落下去范闲被夹住的性器感受到了一波yin水打了上来,随后顶弄的动作顺畅多了,趁身上的人儿仰头惊叫的时候范闲扣住李承泽的腰猛得下压,guitou碾着敏感点非常顺利进到深处,似有把李承泽贯穿之势。“哈…哈啊!范闲,嗯…哈……乘人之危!”这下给李承泽的眼泪逼了出来,仰起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两行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不像是疼的,而是爽的。李承泽的一身傲骨不允许他的身体被蹂躏被狠狠虐待成破布娃娃的样子,但他的确爽了,被打的瞬间。“别打……”李承泽倒在范闲身上,酥麻的腰软到直不起身,像个挂件一样挂在范闲身上轻轻晃动臀部,试图给自己寻点舒服。“承泽,今天好快。”范闲早在他软倒在自己身上时已经感受到了腹部被喷洒的液体,方才那一下捣得李承泽忍不住射了第一次,后xue明显得开始快速收紧挤压,沾着yin液的内壁死死裹住性器动弹不得,可李承泽只觉得飘飘然,大脑都来不及反应。看到范闲抹了满手稀薄的jingye到自己看东西重影的眼前这才找回一丝理智,揽在他肩膀上的手重重拧了一下。“不准说…嗯,你动动,我没力了……”骑乘的体位的确消耗体力,李承泽本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又被范闲按着连cao了五天,铁打的人儿也禁不住这样折腾,范闲也不是什么不怜香惜玉的人,闻言拖住李承泽的rou臀转变了姿势,随手抽来个软枕垫在他的腰下。性器在xue里无规则的滑了又滑,李承泽死死咬住嘴唇让自己不发出过于yin荡的声音,但熟透的身子让他所剩无几的清醒逐渐消失殆尽,前端的那物又硬起挺立,可下面的东西和rutou都没得到过范闲今夜的第一次抚慰,暴露在空气中打着颤。范闲重又急的在湿热那口xue里深顶,胀起发疼的yinjing此刻将那处里柔嫩的软rou层层撞开,凶悍的架势似乎要把子孙袋一同塞入,大手覆在李承泽腰上才记起被冷落许久的双乳,遂腾出一只在两边胸脯流连,手指不时的夹住扯起一边的乳尖,另一只手将近半个都探进李承泽嘴里强迫他含着,他真喜欢李承泽这幅又恼又满含欲望不得不渴求的表情,无意识时哭的乱七八糟不住仰头吞吐,无论是上面漂亮的唇还是下面那口吞精的xue,这简直太好看了。“唔…呜,嗯…呃……”李承泽因为呻吟不出声,鼻子也被拳头半遮掩住无法大口喘气,一张像极小狸子的脸儿被憋的通红,难受的哼了声他甚至觉得灵魂飘远了,身下是麻木传来的快感和本能反应在回应范闲,范闲动作太深了,没有养好的xue又被来回磨蹭的更红肿,他大力的挺胯撞进深处都会让他发出一声低吟,闷在嗓子里又堵了回去。空荡无人的房间和府邸只听见rou体啪啪碰撞的声音和十分明显的水声,李承泽真像是水做的,身下这口名器总是能温暖范闲,那男根从rouxue里带出的水液还未自行顺腿根流淌下来便被发狠的cao弄重新带回,只得从缝中溢出随着股间交合拍打在泛起层层rou浪的臀瓣上。李承泽身下的xue在讨欢,上面的嘴也没闲着,那根舌头绕着范闲的手指舔了许久,口腔都被撑得麻木,却依旧被几根指头夹着玩弄,神志不清但出于本能的报复,李承泽费了好大力气一口咬了下去,不出意外听到了范闲倒吸一口气。“嘶……”“嗯…呃,哈啊…堵着我的嘴,是不想听我呻吟的声音吗?”被情欲浸透的李承泽哪里还管什么礼义廉耻,叫床的声音比抱月楼唱曲儿的姑娘还要婉转,单字节都被喘出了几个弯,双腿无力的搭在范闲的腰上,脚跟一直借力蹬他,想让情事更疯狂些。“啊…哈嗯,拿蛇……七寸!”李承泽兴奋至极的笑与潮红的脸蛋儿激起了范闲最原始的欲望,被李承泽颤抖的牵起手时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如你所愿。”范闲将刚被李承泽咬过的那只手逐渐下移,还残留着些许唾液扣在了李承泽的脖子上,力度重但不算彻底断了他的呼吸,倒是一定程度上压迫李承泽的喉咙,从一开始放肆的呻吟变为嘶嘶的低吼,如此剧烈的交合让他大喘着气,被范闲钳制住后只能急促且小口的呼吸,不时便憋的脸上通红,一边顾着又要高潮的下身,一边用手握在范闲手腕上,感受着爱人来势汹汹的欲望。那处可怜兮兮的xue似乎已经高潮到没有不应期了,马眼流淌出的液体自被掐上脖子后第二次高潮起就变成了一小股一小股的前液 ,整个被cao的阶段就是李承泽从未停止过的高潮,漂亮的皇子脸上布满泪水和涎水,呼吸不顺让他的脸涨红一片,眼睛无神的往上看去,泪水模糊间他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掐死了,窒息感迎面而来,双眼都无意识的上翻露出大片眼白。泪流得更甚,身体却异常兴奋。好在范闲尚存一丝理智,在身体忍耐到极限的时候把性器送到xiaoxue敏感处射了精,同时松开了钳在李承泽脖子上的手。“哈啊…”仰起的头只发出低低一声喘息便累倒在床上昏睡过去,双腿仍止不住的打颤,范闲将那物件拔出的时候xue里一大股出来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液体,脖子上还有长长一道红印子,矜贵的人儿被他cao成了装jingye的套子,范闲都不敢想自己做了什么。“承泽,承泽……对不起。”后知后觉范闲开始后怕,伏在闭着眼累得不行的李承泽耳边轻声道歉,又把整个身上没有一处干净地方的李承泽揽进怀里紧紧抱着亲吻,试图弥补自己犯的错。“无事,传人端水……”李承泽抬起沉重的眼皮,窝在范闲怀里轻轻地笑:“做的很尽兴,你是……我也是。”范闲把李承泽身子用自己的外衣遮挡好,喊外面不远处的谢必安端来一盆水,如今李承泽禁足在府中,这上上下下的人也只有范谢两个人伺候的还周到。整盆温水端到凳上的时候范闲明显感受到了谢必安看他怀里猫儿样子时复杂的目光。他惦记一颗熟了的果子,可惜被人捷足先登。范闲赶紧把李承泽裹得更紧,恨不得把未来夫人的脸都埋上。“闷啊……范闲…”“有人惦记你。”“蠢货,惦记我的人……太多了。”李承泽拖着疲惫的身体靠着范闲缓缓坐起,被cao散架子还是他活了二十几年头一遭,虚弱嘶哑的嗓音说出的话也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可你还是很荣幸的得到了我独一份儿的爱。”“我也…我很爱你。”范闲转头再看李承泽的时候发现他真的睡着了,但李承泽一定听到了,因为他笑得像听到了什么让他特别幸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