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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总您这种上流人士大概不懂吧,像我这种泥巴地里爬出来的贱.人,不大会深谋远虑,只求眼前刺激爽快,别说,当时真的好刺激的,哥哥们前后一起疼爱我。”温时初似是无意地看向祁骁的腿:“像祁总您就做不到了……”“姓温的,你是母狗吗?这么欲求不满?!”祁骁浑身散发着可怕的阴戾,大手抓住温时初的领口,直接将人狠狠撞在墙上,双臂抵住温时初的脖子。刚刚温时初看他腿的眼神,分明是在说他不行。呵,这个小浪货,几年前中了毒的时候,坐在他腿上哭着说不分手的时候,原来都是装的。现在,倒是原形毕露了。温时初被撞得后背发麻,后脑勺咚的一下,眼前黑了几秒,才堪堪恢复视线。温时初龇牙笑着:“祁总您这么生气干什么?我可没劈腿啊,当初还是您甩的我呢,我想怎么跟人玩刺激是我的自由……唔?!”这笑印在祁骁眼里,显得又低贱又肤浅,男人双目着红意,不由纷说,直接咬上了温时初的唇。霸道的舌撬开齿贝,侵占了一方柔软禁地,疯狂地吮吸着青年口腔里的温香,越探越深,仿佛要把青年整个人吸干。温时初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酥软无力,微麻的电流遍布全身,身子不听使唤地,瘫软在了男人怀里。温时初意识到泪腺发酸,紧紧闭上眼。祁骁霸道索取的吻在最高潮处,及时剥离了。“怎么?吻你一下反应这么大?是个男人都能让你起反应?”祁骁像推物品一样把温时初推开,冷眼看着青年发软的身子靠着墙壁往下滑。“唔……呼——呼——呼——!”温时初大口大口地呼吸,擦擦嘴角被咬破的血,扶着墙站起来,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温时初笑着说:“是啊,是个男人就行。”祁骁握着拳,发出轻微的咔嚓声,看着温时初的那双眼,似要滴血。记忆中,温时初干净的样子像一块羊脂玉,干净无瑕,一直封存在男人冰冷的心脏深处;可此时此刻,四年后的温时初将这块玉亲手摔碎,露出了最丑陋肮脏的真实模样。呵,亏他当初还为温时初考虑过未来,没想到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浪货。祁骁冷着脸,一把拎起温时初,凉薄的唇靠在温时初耳边:“你用你这副装可怜装清纯的样子,骗了多少人?”“多少人?你是问我谈过多少次恋爱吗?”温时初伸出手指头,认真数起来:“一个,两个,三个……”“够了!”祁骁阴冷的目光似要把温时初看穿,放开攥着温时初的手,狠狠剜了一眼,双腿有些艰难地倒退。他这双腿,不能站立太久,得走了。“等等啊祁总。”祁骁停下脚步,就见温时初摊开手:“祁总,您不打招呼就亲了我,是不是该给钱?您这么有钱有势,不能白嫖啊。”空气间,传来男人浓重的呼吸声。“温时初,你会后悔的!”一沓红票子,直接甩在了青年脸上。第16章车祸温时初望着那抹黑色布加迪的影子消失在夜色中,脸上僵硬的笑容始终没有敛去。青年笑得像个机械的玩偶,直至眼睛被温热的东西挡住了,才后知后觉地收回目光,低着头,捡起地上散落一地的红钞。路灯下,地上的尘土沾了咸涩温热的液体,凝聚成一小颗一小颗。软软确实是他在酒吧跟野男人生下的,在某种程度上,温时初不算撒谎。那时候,爸爸坐牢,mama跟别人跑了,奶奶去世了,就连唯一的祁骁都不要他了,十八岁的少年一时想不开,跑进了伦敦的一家地下酒吧买醉。可是十八岁的温时初太过单纯,不知道在别人看来,孑然一身的自己有多诱人,接过酒保递过来的威士忌,不过抿了一口,全身便不受控制地发烫发红。意识彻底消失前,温时初看到一名黄种人、两名白种佬朝他走来,其中一个搂住了他的腰……他被那三个人玩弄了一夜,一觉醒来已经被人送回国。软软就是这么来的。时过境迁,祁骁也不必知道当年的细节。若是让祁骁知道,自己在伦敦的酒吧被人轮,是因为被祁骁甩了之后去酒吧买醉所致,其实也没什么意义。除了让祁骁产生内疚外,能有什么作用?他就是个被好几个男人玩弄的浪货,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完好如玉的温时初了。而祁骁,就算腿有些毛病,也是人人都想攀附的王一样存在的人物。如果爱一个人真正爱到了骨子里,就该清楚地明白,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个被人轮过的烂脔,早就脏到配不上谈爱了。识相的,就应该远离,滚得远远的。祁骁值得更好的。温时初轻手轻脚地推开门,一股调和了火锅和奶香的味道飘出。青年的眼睛渐渐柔和下来,蒙着淡淡的月色,温柔到了骨子里。他确实有想过自杀,亦或是行尸走rou般地活下去。是软软的存在把他从行尸走rou的边缘拉了回来。小家伙的到来像是在告诉他:【温时初,以后我就做你最重要的人。】青年蹑手蹑脚地走进屋里,换了一双粉色拖鞋。其实温时初并不喜欢粉色,但是软软喜欢,所以他就买了下来,正好跟软软的小鞋子凑成一对。寂寥的夜,偏僻城区的街头,突然传来一声剧烈的撞击声。“砰——!”一辆黑色布加迪不偏不倚地撞上了拐角的电线杆。安全气囊瞬间弹出,缓冲了男人撞上挡风玻璃的前倾力。车子的警报声响彻半个街区。“咳……”汩汩的鲜血顺着额间流淌,祁骁只觉得头昏脑涨,视线逐渐模糊。他的腿站立的时间太久,连把右脚从油门换到刹车的力气都没了。彻底晕眩前,祁骁感觉到有人开了驾驶室的门。一个青年疯了似的叫他名字,用瘦弱的身体紧紧抱着他的头。青年身上带着他熟悉的温软体香,像极了四年前的温时初。祁骁尝试着睁开眼皮,手掌一抓,空了。眼前黑洞洞的一片,渐渐的,连声音都听不到了。第17章温时初,你会后悔的!“嘀——嘀——。”耳边,逐渐传来心电图的声音,祁骁猛然从昏睡中苏醒。窗是开着的,暖风过滤了床头柜的百合香沁进鼻息范围,融合了医院独特的消毒水味,凝结成怪异的气味。祁骁眉头微蹙,刚一动,便是头疼欲裂。但男人仍旧一声不吭,微抿着苍白的唇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