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观念差异(无差/互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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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卡卡西想要上床,而带土提出了结婚。 有时候卡卡西会想:这样的恋爱关系真的是正常的吗? 他跟他的男朋友——英俊帅气的精英上忍,人气超旺的宇智波带土先生——的交往已跨入了第三年,相处非常和睦,虽时不时斗两句嘴,但从来没有真正吵过架,是一对常年被大家羡慕着的模范情侣。 他们的感情也确实很稳定。 特殊的纪念日和节日都记得很清楚;出任务方便的话会相互带礼物;双方都没有任务时定期约会,腻在一起消磨掉整个下午,吃掉晚饭,再趁着夜色手牵手逛上许久,直到深夜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但是——对的,没错,他们的恋爱是纯柏拉图式的。 肢体接触仅限于牵手、拥抱,亲吻都多半只落在额头或者脸颊上,纯情到了足够参评木叶年度纯爱战神的地步。 其实吧,如果两个人还是十二三岁的小少年,这样下去也没什么大碍。 但问题在于,他们俩已经二十二三岁了!是身体发育正常、健康状况良好的成年男人,并未罹患任何隐疾。 带土在两人独处时总表现得一本正经,一举一动正直且端庄,吻点到即止,动作规规矩矩,即使偶尔起了反应,也会在卡卡西碰到‘不该碰的’隐私部位的时候义正辞严指出不妥,督促整改或拉开距离。 卡卡西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满脑子黄色废料所以才总想些龌蹉的事,但他看了很多书,请教了很多人,最终得出结论:不论男女,情到深处对恋人的身体产生向往和渴望,进而希望发生更深层次的交流,是很正常的、水到渠成的一件事。 如果还没发生,就说明感情还不到位。 说实在的,卡卡西感到了些挫败和失落。 在这段感情中,他确实是先动心的那一个。带土会跟他在一起,是他锲而不舍地追求了两年的成果。 他所有绮梦的主角都是带土,至于带土……幻想对象可能更偏向于女性? 毕竟在他之前,带土只对异性展现过恰如其分的兴趣和好感,他能成功把带土追到手,不光是同期们,他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如今恋爱谈了三年,带土对他的感情还没深到‘可进行下一步’的阶段,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卡卡西被这事困扰了很久,连带着对自身的男性魅力都产生了些许怀疑,几乎到了夙兴夜寐寝食难安的地步。 带土很快发现了他的异常,这天吃完晚饭送他回到宿舍,扒下他的面罩盯着他看了好一会,通过他不自在的态度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开口说道:“怎么了卡卡西?你有什么心事?跟我说说?” 他们俩从不吵架的秘诀之一就是坦诚相待,有话直说及时沟通,带土既然问了,卡卡西便老老实实交代:“就是……我在想,我们是不是该更进一步了?” 带土一愣,脸微微红了。 “你、莫非你……”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声音也低了下去,“你想结婚了吗?” 这展开完全在卡卡西的意料之外,他能在大庭广众下面不改色地拿着《亲热天堂》看,自认为脸皮功夫已修炼到家,却也忍不住跟着脸红了。 “可以吗?”他讷讷地确认了一遍,“你愿意……结婚?……跟我?” 带土看向他,用那种他再熟悉不过的责备的口吻说:“当然是你,不然还能是谁?” 惊喜来得太突然,一下把卡卡西砸懵了。 他张了张嘴,哑然失声,脸上呈现出一种混合了怔忡、纠结、困惑和不安的复杂表情。 ——有点像是在为难。 这反应落在带土眼里,让他想到了很不好的可能性。 他皱起眉,带着些咄咄逼人的意味问:“你又不想跟我结婚了?” 恋人从未展现出过如此直白的危机感和紧张感,卡卡西倍感新奇,同时又产生了一种隐秘的欣喜和得意。 他故意含糊其辞地说:“唔……我想了想,或许还是应该再多考虑考虑……” 他话音还未落,带土霍然而起,撑住他的椅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再多考虑考虑’?什么意思啊卡卡西!”带土气急败坏,“你在耍我?你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他火气上头,受过伤而遍布疤痕的半张脸显得很凶恶,但眼底又蓄起了委屈的水汽:“你!你混蛋——” 这句话没能骂完,因为卡卡西猛然抬起手,压着他的脑袋把他按下来,用嘴把未出口的部分堵了回去。 这是个恋爱三年间都鲜有的深吻,唇舌交缠,辗转间能听见黏腻而暧昧的啧啧水声。 一吻完毕,两个人的气息都不太稳。 卡卡西哑着嗓子说:“留下来过夜吧?” 他皮肤很白,血色在脸上尤为明显,嘴唇因刚才的吻变成了深粉色,泛着润泽的水光,配合上唇角的痣,显得格外诱人。 带土又想起要害羞了,目光闪烁着,既想躲开,又抑制不住地一直盯着看:“不了吧……不合适……” 可卡卡西说:“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可是我的男朋友……噢,现在是未婚夫了。” 他视线向下一扫,暗示性地一笑:“结婚前,不得先验验货?” 洗澡的时候,卡卡西多花了一点时间,把做过的功课都仔细回想了一遍,又从洗漱台的小抽屉里翻出了可能需要的成人用品。 他在确认关系的第一年就提前准备好了这些东西,没想到直到今天才用上,保险套过期了,但好在润滑油还在保质期内。 他想了想,没有套好像也没什么关系。一来第一次很可能走不到最后一步,二来,即便是要真枪实弹上阵,他跟带土都只有彼此,身体很健康,不戴套也没有大碍。 况且……如果真走到了那一步,第一次亲密接触,他并不希望他们中间还隔着一层无机质的膜。 不过,这也不是一个人就能决定的事,卡卡西洗完澡出去时,额外征求了另一位当事人的意见:“无套你介意吗?介意的话,我就出去买。” “什么无……”带土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脸瞬间红透了。 他吭哧吭哧憋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 卡卡西没等到回答,摸了摸下巴,半是自言自语地说:“唔……算了,反正还不一定会做到底呢。” 带土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结结巴巴斥:“你、你这家伙——究竟为什么那么熟练啊!” “别误会,我是第一次,所有经验都只是理论上的,我发誓。”卡卡西走到床边坐下,侧过身去亲亲羞得快要烧着的恋人,“只是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可以跟带土亲密接触的这一天……就迫不及待地多学了些知识。” 带土听着这些话,又看见卡卡西顺手放在床头柜上的护手霜似的小瓶子,大脑温度超载,一时有些宕机。 卡卡西也不着急,有一搭没一搭地亲他,柔软温暖的嘴唇从他的额头一路向下,依次掠过他的眼睛、鼻尖、嘴角、下颌,姿态虔诚,眼神专注,像在朝拜自己笃信的神明。 每次被这么认真而深情地凝视着时,带土都很心动。 他的心脏漏跳了两拍,身体抢先大脑一步,揽住卡卡西的肩膀,将卡卡西压倒在床上,气势汹汹地亲了上去。 相比起卡卡西的游刃有余,他尚且显得生疏,但胜在会现学现用,舌尖抵进嘴唇,扫过齿列,勾起同类共舞,将早先那个吻悉数奉还。 卡卡西把主动权拱手相让,放松顺服地仰躺着,眼角眉梢含着盈盈笑意,任由恋人在自己口中攻城掠地。 但他也没闲着,一手揉捏着带土的后颈,另一只手悄悄潜入衣服下摆,按在带土后腰上,一节节地描绘过椎骨,再勾勒出每块肌rou的形状。 带土是力量型忍者,身材锻炼得很好,身躯像一只强健的黑豹,肌rou结实、饱满而富有弹性,会随着外力的触碰收缩又舒张,蕴含着无言的爆发力量。 由于修补身体的白绝细胞的缘故,除开脸上的疤痕和两侧身体中线上的长伤疤,他身上几乎没有其他伤势留下的痕迹,皮肤光滑,如锦缎般绷在肌rou和骨骼之上。 不管摸过多少次,卡卡西始终为这种触感深深着迷,反反复复摸了又摸,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带土被这种隔靴搔痒的力道撩拨得难受,攥住卡卡西的手,制止更多的动作,控诉道:“痒……” 卡卡西蜷起手指,挠挠他的手腕,明知故问道:“哪里痒?” 之前带土表现得过于正人君子,卡卡西怕做得过分他急眼,偶尔起了坏心眼逗弄他,也不敢闹太狠。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哪能就这么放过他,刻意压着声音低笑,将尾音拖长,极尽勾人:“是身上痒?还是心里痒?嗯?” 带土被问得面红耳赤,伸手去捂卡卡西的嘴,被卡卡西舔了一下手心后又匆忙松开,慌得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好了。 偏偏卡卡西还唯恐天下不乱地拱火:“你下面立起来了哦,带土,都顶着我了。” 为了验证自己所说的话,他曲起一条腿,极缓极慢地蹭过带土腿间。 于是带土也感觉到了,自己精神矍铄的小兄弟正硬邦邦地杵着卡卡西的大腿,并且因为受到了摩擦和挤压,愈发地精神了。 他反应极大地弹坐起身,又羞耻又窘迫,写轮眼都开出来了,马上就要用神威跑路。 这种事可不是没有先例——两个人的初吻,就是以带土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无意识发动了万花筒能力、卡卡西亲了半天空气的尴尬局面告终的。 有初吻的前车之鉴在,卡卡西赶忙赶在虚化效果出来之前一把拉住带土,一迭声哄:“好啦,好啦,放轻松,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的身体对我有反应,正是喜欢的表现呀。” 他引着带土的手,去碰自己的腹下:“瞧,我也跟你一样——” 他低估了带土对他的影响力,即使已梦见过无数次类似的场景,当带土隔着裤子圈住他的小兄弟时,真实画面和真实触感带来的冲击还是让他脊椎一麻,倒吸了一口凉气。 带土被掌心不属于自己但同样炙热坚挺的部件吓了一跳,本来都要撒手了,听见这声喘,又不由自主地握了回去。 他印象里的卡卡西,一直都是一副镇定自若、胸有成竹的姿态,小时候就总压他一头,长大没那么欠揍了,但还是喜欢耍着他玩。他从没有见过卡卡西这么失控的模样。 还想……看到更多…… 抱着这样的想法,带土尝试性地收紧手指,按照平时抚慰自己的方式撸动了两下,卡卡西便难耐地弓起脊背,眉头微蹙,颊侧染上好看的血色,那张可恶的嘴里也吐不出更多气人的话了。 他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殷勤地上上下下活动起了手指,觉得有布料阻隔不方便行动,干脆把手伸到了卡卡西的裤子里去。 带土用的是纯人类的那只右手,因白绝细胞的新陈代谢工作机制与人类细胞不同,他的半侧人类躯体全权承担着维持体温的工作,正常情况下体表温度就比一般人高,眼下情动,散发出的热量更是灼人。 被热烫干燥的手掌包裹住时,卡卡西浑身一颤,直觉不太妙。 等那只手再动起来,他就更觉不妙了—— 带土的习惯跟他不一样,不是平缓稳定地给予抚慰,而是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本身手劲又大,箍得他有点发疼。 ……但是,刺激因此强烈了数倍,这样下去,不用多久他就会泄出来。 出于一种奇妙的好胜心,同时也为了分散注意力,卡卡西也抬手握住了小带土。 一如既往的,带土整个人都僵硬了,当即说道:“你——说了不许碰那里,你给我撒开。” 带土手上动作一停,卡卡西从要命的快感中缓过来,就又有余地发动反击了。 “我不。”他一口回绝,“礼尚往来么,你碰我,我当然也要碰你。” 带土是驰名老双标了,双标得堂堂正正,双标得理直气壮,完全不觉得双标有什么问题。 “这是两码事。你不能碰我的隐私部位,这是我们俩一早就说好了的;至于你的隐私部位,你如果也不想我碰,可以提出来,我们再约法三章。”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拉住卡卡西的胳膊往外拔。 卡卡西用肩膀别住带土,置若罔闻地快速捋了小带土两把,用手指虚量了一下,得出结论:“你好粗……应该比我……” 带土就不拔他的胳膊了,也圈着他量了量,对他的‘自知之明’给予肯定和赞同:“嗯,我确实要比你粗些。” 用的是相当骄傲的语气,比当初告诉卡卡西“我也升任上忍了!”时还要更自豪一些。 “但是,”卡卡西紧接着又兜头泼了带土一盆凉水,“我比你要长。” 这带土可就不服气了。 他用手指和手掌摸索着把小卡卡西从根部到顶部量了一遍,稍作停顿,又量了第二遍,再量了第三遍,才嘴硬地说:“没有,我俩大差不差。” “眼见为实,比一比?” “比就比。” 然后两个人就掏出来放一块比较了。 他们面对着面,用学术研究的庄严态度仔仔细细审视双方的‘证物’。 其实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见,平时去澡堂洗澡,加上其他的一些场合,有意无意地都瞥见过几次。但全部充血的状态跟日常的状态是不一样的,所以说是初见也没错。 几十秒后,卡卡西说:“喏,我说对了吧。” 带土绞尽脑汁挑刺:“不对!我的家伙前端是往上翘的,真要比,还得算上这点误差。” 学霸卡卡西当场量角度背公式口算给学渣听:“……所以,哪怕是算上误差、四舍五入,也还是差了一厘米。” 带土:“……” 正儿八经比不过,带土就开始人身攻击了:“话说,你那玩意是人长得出来的吗?怎么能跟棍子一样笔直笔直的啊!” “……”卡卡西说,“真不好意思,长得丑碍你眼了。” 他这么一说,带土反而又不乐意了,急急地反驳道:“我又——我又没有说它丑……” “像这种东西……这种东西理应不会美观的,但是你的……”他瞧着自己的掌心。因为早些时候在被拿着比较,所以两人的小兄弟并排躺着,既在卡卡西手里,也在他手里,相较于他青筋毕露的狰狞的‘器具’,卡卡西的颜色更浅淡,薄薄表皮下的血管也分布得更均匀,更像是一件‘艺术品’,“不管是整体的形状还是姿态,都……” 他没有说完,但卡卡西听懂了。 卡卡西的心情一下就好了不少,神清气爽地提议道:“既然外观是平局,不如来比持久度吧?” 他不等带土表态,便拿了床头柜上的润滑油,倒在手心涂抹开,合拢手掌,带着带土的手一块移动起来。 得益于道具辅助,摩擦间很快发出了湿润的“咕啾”声响,被晾久了多少有些萎靡的小兄弟们又变得精神起来。 带土将要出口的话全部卡在了嗓子眼里,随着摩擦产生的气泡一起烟消云散了。 男人都是彻头彻尾的感官动物,不论事前再坚定地说着“不要”,只要被欲望俘获,自然而然就会屈从于本能。 带土起初还会嘟囔着抱怨两句(附带一些毫无诚意的挣扎),没多久就会跟着卡卡西的节奏一块动手了。 两个人都喘得厉害,气息交融,亲密而亲昵。 卡卡西主场作战,相对而言更占优势,所以最后是带土先到的。 不过带土在临释放前用力蹭了他几下,手指收紧的同时,伏在他肩上,紧贴着他的耳边,用声带受过伤而特有的沙哑嗓音缱绻地唤:“卡卡西……” 这声呼唤像是带着电流,钻进他的耳孔,直达他的神经中枢,留下一串令人战栗的酥麻感。 他眼前有白光闪过,也达到了顶峰。 一阵由急到缓的呼吸声。 带土眨着眼睛,愣愣地出着神,看上去傻乎乎的,但每一寸都傻得恰如其分,傻到了人的心坎里。 卡卡西凑上去,跟他交换了一个吻。 “休息一会,再来一轮?”卡卡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