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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可以吃人类的东西。”吃完包子后,秦疏摸了摸有些撑的肚子,有些满足的瘫在了椅子上。李三:“我也不知道。”身为一个鬼,他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自己死了,还能留在人间。第一次做个鬼,什么都不知道,真心累。秦疏一拍脑门,“我倒是忘记了李小七。”他连忙拿出玉佩,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戳了下玉佩,“小七,你在吗?”玉佩安安静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我来。”云漾伸出手。秦疏刚想把玉佩给他,藏在玉佩里的李小七就像是感觉到了一股子危险的气息般,在玉佩抖了几下后,开口了,“我在,刚刚在睡觉,怎么了?”“要出来透透气吗?你会不会很闷。”“不不不。”李小七猛的拒绝,小声说:“我就在这里面好了。”开玩笑,她出去了,还要面对比阎王还要可怕的人类,她宁愿藏在玉佩里舒服睡大觉。秦疏:“好吧。”他收起玉佩,和李三解释了一下李小七的事情。李三听完后说,“所以我不是你们能看见的第一个鬼?”秦疏迷茫的眨眨眼:“不是。”李三缩到一边,可怜兮兮的说:“人家还以为,人家是你见到的第一个鬼。没想到……你早就有了别的鬼。”秦疏:“……好好说话!”“得勒。”李三嬉皮笑脸的应了一声,说:“你们晚上打算睡哪里?我刚刚才发现这房子有些年久失修,漏雨,只有一间房子是好的,你们今夜挤一挤?”秦疏看了云漾一眼,后者拿着药准备去煮药,闻言淡淡的抬了抬眼,“我听师兄的。”“我没问题。”秦疏说。反正又不是没挤过。想到这里,他登时回想起了那时的尴尬,脸一燥,连忙转头,“阿漾啊,那个我觉得我在漏雨的房子里凑合……”凑合一下也是可以的,我不介意。然而云漾已经提着药走进后厨,开始熬药,压根没听见他的话。秦疏整个人像泄气的皮球般,更加瘫了,倚靠在椅子上,懒得再动一下。迷迷糊糊中,他不知何时听着外面雨滴在地面上的声音睡着了。恍惚间,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小时候的云漾。看上去大概七八岁的孩童脸绷得紧紧的,精致的小脸从头到尾就没流露出一丝属于孩子的笑。但见秦疏的第一眼,原本那紧绷的神色出现了一丝波澜,随即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唇角也逐渐上扬,似乎想要给他一个笑。那眼神太过于炙热明亮,以至于秦疏下意识的就回避了目光,没有看他,甚至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直接离开了。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身后的人看他的目光从原本的炙热,慢慢的变回了最初的冰冷,甚至还有一丝黯然。他想回头,却无法回头,只能越走越远。这是他与云漾的第一次见面。再后来,再见到这个小师弟时,他并没有在多看秦疏任何一眼,甚至已经开始无视秦疏了,把他当做一个透明人。而秦疏,也并不在乎,除了师父吩咐的事情外,他与这个小师弟还不如一个陌生人。在药的苦涩味道下被熏醒,秦疏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他缓和了一会,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坐直快要溜下椅子的身体,还没去看云漾就先含糊的念叨了一句,“阿漾?”“我在。”坐在他身边的云漾低声道:“师兄既已醒了,把药喝了吧。”秦疏闻言顿时皱了脸,扭头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那碗药,神情颇为丰富的纠结了许久,端起,屏住呼吸一口气喝完。“苦苦苦苦死我了!”放下碗后的秦疏深呼吸了一口气,瞬间被嘴里的味道苦的直接抓起放在一边的蜜饯塞进了口中。再一抬头,就看到云漾目光如炬的盯着他。比起来第一次见面,他真的变了太多太多。直至云漾眼底多了几分探究,秦疏才身体猛的一僵,猛的反应过来。怕他看出什么,收回目光立刻站起身往外面走去,“天色已晚,该睡觉了阿漾。”他打水洗漱了下,先一步躺在了床上,裹着被子闭上了眼睛。没多久,房门被人推开,云漾走了进来。水声响起,秦疏知道是云漾在洗漱,并未睁眼,反而翻个身,将背脊露在了外面。他在心里催促着自己快点入睡,发现又悲催的睡不着了。没多久后,云漾便吹灭了烛火,脱去外衣躺在了秦疏身侧。外面雨声小的几乎听不见了,耳边安静无比,秦疏听见了自己有些沉重的呼吸声。他瞬间将呼吸放的很轻,缩了缩脑袋,下一秒就感觉云漾翻了个身,目光透过黑暗,落在了他的身上。秦疏身体更加僵硬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纸知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原味奶茶、纯白一样的止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26、小师弟真好看啊。在那样的注视下,秦疏很难不紧张,手心都出了一些汗。好像有点怕过头了,不过是被盯着而已,怕什么?难不成这男主还能化身狮子把他吃了不成?想到这里,秦疏顿时心安了不少,觉得身后的那道目光也没有那么让人难受了。不知道身体紧绷僵硬的过去了多久,秦疏逐渐睡了过去,身体放松,再也没了之前的僵硬,甚至翻了个身,平躺在了床上。平稳的呼吸声就在耳畔边,黑暗中闭着眼的云漾忽的睁开了双眼,侧头看了一眼身侧的人。房间里太黑,并不能看清楚他的脸,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第二次了。第二次与这些年来几乎没有任何亲密接触的师兄睡在同一张床上了。先前觉得那么宛如神祗般不可亵渎,且高高在上仿佛做什么都无法接近的人,如今就在身边安静的熟睡着。近到他只要一翻身就可以碰到那近在咫尺的容颜。近到他再这无比安静的一刻,似乎想要如何就如何。这是从未有过的机会。想起来了近日来发生的种种,云漾盯着秦疏的脸,不禁蹙起眉头。倘若这是他原本的性子,那么以前的他为什么总是那样一副冰冷孤高的样子?还是说,此时此刻,躺在他身边的人已经不是师兄了。漆黑深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