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报复小皇帝2(重度,强制r,凌辱,姜罚)
鳌拜用他粗大的手指凿入康熙紧绷的后xue中粗鲁扩张时,康熙忍住了。他本能努力向前逃离,然而鳌拜拉着他的大腿轻易将他拽了回来,在他鞭痕交错的臀上用力掴了两巴掌,痛得康熙叫出声。被侵犯在即,康熙难掩惊恐,不再以帝王自矜,清楚挣扎无用,急道:“鳌拜,快住手!朕有事同你商量!” “皇上又想骗臣去送死?”鳌拜看破了他的那点小伎俩,掰开康熙肿硬的臀rou抵入性器官,随即揪住他的辫尾,一下撞至深处。康熙那处不是没被使用过,但韦小宝最放肆的时候也不会如此暴力,后xue被硕大的性器撑得将撕裂般,他痛得大声呻吟,浑身战栗,手在地上乱抓乱挠,大口喘息间哭音随气流颤颤。鳌拜没想到康熙内里扩张两下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只觉下身被柔软拥得紧紧的,却不至于夹得发痛,大笑几声,挖苦道:“没想到皇上里面比青楼里的妓还软,已经进过不少人了,是不是?” “闭嘴...呃啊啊啊啊!!”鳌拜运作着下身狠顶了两下,胯部两番撞在康熙的臀rou上。康熙内里还没完全适应鳌拜的性器官,里外疼痛一并冲上头顶,生不如死,满头大汗,不顾形象地胡乱踢蹬,内里却将鳌拜绞得死紧。鳌拜锢住他的腰,瞅着康熙凌乱不堪的龙袍,以胜利者的昂扬姿态往深处进军,攻入皇帝最脆弱的私人城池,大肆烧杀抢掠,一举燃尽精致高贵的房屋。康熙在他的猛力进攻下溃不成军,下身被迫抬起,眼泪糊住了眼鼻与喉咙,一派狼狈,绝望自漫无边际的痛苦中滋生,踩着自尊的废墟探出头来。 鳌拜来回挺送着往深处递进,节奏急促,未曾在乎身下人的半点感受。下体仿佛被发狂的猛兽撕咬得鲜血淋漓,这场性事给康熙带来的除了里外剧痛就是撕扯灵魂的羞辱,他疯狂高声惨叫、撕心裂肺哭嚎、上接不接下气地喘息和发出凝结鼻音的哭吟,手在地上乱抓乱刨至出血,心一点点沉进无底的深渊。把鳌拜吃进身体深处后,康熙被自己抠挠得鲜血淋漓的心上冒出点恐惧的小芽,在疾风骤雨般的撞击下颤抖着,引起他全身每一个细胞的战栗,他惊怒地哭喊着让鳌拜住手的破碎音节,然而只换来始作俑者得意的笑声。康熙的性器在粗糙潮湿的地上磨蹭,所勾起欲望的冲击一样超过了他的接受程度,拼命向前躲避,鳌拜死死掐住他的腰,将小皇帝固定在原地,随后cao进深处,那势头仿佛要贯穿他的五脏六腑。 “你这个大逆不道的jian贼....你....”康熙一时想不到骂词,双腿发抖直往下塌,鳌拜捞起他战栗的腰往深处顶,两具rou体紧密贴合,强烈的恶心感瞬间刺穿了康熙的所有感官神经。鳌拜压在他身上,像一只巨大的、浑身淌满恶心粘液的臭虫,将排泄物塞进他的体内,糟蹋他的灵魂——他干呕,然后因为哭太急呛到而咳嗽,涨红了脸,心脏挣扎的频率高得吓人。鳌拜将康熙翻过来,抬起他一只腿,正对着他一塌糊涂的脸大幅度cao干,同时鞭打他的性器,康熙努力将脸撇开,鳌拜扳来他的脸,哈哈大笑,说:“这就是不服从我的下场!” 康熙的所有隐秘暴露在鳌拜面前并遭到了恶意嘲笑,他像只被剥了壳的蚌,柔软的内仁被用最残忍的方式践踏碾碎——这赤裸裸的羞辱行径无疑打破了他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康熙怔愣着,神智游离体外独留一具破败的空壳似的,所有的体验都失真了。 因此当鳌拜掰开他的牙关干他的嘴巴时,康熙没有拒绝,模糊的窒息感和呕吐欲望未能引起他的一点反应。他失神着,眼前出现早年同韦小宝摔跤时的隐约画面。鳌拜在皇帝身上尽情肆虐,将多年的怨气发泄殆尽,不知过去多久,康熙身上布满了肮脏的jingye痕迹,口与xue内充斥着污秽色情的恶臭,嘴边与股间黏黏腻腻,鳌拜扒了他破烂又皱巴巴的龙服,像丢垃圾一样将他扔进旁边一块巨大的水池,混着异味的水流挤进他疼痛的喉管,在鼻腔内点起可怖的大火,刺激得他双眼渗出泪,隐没在恍若无边无际的液体里,唇角含笑——他沉进了很深很深的美梦,梦里有一个小桂子,将一根银针扎进烤rou里帮他试毒。 康熙盘坐在角落,脸上没有表情。如细看,会发觉他的目光没有焦点,一种吸毒过度般的迷离盘踞而上。就在他膝盖旁边,一碗饭底朝上,七零八落的食物被灰黑色的地面侵染得发暗,与菜汤恋恋不舍地藕断丝连,像是一个自体内炸开的人被开膛破肚后四落的内脏。 “不适应粗糙的吃食,也得吃。在我的地盘,就要听我的!”鳌拜怒道。 康熙毫无反应,连细微的表情变化或一个鄙夷冰冷的眼神都不曾施舍。他全身光裸,并且因为离被从水里捞起来没过不久,水珠的离去仅为他剩下刺骨寒意,脖子上套着一个银色的项圈,一条粗麻绳将铁环连至鳌拜手里。 “爬过来。”鳌拜呼喝,“不然你将会断手断脚、浑身赤裸地出现在皇宫门口,身体漏出野狗的jingye,让大清的子民们都看清楚杀害忠良的皇帝是什么下场。” 康熙以端正的坐姿勉强予以伪装的威严表皮随着“大清”二字流入耳朵而开裂了。他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压guntang的仇恨烧灼紧绷着它的绳网,熊熊怒火溢出网眼,歪曲了他的面部肌rou;他的身体如一棵被一刀刀剜去皮rou的树般轻微但剧烈地摇晃。踌躇片刻,他带着一种欲屠杀一座城的凶狠表情俯下身来,艰难地往鳌拜的方向爬去。他爬到鳌拜身边抬起头,扯出一个讨好般的微笑。鳌拜看得心花怒放,向他说:“狗吠一声来听听。” 康熙张开嘴,好像真要模拟犬类喊叫——狠狠咬上鳌拜的大腿,生生啃下一块rou,呸在鳌拜身上。意外发生得太快,上了年纪的鳌拜反应力远不如从前,等明白怎么回事时腿上已汩汩作痛,他怒吼一声,单手掐住康熙的脖子。康熙扶着他的胳膊,一面挣扎,一面仰着因缺氧涨红的脸,紧瞪他的眼中阴戾的仇恨与侵略性的怒意一览无余,帝王气势膨胀至挤裂忍耐的囊袋,以势不可挡之势四面八方向鳌拜压迫而去。 鳌拜一时竟被震得说不出话,这才深切地明白,眼前的人确实不再是当年任人拿捏的小皇帝了。他冷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举着康熙走到一旁,捻起一只粗大的生姜。康熙因窒息感痛苦着,见到那生姜凹凸有致的形状和硕大的体型,顿时生出强烈的不祥预感。 “我听说有一种取乐之法,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天就在你身上做做试验。”鳌拜盘膝而坐,随手将康熙甩到两腿之间,一腿顶起他红肿未消、残留着隆起鞭痕的臀部,一腿压制他挣动踢蹬的两腿,按着他的腰,将那未去皮的生姜推入惊恐的甬道,一推尽底。姜皮粗糙摩擦肠rou,肠壁容纳外物时下意识的收缩挤出辛辣的汁液,xue内每一处都火烧火燎地抽痛,康熙痛叫出声,怒道:“鳌拜,你如此行恶,难道就不怕遭到天谴!” “天谴!假如老天爷这么不识好歹,我只好炸了天去!”鳌拜从中取乐,哈哈大笑,巴掌轮番抽上皇帝两侧臀峰。他这次使了十成的力,那两团rou因中间夹着根粗壮的姜分离得开,承受者不休的挣扎不妨碍他的巴掌每次落得精准。几近难以忍受的剧烈痛感与体内的辣意一并磨腻康熙神经,身后拍响的清脆的巴掌声下下都在无情地予以羞辱,xue口渗出的汁液yin荡得叫他无法忍受,但他啃损着下唇,不愿再发出一点儿声音。 鳌拜掌下的两团rou翻滚着,渐渐在猛烈的掌风下自深红转向青紫,康熙不再挣扎,却颤抖着腰,不时便要痛得弹起来,下唇被他咬得稀烂。比起灼热的痛感与辛辣外更糟糕的,他的身体似乎还没从前阵子情事的敏感里退出来,双腿又以大开的尴尬姿势压在鳌拜褪下,阳物又恬不知耻地在鳌拜眼皮底下打上了始作俑者的大腿。 鳌拜将姜条抽动旋转两下,翻出一小瓣细嫩的肠rou,复而推入,抓住那两腿间的物事抚弄,用他粗糙的指腹摩挲发情的柱顶,康熙大汗淋漓地因多重的刺激感战栗,被玩弄的耻辱感令他全身发冷。如果有人来救他,看到他这个样子,大清的名誉往哪里搁?如果来人看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皇权也极可能落于他手。难道就要这样一直受辱,直到鳌拜死才能熬出头么?等到那时候,天下哪有他的立足之地? 鳌拜将康熙绑上椅子,缓缓道:“该让你体会体会举措不明智的后果。” 康熙身体发软,只能任鳌拜摆弄,屈膝跪着椅面,两手反缚,臀部向外撅高。鞭声如雨砸上臀面,不多时就抽裂了充血的表皮,洒下泪珠般的血点,紧挨着的大腿凌乱地隆起红肿的棱条,将其上经过的血迹顶起圆滑的弧度。多重引起神经抗拒的不适感快要撑炸康熙的脑袋,康熙再也无法忍耐,急促抽吸空气,尖声嘶叫怒吼,被生姜堵满的内在又急遽收展,使得这声音很快被哭腔入侵。 忽然间,鞭雨停下来,一根手指挤进康熙肿到几乎挨到一起的双臀间,将姜汁一路抹上颤抖渗血的鞭痕。恍惚感开始隔离康熙与世界的联系,嘶哑的喉嗓泣血的哭嚎仿佛轻飘飘的,离他越来越远,直至轻到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