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胤礽规训惩戒太上皇(中重度,抽xue,打手心,上药)
“看来昨天的板子还不足以使您长记性,是么阿玛?请您原谅朕,若非有需要,朕绝不敢冒犯僭越。”胤礽毕恭毕敬地说,好像他手里的戒尺并未搭在太上皇几个时辰之前被他在朝堂上公然扇红的两团浅红上,下面还垫着一块枕木。 趴伏在床榻之上的前皇下身赤裸,黄袍惯常堆叠在腰际,正紧张地并紧双腿,然而他双臀间高贵的隐秘处正泥泞地向外溢着趋近白色的污秽,就在往日最疼爱的孩子眼皮底下。康熙反缚的双手被绳索勒得酸痛发麻,新帝的这句话每次都不厌其烦地将他耳朵抓挠出血,起了层固执的茧子,并不能阻碍伟大的(前)康熙帝在心里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开始之前,朕还有一事不明白,想请阿玛解答。有关《警戒书》第五课的内容,为什么朕屡次提问,阿玛都不能答对?” 所谓《警戒书》,是胤礽为康熙单独编纂的主要教材,要求父皇每日诵读,天天亲自前来点拨教导、检查课业,时辰故意与儿时康熙为他规定的相一致,在朝堂上为太上皇建造专座,朝事结束后两三天choucha一次学习成效,答不准便当场摁到腿上去衣责打。课本除涵盖皇子所要学习的内容外,重点增加了施政与教子的篇目:前者罗列出康熙为帝时大部分不妥当的政治举措,逐条详细分析不恰当之处与负面影响;后者与前者模式上大体差不多,不过更换诠述主题,额外从各类名家著作里摘出为父教子的道理、历史上较成功的皇家父子关系案例加以解释。在胤礽篡权前处于遮掩下暗里开始修订,即位后不多时便可使用。康熙知道他曾在修订这本书,却没想到内容与他得到的相关消息大大不同,根本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得知要强迫他学习时勃然大怒,不顾一旁新皇的好言规劝摔了书,扬手打去耳光,指着新皇鼻子大骂大逆不道。 胤礽那时好不容易掌握大权,从始终依皇阿玛旨意而行的高压控制下解脱出来,眼里容不得半点违逆意愿的沙子,就算那是他阿玛。康熙这般冲撞的结果可想而知,挨了一顿狠打后只能铁青着脸抑制脾气,接受儿子对他的教育。然而听读和往出背诵是两码事,面对一人信口雌黄与在众目睽睽之下胡言乱语也是两码事,尽管面临受辱的威胁,一些荒谬绝伦的言论康熙仍然替胤礽惭于宣之以口,甚至在朝堂上公开批驳,折损皇帝的脸面。年轻皇帝为了惩治皇阿玛,命少数官员下朝后在他不听话时以欢爱方式作为惩罚内容之一,随后亲自体罚惩戒,再进行功课的温习。 胤礽这么做绝非想折磨康熙。在过去一次私下面见的争吵中,太上皇谴责他鞭打王公贵族、擅养男宠,残忍暴戾、荒yin无度,甚至出手伤他,已成为一国之君的皇太子暴怒下心血来潮,出于某种他未承认的缘由,借此两条罪名压制住人一番粗暴云雨后,太上皇安分了不止一分半点。有些人突遭这等事兴许会被击溃神智,胤礽本还后悔忧心会造成负面影响,而他知道他的阿玛向来强大,康熙事后也好端端的,并未在他面前表现出不良反应。这让胤礽相信,只要运用适当,这便是压制康熙的最优方法。通过这种方式,胤礽期盼着太上皇听话遵从教导,理解他违抗自己以至夺位篡权的无奈,从而修补他们间创口累累的关系。 胤礽将事情捂得滴水不漏,实施与收尾的人选经过仔细挑选考察,稍有被无关人士察觉的风险便将关键人物默不作声地处理干净;设立条条框框,严格规范官员行事时对太上皇身体的伤害程度,同样精挑细选出的最后负责医治的官员私下要向他上报对太上皇的身体检查结果。胤礽下了这道旨意,却从未亲自旁观官员的惩罚过程或检查伤势与秽物清洗的情况,听汇报时比平常更阴晴不定许多,神色要么冰冷彻骨要么暴躁易怒,捉摸不透的官员因此对他多忌惮三分。 就像康熙相信他能完美无缺且无条件恭顺,胤礽也相信父皇虽会为这等事所打击,大体上却无碍。在他自身人格的健康遭到高强度的压抑和扭曲后,他无意识给了皇阿玛的尊严毁灭性的一击,并且和他父皇的错误相似地出于良性的根本出发点造成难以逆转的恶性后果,与本心背道而驰。康熙怕了,不肯说出口的言论也只好违背本心地从嘴里一股股往外流了,感到愤怒和无比耻辱的他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连连出错,反而增加了受罚的几率,更加不愿理解儿子精心编纂的教材内容。 “朕老了、不中用了,各方面都不比从前,皇帝的话高深莫测,其中要义朕无论读多少遍都难以领会。”康熙讽刺。 胤礽用戒尺揍塌皮rou的闷响代替沉默的回应。他习惯了他这一路数,知道让皇阿玛在思想上向他妥协要逐步渐进,不可急于一时。 康熙的知觉中非自愿的情事遗留的污物还在灼烧他的肠壁,正敏感的身体对臀上的惩戒用具相当关注,在木尺初抬时绷紧肌rou,反而无意间加重即将到来的痛楚,似因羞耻和无可奈何发热的臀面重重挨了一板。他硬将刚探头的闷哼咽了下去,尽管清楚门外的奴才大多知道太上皇在被皇帝教训。胤礽不介意冠上不孝的名号,风言风语比起父皇的事来不过是一根纤弱的毫毛,更别提早在即位前就蒙受过这样的罪名。 胤礽不改恭敬语气,迟迟答复的话听起来极其耐心:“阿玛卓识过人,才能与智慧远非朕能企及,又贵为太上皇,今天犯下撒谎这样的低劣错误,岂不叫人取笑。” 他的发怒不动声色,血液在持戒尺的胳膊内沸腾,怒意guntang地叠加在戒尺坚硬的表面上沉重下砸,康熙因凌辱而略无力地搭在床上的两手骤然攥紧床单,暴怒失望同伤心随时间推演为无尽的疲倦。一连数下二人都没有说话,室内回荡着戒尺拍下的声响与偶然的痛吟,康熙臀上自缝隙间溢出的yin液被一下下匀到颜色渐深的皮rou之上,小腿不时随疼痛轻微弹起,然而胤礽的目光紧紧聚在形状渐渐膨胀的两团rou上,既不看他的表情,也不关注他的身体给出何种反应。 当康熙的喘息染上泣音时,新皇停手了。胤礽耐心地等待皇阿玛从床榻上艰难地挪下身,扶着桌面坐到墙上祖宗的画像前,尽可能地使视野远离父亲的憔悴态。他逼自己去想,教育绝不能心慈手软,对年幼的孩童如此,对成熟的父母更是如此。他告诉自己,他所做的这一切从长远目光看都对皇阿玛有益,他是孝顺的。 痛苦的离开,哪怕是暂时的——总迟缓踌躇,态若老态龙钟的老人拄着拐杖,遥望离他远去的子女,归家的腿沉重而拖沓。红肿两臀被平滑坚硬的椅面向上挤压,落下的一层长袍未能将痛楚尽数过滤,钝痛感一下一下顶着痛觉神经,康熙想撕了手中的书卷,指尖攥至发白,额头沁汗,攥笔和课本的手掌心滑腻,咬牙书写时笔尖轻易抖落下一串沉重的墨点,脏了纸面。 坐在旁边的胤礽手持戒尺,抓过父亲的左手,掰开呈畏缩态的手指。他的严苛与儿时父皇的教导别无二致,只不过在此刻飘然化为落下的手板,那手指在板子接连抽下时触电般轻颤,胤礽心不在焉或是未在意似的,戒尺落的位置不对,敲上康熙的指关节。骨头寂静地呻吟,恍惚地抽动,疼痛全面而长久地渗透其中,但未挨二次撞击,被胤礽悄声避开。等胤礽放过皇父红肿的手掌,康熙感到受伤的关节开始酥麻无感,按经验来看不多时便将胀硬臃肿。他试探着蜷了蜷手指,连绵的疼痛在厚重的掌面上齐声尖叫。康熙烦躁地皱眉,挪开经极度失望而冰凉的目光,如坐针毡,咬牙切齿吐出四字。 “不知廉耻。” 胤礽一拍桌子,怒道:“都学会了?检查课业!” 康熙手里的实权如今已被皇帝剥夺干净,尚存些权利时的反抗也仅换取到惨重的代价。其中最难以忘怀的一次,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受缚于刑凳,两臀裸露,被集尽他的疼爱的小孩打得皮开rou绽,他拽烂了拘束嘶嚎和眼泪的缰绳,到最后被痛苦和悲愤入侵破坏得含混的神智对自己露出怎样不堪狼狈的情态一无所知,心自那时默然沉到了冰点。他累了,如今已经对这荒唐可笑的混账儿子无计可施,只能依规矩默默站起身。 “朕问你,第三课教子之道的第一条是什么?” “尊重。”在康熙看来,这两个字颇有道理,但接下来诠释它们的内容却荒谬滑稽。 “说下去。”胤礽停顿片刻,见他沉默不言,摔了戒尺怒道:“阿玛,你一定要这样屡教不改吗!” 戒尺磕碰桌面的声响在康熙紧绷的神经上摩擦出刺耳的嗡嗡声,理智在情绪的侵扰下濒临崩溃。康熙将手中物件重重一摔,甩袖冷笑道:“何等畜生,竟敢顶着不属于你的龙袍在这里叫嚣,拿荒谬的言辞来教朕!生而克母,如今又逆反父子伦常,你是要掀了天去!” 康熙的话与行为不知有多少个点可以单独挑出来供胤礽发怒,“生而克母”的指控如同一把利刃将胤礽的耳朵捅得鲜血淋漓,几乎将大脑贯穿,心脏极致的痛楚使他的头脑被激烈的情绪塞得鼓胀难忍,近乎失控,朝门外喝道:“来人,按住太上皇!” 康熙对接下来的命运有所预料。来到的两人牢牢钳制住他的手臂将他往下掼,他的肩膀和脸磕在地上,保成在他的膝窝踹了数脚,他的膝盖屈起坠地,皇帝举起马鞭,在空中预告式地抽出隐晦的鞭花,他的皮肤像被空气的振动打到般战栗,两臀间yin秽的耻辱全然暴露在外,处于最上端的皮肤最大限度地伸展开准备接受责打。被迫在奴才眼下对儿子塌腰下跪的前皇边挣扎边贴着地面发出恼恨绝望的低吼,但这无法阻挡将他的衣袍掀起的手与抽落在他身上的鞭子。房间回荡开啪的一声响,太上皇献到最高的臀峰上鼓起一道由白转至深色的长棱。 “重新复述一遍。”胤礽温和地说,但是他攥紧鞭柄的手上凸起的青筋和那条棱的颜色表示他正处于暴怒状态。 “哈...尊重,为父需尊重其子独有的权利,包括...包括...”康熙因气愤与窘迫浑身颤抖,接下来的话针对性太强,他感到自己的舌头如同被沾了潮湿泥土的针扎刺过一般,话语被强硬地挡在牙齿后面。于是他又获得了一鞭子,后臀炸响的尖锐痛感引起他紧张地捕捉外界风吹草动的身体条件反射的一瞬猛抖。 “接着说!” “包括私人空间不受侵扰窥探、呃....”康熙一时想不起来接下来的谬言,眼看避免不了被罚,干脆骂道:“猪狗不如的混账!” 胤礽不言不语地从侧边转到他背后,康熙只能从他的脚步声猜测皇帝接下来打算怎么折磨他。鞭子抽裂空气,竟打在受伤两峰间尚沾黏着臣子体液的酥软xue口,痛感与情欲暧昧相溶,康熙不禁呼出声,震感浪潮般自上而下铺过他的身体,敏感的xue口在接连甩来的抽击下惊惧地不断畏缩。鞭子三番五次抽在隐秘处,方寸之地迅速发肿顶起灼痛感,前皇挣扎未果,避无可避,低吼哀嚎不止。然而他的儿子没有停手的打算,鞭身轻挪又扫上痛感未消的臀面,在弧度最突兀处响亮地抽了一鞭。 “什么时候太上皇想起来了,什么时候朕再停手。”胤礽看起来并不为他父亲的痛苦所动,冷冷地说。 凌乱的鞭痕轮廓渐显,在太上皇发肿的臀面上凸起条条长痕,不时纠缠交错,疼得他满头大汗,又为脸颊紧蹭地面的极度耻辱浑身发抖。康熙这时想起下一句的内容,几乎明着指责他不该随意处置太子身边的人,接下来第二条的内容批评他在太子年幼时对其过分严苛,孩子没有休息时间,然而做父母的为孩子清除身边的jian佞小人有何错,还不是怕他被带上邪路,想将儿子培养成优秀过自己的完美皇储又何错之有,要不是他当年的苦心栽培,胤礽今日能有机会对他恩将仇报?没想到他把最好的都给了胤礽,胤礽却毫不领情!放低的脑袋被向下汇聚的血液堵得头昏脑涨,冷硬的地面硌着跪得发疼的膝盖,愤懑和伤悲再一次封住他的嘴巴,拒绝再向时至今日已然陌生的施暴者递上任何脆弱或妥协的音节。 胤礽烦透了过去所有令人窒息的控制、贬损自尊的监视,他浑浑噩噩度过肃穆庄重得令人发寒的童年,见证身边用心培养甚至心生倾慕的人一个个为皇阿玛的明智丧命,孤单寥落,萎缩的灵魂叫嚣抗议要求解放,压抑的生活里暴力幻想日益在他的脑海中盘踞不去、抽枝生长,若未登上帝位,他真不知自己痛苦的灵魂还能苟延残喘强撑光辉靓丽的模样多久。对阿玛的依恋随理智的插手渐渐失纯,当他看清阿玛这些年最终将他变成了何种模样时,往年的畏惧胆颤被跃升的权力激化为仇恨,欲为过去的屈辱发声,这么做除却他所承认的主要原因外,还想通过强硬手段让阿玛体会他的疼痛苦楚,将心上陈年创口每次撕裂淌出的血绘作空中鞭影映照决心。 曾有一段时间康熙不再同他争吵或欲对他动手,表现得十分听话,胤礽很高兴,以为阿玛终于学着理解他,后来却发现那是他私下的惩罚措施起效后太上皇为夺回皇位再次掌控他而作的一出戏,虚伪的恭顺应杖声破碎后,如今又是这副怎么打都打不服的样子。 胤礽让密集的鞭雨替他发威,在太上皇臀上混乱纵横、无意分散少量至大腿的凸起长棱在暴怒的旋律中细不可察地摇曳,破皮出血。康熙急促的粗喘被难言的刺痛激发的颤态渗入,弓起脊背,如同濒临绝境意图恐吓敌人的猛兽,然而于他艰难的处境而言更像是对他儿子的惩戒效果表示肯定和赞赏。 除疼痛以外,长期头朝下的姿势让康熙头昏脑涨,精力更被痛感和情爱的余波啃噬得即将耗尽。他快要撑不住了,痛呼失去抑制,溢出尽力仰起的脖颈。 胤礽在爆发的情绪洪流中沉浮,怒意层层淡褪,直到眼下臀上多处纤细却生动的血流挤出创口,顺着他父亲颤抖的大腿往下淌,刺痛了新帝的眼,他才像在梦中被人当头砸得头破血流似的深陷着黏腻的痛楚惊醒。眼前的画面让他的血液都冻结在原地。 鞭柄自汗湿的掌心脱落,轰然掷地。 “快拿金创药来!” 新皇迷茫且焦虑着。 在朝政上,胤礽能以一贯的沉稳冷静叱咤风云,然而面对康熙的问题时,便仍如小孩儿一般不知所措。他在情绪上脑时本能屏蔽恐惧忧心的清明,不去想自己做的事如何天地不容、于道义上怎样错误,更不敢尝试理解皇阿玛向着他因着他的深爱与困苦,小心翼翼地以虚假欺骗自我保护以免被来自滔天罪恶的审判淹没,再以看似强壮的怒火覆之掩饰脆弱。他的父亲在日复一日的抗争中与他日渐疏离,他不知道他的措施在父亲身上究竟产生了怎样的效果,在迷雾里茫茫然孤身打转,渴望得到某人的指引或提点,但这一样角色在他的记忆里总让他耗尽心思的那个人承担。 或者说:在他人面前,胤礽总是那个指出对方错误并予以惩戒的人;但对于他的皇阿玛,他就算试图用同样的方式解决问题,也摆脱不了忧虑犯错的阴霾,这种儿时面对父皇埋下的自我怀疑强烈到他搬出成为皇帝的骄傲也无法遮掩。不安和迷惘让他的情绪更加猖狂,扬起名为正确的通行牌脱离他的意志和掌控。 尽管以前经常恐惧父皇的批评,时常倍感压力,胤礽却更习惯那时刀枪不入、如殿堂中的神像般威严的父皇。虽然那时永远是他在妥协,可他们也曾亲密无间。胤礽想关系就是如此简单,处于另一方权力之下的总要做出让步,他有限的人际交往都阐释了这一道理。他受够了无限的忍耐和顺从!阿玛为什么不能够同样做出退让,同他和好如初呢?如果他阿玛能有一次真心实意的悔过,废储的事他甚至可以当作从来没有发生! 胤礽治理得了大清千千万万的国人,却对他的阿玛一人束手无策。 他自从登基来,忙得头重脚轻,闲暇时不是来看康熙就是听与康熙有关的汇报,要不然也时时挂念忧心,他床头待过的哪一个女人与男人都从未让他这般上心过!胤礽有点委屈,更大分量的失望、愤怒、伤心、无奈与沮丧在床边的他守候康熙醒来时挤满了他的感知,与过往积淀下来的一起让倾泻暴戾的欲望在他全身每一处血脉里膨胀。胤礽不知道他现在的情绪和康熙经历过的有多么像,不同的是他焦躁易怒,只想以近乎极端的方式冲人发火,而他的父亲拥有更多的失望和痛惜,为最骄傲的孩子变成这番陌生模样而深切难过着。他们的痛苦间隔着从多年前就已错误垒下的城墙,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硝烟弥漫势必将斗个两败俱伤。 胤礽并不常下这般重的手。与之相似的是发现康熙想篡他的权时,他一时怒极将阿玛重打至淤紫,找奴才替阿玛处理伤势,后来悔不当初,却拉不下脸道歉。光天化日之下太折辱与阿玛,更别论使廷杖上刑时间过长,脸面荡然无存,承受痛感太深,按他父皇的性子,处在这般境地怎能不反抗?这次他再度失控,打定主意要亲自帮他阿玛上药处理,略解心中惭疚。 但,将父亲伤势的每一处细节收尽眼底时,胤礽几乎立刻就后悔了。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察看康熙被他打出的伤,伤势比他预想的触目惊心得多。 红肿臀rou上深色长棱斑驳交错,臀峰附近多处皮开rou绽,大腿上延伸少量,凸起的鞭痕表面沿轮廓裂开红得纯粹的缝隙,若细看或许还能发现条状伤痕外的淡淡尺印。至于略微分开的两团中央景象具体如何,胤礽暂且没敢看。 康熙专心应付自臀到膝盖的疼痛与酸麻已感疲倦,眼角余光发觉皇帝破天荒坐到床边,未着一物的下体受始作俑者观赏战果般亵渎,认定胤礽接下来要吐出极为刺耳的话侮辱他,嗤笑一声刚准备开口抢先嘲讽他几句,却听到对方低声道: “对不起,阿玛....” 他猛地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胤礽垂首坐在床边,暴虐冷酷的帝王无影无踪,留下一个做错事垂头丧气的孩子,面上找不到任何虚伪不经意漏出的残迹。 “朕以后,不会再打得这样重了。” 这话柔和得不像一个持鞭者会说的。康熙的怒火被这桶劈头盖脸浇下的或真或假的温情凝固在原地,感到羞耻窘迫的汗液蒸发的凉意在毛孔中炸起,通体生寒。胤礽用半湿的绢帛轻轻将他臀面上的血迹尽可能蘸去,水液触碰伤处又是一阵锐痛。 “现在终于想起来关心你的老阿玛了?”康熙挖苦道,语调却不知不觉和缓下来,“你要是真有心,就别再造孽,在你阿玛身上枉费时间!” 他不肯妥协的坚持十分明确,其中有几分对儿子柔情的渴望与畏惧致使的往出推搡不得而知。然而胤礽并未像他预料并期盼的那样被激怒地发泄暴戾或摔门而出,准备承受怒火的康熙只听到捣弄药瓶的声响,身后剧痛的创口沾上相较而言凉得多的粉末状物品,舒适接着一阵几乎难以承受的锐痛而来,前太子的面孔被舒服的迷烟掩得迷蒙。一只一半流淌着康熙血液的手,在肿硬炙热的臀rou上游走抹匀粉末,落在皮肤上的指腹柔和温软如唇,惑人心魂若吻,康熙的心再坚比顽石,也不免为之地动山摇,掉入危险的迷惘之中。 难不成他的保成是爱他的,只不过心里闷着他不知道的难言之隐?保成强迫他熟读成诵的《警戒书》,那些世上独有的与他相号的言语,是否隐藏着些极其重要的道理? 胤礽此刻非常需要皇阿玛骂他几句减轻他的罪恶,心甘情愿受下康熙的话,已归属帝王身份的唇蠕动两下,没能吐出更多忏悔的言语。仿佛自他彻底脱离皇太子的身份,在皇阿玛面前反省认错的话便再也不可能被他的声音容纳。 药粉在肿至明显凸起的臀面上均匀抹开,盖过破口潮湿的血光,胤礽松了口气,倏地想到,上回阿玛的双臀肿得仿佛被发黑的果壳套嵌上去一般,不知手下的人有没有照顾好他,之后的养伤时间又是让他怎样度过的?胤礽感到心又遭揪起,对自己沉重的责问压得他在皇阿玛面前几乎直不起腰来。但他下定决心完成整个护理过程,接着准备处理康熙股间积淀已久的淤泥。 为康熙身上的伤,胤礽放弃以水清洗和所有可能伤人身体的工具,咬牙偏过头,指腹自腿根往人臀缝间摸索去,那是又一块被他有意无意遗忘的受伤地带。康熙迅速脱出难言的漫天思绪,上身撑起,皮肤戒备地紧绷,臀rourou眼可见地向内收紧。 “你想做什么?住手!” 胤礽轻叹一口气。 “只是想帮你处理一下。” “...臣自会处理,不敢劳烦皇帝。”康熙把“朕”字咽了下去,欲起身,牵扯到伤处疼得轻哼。 几分钟后。胤礽把康熙的双手绑在床头,用一摞书按紧腰背,较为顺利地将手指挤进对他充满抗拒的臀rou间,口中说:“阿玛,请您放松点,这样绷着难道不疼吗?朕不会有多余的动作,相信朕,相信保成。” 被他温柔的语调蛊惑,抵抗失败的康熙放松下来,红肿的臀缝被人指甲无意间刮过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多亏这些日子磨高了对痛感的承受能力,除却两团rou本能地夹了一下人的手指外再无动弹。胤礽的指尖探进阿玛温热松软尚存的xue口,一点点抠挖出浊液,与他处理朝政时一般细致,仿佛对待的是他们那一次情事他在父亲体内遗留下的痕迹。他动作时手压在硬邦邦的臀rou上,康熙忍着不适,没有动弹。 插入xue中的手指搅着律液捣弄出轻微的咕叽声响,不属于皇帝的液体淌过臀缝浸湿被褥,灼伤了胤礽的双眼。胤礽忽然感到异常焦躁难安,想找借口将yin液的主人酷刑处死,手掌蹭乱了邻近几处伤上的药物依然没能尽数掏净。 怎会如此?眼前人虽是物质生活上不曾亏待他的皇阿玛,却是害他意中人无辜惨死的罪魁祸首;虽同他行过房事,却不能够被允许成为男宠,是他具有血缘关系的生父.....他心烦意乱地抽出指擦干人臀缝间的液体,下手没轻没重,把太上皇的xue口擦得尤其红肿。 康熙疼得弓起脊背:“痛,不许再擦了!” 胤礽阴沉着脸色重重哼了一声回答他,叫来人吩咐补好药再释放太上皇,起身甩袖就要走,路过旁边一张摆着精致瓷瓶的小方桌时连桌带瓶地一脚踹翻,背景色雪白的瓷片哗啦啦碎了一地。 康熙回过头看他,见儿子大步流星即将迈出房间,急了。 “保成!” 胤礽的脚步顿在原地。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