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终 物是人非事事休
自那日不欢而散后,二人气氛愈显微妙,竟至难以言表之境。 刘备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诸葛亮,耸动腰肢发起最后攻势,诸葛亮蹙着眉闭眼,一张芙蓉面上隐约可见干涸了的jingye和泪痕,扭过头咬着嘴唇溢出压抑的呜咽,两条修长白腿因打开太久微微打着颤,花xue被蹂躏的一塌糊涂,腿心也被撞红,细软的腰肢阵阵上拱,抓着身下锦被的手逐渐收紧,随着一次狠重的顶撞后腰肢高抬定住,紧咬下唇闷哼着迎接高潮。 诸葛亮在顶点到来时眼前一阵白光,忍不住张嘴娇喘,身子抖颤几阵后泄力摔下砸到榻上,脑袋仍旧扭到一旁,被刘备一把钳住下颌扳正,而后一个释放完带着yin靡液体的半软性器就戳到了美人嘴边。 诸葛亮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乖巧的将阳物含进嘴里舔弄,男根的腥檀气味立刻充斥鼻腔,仔细舔舐好后刘备满意的抽出,随意抓住美人一边乳rou揉捏,略带讥谑的开口 “曹贼好手段,竟比在朕身边时大上不少” 诸葛亮听了也沉默不语,扭头盯着帷幔外空洞的凝视,这样羞辱性的话语已经在榻上出现了无数次,刘备自顾自的说,也不需要他有什么回应,对着两边柔嫩乳rou亵玩了好一阵,便又拉着已经体力不支的美人进入下一轮。 二人的yin迹遍布各处,刘备只要想要就会拉着诸葛亮行事,不分场合,美人只能乖乖张腿承受,有时竟生出仿若还身处魏宫的错觉。一些不明事理的同僚则会在背后议论,言他练就一份柔顺媚上的好手段,sao浪撩人床上功夫了得,在魏宫时便靠着委身曹cao活了下来,现在更是靠着一身媚功哄得陛下夜夜流连。 又一日,刘备靠在软椅上闭目小憩,身前的桌案上堆着批到一半的奏折,岔开的双腿间一身黛紫蜀锦的诸葛亮乖巧的跪着,美人张开小嘴含住粗硕阳根艰难吞吐,时不时偷偷瞄一眼上方人,发现他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又含进去一些做深喉,刘备这时才缓缓睁开眼,双臂搭上软椅靠背,昂着头舒爽的喟叹一声。 过了好一阵诸葛亮才感到口中的东西跳了几下,随后刘备立刻按住美人的脑袋往自己胯部压,窒息的恐惧感瞬间涌上,生理泪水啪嗒下落,诸葛亮只能急促的汲取空气,呼进的却全是男根yin靡的气味。刘备发狠的攥着诸葛亮头顶乌发,将美人小脸往自己胯部狠按,柔嫩喉咙抵着自己的阳根不停收缩,爽的刘备直接对着释放,诸葛亮做好准备还是差点呛到,被放开后泄力的跪坐到地上,眼神空洞的盯着地面喘气。 刘备微微俯身钳住诸葛亮的下颌抬起,盯着他的脸开口道 “真乃清纯而不减欲色之颜呐,就是不知你见孝直境遇时,面色何如” 诸葛亮保持着垂眸姿态不愿看他,刘备自顾自接着说道 “恐惧?无感?幸灾乐祸?不欲为其后尘?” 诸葛亮依旧缄默不言,他这副模样让刘备没由来的生出火气 “与那曹贼柔情密意无所不谈,于朕则缄口不言?” 刘备气的狠狠松手一甩,诸葛亮被这力道带的跪不稳倒在地上,挣扎着起身的时候又听见刘备冷冷的一声脱,习惯性的缓缓解开自己的腰带,在刘备讥讽的目光下衣服一件件从身上滑落。 二人的对话似乎只能在魏宫中绕来绕去,诸葛亮逐渐身心俱疲,对着刘备的指控已无力也不愿再多加辩解。最初倒也怀着些希冀,可刘备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说辞,仿佛自己心安理得做魏臣,乖巧雌伏在曹cao身下,是害死法正的恶毒帮凶,在魏宫用身体换取一条生路的蛇蝎美人。 这样日渐麻木的生活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物件摧毁。 诸葛亮呼吸一滞,瞳孔颤抖的看着自己面前桌案上的东西。那是一枚玉佩,如今碎成两半,流苏坠子已参差不齐,被血液灰土粘黏住,柔软的丝线变成坚硬的缕状。 这是自己在一年生辰时亲手给他佩上的玉佩... 诸葛亮蓦地抬头,声音抖的不成样子,对着站在面前神色悲伤的人略带失控的急切追问 “你是何人?何由得此物?!” 而后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突然面色煞白,被烫到似的收回望向那人的视线,低声喃道 “不然...曹孟德言早遣...岂会...岂会...” 将此物带来的人cao着浓重的哭腔开口 “在下乃公子侍从,小公子素日待吾等甚厚,昔魏宫之乱,公子以此物托付在下,命必致之于丞相,并嘱托在下转达,转达,孩儿不孝,唯待来世以酬母恩矣” 诸葛亮瞬间泄力,神色空洞,耳边声音和眼前场景越来越模糊,一只手紧紧攥住破碎玉佩,尖锐的断裂处扎进柔软手心,鲜血顺着滴下。诸葛亮丝毫不觉,被一股巨大的无助笼罩的喘不过气,半响过后一道微弱的,没有任何情感波动的声音响起 “其终...苦痛乎?” 站着的人快要泣不成声,却还是稳着声音答道 “...被一将,直,直斩之...在下思其...应无痛也..” 诸葛亮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一旁的马谡见状立刻上前抚背顺气,间隙不忘抬头对着面前人道多谢,让人带下去领赏,转眼看到流血的手吓了一跳,赶忙去掰诸葛亮紧握的手指,却发现怎么也掰不开,只好焦急地对着他喊道 “人已逝,弗可追,学生以为公子必不忍见丞相之伤心若是啊” 诸葛亮皱眉抬头,泪珠在闭眼的瞬间掉落,微微摇头,什么都说不出来,马谡见他如此伤心也不好多说,只能于心不忍的扭过头去。 在巨大且不真实的虚无感中度过几日后,诸葛亮神色平静的走向刘备所在处,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住 “陛下有诏,今日乃法大人忌辰,所有人皆不得见” 诸葛亮冷冷的盯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又往前走了一步,两个侍卫立即伸手挡在他面前,诸葛亮抬眸瞥了一眼面前紧闭的门,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一日,天色阴沉,隐有雨意,诸葛亮终于见到了刘备。 刘备看着眼前默不作声寒眸冷视自己的人,多日来终于感受到一丝新鲜,却也知道他做此转变的原因是什么,轻哼一声,轻飘飘的开口 “死一野种,何哀之有?此曹贼之孽子,叛逆阴毒之所凝,诛之而已,岂足慰孝直之灵于九泉?” 多日的压抑让诸葛亮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彻底爆发,刘备只见眼前人轻蔑的噗嗤笑出声,而后戏谑的开口 “那丧一侧室,又有何苦焉?” 刘备闻言眉头一皱,微微抬头看着眼前人,诸葛亮情绪已然不稳定,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盯着刘备继续说道 “不过一鬻主媚上之妾,陛下欲之,吾随手可得十百赠予。且其本可借貌类郭奉孝以脱险,然其愚甚,竟触曹孟德之忌,皆其自取!” “你!” 刘备不可置信的站起盯着他,刚准备开口却又被人抢了先 “陛下既甚爱之,何不赴地府与之永结同心?伏惟愿陛下与先妻良缘缔结永固于亿万年也” 刘备听了大脑一嗡,不知眼前这人怎的突然性情大变,不免思忖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个孽种,一想到此处更是怒火攻心,他就那么在意他跟曹孟德的孩子?! “汝激朕怒,欲殆朕命,便可与曹贼共宿双飞?!” 刘备气的大步朝着诸葛亮走来,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将人拎起,不可置信的颤抖出声 “汝尚有心??若非孝直,于妓营内者则汝也!!” 诸葛亮揪着刘备的衣服挣扎道 “你放开我!!是我令之往?是我命其怀妊而堕??” 刘备气的将诸葛亮压倒在地上,一只手迅速抽出身下人的腰带,诸葛亮朝上使劲挣扎,双腿胡乱踢蹬,双手朝着刘备挥打,混乱中喊道 “短命薄福之妾,背刘季玉以事君则他日亦能复叛,唯尔喜之甚,被迷惑的欲死欲活,皆报应!报应!” “啪!”随着最后一个词落下的还有狠重的一巴掌,瞬间诸葛亮的嘴角便洇出血迹,刘备气的大脑充血,诸葛亮挣扎的异常剧烈,对着身上人拳打脚踢,刘备歪头躲过攻击的同时攥住他又抓又掐的双手,运用力量压制死死按住诸葛亮,瞬间扯下亵裤插进去,诸葛亮痛的闷哼一声,一边吁气一边凝视着上方的刘备开口 “你尚不敢杀我,亦敢言爱?” 刘备被身下人的抗拒挤的寸步难行,紧抓住诸葛亮侧腰往里狠狠一撞,美人痛的昂头呜咽一声,颤抖的张口,却依旧不饶人 “你怎么不为其守贞啊?” 刘备抽出大半又复的狠狠凿回去,诸葛亮被顶的整个人一颤,因疼痛略带虚弱的对着刘备笑着说道 “闻法孝直颇类曹孟德亡妾,同理则必有貌若者,欲吾为陛下觅之乎?” 刘备惯是知道这人是牙尖嘴利的,此前听闻过他舌战群儒的风采,没想在今日尝到了这滋味,嘴角一抽,对着他轻蔑说道 “不就是一个孩子吗?朕赏你” 随后耸动腰腹迅速抽插,诸葛亮咬牙带着怒意盯着身上人,双手手腕被刘备用解下的腰带紧紧绑在一起,刘备紧紧箍住美人的大腿,似笑非笑的对着软嫩花xue发动攻势,经历了最开始的紧涩后进出的逐渐顺利,花心泌出一股股yin水润滑,美人食髓知味的身体逐渐变得白里透粉,只好扭过头去紧咬下唇不愿发出一丝声音。 不一会后刘备就抵着宫口释放,看着身下人不为所动的模样冷哼一声,将美人整个折叠,双腿上扳,膝盖几乎碰到肩头,随后一手攥住一边细白脚踝自上而下狠凿猛顶,像对待一个泄欲物什,丝毫没有怜惜之意。这个姿势过于羞耻,诸葛亮只要不闭眼就可以清楚看见被侵犯的花xue,刘备恶狠狠地开口 “浪货,看看你的saoxue,是不是谁插进去都会这么柔媚讨好啊” 诸葛亮依旧不看他也不说话,娇躯泛出薄汗,凌乱的衣物黏在身上,下身却是空空荡荡的予取予求,刘备看他这幅样子又是没由来的火气,一只手伸下去钳住下颌用力扳正,狠厉的开口 “给朕看!” 诸葛亮皱着眉愤恨的看了眼钳住自己下颌的人,刘备手一松,美人立刻就看见一根裹满白浊的粗硕性器在嫩xue迅速jian凿的场景,交合处已经开始黏腻拉丝,视觉冲击过于yin靡,诸葛亮再次闭眼扭头,这次却被刘备拽着头发扳正脑袋,不知过了多久后诸葛亮麻木的感到身上人猛地往里一顶,然后狠戾抽出,一缕缕乳白稠液朝着自己的面部喷射。 刘备冷冷的看着身下人这幅凄惨模样,面无表情的唤来侍从,指着地上的诸葛亮说道 “禁足!别让朕看到他” 诸葛亮回去后便一病不起,整个人烧的昏昏沉沉,终于病好清醒后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这段时间刘备一次也没来过,想到从前称病那人会放下一切焦急前来,如今真病了却见不到人,不免自嘲笑笑。 翌日,诸葛亮理了理身上的披风,拖着步子缓缓走出房门,刚一踏出就被阳光刺了眼,诸葛亮低头眨了眨双眸,抬头死死盯着天空,直看的眼睛酸痛流泪才罢休似的垂下头,缓一会后慢慢走至庭院,将怀中抱着的竹简布帛全部扔进了院中的火盆。 诸葛亮也不知此时是什么表情,心情倒是如释重负,半躺在一旁的软椅上,默默看着眼前火苗逐渐升起。伴随着火焰吞噬的刺啦作响声,他与刘备之间的回忆正逐渐消失。 他们二人间,是有着好的回忆的吧,诸葛亮迷迷糊糊的想着,深远的记忆里似乎能挖掘到刘备曾经的声音,或许是平淡的,焦急地,浓情蜜意的,但无一例外都是温柔的。诸葛亮闭着眼轻笑一声,细微的喃了句原吾亦念旧之人也,一滴泪顺着眼角悄然落下。 刘备看着狱卒打开门,面对着这个眼前的老熟人竟突然生出一丝不真实感。曹孟德此前面对逼问是一个字也不愿说,今日竟破天荒要自己前来,刘备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略显憔悴的人,冷冷的张口 “别来无恙啊” 曹cao却像是没听到似的自顾自说起话来 “不知玄德识吾故妻乎?惜乎所终皆不善也” 刘备闻言微微皱眉,心里想着与我何干,但依旧沉默不语,曹cao竟是笑了一声,接着往下说道 “吾初见玄德之随军谋士时,诚震之甚,叹道天下竟有如此相似之人,后闻其事,愈觉其趣也。” “初不欲对其如此,惜法孝直不识好歹,惟使其亲尝这千人骑的滋味。有时吾亦稍感迷离,彼之顷刻间颇类奉孝。” 然后话锋一转,曹cao诡异的笑了一下 “于其临终之际,吾犹怀仁善之心,令汝二人一见,玄德宜深谢吾才是。不过那夜孔明,实乃温婉可人,柔媚娇嫩,且计日数,盖当晚有子也。一人亡去,一子莅至,何其戏谑之甚也!” 刘备只觉得眼前这人透露出隐隐地癫狂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隐忍的暗骂 “曹孟德你!失心若狂,悖德而行,无可救药!” 却又是被曹cao自顾自的说下去 “再论孔明,则愈增其趣矣,彼诚妙人,与文若颇有几分肖似。自彼时起,吾即深思之,岂非天之所赐,失此二人而复睹其肖者乎?” 曹cao用一种略带讥讽的口气继续说道 “令cao揣度尔等今所遇之境况如何,日复一日,误会纷纭,争执不休?可惜啊。啧啧啧” 刘备已不忍再听,青筋暴起,生出这人怎么身处地牢却还是压自己一头的错觉,利剑出鞘,指着曹cao的喉咙,压抑不住的愤怒说道 “曹孟德...汝究竟欲语何事?!” 曹cao不为所动,依旧继续说道 “子以为得脱,何以故?乃诸葛孔明以信息藏于嫁衣之腰封,与外界通消息,终得汝之逃逸。还有赠法孝直胭脂之盒,吾略施小计,尔便上钩。惜其死而不知孔明仍念之也,还曾向吾求情,唏嘘啊。” 曹cao又想到什么,一阵大笑后脱口而出 “吾原对你二人寄以厚望,念尔等若值吾与文若之事,将何以为终,结果呢?汝二者之终局更惨烈矣!!” 刘备瞪大双眼,瞬觉呼吸不畅,握着剑的手竟开始微微颤抖,不可置信的喃出一句 “汝何意?” 曹cao又大笑出声,盯着刘备这幅神情未免心情太好 “玄德以为,今孔明何如?” 刘备大脑一嗡,瞬间头疼欲裂,各种零碎的画面粘连在一起,组成一个让他不敢相信的局面,刘备扔掉剑上前揪住曹cao的衣领失控喊道 “曹孟德!!汝何以为此举?何故?!!” “玄德以为何如?” “缘此等故,欲使孔明孝直以殉汝二位亡妻??啊??” 曹cao咬牙切齿的对着刘备那张气急的脸说道 “是!!凭什么你能得到一切!” 然后双眼半眯,嘲讽的对着刘备说道 “因由吾种,然终之果乃汝自择,你命定失法正,因爱之偏执,命定失诸葛亮,因爱之淡薄!” 刘备终于忍无可忍,拔出另一把剑捅进了曹cao的胸口,顿时血流如注,曹cao在感到钻心的疼痛后竟是瞬间转笑,看着面前表情狰狞的人无言的哼了一声,缓缓闭上双眼,刘备气的将剑又往里刺了些许,剑身破开rou体的感觉并不陌生,却是第一次令他如此无可奈何。 气喘吁吁的过了好久后刘备才踉跄着起身,拔出剑对着身下早已没气的人颤抖的说了句疯子,不解气的又刺了一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住 “不对...不对...孔明!!” 刘备如梦初醒的转头奔跑,一股极端不详的预感整个笼罩住他 拜托,拜托.... 刘备心急如焚的来到诸葛亮处,远远从背后看见一丽人安静的半躺在软椅里小憩,温煦的日光洒在诸葛亮身上,让其整个人都沐以柔光。 刘备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久违的想起了二人初见,他似乎也是这样在白天睡着,让自己在门口等了三个多时辰。 刘备放缓脚步,怕惊扰了这幅宁静场面,脱下沾血的外袍轻轻走过去,来到诸葛亮身前,看见了他面前的火盆,里面的东西早已燃烧殆尽,刘备认出了那是自己跟诸葛亮曾经的往来书信,心道这次可真得好好认错。低头凝视着人安静的睡颜,发现诸葛亮面色苍白,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比上次见更为消瘦,不免心疼起来,盯着他的睡颜无奈张口 “你啊,仍这么喜爱白天睡觉” 刘备准备将人抱回屋,伸出手刚刚碰上沉睡的诸葛亮,这道恬静的白色身影就像落叶般轻轻飘落在地,刘备伸出的手颤抖的停在空中,看着泄力倒下的诸葛亮,瞳孔颤抖,低声喃喃 “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