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辛苦最怜天上月
三)辛苦最怜天上月 天色沉沉,帘外风兼雨。 “在想什么?担心刘备?”曹cao的声音夹杂在雨声里,叫人听不真切。 斜风吹着雨丝,拂进窗扉,他转头直直撞到了曹cao的视线中。不同于前几次他见自己早有准备的抵触,曹cao只觉今日还没来得及防备,就被自己弄上榻来的诸葛亮,目光沉静,叫人看了心生柔软。 自从上次逼着诸葛亮目睹自己临幸法正之后,曹cao特意近半月没再来扰他,就是怕他情急之下,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虽然他也知道,诸葛亮不会的。但他虽能审时度势,但若欺得太紧,难免也会适得其反。 “魏王想做什么便做,何必还要多问”,诸葛亮虽被他半压半抱地箍在身下,仍扭了头去不愿看他,却被曹cao轻轻挑着下颌转了过来,脖颈上落了几下不够重却足够缠绵的吮吻,他在亲吻中不着章法地躲得鬓发微乱,衣襟也堪堪散开,曹cao动作完反而好整以暇的靠在他身上,撑起头带着玩味地看向他。 曹cao的手指暧昧地拂过他形状姣好的下唇,顺着唇角、脖颈一路滑到胸口的衣襟,“想你的旧主也好,想你的汉室也罢,孤不管你想什么。”直到手掌顺着散开的衣襟探到了里衣,曹cao只觉眼前人虽冷冷淡淡的一张嘴,可胸口的温热和柔软的触感却如匣中暖玉,让人难抑亲近亵玩之心。 衣襟被一下子挑开让诸葛亮有一瞬本能的逃避,转眼便被掩饰了过去,上次的事情让他意识到越表现出对床笫之事的屈辱和不安,曹cao越会变本加厉地拿着他不放。 “孤只想告诉你,你主公的安危祸福,系于你一身,孔明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曹cao俯身于诸葛亮耳边,仿如是床笫间最亲密的呓语。 若不能保全刘备的性命,便全失了只身赴魏的意义,曹cao看准了他的软肋,只会像狼一样狠狠咬上去,不会松口。 只言片语的威胁织成了密不透风的罗网,压得诸葛亮喘不过气来,再提不起一点力气推拒。腰封,中衣随即被尽数除去,恍然间又被曹cao扯下了最后的亵衣。 曹cao并不急着进来,只先用手指抚弄着花唇,带来阵阵痒意,看孔明往后躲,便拖着腰将人往怀里又拽了拽。 随即一指探到他身下紧窄湿热的花xue中抽插进退,待退出xue口,又去逗弄花缝中的蕊珠,轻轻揉捻,细细掐弄。 “...别碰...”强烈的刺激引得诸葛亮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曹cao拿捏着花蒂,看那人一贯的冷静终于在此刻碎落一地,眉心微蹙,喘息密密,因刺激而绷紧的腰腹将整个下身都微微抬起,呈现出一副向曹cao主动求欢的姿态。 曹cao玩弄够了便抽出手指,指尖牵出暧昧的银丝,见诸葛亮刚刚回过神来,便将指尖带出的蜜液尽数抹进那微张的檀口中,“这么敏感,也尝尝你流的水儿。”曹cao轻佻地调笑,下身却已将那性器插进了花xue的口儿。 “又不是头一次,怎么还这样紧?”虽然手指已先玩弄出蜜液,曹cao也进的算不上顺畅,“放松”,曹cao往里面轻凿了一下,略有些恼地命令他。 “啊啊…”还未及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泛开,xue内满涨的酸意先填满了他,荒诞屈辱的性事里,生理性的刺激让诸葛亮头昏脑胀,除却应付曹cao的顶弄以外,竟再分不出理智想任何事。 见他终于将腰腹放松,曹cao感受着rou道不似方才那般紧窒,便将阳根缓缓推入花xue的尽头,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曹cao擒着他的腰,cao弄得深而重,在反复不停的冲撞与挞罚中,诸葛亮觉得自己就像被扬起来的水,被抛掷到让人心慌又无所凭依的高处,复又落回到奔流入海的河流中,如此反复,无处是尽头。 在淋漓的水声里,炽烈的快感逐渐取代了一开始的酸胀与生涩,将一切抵抗的意志粉碎,让他觉得喉中泛起烧灼的热意,于是只能张开口细细喘息。 “如鱼得水?原是此种如鱼得水,那刘玄德果真好福气”,看着诸葛亮略显苍白的面上开始泛起情欲的潮红,曹cao的神情也染上餍足。若攻城掠寨者为鱼,这榻上卸去所有锋利,被顶弄得只剩柔软身躯、细细喘息的妙人,岂不是水? 恣意纵情,布云行雨,早春的冰河泛起的浩荡缠绵的凌汛,终究化作一江春水,山海交融。 见他提起刘备,在铺天盖地的潮水中,诸葛亮竭力夺回了些许神智,染上绯红的眼尾带着羞耻忿然,“你休要…休要提我主公。” 曹cao闻言也不停身下的动作,下身深深浅浅的急促抽插把诸葛亮的言语撞的破碎。多么趣味横生,再没什么比让心中另有所爱的美人承欢身下更让人身心愉悦的事了。 可知所谓忠贞,从来都是奢侈的稀罕物,开疆拓土、君臣相得之时,忠贞可做锦上花,可若如今身陷敌手,所谓忠贞,反倒成了床笫间挑弄风流的美味了。 “孔明对那刘玄德一片冰心,但不知他会怎么想你?”曹cao的眼中满是浓郁的揶揄和戏弄,“宫中风言风语,你们又音书断绝,他会不会认为你是卖身求荣之辈,也未可知。” 诸葛亮没有应他的话,不知是懒得多费口舌还是被戳中了心事,只死死攥住了身下的锦被,妄图从榻上借一点力来承担曹cao的鞭笞,连那点受不住的嘤咛都被淹没在交合的水声中。 快了,快到了,交合之处也已水迹靡艳,这样柔软的人,合该榨出这么多汁液来。曹cao见他不理,大力揉捏了几下身下人的胸乳,冲撞的也更加激烈。 自曹cao的性器频繁往深处rou壁上凿后,超出了耐受的剧烈情潮开始向诸葛亮身上流涌,从花xue一直焚烧到了全身,没顶的痉挛与燃烧的热意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这场混乱狼狈的性事里。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一瞬间里,他失去了对身体所有的控制,崩溃地哭喊出声,腰腿应激般紧绷,花xue喷出淋漓温热的水液。 与此同时,曹cao抵着他的宫口射出了大股微凉的白精。 雨收云散之后,不知是在魏宫榻上被cao弄到潮吹,还是曹cao不知廉耻射在他身体里更让人崩溃。诸葛亮有一瞬间的愣怔,直直地看向身上强取豪夺后心满意足的掠食者,眼中氲开生理性的眼泪,在烛光的炽烤下格外晶莹,盛不住了便顺着烧得泛粉的眼角流进散落如绸的鬓发中。 平复了呼吸,诸葛亮终究还是不耐被折腾了半夜和高潮后的疲倦,沉沉昏睡过去。 曹cao却沉浸在身心愉悦的舒爽里,心觉孔明真是好颜色,在榻上被弄哭了反倒更加活色生香。如此妙人,世上又有几人知其甘美。 可幸,如今再皎洁遥远的明月,也终究是落到魏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