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车震拳交,如果很生气,就通通发泄到狗男人身上
又过了半个月。 昼夜交替着狂奔,在少年们的窗边,梦被放飞,飞的好远好远。 林寻总是和这扇窗相伴,好像他们是彼此唯一的朋友。林寻总是开着半扇窗,无论昼夜,探出身眺望一成不变的景色,这扇窗和以前的那些一样,都是孤独者的慰籍。 这半扇窗予她绿色,诗人的夜,好坏交杂的梦,她则回馈以淡笑,眼泪,悲苦的啜泣与凝视。 她恍然间想起曾经的日子。 她的mama——罗雅丽——并不是生来就如此对待她。 是父亲死前的两年,母亲突然变了一个人。 以前,即使缺乏亲密拥抱,爱意诉诸,但女人是爱她的,虽然她因这爱伤痕累累。 母亲是个“传统”的女人。 她把家庭看的比自己生命还重。她总说,你快乐就好,mama做的都是为了你,然后突兀轻抚林寻。她重视孩子学习,所以除了学习什么也不准干,其他一手包揽,在孩子面对困难束手无策时痛贬呵斥。她情绪易怒,会痛恨孩子顽皮不听话,会因为自己太疲惫或是心情不好迁怒周遭。她总会在痛打孩子,把孩子自尊踩的稀碎后哭着说失手,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这时,父亲会哄她,也让林寻和母亲道歉。母亲是林寻又爱又怕的存在,为了不惹母亲不高兴,总是小心翼翼察言观色,可这些一边被母亲在亲戚周围当优点夸,叫懂事,另一边则在外痛批她是个懦弱的杂种。她甚至过度痴迷自我牺牲,她不让孩子丈夫帮自己,小到提东西,大到生死疾病,总是用冷嘲热讽回应他人的好意,但又总是哭着痛批自己悲惨命运,丈夫与女儿的冷漠。她拿过菜刀架在林寻的肩膀,作为教育的威胁,也曾因失手将女儿烫伤直接跪在女儿面前痛哭忏悔。 她勤劳,美丽,能言善辩,顾家,同时又割裂,无信用,狡诈,虚伪,自我欺骗。 她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也潜移默化把孩子变成长不大的巨婴,把丈夫的耐心磨灭。 林寻试着救过她,很多很多次,没有用,这些思想以如顽疾根深蒂固,扎根女人的血rou。她太想得到家人的爱,但是方法极端,总用一天会把别人逼走。 罗雅丽不曾知道——在哪个灰暗的一年——在林寻决定永远离开的那晚——那个逐渐沉默寡言的女儿,流着泪,反复咀嚼那些刺人的话,辗转难眠,却最终想了一个晚上该如何改变现状,如何救自己,救这个摇摇欲坠的家。最终她靠着窗,放下刀,大汗淋漓艰难喘息。 林寻知道女人的病因,她努力克制悲伤与恐惧,试图牵起女人的手告诉她究竟,告诉她改变的方法——可女人只是冷冷看着她,表情愤恨,恶毒——似在控诉他们竟敢指责自己艰辛的付出和痛苦——如此循环往复,林寻心死了。 她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也无力再深究根因去试图改变女人。 父亲死后,她变得无比冷漠,好像不屑与林寻交流,看都不多看一眼。但生活方面管的更严,把人锁死在眼前,让女孩不得喘息。 只有在顾裕恒面前,她变成一个温婉慈爱的母亲,屡次让林寻瞠目结舌。 ——— 上周周末时,林寻下楼准备逛公园放松一下时,看见了外边一辆熟悉的车。黑色的劳斯莱斯,车门边站着个男人。 男人背靠车门,西装板衬,指尖香烟明明灭灭。月光倾洒凌厉眉眼,周身气质沉肃,冷峻的脸微仰,然后随意吐了口烟圈。 林寻想跑。 没来得及,被男人用目光锁定。远远地,顾裕恒淡笑一下,迈步走了过来。 男人动作惯常优雅,却很快不由分说握住女孩手腕,强硬把人塞进自己的车。 “放手!!” 她依旧挣不脱,被高大男人硬生生拖进车里,跟人贩子拐卖现场似的。 …… “跑什么?” 男人把门锁了,倾身把女孩压在副驾驶座上,目光在林寻脸上逡巡。像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国王,也像捕获猎物后饥渴不已,垂涎欲滴的野兽。 “不跑等你强jian我吗?” 林寻反唇相讥,冷言冷语刺他。 多熟悉的场面,一而再再而三地上演,就算是流水线一般的偶像剧狗血桥段,也足够让人腻烦了。 诗人的字里行间,夜色迷人,可这显然不属于他们二人,起码对林寻来说恰恰相反,夜是危险的,总有只野兽为她蛰伏,伺机而动。 “不要惹我生气……” 男人强势压下身,高挺的鼻梁轻蹭少女颈侧皮肤,他不声不响把头埋在林寻脖子,深深嗅了几下,如吸食致幻剂般沉迷,一道道火热喘息打在林寻皮肤。 “呵……是我要惹你生气吗?”林寻像是放弃抵抗,整个人死板躺着,面无表情:“顾先生,你未免太霸道了,这世界不是围绕你一个人转的,也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哪又怎样?” 他掰着少女的脸,硬生生强迫女孩看自己,一双冷峻的眸子不复装出的儒雅,满是上位者的势在必得。他轻笑,仿佛在嘲弄蝼蚁不自量力,女孩瘦弱的身躯被笼罩在他巨大的阴影下,那双眼死气沉沉,白的跟水鬼一样。 “反正我现在想怎样就怎样,你不听也得听。” 他把手臂撑在林寻两侧,微微退开,支起身子细细打量林寻的表情,在触及那抹冰冷时内心一颤,却装作若无其事,维系他上位者的尊严。 顾裕恒骨子里就是固执又强势的,这点永远都改不了,永远以野心,欲望,利益至上,是个纯粹的商人和猎手,以狠辣眼光与独道手断开辟自己商业帝国的男人。 一个了不起的,站在金字塔顶端为所欲为的男人。 “你到底想要什么?” “又把罗雅丽当成什么?” “戏耍蝼蚁很好玩吗?” 不远处,一道灯光匆匆掠过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他眉头似乎轻轻皱了一下,深眼窝下眸色看不真切。 顾裕恒抿唇,顿了好几秒才说: “我喜欢你啊。” 他又笑,那种深情风流诱惑的表情,嘴角轻勾,柔和弧度,像是眼睛里只有你一个。 “你妈是我的女人,我喜欢你们两个。” “阿寻……我真的很喜欢你的。” 随即,还以逗弄的表情挑挑眉,满脸戏谑。 狗屁不通,胡言乱语。 好了,这下林寻彻底绝望。 她和顾裕恒无法沟通。 一个个都喜欢装,喜欢当谜语人是吧? 好好好,都是高手,就她一个新手菜鸟被碾压戏耍,想把她这种傻逼玩的团团转对顾裕恒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他们的阅历,年龄,经历,思想,三观,性格都完全不再一个等级,林寻想好好领会一把挫败感,最后却只剩满满无力。 她像个被生活强jian的少女,麻木了,心死了,任狗男人作弄,心思却飘的很远很远。 “你最开始屡次三番找我,也想像干罗雅丽一样干我吗?呵呵,把一对母女勾引的抽不开身,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顾裕恒…你多厉害啊…地球都围着你转……” 男人放下椅子,女孩半躺。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解开衬衫扣子,脱下西装裤,双腿叉开,分别抵住女孩腰两侧,虚虚跪坐在林寻身上。 “说什么呢…” “不会的……” 他霸道又强势抓起女孩手腕,色情一根根上下舔吻,冷漠的薄唇微张,把手指当成某种性器一般吞吐。 很快,林寻手指沾满男人的唾液,月光下晶亮亮的。 这个男人真的很奇怪,他明明极度恶劣有强势,却在林寻面前,特别是亲密时摆出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态,似乎是任人为所欲为。 “你不喜欢的,我就不会强迫你做……嘬……” 男人低喘着在少女身上扇风点火,骨节分明的大掌剥开少女衣领,痴迷地咬上去,随后安抚似的轻舔啄吻,弯着脊背,顺着锁骨渐渐往下。 呼吸依旧炙热,却依旧是沉闷压抑不痛快的性爱。 “……”女孩白了她一眼,觉得他在放屁。 这是不强迫吗? “……哈哈…”顾裕恒坦然接受这个白眼,发出意味不明的闷笑,低低沉沉,却莫名让人春心荡漾,不知道的还以为小情侣调情:“你讨厌吗?” “嗯?” 又是那种仿佛看穿了一切的从容目光,高高在上,似乎女孩在他眼前从来心思赤裸,只是个可爱可怜不谙世事的孩子,而他爱死了这种猫逗老鼠的游戏:“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烈酒在耳旁炸开,呼吸喷洒,男人的淡淡烟味混杂古龙香水侵袭。林寻心情复杂。 下一秒,男人用调情的口吻娓娓道来: “我们第一次,你把我摁在地上干的死去活来,男人的尊严碎了一地,我最后还死心塌地臣服……” 说着,他又故意对少女耳朵吹气,林寻不由自主轻颤一下,浑身起鸡皮疙瘩。 男人满意地笑了:“说实话,你第一次干我的时候不喜欢吗?嗯?把一个大你一轮的男人,mama的情人压在身下,狠狠压制侵犯………我现在还记得你捅的有多深……” 林寻蹙眉,没说话,但却有点像无奈默认的意思。 最初最初,她其实对顾裕恒充满了一种过度的幻想。后面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慕强心,甚至是变态的思想比起罗雅丽,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呼……” 男人粗喘,又用手摸了摸自己下腹三寸的位置:“我还以为要被顶穿了,cao到这么深,我真的被痛的不行……” “但是没想到你天赋异禀?” 接着,他拉着林寻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腿腰间,对着衬衫夹反复勾挑摩擦:“我本来还很生气,但是没想到你力气这么大……呵呵…挺腰把我cao的欲仙欲死……” “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 “听到我痛苦喘息反而更起劲……” 大掌包裹着小手,修长的手指相互穿插勾连,挑起黑色松紧带,又啪的一下松开,让带子回弹男人修长结实的大腿,留下一个红印。 “虽然后来大多是我蓄意接近,主动勾引……但是………” 男人引领女孩在自己皮肤上游离摩擦,两根大小不一定手指探到幽深的后xue——那里一片濡湿,不断收缩颤动,似乎是对来客期待已久。 “你不知道吧……” 顾裕恒低喘一声,拽着女孩的手指就插进后xue吞吐收缩:“每次你看见我裸体,会全身僵硬,瞳孔放大,耳尖变红,呼吸频率变得越来越快………” “特别是插进我身体时………你贴着我后背,我能清晰听到你心跳加快………” “就像这样………” 林寻已经石化了,这个男人真的一次次刷新她的三观和自己的下线,动不动硬控她三分钟起步。 她的手指在男人的后xue进进出出,那里又湿又热,紧紧包裹着食指……然后慢慢是中指……无名指………男人的后xue无师自通般吮吸裹束她,体贴为她按摩。 “嘭………嘭………………” 嘭………嘭………… 男人低沉的嗓音慢慢与林寻心跳处于同一频率,逐渐附和,似乎要一下下舞动交融,合为一体。 车里很安静,林寻却莫名做贼心虚一样不自在,只想逃离这种让她紧张,手足无措的氛围。 顾裕恒每蹦出一个音节,就越往前移动一段距离,逐渐和林寻越靠越近,胸膛似有若无蹭着林寻脸颊。 “嘭……!” 嘭!! 最后一个音节发出,两人已经面贴面,万万没想到顾裕恒如此卑鄙,趁林寻发愣没注意就想亲上来,还是对着嘴唇。 这是林寻的底线!! 于是她立马眼疾手快,伸出另一只手堪堪守住最后一道防线,死死抵着男人下巴,目光沉沉:“顾裕恒,你太过了……” 语气和表情都冷的掉冰碴子。 “呵……阿寻变聪明了呢……” 男人满不在乎,自顾自吞进少女四根手指,挺腰上下吞吐,修长的大腿爽的打颤。 “那你乖一点好不好……” 他怜爱地伸出手抚摸少女面颊,再次深情凝视,表情认真,前所未有的认真:“乖一点我就不逼你……” 真可惜,没能偷袭成功。 …… “做梦。除非我死了。” 林寻怒火重燃,冷话脱口而出,只想把气撒在男人身上,也让对方吃吃苦头。她索性把大拇指也一并插进去,直接一下用力捅到底,怼着男人身体深处的软rou就是横冲直撞,死命抽插研磨。 “啊哈…~” “轻点……” 顾裕恒受这么一刺激,克制不住痛哼。 但这呻吟吧,沙哑低沉,却黏黏糊糊的,也不尽然是痛苦,反而又痛又爽,饥渴无比很是折磨人。他难耐地腰狠狠往上一拱一挺,竟然直接射出来了,白浊粘连在少女的衣服,惹得林寻不快瘪嘴。 “阿寻真固执呢……不过没关系,固执的阿寻我也喜欢……” 男人眼神开始有点迷离了,冷酷的脸宛若荡夫,两颊酡红,眉毛扬起,半眯着眼,神色迷离,剧烈喘息,嘴巴不自觉微张,吐着湿软红舌喘息。 “……!” 恶心。 林寻目光嫌恶地盯着白浊,男人则媚眼如丝看向少女,放下腿,俯下身,跪在座椅前垂头将外套的白浊一一舔干净。还故意张大嘴用舌头搅拌yin液给女孩看,弄得嘴角,鼻尖都沾了点,亮晶晶的,却又yin靡不堪,最为浪荡下贱。 舔干净后,男人安抚性用脸蹭少女头发。 接着,他扒下半脱不脱的衬衫,拉着女孩钻到后座,特别自己躺上了皮质座椅。 那个高高在上的英俊男人,商业领域让人闻风丧胆的顾总,这时躺在自己的车后座——抱着膝弯,双腿大张,发丝凌乱,呼吸急促——他像个被cao烂的婊子一样,满眼风情望向林寻,期待恩客宠幸。 明明是个高大强制的男人,做着一副浪荡模样竟没有任何违和感,反而跟激发人的征服欲和凌辱欲,让人血脉偾张。 “阿寻………过来cao我……” 那双本该用来在高端电脑键盘上敲击办公,分分钟签下千万级别合同的手,正在主动扒开自己浑圆挺翘的臀rou,露出里面饥渴的saoxue。 这很难评。 于是林寻心情复杂低骂了句: “变态,无可救药。” 顾裕恒听到了,仰头忍俊不禁,挺阔的胸膛快速震动,他居然温柔笑了: “怎么来来去去就着几个词,真可爱。” “不是说了吗?如果我是变态,那么次次上钩,与我合jian,把我cao烂的你岂不是更变态,嗯?” 被戳中心里的刺,林寻更吃屎一样难受,噎的上不去下不来,想直接摔门走人。 留下来被耍还不如出去被车撞。 她咬咬后槽牙,把头撇向车窗,眼不见心不烦。 “还愣着干嘛?乖,过来……” 见林寻无动于衷,男人伸出两条长腿一把勾过少女的腰:“cao我吧,我好想你……” “我每天饥渴的睡不着,在床上都在想象你带着假阳艹我,把我摁在窗户上淦哭……” 男人兀自贴近,轻吻林寻额头,把人锁死在自己怀里,小腿死死缠住对方的腰。 “要不………下次就把我摁在你窗台艹吧?怎么样?让你妈在下面听,想想就很刺激……” 顾裕恒似乎没觉得这些话有什么不对劲,还亲密拉少女的手抓揉自己的胸,也直接忽视其实他们两什么都不是的关系。他在唱独角戏,在调情,却从不在乎对方接不接招。 一直很自我。 男人下一秒露出胜券在握的笑,从容不迫,游刃有余,依旧那副让林寻刺目的死样子。 可很快,男人就笑不出来了……… —— “啊啊啊啊啊啊…!!” “嗯呃……寻……啊寻……慢……点!!” 他被cao的一耸一耸往前顶,头直接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抵在玻璃上,一条腿被林寻架在肩膀,另一条痉挛地垂在座椅边缘,整个人爽的全身发颤。 “哈啊……嗯呃别……嗯嗯………唔唔呜呜………” 所有从容,都去踏马的吧,优雅不迫的伪装再一次粉碎,此刻,他只是林寻身下的婊子荡夫。 顾裕恒双眼通红,被剧烈的快感刺激的头皮发麻,声音更加难耐沙哑,满带情欲,哭腔克制不住地溢出,被他有些羞耻地用手背抵住,张嘴咬住手背试图堵住声音。 “你不是喜欢吗?哭什么。” 林寻面无表情,心下气闷,见男人受不了才感觉舒服了点。她整整一只手臂在男人后xue快速冲撞,拳头垂着软rou狠狠鞭挞,场面极为骇人。男人满头大汗,这才觉得有些过火,后知后觉自己可能玩脱了,顿时表情又痛又爽,一会儿咬着唇高亢yin叫,一会儿叫着太深了,受不了了,一点也没有在外面的那种霸道精英装逼样。 男人的味道……… 强悍的,霸道恶劣男人的薄汗在空气中挥发,淡淡咸腥,却不难闻,那种让阳刚化为绕指柔,雄山化春江水的征服感作祟,令林寻可耻地痴迷。 她确实隐秘的喜欢这种把男人压制在身下的感觉。 拳头把后xue几乎捣的软烂,红彤彤的媚rou被迫舒张,又层层叠叠挤压,xue口被cao的又红又肿,红白交加,肠液在抽插间咕叽咕叽流出,淌的满座椅都是。 “啊嗯………不行了………阿寻………好痛………” “太……嗯嗯啊………深了……呜呜呜”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整辆车随着他们剧烈动作而纵情摇晃,如是路人见了都得脸红急忙躲开。 顾裕恒是真的受不了了,身体甚至射无可射,只靠后面就干性高潮了。一遍yin叫这剧烈喘息,像濒死似的气喘如牛,另一边满脸潮红,被cao的失神了,瞳孔涣散,下嘴唇被自己咬出血,嗓子也哑的不像话。 一个小时后,他自讨苦吃被按在车里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干了个透。 最后林寻手抽出去时他的后xue大大撑开,久久合不拢,跟个失控的水龙头源源不断出水。 他没忍住,最后全身酸痛躺在椅子缓了好久,期间没说话,一直用手遮住自己的脸。似乎有些古怪。 林寻漠然瞥了他一眼,见男人很久很久都不出声,也没什么反应。往常一完事这人就生龙活虎,一点没事还能再次挑衅调戏。 但这次……… 恍然间,林寻想: 莫非顾裕恒这没皮没脸的老男人也很羞耻破防……… 行吧,就自作自受,互相伤害吧。 林寻自己清理好,就头也不回开门走了,一如往常,没有半分留恋。 等过了好久,顾裕恒终于放下手臂,意味不明的苦笑两声,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胸闷,莫名感觉眼睛发涩,这种感觉很难形容。明明结束了,却觉得更加窒息,呼吸也愈发困难。 我是怎么了? 不过玩玩而已? 不是吗…………? 他开始迟疑,开始思考,却万万没想到待日后明白这复杂情感后,一切再难追回。 他原本以为自己造了个泥潭,使坏让林寻陷进去,没料到,最后却是自己无意识缓慢沉沦,直致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