嘬大奶子磨腹肌到小逼流水(阮钊h)
兔子磨磨牙齿,口水要滴下来了。 “阮钊,阮钊”的唤了好几声,阮钊却像没听见似的,阮菟这才祭出大招,娇滴滴地喊道。 “哥哥。” 事实上阮菟觉得阮钊更像她的mama,只是阮钊不许她这么喊,所以她只挑他爱听的哄他。 果然,这一声犹如击中死xue,阮钊表情松动,缓缓点了点头。 灵活的小兔子立马蹦起来。 从他的衬衫下摆把手伸进去,胡乱地摸他平坦的小腹,形状分明的腹肌。 阮菟觉得浑身都软起来。 “唔…呜呜想要……” 阮钊却将她的手抽出来。宽大的手掌,一把抓住纤细的腕骨,小心翼翼不敢用力。 “没套,不好。” 他的语气有些生硬。计生用品在末世属于比较稀缺的物资,上次外出囤的一箱避孕套已经用光了。 按理说,兔子和丧尸应该是有生殖隔离,但无论会不会怀小兔子,阮钊都觉得自己的东西,直接射进兔子的小逼里,不太好。 “我只蹭蹭,不进去。” 阮菟双手合十,央求道。 “求你了,阮钊哥哥。” 两人大眼瞪小眼。 半晌,阮钊率先败下阵来。 “……好,只能,蹭蹭。” 阮钊刚躺下,色中饿鬼投胎成的兔子,一个翻身就跨坐在他的身上,看他脱衣服。 纽扣被一颗一颗解开,露出底下匀称分明的腹肌,青白色的肌理,衬得小腹下端的耻毛乌黑浓密。 “蹭吧。” 阮钊毫无血色的耳根泛起微红。 用双腿夹紧他的腰腹,阮菟身子向前倾,小逼压在腹肌上来回蹭,内裤将肥嘟嘟的yinchun勒出一道痕迹。 腹毛根部较硬,将小小的阴蒂摩擦肿胀起来,像泡发的sao豆子似的,很快,两片yinchun被磨的发烫、发痒。 “啊……兔兔好爽呀……” 她柔软的胸脯上下晃动,粉嫩的rutou,将睡裙的前襟顶起两个小尖尖,仿佛变成光点,在阮钊眼前晃动。 肩带都被晃掉了一只,露出的半边酥胸,乳波荡开,大奶子也跟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似的。 终于忍不住,阮钊用手托住她的屁股,顶在早已肿胀难耐的性器上。 roubang比腹肌还硬,用来磨逼更加的爽。 阮菟扭得愈发欢快起来。 花xue里不断有爱液涌出来,yin水泛滥,将内裤还有阮钊的腹毛打湿,腹肌上被蹭的满是水痕。 “兔兔,兔兔要喷水了……” 她这么说,全然没有害臊的意思,rouxue收缩,很快就吐出一小股yin液,浇在阮钊的裆部上。 内裤都湿个透顶。 “阮钊,你的roubang好硬,磨的兔兔的小逼好舒服哦……”阮菟发出真诚的夸赞,仿佛在说“谢谢款待”。 阮钊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有些扭累了,阮菟就趴在他怀里,可劲的儿咬他的胸肌,胸肌上两点泛青色,被嘬狠了,肿的跟花生米似的大小。 嘬就罢了,还要用牙齿咬。 “吼——” 被咬疼了的阮钊怒吼一声,掐着她的腰肢发狠地顶。 “啊啊啊啊——” 阮菟叫的愈发大声,沉溺在情欲中的阮钊像失去控制,顶胯的动作毫不怜香惜玉,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在敏感的阴蒂上。 阴蒂被反复碾磨,阮菟爽的神志不清,双腿失控般想要夹紧阮钊的腰,用仅剩的意识骑着他的大jiba。 “啊哈,cao……”阮菟呻吟断断续续,“cao死你……” cao死你这根大jiba,兔兔的胡萝卜,兔兔的人rou按摩棒。 阮钊的小腹绷得很紧,竭力克制,鼓包却隔着裤子已经捅进rouxue里小半截,试探性地进进出出。 纯白色小裤被顶出roubang的形状。 她撑开的xue口贪婪地吸吮着guitou,销魂的滋味,阮钊忍不住揪了一把毛绒绒的兔尾巴,力道不小,带着一点惩罚的性质。 细密的电流从那撮绒毛炸开。 阮菟长声呜咽,抽搐不停,而底下早就喷成了一个小水壶,哗啦啦湿了一片。 “尾巴呜呜呜…好舒服……” 阮钊将她翻了个身,扯下被yin液浸泡的内裤,抽出几张湿巾给水淋淋的小逼擦干净,阮菟任他用毛毯裹成一团,塞回了床上。 做完这一切,阮钊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晚安吻。 “乖,睡觉。” “呜……” 阮菟舒服得眯起眼睛,泄过的身子软绵绵的,很快就在阮钊的怀中睡着了…… …… 翌日,M城的路口。 浑身雪白的小兔子一路前行,皮毛油光水亮,只有巴掌大小,在这巨型变异动物比比皆是的末世显得格外奇特。 不远处的空地上有游荡的丧尸。 阮菟小心翼翼避开丧尸群,沿着大道向前奔跑。 事实上,丧尸根本就不会咬她。 毕竟丧尸只对人血敏感,又不吃兔子rou,只是因为昨晚的噩梦,叫阮菟第一次对丧尸这种生物有了几分忌惮。 同样对阮钊也是。 空气中弥漫着冰雪的干净气息。 白雪掩盖这片广袤大地上的杀戮。 一路向南,向南。 那里有兔兔很重要的人。 梦中坐在轮椅上的少年,面容模糊不清,但阮菟依稀记起他温柔的眼眸,映着雪光,好似透亮的琉璃。 她心心念念的主人。 毛绒绒的团子消失在大路尽头。 阮菟不知道,一道视线正默默目送着她的离开,本应该外出搜集必备物资的阮钊提前回来了。 男人立在窗口,身形寂寥。 窗外正大雪纷飞,他垂眸,摆弄手中雕了半边耳朵的兔子木雕,轻轻哼了声。 “养不熟的坏兔子。” 一句话吐字清晰、毫无停顿。 --- 兔兔:大奶子,嘬嘬嘬。 阮·饭票·保姆·震动棒·钊:奶头疼,心更疼,出门给宝宝找避孕套回来兔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