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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 享乐事(H)

    

故事一  享乐事(H)



    翌日月灵起了个大早赶到西园,担心华音还没起,她在门口纠结地打转。

    “你在那里做什么?”

    月灵抬头看到梨树下的华音,“怎么就你一个人,下人呢?可是他们怠慢了你?”

    华音摇头,“我不喜欢身边有人跟着。”

    “你今天可好些了?”,月灵问。

    华音乜她一眼,月华脸上渐渐红了,“我…我担心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哪里有不舒服,华音心道不过是想找个女人cao他而已。

    “既然你好些了,我这就去找阿姐请罪。"

    “找你阿姐请罪,然后等她来骂我不守男德,恩将仇报勾引了她meimei然后把我赶出去么?”,华音讽道。

    “我没这么想!”,月灵否认,“如果你愿意,我是想求阿姐让我娶了你。”

    “你心里真这么想?难道不嫌我脏么?”

    “怎么会?华音哥哥这么好看,就像月宫里的仙人,哪里会脏?”

    华音冷笑,不过又是被这副皮相迷惑的女人,“就睡了这一次,你就想娶我?月灵就不怕以后后悔么?”

    月灵摇头,“阿姐教过我,做人要负责任。如果不是对哥哥有好感,我昨晚是不会和哥哥那样的。”

    月灵接着问,“所以哥哥心里是怎么想我的呢?如果哥哥对我也是一样的心思....哥哥愿意嫁给我吗?”

    少女饱含情意的眼里似藏着宝石闪闪发亮,华音心口灼热,语气也缓了下来,“傻子,若告诉你阿姐了,她只会觉得是我不安分勾引你。”

    “阿姐不会那样想。”,月灵倔强回道。

    华音摇头,“只才一面…”

    月灵突地牵住他的手,“那华音哥哥愿意给我很多面么?”

    华音忽地笑了,“你说呢?”

    午后,知了叫得正欢,华音和月灵躲在树下看不远处的龙舟赛,因只是初赛,多有些三脚猫功夫的队伍划着划着就和旁边的龙舟撞上了,月灵笑得肚子都痛了,华音在一旁也被她的情绪感染。

    “灵儿,阿音!”

    月灵听到阿姐呼声忙招手应,“我们在这里!”

    月华手中捧着一大片荷叶,近了月灵看清上面摆了些碎冰和五色水团,“天气热,你和阿音吃点冰的。”

    月灵接过,“谢谢阿姐。”

    华音盯着水团,也跟着道了谢。月华摆摆手转身和不远处的竹君汇合。

    华音看着笑着说话的两人,“阿姐和竹君的感情真是令人羡慕!”

    “那是自然。我还没见过比她俩还恩爱的妻夫呢。”

    说起自家阿姐,月灵就停不下来,“说来阿姐和姐夫也是一见钟情,可姐夫家里只他一个独子,怕姐夫嫁过来受委屈,他家里一开始并不同意这门亲事。那时姐夫还在男学里念书,路程遥远阿姐愣是风雨无阻的接她上下学接了两年,后面姐夫家里才松口让姐夫嫁过来。”

    “是吗?”,华音想起那时他还小,阿娘还在太庙里讲学,他想念书却不愿意让阿娘教,也是月华绕远路送他去的。

    月灵没见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华音哥哥,我也会像阿姐对姐夫一样对你好的!”

    月灵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去看荷叶上的水团,嘀咕道:“怎全是桂花味的?”

    华音笑道:“你不喜欢桂花么?”

    月灵摇头,“我更喜欢甜果子的。”

    吃完水团,华音只觉暑热难忍和月灵回了府。月灵将他送回西园,站在门口又有些吞吞吐吐。

    “有话要同我说?”

    月灵点头,有些羞赧地问,“可要我私下去寻个大夫,给你看看昨儿那个病症?”

    华音摇头,“已经治不好了。”

    月灵着急,“那要是再向昨日那样可怎么办?”

    “忍着。”

    “可我看你昨日那样难受!”

    华音挑眉,“再不然,不是还有你帮我?”

    “啊!”,月灵惊得嘴都长大。

    华音打趣,“你不愿意?”

    “怎么会!”,月灵辩道,又想起了什么嗫嚅道:“那…那你今天还好吗?”

    华音笑出声,看月灵脸全红了,他才慢悠悠道:“今日尚可,但若是灵儿想要…”

    “告…告辞了…”,他话没说完,月灵就慌着逃走了。

    转眼月灵就要回上京赴学,临行前她特意去了西园。

    “华音哥哥,我明日一早就走了,等月底就会回来看你。”

    华音摆弄着手里的花束应了声。

    见他神色淡淡,月灵气恼,“华音哥哥就不会舍不得我吗?”

    华音停了手,“自是舍不得,可是灵儿上学是正经事。”

    月灵又开心了,外面的更声响起,月灵期期艾艾地问,“我这要去一个月,哥哥的身子可还受得了?”

    华音捡起桌上帕子,细细擦干净手上的水渍,才抬头看她,“若受不了要怎样?”

    月灵声如蚊呢,“灵儿可以先帮哥哥疏解一次。”

    华音扔了帕子去了内室,没得到他的回应,月灵愣在原地不知道要不要跟上去。

    半晌,里间人发话,“不是要帮我?怎杵在那里像根木头。”

    月灵快步走到床边,就被华音一把拉上去了。

    火热的吐息纠缠在一起,华音见她脸憋得通红,“怎还不没学会换气?”

    “要你教我!”,月灵按住他的后颈又吻上去。

    湿漉漉的唇顺着锁骨一路到了胸口,月灵痒得要躲,却被华音隔着衣料含住了乳首。

    “亲亲,这儿可有人咬过?”

    月灵摇头,华音笑着剥开她身上的衫子,“亲亲可真干净。”,火热的舌直接包裹住已然勃起的乳。

    插在发间的手不住下按,“华音哥哥,舔得乳儿好舒服。”

    “可还要用力些?”,他喊着乳儿有些唇齿不清。

    “还要哥哥再重一些。”,她迷乱地抚住一边乳儿,“这边也要华音哥哥再吃一吃。”

    华音闻言,拢起两只奶乳儿并在一起,张嘴把两只乳蒂都吞了去。游舌包裹着两枚硬起的乳蒂相互挤压摩擦,月灵只觉异样的刺激,舒爽得不住呻吟。

    “灵儿这奶乳儿可真大。”,月灵挺着胸让他吃得更深,“华音哥哥不喜欢吗?”

    华音握着两只乳儿借着口津相互磨弄,待搓磨得月灵双眼迷懵,才分开她腿儿再次含住了那水xue。

    “啊…”,月灵拱起腰肢。

    华音笑,“灵儿最喜欢我咬这里了。”

    月灵抚摸着他头顶,“谁叫华音哥哥的舌头这般厉害,上次舔得灵儿魂都去了。”

    华音吐了舌去拨舔埋藏在花唇中的rou粒,起先他动作极轻,月灵觉得自己仿若泡在暖暖的池水里全身发懒,舒服极了。接着他才稍稍用了力,月灵有些受不住地去推他脑袋,只是四肢酸软无力,反被华音捉住了手。

    像是偶尔会轻啮人的蚂蚁,月灵觉得阴处泛起无尽的酸与麻与痒。

    “华音哥哥…啊....啊....”

    “灵儿可还受得住?”

    咬字间吐息一阵喷洒,月灵颤着腿又泄出一波花液。华音将那水儿悉数吞去,抬头见月灵撑起身子在高处看他。

    华音吊梢着眉眼,狎昵地朝她吐了吐舌头,眼神勾缠着低头用舌面一点点刮那已然肿胀的rou蒂,月灵双手往后撑着床铺不住挺腰将臀往他嘴里送,“华音阿哥...灵儿受的住,灵儿想要更舒服。”

    华音从大腿根处掌住她屁股,将那蜜处掰得更开,藏在花唇里的小rou暴露在空气中,月灵觉得有些凉又有些别样的刺激。

    华音伸了舌尖轻刺那娇处,月灵被他刺得有些痒,又完全不止痒,“好阿哥,不要这样弄我,再把那rou儿吃得深一些呀。”

    华音忍不住笑,“你这yin娃。”

    月灵听他口中说出这样的词,委屈道:“哥哥怎能这样说我?”

    “只是些床地间的私话,若是灵儿不喜欢,华音就不说了。”

    那小rou儿再次被他咬住,勾挑碾弄,他吸咬得深,鼻峰都陷在花唇里。月灵忍不住夹拢双腿,抬着屁股,一上一下去磨那张挑动她灵魂的嘴儿。

    “啊....哥哥..舔得灵儿好舒服...好舒服,灵儿...快忍不住了....”

    抓住发根的手越加用力,少女像是只想要获得快乐的yin兽,挺着流水的私处在他脸上厮磨,华音会意舔吸的节奏越发细密。

    “啊....去了....要去了...”,月灵双股颤颤,在他口中喷出大包yin液。

    华音将那yin液吃下,去舔那娇rou儿想要延长她的快感。直到月灵身子不再颤抖,华音才起身抱她,去舔她脸上动情的泪。

    月灵回过神来捉他的唇亲,又握住那根早已情动异常的rou物,哑声问:“好阿哥,让我再吃吃你这根,好不好?”

    华音点头,少女便翻身坐到了他身上,一手握住那物轻轻的往xue口探,她虽是初次,但同窗聚在一起多爱聊这些事,她虽不喜却也免不了听进去许多。

    因才高潮过,xue里水液充沛,轻易就入了个头,只是初次再往下到底有些艰难,月灵扶着华音脖子不住轻喘。

    “可是疼了?”,华音忍住那股绞吸。额上青筋直跳。

    月灵点头,华音低头含住乳首,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传来缓解了身下的痛,月灵压低腰身将整根吃了进去。

    “哈...啊...”,水淋淋的xue儿青涩地包裹着rou根,华音在她耳边不住喘息。

    月灵被华音叫得心都乱了,扶着他肩膀忍不住抬臀迎凑。华音咬住她弹跳的乳,一手去拨性器相连处那湿润肿大的rou珠。

    月灵腰肢颤颤,脱力一般坐下将那根吃到了最深。华音指尖越发高频地挑弄那rou珠,同时加快了腰臀耸动。月灵被颠得发髻都散了,语不成调,“好哥哥...啊...再快些....再深些...就是那里....啊....入到了....”

    “啊...入到心儿里去了....华音阿哥.....灵儿又要喷了....灵儿要喂哥哥的棒子吃阴液了....”

    华音双手掌住她的屁股更加用力地往跨上taonong,“哈...啊...喷给哥哥吧....哥哥好喜欢...哥哥忍不住也快要射了...”

    床帐上悬垂的流苏一阵比一阵急的抖动,又过了许久,一声比一声急促高昂的喘息后,那急促摇动的帐子才慢慢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