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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沈煜知笑着张开怀抱,蹲下身,把他抱着举起来,亲他的右脸颊。他吐字已然清晰,看向安安,指了指左脸颊,“mama亲。”“稍等。”安安上洗手间,将唇膏擦掉洗了洗才敢凑在他脸颊上“吧唧”一口。他心满意足,回到自己的乐园中继续拍球,有五名育婴师轮流陪他,教授他语言、同他讲故事、陪他搭积木。安安换了身收腰的香槟金吊带长裙,戴钻石项链,配H家的酒红色小皮包,踩一双钻面包裹的细高跟。沈煜知站在门口看了她半晌,像观看球赛一样专注。安安觉察到他的目光,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沈先生,你还从未邀请我与你共舞。”他扬唇,示意她挽住自己的胳膊,“那就今天,等我和罗老先生谈完。”“那你快点,会有许多男孩子想约我。”安安故意气他,到了酒会现场,事实证明,她并非自恋。当时生孩子她不过二十一岁,体型完全没有受到影响,接触的也大多是学术圈的人,气质仍旧干净的耀眼。罗沁劝退那几名想上前邀约的男士,热络地将她带到音乐专区,那里已经坐了七八名穿着得体的大男孩。其中一名和罗沁长有五分相像,穿白色西装,眉目英挺,对她伸出了手,“祝小姐,久仰大名。”“同样,幸会。”安安同他轻握,点头示意完毕,罗沁拿起指挥棒,“我们准备合奏大串烧,从贝多芬到萧邦,全体成员看向我。”安安配合,见他们已经挑好各式各样的乐器,她不再谦让,坐到了钢琴前。手指灵动地在黑白键上跳跃,乐声响起,本在闲谈的老一辈们接连侧目。沈煜知食指轻敲着桌面,淡声道:“我很看好那支球队,投资是一部分,更加是出于个人的喜好,众所周知,我热爱运动。”“抱歉沈先生,商人以诚为本,老佩已经提前一步同我交涉。”罗先生有些为难,将嘴中的雪茄碾熄,“等一个月,过完圣诞,如果他无意向,我再通知你,这样是否可行?”“Ok!”沈煜知丢出两张“A”,笑道:“罗老先生纵横澳门,不必故意输给我。”罗老先生“哈哈”两声,甩掉手中的牌,“看在我七女儿的面子上,让你赢一把,她等着同你跳华尔兹。”沈煜知看向他手指的方向,歉声道:“罗老先生,我已经有家室。”“这算什么,我有四个老婆,孩子十七个,你比我有钱,娶八个都不是问题。”“我是一名虔诚的基督徒。”沈煜知起身,“早已同我太太约好,今天陪她跳第一支舞。”罗老先生意兴阑珊摆了摆手,“去吧,你们这些后生崽当真无趣,一个女人而已。”曲调很紧凑,一首接着一首,安安到了后面,几乎来不及看琴键,手指的速度快过眼睛,所幸每个音阶都无出错,整整十五分钟,神经紧绷,罗沁放下指挥棒,让乐声在最精彩的地方结束,看客们反应过来,全都鼓起了掌。罗献放下小提琴,眼中带着真诚欣赏,看向安安,“如果我是你,会选读伯克利。”“我不看重专业与非专业这两个字眼。”安安接过一杯香槟,“只是觉得好玩。”“好玩?”罗献打开手机递到她面前,虚心请教道:“这是我最近玩的一款开发脑力的游戏,罗沁说你数学很好,你能否帮我通过这一关,实在太难了。”只要不是约她跳舞,一切好说,安安接到手中,看了眼题目,顺手找侍应生要了纸和笔。罗沁本来退到一旁是想给他们制造机会,没想到成了教学现场,她走过去,不解道:“你们这是什么猜谜游戏?”“马上就好。”安安已经列了一大串公式,执着黑色水笔,划了两处关键点,心算一番,写出了结论。按了下手机对准罗献面部识别解锁,她在游戏界面上选定随机排列的四个数字,金币声音哗啦拉地传出,她成了全球第2227位解开此关的玩家。罗献坐在她身边,激动地搭了一只手在她肩上,“祝小姐你太厉害了,我身边没有一个人能解出来。”安安放下笔,同他不经意地拉开距离,“其实很简单,你先求它的极限……”“安安!”作者有话要说:隔壁的已开求大家给个收藏么么哒!第54章公开水晶灯下,他信步走来,浑身上下像是贴着得体二字,气场与生俱来。安安敛住笑意,站起身,介绍道:“沈煜知,永诚集团的副主席,一名商人兼律师。”沈煜知看向一众后辈,有意补充,“也是她的未婚夫。”闻声,在场包括安安,均是眼露惊诧之色。“我带她去跳支舞,诸位请便。”他握住她的手腕,无惧周遭打量目光。安安歪着脑袋小声问:“不是年后才公布么?”沈煜知不以为意,“明天也不错,正好是你的生日。”“哦,我还以为……”安安凑在他耳边低语,“沈先生是吃醋了吗?”“提前让他们打消心思也好,毕竟希望后面紧跟着的就是失望。”沈煜知扶住她的背,安安舞步轻盈,左转90度,双眼微眯,调侃道,“逻辑成立,好有道理。”他眉头微挑,并不接话,姿态从容优雅,揽住她,舞姿挥洒,随着面部越来越靠近,鼻尖相抵在一起,他毫不犹豫地噙住了她的唇,当着众多看客的面,来了记法式深吻,高调地展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直到舞池边响起热烈掌声,安安红着脸,再也无法多做停留。她以前幻想过这一幕的,今天终于实现,心间仿佛被无数片羽毛填满。安安笑问:“沈先生,你今天是怎么了?”他推了推眼镜,神情坦荡,“我不觉得,和我的太太接吻是反常现象。”安安唇角微弯,半靠在他肩上,“也是。”回到太平山顶,安安洗漱完后,因喝了酒的缘故,她躺床上片刻就已步入浅眠状态,却不曾想到会有人欺身而上。以往要进行这种事,他们都会事先打好商量,今天被他陡然来这么一出,安安多少有些猝不及防。睡衣被剥离,不管多少次,安安仍是会觉得害羞不已。他的指腹,带着敲打键盘时生出的细茧,游走在肌肤上,让她战栗。安安犹豫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完全接纳了他的突然袭击。经过长达三年的摸索,沈煜知早已对她的要害了如指掌,故意纵火,让其蔓延四肢。安安不禁额间冒汗,喉间泄露出的两声低吟,似席间助兴的酒水,点燃了他的整片心肺,却是强忍着没有立马回应她的需求。安安双眼微眯,片刻的清醒,让她瞥见某人正眼也不眨地注视着她。安安扭头同他堵气,过了片刻实在是经受不住,她妥协,主动出击,她眼睑泛起了一片红,“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