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拍打yinxue 浪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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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木槿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薄嫩的眼皮微掀,流眸间带着娇意,眉梢处都红得像是染了胭脂。 跌坐之下衣襟敞开,只见露出的半片雪白乳rou竟毫无一丝昨夜被把玩过的痕迹。 两团鼓囊囊的胸乳愈发酸胀得紧,涨大了不少的rutou更是将里衣撑得更开,露出深深的沟壑。她已经许久未穿兜衣了,这要是让别的小丫鬟知道了,非得羞死她不可。 可不是她故意不穿,是那不甚柔软的稠布紧贴着她挺着的rutou,蹭来蹭去,使得胸乳愈发隐忍难耐,无奈下她只能放弃女儿家的兜衣,只着宽松的里衣,腰间系带一系紧,衣领稍稍拉上去些,上身自然就有了些微空敞,虽说还是时常碰触到,但已经比贴身的兜衣好太多了。相比之下,贴身的亵裤倒是个难事儿。 褚国女子的衣裳较为开放,上身领口较大,露出小半个香肩,下身着短裤,裸露白嫩的大腿,外面着两层长短不一的薄纱,美景若隐若现。相比之下男子则穿得一丝不苟。 现在是七月天,若是只着一层短裤那岂不是太过羞耻,木槿为兜衣的事都纠结了好久,亵裤要是再不穿,那可真如勾栏院的妓儿般yin秽了。 红着眼角褪去湿答答的小裤,木槿别开脸不去瞧那地上一小摊水渍,换上干净的亵裤与短裤,披上外衣,洗漱后才赶紧出门。 下人的房间与主人的庭院甚远,隔了三四个院落,而木槿身为相府大小姐的贴身婢女,有着独立的小闺房,则离得更近些。 天边才刚刚呈现鱼肚白,平时上百步就能走完的路,这几日却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木槿放在小腹前的双手紧握,强忍着亵裤摩挲腿心的酥麻感,眼角红晕微湿,娇小的脸儿既娇又媚,叫路过与她打招呼的小厮们各各瞪直了眼,好不容易走到小姐房门口,木槿却被院里的小丫鬟告知相爷有事唤她过去一趟,木槿小脸一苦,相爷的书房可又是一段距离,她微微叹了口气,又迈起了沉重的脚步。 木槿走到之时已是香汗淋漓,房门口不甚面熟的小厮让她直接进去,说是相爷在里面等她,她刚一推开房门,一股香味便扑鼻而来,木槿瞬间眼前一黑,向后倒去。 又是梦魇。 木槿梦见她被那黑影的双手扒光了衣裳,裸露的身躯被那双粗糙的掌心游走揉捏,所到之处燥热难耐,双腿被强硬地拉扯开,微凉的气息拂来,吹湿了小花,吹硬了花蒂。敏感的小rou珠被捻压地酸痛无比,连无人造访过的小rouxue也被一指捅得泽泽出水,透明的粘液浸湿了嫣红的花唇。 痒、热……不知名状的痒,难以言喻的热,木槿喘息急躁,鼓胀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双手软软地捏着身下锦被,那黑影压着她,情欲笼罩着她,她动不了也逃不开,眼珠子不踏实地转动,眼皮却怎么也掀不开。 她坠入那快乐的源泉,全身酥麻无比。 恍恍惚惚,似梦,似幻,亦似真…… “大胆奴婢!” 吓!木槿被一声吓令惊醒,心口一揪,她猛地睁开双眼,泛红的眸子一眼便对住寝榻前凌厉的黑眸。 她吓得凝神屏息,一动不动。 此刻的木槿俏脸红润,媚眼如丝,衣衫凌乱,浑身散发着情欲的香气,呆愣愣地望着那冷戾的男人,身上留下的触感异常清晰,大脑空白了几秒之后,她才缓过神来思考这一切是不是还是梦境。 可她还没来及思考,就被说话的小厮厉声吓断了。 “还不快起来,你睡得可是相爷午休的寝榻!” 是那名放她进来的小厮。 木槿急忙跪到地上,焦急地红了眼。 “相爷!奴婢不是有意的!不是相爷唤奴婢过来的吗?” “相爷这时候忙得紧,怎会唤你过来?” “不是你……”叫我进来的吗? 木槿话未说完,再次被打断。 “大胆刁奴,相爷可没空听你狡辩。”那小厮对着男人毕恭毕敬地颔首弓腰,“爷,门外马车已备好,该去上朝了。” “把她关去柴房,没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北堂玥负手而立,说话的声音如同他此刻的脸色一样冰冷,没再看地上的奴婢第二眼便转身离去。 留下傻傻呆坐的木槿和恭敬垂首的小厮。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现在都快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 木槿疑惑地望向那名小厮。 “刚刚分明是你让我进来的。” “刚刚我一直与相爷在一起,不曾见过你,不信你可以去问相爷。”小厮目不斜视地对答,顺带好心提醒到,“姑娘还是整理下自己的衣物,等下被别人瞧了去可会引人误解,别给相爷抹了污水。” 让她去质问相爷,是想让她死第二回吗?至于衣服,她起床时穿戴得整整齐齐……吓!她顿时吓了一大跳,她的衣襟大敞,整个肩头都裸露了出来,外纱衣带也未系上,直接露出了白嫩的双腿,这副模样被相爷看到,她是真的死定了! 柴房门砰地一关,咔嚓一声上了锁。 嘶~木槿狠狠捏了下手臂,确实不是梦!可她确定自己没记错,她没理由突然跑去找相爷。但她根本不认识唤她过来的丫鬟与小厮,相爷明显更相信那名小厮的话,她百口也莫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有人故意陷害她不成? 木槿性子随善,从不与人交恶,她想破小脑袋也想不出和谁结了怨。 柴房本就清冷,平时仅有灶房的伙计每几日来取一趟柴火,杂役每三日固定时辰劈柴存放,其余时间根本无人问津。 一天一夜过去,相爷也没派人来,也没人给她送饭,她抚摸着饥肠辘辘的小肚子,暗暗苦笑,没被直接砍了已是好运了,竟还想着吃食。 木槿抱着小腿坐躺在角落的稻草堆上又饥又渴,昏沉沉地睡了醒,醒了又睡。 日头西落,月儿再次悄悄地爬上夜空。 “啪嗒!”,门外突然响起了铜锁被打开的声音,来人的脚步踩在稻草上咯吱作响,越来越近。 “相、相爷?”木槿喉咙干涩,浑身无力,看清来人是谁后,慌忙地用尽力气俯首跪在男人脚边,“奴婢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躺在您的床上!” “脱衣服。” 嗯?木槿怀疑她的耳朵出了叉,一时间忘记尊卑,惊愕地抬首望着男人。 褚国的丞相袭爵了父亲的相位,年纪不过而立,剑眉星目,坚挺的鼻梁,如神袛般勾勒的轮廓俊美异常,可那冷情的薄唇吐出的话语却叫人直打寒战。 “不是勾引我吗?脱吧,让我看看你魅惑人的本事。” “相爷,奴婢自小在相府长大,跟随小姐多年,相府的规矩奴婢都懂的,今天的事情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像是中了邪一样,奴婢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求相爷饶了奴婢这一次,奴婢绝对再也不出现在相爷眼前。” “不出现?不记得?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你觉得小小一个相府可以让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躲到哪去,还是你觉得我很好骗?” 小奴婢小脸苍白,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照样美得不可方物。 北堂玥危险地眯起眼,半跪着身子凑近木槿,捏起她的下颚,一手猝不及防地往腿心一摸,他邪佞地笑道:“yin荡的小奴婢,你底下的小嘴可比你诚实多了,瞧,裤子都湿透了。” “啊!”男人的动作之快让木槿猝不及防,收手时指甲无意间搔刮到突起的小rou核,她紧抓地上的稻草,生生地忍住身体的悸颤,软软问道:“相爷要怎样才能原谅奴婢?” “脱衣服,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男人是高高在上的丞相,而她只不过是他府邸小小的婢女,生死都难以自己掌握,该怎么做,她自然知晓。 双手默默地解开衣带,木槿的指尖微微发颤,不只害怕,还隐隐带着兴奋,腿心小小的发麻,隐约感觉一股湿热涌出,她羞耻地红着脸,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捂住下身,抖着身子不知所措。 娇俏的小脸,丰润的rufang,细窄的纤腰,饱满的翘臀,莹白的双腿……在男人看来,真是十足的尤物! “坐下去张开腿。”北堂玥的声音带了些情欲的沙哑。 木槿没察觉到男人的变化,男人是高位者,语气间皆是命令,嗓音低沉有力,穿透耳膜,威慑心脏。她乖乖照做,稻草堆硌屁股也不敢言语,她闭着双眸羞耻地张开腿。 “张大点!” 一声吓令,吓得木槿心口一抽,身体隐隐发麻,不自觉大开了腿。 小奴婢纤细的双腿嫩白莹润,腿心却红艳欲滴,阴蒂肿胀如黄豆大小,底下的xue口汩汩流水,鼓囊囊的乳包鲜嫩饱满,rutou也比正常女子大了不少…… 北堂玥冷下脸,一掌扇在娇嫩的rufang上,“说!跟哪个野男人苟合过了?”啪啪啪!说完还不满地又抽了三下,白嫩的rufang顿时显现出红红的掌印。 “啊!奴婢……啊啊……奴婢没有……” “呵……”北堂玥冷笑一声,掌心沿着纤细的腰肢游下,拉扯着红艳肿胀的花瓣,快速而准确地狠狠击打娇嫩的腿心,一掌接着一掌,直打地小奴婢yin水飞溅,嗷嗷yin叫,他恶狠狠地盯着那媚红濡湿的双眼,故意曲解小奴婢的话。 “没有?那就是不止一个了,那你告诉我,这么肿的saoxue到底被多少男人cao过了。” “没有……啊啊啊啊啊……奴婢没有被…嗯啊啊啊……没有被人cao过……” 被掌掴的腿心一阵酥麻,奇异地暖流不断涌出,她竟不觉着痛,反而奇痒无比,不自已地将腿打开得更大。 “贱人!都这么肿了还敢骗我!” “没有……奴婢没骗您……嗯啊啊……相、相爷,奴婢好难受啊啊……哈啊~” 木槿身体激颤,不识情欲的滋味,本能的靠近北堂玥,柔弱地抓着男人布料柔滑的袖口,不知是想让他停下,还是想让他再大力一点。 “看看你yin贱的样子,是不是刚从勾栏院跑出来的。”北堂玥转而揉弄小奴婢湿淋淋的小浪xue,边蹂躏突起的小rou蒂,边在她耳边继续yin声秽语,“这sao豆子这么大,还说没被人玩过。你是不是勾栏院翻墙偷跑的小妓子,出来找你的野男人,结果不幸被我抓来关在这了,嗯?” “啊啊啊啊……奴隶不是……不是妓子……哈啊啊啊啊……没人玩过……嗯啊啊!” 男人诱惑的嗓音紧缚着她耳根,本就无力的身子瘫软在男人怀里,昏沉沉的脑袋只能回应些只言片语,一出口却是浪叫连连,腿心一瞬间酥麻到了极限,噗呲一声,一大股yin水喷涌而出。 快感灭顶而至,木槿顿时大脑一片空白,靠在男人怀里抽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