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树》(微H 小树林约会 尉家后院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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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早不早的将近中午长青还在吃晨膳,面对好看的女婢端呈上来的晨食精细的米粥和府上厨子腌制的小菜,长青肚子有一些饿的,就把饭菜全吃了然后到了中午肚子里还有东西,桌子上看得出来湘宫安排的格外丰盛,长青来了之后不像在家中,不需要干什么力气活,到了午饭点还是很饱,他又舍不得这些菜浪费就尽可能的多吃下去了。 湘宫劝他不用全吃完,长青听进去了一些就点点头放下了筷子。 她说下午的时候空闲着,就带他去府外转转,只有她和自己两人。 长青以为是要去逛市场,但没想到湘宫带他去到了一片山林,靠近京城的山林大多都是封地,山高地远的地方老百姓还能开垦点地兴作物教教每年朝廷的税,京城下更是寸土寸金的地方,这些山林也不能随意进。 湘宫说这些一片都是尉家的猎场,需要用时就会围起来,其实很多年没开围猎了尉家基本上都是边疆,这些林木和地方都养着野物。长青看到湘宫从他们的马车里拿出了弓箭和陷阱,那些人听湘宫安排了时间久驱车离开了,湘宫应该是有些怀念当初和长青住在山下每天能随时随地进山捕猎的日子。 女人右手持弓身后背着箭筒,左手牵着男人往着山林深处进,长青忍不住将视线里的女人和他记忆中的人相貌去对比,发现湘宫无论是行进的脚步还是走路时的气势都变得比以前更潇洒阔步了,虽然大步走着但落脚很轻,一路下来湘宫给他开道基本上没有踩出异响将鸟兽惊走过。 阳光从茂密的林子缝隙中照进来,多日的劳顿终于是被这般光景好天气驱散了阴霾,就是身体残留着昨晚的酸痛,若不是聚精会神的做这种事,刚刚一路在马车颠簸的时候长青的屁股就开始作痛起来折磨他的神经。 但长青身体好,耐cao结实恢复的也快,健康的体格很少生病。 湘宫猎到了几只山兔,长青则是抓到了两只野鸡,进展很快,他们才在山林待了一刻钟左右就捕到了这些,林子里阴凉凉的照顾了他们身上的汗,行走时穿林的微风惬意极了,湘宫走快了的时候就偶尔停下等等长青,等他走上来索性就拉着人家的手一并走着。 男人高大一些,走路却一直低着头,湘宫拉着他告诉他今天来这座林子的目的,其实是因为这片林子里有一棵湘宫父亲为她栽种的将军树,那棵女桢也是常青树无论春夏秋冬都始终铺满着绿叶,她带长青来既想接机带他出门放松一下又想是带长青来看那棵湘宫的“常青”。 在整座林子的南边,最向着阳的地方,于是两人就一同迈步从树荫密蔽的地方渐渐走近到一片树少但开阔的空地去,地面铺满了春天抽芽的野花野草,已经是绿莹莹的一片了,走在上面软绵绵的。 长青远远的就看见了湘宫口中的那棵树,因为它独特极了和周围的林木全都不同、树冠整齐得像身披了一身戎装果真如人们口中形容道“将军”,树上的枝叶和路上见到的其他树上的叶子不同,几乎是看不见枝干,而只有一根笔直又粗壮的主干稳稳坐居这片忽然开阔的空地之中,在将军树旁能看到又栽了几簇像护卫一样用来区分的竹松。 大,实在是大,比长青家门前种的那棵常青树要大太多了,走近了更是觉得气派恢宏,长青忍不住走过去摸摸这灰绿色的树干,这棵女桢即便是在现在周边树木同样翠绿的情况依然长势喜人,是那么让人忍不住停下来感叹几番,长青就那么站在将军树笼罩的树荫下,呆呆的对着头顶蓬勃的枝叶发呆,出神的望着。 湘宫微微笑着在后面看着他,还在犹豫何时告诉他那个想法。 她想知道长青愿不愿意将他家门前的常青挪过来和她的这棵种在一起,她想让自己的常青身边有长青,未来自己的身边也是长青。 她走到长青的身边,树的影子一并将她也笼盖住了,身影消失在树下,两人靠在树干上亲吻,长青被这突如其来的纠缠惊了一下,身后人手力气很大不容抗拒的将他钉在树干上,但他知道是湘宫于是就配合着心甘情愿的在树下与她拥吻。 女人的头发被风从束绳中拨出来几缕,发丝带着湘宫身上的清香和长青扑了个满面,在亲吻中时不时扫进两人唇舌交合的间隙,津液互相传递着彼此久别重逢的思念和心意相通之后的爱,亲热的举止在无人的角落将性欲拉到最大阈值,长青俯下任湘宫揽着压下他的后背顺着粗壮的树干倒下,他略有担心的望着她询问道: “应该不会有别人来吧... ...?”湘宫拉过他的手轻轻放到自己脸颊边捧着,颈边传递来女人身体的温度,这种角度的去看她,长青也忍不住端详着眼前自己不知不觉就挂记在心上的人,他似是从未这样直当当的 面视过湘宫,曾经无数次的偷偷瞥她,或是跟在她的身旁望着她的背影,又或者在交合颠簸时透过她的长发去看掩在青丝后面看不清的正脸,两年多的记忆逐渐将她在长青心中脑海中念着的印象消磨殆尽。 他忍不住就这样轻轻的抚摸女人的脸,指尖触到的温度和皮rou都勾勒出湘宫在他心中的形状,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那眼尾扬起的翘睫和如同越过山头的鸿雁展开的翅羽眉,凌冽的眉骨和顺延而下的鼻尖,中庭或比那些碧玉家更长一些,长青眼睛一闭便想象湘宫身披铠甲头戴盔首的样子,冰冷的重器下防护着他的湘宫,只有鼻梁挺出整个盔甲包住的面容,那摄人心魄的眼睛会藏在盔下盯着来敌。 “长青。”男人忽然听见自己的名字,腰和背下意识就往前挺直了,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突然开口的湘宫,等着对方下一句话。 “和我搬过来吧,住到府上。” “若是可以,那棵常青树也差人挪植到这边......” “你愿意的话,娘入土的地方我重新找人修砌做塚、或者迁到我们尉家祖冢去。”湘宫边说边思索着自己有没有其他没想到的东西,眉头轻怵着,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她抬头去看长青的反应。 听罢长青陷入了犹豫,或是被震惊到久久不能语,他并未点头或是摇头拒绝,坐在湘宫的面前视线像被两人中透明的东西阻断了,目光有些失焦的落在湘宫身后的那片空草地上,耳边还在响着她的话。 自从他昨天真正亲眼见到了身着华服的湘宫从那顶枣红的大轿中走下来,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身处的厅堂是自己门户这辈子都无法触及的人家,湘宫身居高位,尊卑有别,长青家的大门都对不上湘宫家的偏门一半,他昨日虽然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但也彻底熄灭了心里想要和湘宫一拜天地的火烛。 他甚至都没有勇气去想这件事,湘宫好像能代父母之命的问他愿不愿意从此往后和她生活在一起,还有他的树、那些家当都被她考虑到、进去,就算一开始听不出来湘宫的意思,但长青不傻,湘宫喊的是娘...... 刚遇到湘宫的时候他还在心里傻傻的想如果她能是自己的媳妇就好了。 现在好像就快成真了。 但是长青摇了摇头,嘴角和眉头都没有扬起来,他说自己只想待在湘宫身边做个家仆。 “娘埋在了那棵常青树下,怕树挪走了娘会觉得孤单。”他轻轻的拒绝了湘宫了提议,握着女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胸膛下赤诚的心怦咚怦咚为她跳着继续说: “家仆也是家人。”他不想让湘宫难堪,也亲知自己出身卑贱,无籍无门第,粗人一个除了身腱子rou一无所有,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一样的,长青,你认真告诉我,你真的只愿意当个仆人吗?尉府几千号家丁每天都派去做不同的事情,我一去西疆短则三月动则三年你作为家仆并非能日日见到我。”长青明显把这话听进去了,刚才得故作镇定在听了湘宫说的话之后一下就变得莫名焦急起来。 他没有感觉到自己都紧张到更用力抓紧了湘宫的手。 看他还在嘴硬湘宫就没继续催促,只是静静地等着长青回话。 长青本想说愿意的,但他做不到面不改色的说出违心话,本准备张口就叫湘宫直接掰过他的脸和她面对着,长青的眼瞳像是被定住一般,刚张开的口像是突然被风灌了进去,灌得他鼻头一酸眼眶也止不住热起来,“愿意”一词急转直下的变成了哽咽,不想说的心声是不愿意刚见到湘宫就又要分离。 “你真的愿意吗,长青?”湘宫还在低声询问道。 “不愿意啊—可是我没有办法... ...配不上你...”他的声音渐弱后面抱着湘宫埋在她衣服里说的什么更听不清了,湘宫没有再故意捉弄他也知道长青的心意,高又壮的男人存了私心,他不想再一次和湘宫分开但手无缚鸡。 夕阳渐斜,打在树叶轮廓下的边角逐渐糊成一团,枝与叶之间逐渐没了边界,长青趴伏在这软草地上,脸上泪痕还没全干,地上都是刚抽的新芽草苗跪在上面隔着衣服也不会疼,身后是不看也能听声音猜到 的事情,湘宫用手轻轻拓着他的后xue,风扫过暴露在外的身体激起一层汗毛。 长青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没有动静,他的后xue从亵裤中掀起来看外面肿了一圈,又有些轻微的翻脱,后xue周围的一圈像是没有干涸过,黏滑的但肠内又不甚顺畅能轻松的插进去,湘宫用指腹小心的抚着,动作间有意无意的带着翻脱出去的部分往xue内带。 “这里,疼吗?”湘宫用双指往下压,一抬手那肠壁就立刻紧紧的吮吸上来,像朵吐开的花一样,边瓣都收不回来。 长青趴在前面,一直低着的头微微往上抬能让湘宫从后面看得见他的头顶,男人来回上下点头,没有说话。 “那先回去给你上药。”湘宫手指往外拔,肠内紧涩又狭窄绞得她动作滞缓,长青臀rou收紧没有让她拿出去,他从后面摸上来,拿着湘宫的手腕示意继续往里,他摇了摇头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