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记一次特别的下午茶
* 梦向注意避雷 * 私设如云的abo,gb,还有很多我知道应当预警但不知道从何开口的预警……有对于女性器官的描写,食物play,非正常体型差,还有就是我真的很爱写失禁真是抱歉 * 真的很雷……不建议任何人观看 * 非常好新卡,使我兴宇大增 “……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桌布。 大概就在一分钟之前,莫弈还好端端地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在这样一个闲散的午后和我共进下午茶——然而,仅仅眨个眼的功夫,大变活人现实版突然上演,我的男朋友像一缕烟一样从我身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面前桌子上、紧紧抱着茶匙的……一个迷你的莫弈? “你还好吗,是不是被吓到了?” 自己尚且惊魂未定,但面对莫弈时下意识最先说出的,依然是关心和安抚的话语。我伸出手,放在莫弈面前;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顺从地坐进我的手心里,任由我把他举起来仔细端详。 随身体一同变小的衣服好好地穿在身上,除了缩小几倍的体型之外,一切都还正常。 “我没事,只是有点困惑……” 大概是因为受了惊吓,莫弈的身边萦绕着雪松的清香,但信息素的传播距离似乎也受到了体型的影响,只有凑得很近才能闻到。我凑过去闻,他倒也不反抗、只是表情略有些别扭,很配合地侧过头暴露出腺体,让气味更明显一些。“比起我,你才是吓到了吧?我已经彻底被你的信息素包围了。” 正在我一片混沌的大脑还在缓慢解析这句话的含义之时,莫弈叹了口气,把通红的脸颊贴在我的指腹上——我才意识到他的身体此时正不同寻常地发着热,不像是生病,反而更像是…… “你……你在发情?” “……明知故问。” 被打上永久标记的omega,对于自己alpha的信息素会比之前更加敏感。莫弈有些难受地屈起身来,他侧躺在我的手里、发着高热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很像仓鼠之类的小型哺乳动物。“你变得像巨人一样……你的信息素也是。即使只是稍有波动,对我来说也是毁天灭地的。” “我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 我慌慌张张地道着歉,小心地克制着信息素的释放。似乎对此有些不满,莫弈皱起眉头,撑着身子勉强坐了起来。“别道歉了,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吧——”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我将拇指挤进莫弈双腿之间,他听话地张开腿、伸手抱住我的指甲,像抱长条抱枕那样骑在我的手指上。发情期的燥热驱使莫弈本能地摆动腰身、磨蹭已然一丝不挂的下体,而尚保有廉耻心的理智则让他难堪地闭上眼睛,羞于和我对视。 他是在我的手指上自慰。想到这一点,我不由得口干舌燥,喉咙干涩地滚动起来。 湿滑的分泌液随着动作被涂抹在虎口附近,但莫弈却在此时突然停了下来,有些为难地抬眼看我。我明白他的意思——这具习惯于被我疼爱的身体,已经无法从简单的磨蹭中获得性高潮。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既然如此,换成这个试试?” 莫弈有些将信将疑地分开双腿,坐在我拿出的跳蛋上。打开开关的瞬间,他短促地惊呼一声、然后慌乱地抱紧我的手指——我调高两档,强烈的震动让莫弈浑身颤抖起来,眼看着就要只靠体外的刺激达到高潮。 我对他超出预期的激烈反应有些困惑,眼疾手快地关掉了跳蛋,把莫弈拎起来。他晕晕乎乎的、因为临近高潮而眼神迷离,迷迷糊糊地被我扒光衣服也不反抗,只是皱着眉轻声嘟囔:“这样有点冷。” 桌上还放着莫弈为下午茶准备的茶点。虽然因为一些不明原因的危机,花园的主人此时赤身裸体地躺在我的手心里、甚至正在生疏地尝试自慰来缓解情潮,但是下午茶还得继续。我拿起一粒泡芙,把鲜奶油挤在莫弈身上。 “怎么突然……” “会帮你弄干净的。”我低下头,舔去覆盖在他胸口的奶油——大概是实在没想到我会这样做,莫弈徒劳地大幅度挣扎起来,细小脆弱的rutou因他的挣动而在我的舌面上剧烈地摩擦着。也不知是因为痛感还是快感,他终于还是停止了无谓的反抗,神情恍惚地支起上半身,自发地把乳首送到我的舌尖。 莫弈是不怎么会主动索取的类型。面对他难得的主动要求,我自然要好好珍惜。我轻轻舔弄还带着奶油甜香的乳尖,虽然我们从未考虑过孕育后代,但我忽然很好奇哺乳期的莫弈会是什么模样——rutou的快感对于发情的omega而言也已经相当强烈,他身体一软、躺回我的掌心,有些崩溃地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 的确,无论是被涂满奶油装饰成甜品,还是被体型相差悬殊的我用舌头蹂躏乳首,这些对于莫弈而言,都实在有些太超过了。我不会勉强他做什么、又或者故意说些让他更崩溃的调情荤话——他不想面对这些,那就不要面对就是了。 我用指腹轻拍他的头顶以示安抚,唇舌则顺着奶油的分布区域一路向下,轻巧地舔过他敏感的侧腰。莫弈被我的舔舐激得周身一抖、下意识地侧身躲避,我于是顺势倾斜左手,把他转移到手掌边缘,用双手小心地将他捧起。 拇指不由分说地将大腿抬起向左右拉开,终于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有所察觉,莫弈慌乱地用双手支起上半身。“……等等,你该不会是想……” “嗯?我只是在享用下午茶。” 舌rou灵活地压入腿间,莫弈脱力地软下身子在我手中躺平,双臂自暴自弃地挡住眼睛。浓烈芬芳的雪松香气钻入我的鼻腔,其中清晰地夹杂着一丝中药苦香。舌尖卷起奶油,在甜腻柔软的触感之外,我似乎探索到了一条陌生的缝隙。 “这是什么?” 我明知故问。男性omega的生殖器官会在被标记成结之后进一步发育,长出阴蒂和第二条尿道——这是为了让他们更好地适应“雌性”身份,能够更习惯于依赖生殖道而非yinjing获得高潮。“什么时候长出来的……我怎么会现在才知道?” “大概……前几天吧。”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新生的器官上,莫弈被刺激得抖了抖,“我在出差,你当然不知道这些。” 他是对的,这半个月里莫弈一直在外地交流访问,日程安排似乎相当紧凑,我们连打电话的机会都很少有。想到几天前的莫弈或许也会岔开双腿坐在酒店的马桶上、生涩地用手拨弄检查刚刚探头不久的新生rou芽,我就无法遏制地气血上涌。 怪不得刚才用跳蛋的时候反应那么大,原来是刺激到阴蒂了啊。 我珍重地吻了吻他的小腹,舌尖钻入缝隙,小心地摩挲那颗因我而生的柔软rou粒。年幼的rou芽脆弱而格外敏感,才舔弄几下就颤抖着迎来了高潮,尚未发育成熟的新生尿道不受控制地失禁,哆哆嗦嗦地流出清澈液体。 松开桎梏着莫弈的拇指,我稍稍调整姿势、把他护在双手之间,用自己的体温包裹住他。即使已经用阴蒂高潮了一次,他的躯体依然烫得吓人:似乎,除非真正发生插入性行为,让身体产生受孕的错觉,否则这场突发的强制发情不会轻易落幕。 我抽出一根医用棉签,轻轻擦拭清理他的下体。莫弈的花园由他亲自打理,这盒棉签放在这里,本意是为了让他在不小心伤到手的时候,能及时地清洁消毒伤口——谁也不曾想过,它在今天还能扩展出新的用途。 将被各种体液浸湿的棉签放在一旁,我取出一支新的,用指腹把润滑液和自己的体温均匀涂抹在棉签头部。 虽然做了充分的捂热和润滑,在我把棉签缓慢推入xue口的时候,莫弈还是有些不适地轻声喘息起来。他被我握在手中,肩颈被弯曲的食指承托着,双腿搭在拇指上高高抬起,最隐秘的部位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外。“是不是有点太勉强你了?不舒服的话,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没有,我只是……只是心理上有些抗拒。继续吧,我没关系的。” “你这样真的会惯坏我的。” 随着棒头最粗的地方没入身体,棉棒的进入骤然变得顺畅无阻。在推进我认为合适的长度之后,我试探地旋转和摆动棉签的木质尾部,莫弈发出一声哀鸣,细小的手指稍稍用力地抓着我的手心。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我完全知道他现在需要一个拥抱。于是我把拇指竖起来,不再托着膝弯、而是卡在他两腿之间,让他能够抱住我的大拇指,而不至于在情潮涌动的时候无可依靠。他的右腿曲起缠在我的虎口,左腿则自然伸展垂下,腿间比刚才分得更开了一些,让我能更方便地为非作歹。 在我上学的时候,家里曾经养过一只没有绝育的小母猫。不知何时起,它开始变得寝食难安,总是发出难耐的呻吟、撅起屁股在地板上磨蹭下体,失禁的尿水滴滴答答地流得到处都是。如果这个时候拍拍它的尾根,它就会反应激烈地颤抖起来,更加卖力地摇晃屁股,在空气中散播自己的气息。 上网查到的缓解方式是: 棉签。 这对于尚且还是高中生的我来讲,实在超过了能够付诸实践的范围,但这个可怕的答案从此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深处。 想不到有一天这件事会变为现实,更想不到被我用棉签亵玩的对象不是发情的小母猫,而是…… “看你的表情……你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我猛然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手上已经很久没有动作,只是在放空想着相当冒犯的事情——莫弈抱着我的手指,似乎很满意于看到我这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的样子,饶有兴味地笑了起来。“想说就说吧,哪怕是很下流的话也没关系。”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能……”我摇摇头予以否决,指腹轻蹭莫弈的脸颊、为自己刚才的走神无声地道歉,用棉签小心地摸索着他的敏感点。我理应对恋人的身体构造了如指掌,但他现在几乎只有我的手机那么高,探索和尝试都因此变得小心翼翼。 我轻轻拨动棉签尾部,莫弈难耐地低喘起来。有些粗糙的棉棒头碾过柔软的腔壁,他紧紧抱着我的手指,生理性泪水沾湿了我的指腹。 看来我找对地方了。 毕竟是在室外,虽然隔着栅栏和椅背不会被路人看到,但早春的风还是有些冷、莫弈又发着高热,如果拖太久了,总归会担心他因此着凉感冒。抱着速战速决的心态,我急促地用棉棒头反复顶撞碾压那处内壁,不顾他的挣扎和哭叫,指腹用力按上阴蒂。 紧绷的躯体像xiele气一样瘫软下来,莫弈把脸颊贴在我的手指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抽出棉签,失禁和潮吹让整根棉签都变得湿答答的,液体顺着木棍淌下来,汇聚在我捏紧的指尖。 我接好一杯温水、探入手指仔细检查水温,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才把被手帕包成蛋糕卷的莫弈解救出来,泡进这个临时的泡澡桶。 直到此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似乎这次又做得过火了。后天发育的器官青涩而脆弱,其实从第一次过于轻易的失禁我就该明白,这条新生的rou缝根本经不起我这番折腾——我更多是担心会留下什么长久的后遗症,甚至影响到他的正常生活。 莫弈安静地泡在骨瓷茶杯里,他似乎很累、只是垂着头闭目养神,也没什么力气清理自己,对我天人交战的内心活动并不知情。 我伸手过去,轻轻用手指贴上他的脸。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半只眼睛,偏过头,用毛茸茸的发顶蹭蹭我的手心。 “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就只是有点累了。”莫弈把头靠在我的手指上,放心地闭上眼,“能麻烦你帮我洗干净吗?” 我当然是照做。 擦干湿漉漉的身体和被汗水浸透的前发、被我用小毛巾裹成一条毛巾卷,莫弈很惬意地窝在我的手心,从递过来的茶匙边缘小口啜饮补充水分。“你似乎很喜欢看我为你而失控……比如失禁?” 我吓一跳,拿着茶匙的手下意识地一抖——如果不是莫弈及时躲开,或许茶水已经溅在他的脸上。 “不是,呃,我不是在说喜不喜欢,我是想说……我对你造成困扰了吗?” “没有——我没有困扰,甚至有点庆幸。” 我放下茶匙,伸手去碰莫弈的脸颊。他亲昵地蹭了蹭我的手指,放松地枕着我的手。“我喜欢你这样对待我。这会让我觉得,即使我在你面前如何失态、失控,甚至是退行成无法自如控制生理本能的幼童——你也只是会温柔而坚实地托起我,用眼神一遍遍地告诉我,你很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我确实很喜欢……我喜欢看你为我而沉醉,我以此确认自己的爱意有没有顺利传达给你。”如果是平时,我大概会用一个吻替代言语给出答案。可惜现在莫弈变成了我手心里的毛巾卷,我不无遗憾地摸摸他的脑袋。 “我明白的,我知道你很爱我。”莫弈在我的食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可以让我尝一口那边的甜点吗?还没来得及品尝,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我没多想,随手拿来一个泡芙,却在看到从注料口溢出的一点奶油时忽然回想起刚才的香艳画面,脸顿时烧了起来——莫弈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笑眯眯地火上浇油:“当心一点,别再挤在我身上了。” 这场闹剧最终在次日清晨告终。醒来时看到身旁熟睡的莫弈(178),我不由得长长地舒了口气,也顾不得他还在睡觉,扑上去抱住就是一阵乱蹭——莫弈迷糊着撑起眼皮、看清是我之后又闭上了眼,滔天的起床气无处发泄,身体倒是很诚实地向我怀里钻了钻。 “你变回来了!” “嗯……我变回来了。你是不是该说,欢迎回来?” “当然——欢迎回来。” 虽然事后已经及时补救,但莫弈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冒了:所幸并不严重,高烧只持续了一个下午,后续不再发热的话很快就能恢复健康。 体温计上的示数对莫弈而言还是偏高,但已经回到了正常范围。床上的男人似乎已经睡熟,我轻手轻脚地起身出去,却在回身带上门的时候听到了一句音量不高但振聋发聩的抱怨: “你要抛下我去哪里?” 我不禁失笑,放下手里的碗回到床边坐着,拉着莫弈的手、听他絮絮地发着牢sao。 “我们刚在一起的那天,你也是这样,嘟嘟囔囔地不让我走。”我说着,伸手把莫弈额前被体温捂热的湿毛巾取下来、重新泡进冷水盆里,“我已经在生理上和你完全绑定了,你怎么还会担心我离开你?” “可能只是有点遗憾……”银白发的青年疲惫地闭上眼睛,搭在被子外面的手轻轻捏了捏我的手指,有些答非所问地呓语着,“如果昨天能在你手心里睡一觉,被你的体温包裹着沉入梦乡,应该会是不错的体验。” “想要的话,我现在也可以抱着你睡。” “那算了,免得把感冒传染给你。” 我拧干湿毛巾里的水分,把冰凉的毛巾贴在莫弈的额头上。他也不说话,只是专注地盯着我看,金色的眼底像有火苗在跳动——相比昨天的微缩版小莫,还是现在这样更让人安心。 “果然还是觉得……能和你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莫弈并不计较我为何毫无铺垫地突然表白。他只是直直地注视着我,然后笑了起来。 “嗯。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