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重了的废章请不要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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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唐晴和盛景元结婚一百天的纪念日。两人虽说是商业联姻,但毕竟正儿八经办过婚礼,当初也是霸占了新闻的一整个版面,这个纪念日没有不过的道理。盛景元下班后难得没有去酒吧,而是直接回了家,却没想到客厅里连灯都没亮,保姆赵妈正收拾着厨房里的垃圾,见盛景元回来了,恭敬地向他鞠躬。 “老爷回来了。” “嗯,夫人哪去了?”盛景元一边摘着领带,一边不耐烦地问,“叫她出来。” “夫人…夫人今日似乎不太舒服。三餐都没下来吃,一整日都把自己关在房里。”赵妈犹豫着说,“我实在担心夫人出了什么事,但又不敢擅自做主……” 盛景元脸色一变,眸中半是惊讶半是恼火,暗骂唐晴又胡闹什么,急匆匆地迈上楼梯。 他根本不喜欢唐晴,两人刚认识一个月就火速扯了证,也只是因为他需要借唐家的势力站稳脚跟,公司正是蒸蒸日上的关键时期,有了唐家的支持,很快就能在业内占据一席之地;唐晴又恰好跟他暗恋的白月光许浅雯有几分相似,盛景元干脆就把她当作替身,看着养养眼也不错。 平心而论,结婚前的那一个月,盛景元对唐晴真的很好。他的追求攻势迅猛,送花、送礼物都不值一提,更多还是对唐晴无微不至的关心爱护。如果唐晴发消息说不舒服,就算公司有再要紧的事,他也会统统推掉,一门心思照顾唐晴。唐晴是富家小姐出身,一直被养在深闺,从小就是乖乖女,除了同学,认识的异性朋友总共也不超过十个,被盛景元撩得春心萌动,很快就沦陷了。 因为盛景元着急,唐晴不顾父母的劝阻,直接就跟他扯了证。却没想到,婚礼当夜,盛景元喝醉了酒过来抱她,嘴里却柔情呼唤起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浅雯…” 唐晴猛地僵住,脸上血色顿时褪却,一把推开盛景元:“你叫我什么?” 盛景元这才回过神来,沉默不语。 反正目的已经达成了,他如愿取得了唐家的支持,也就懒得再装,心烦意乱地跟唐晴摊了牌。唐晴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心痛到难以呼吸。 这是她的第一次恋爱,却原来成了别人的替身,一纸婚约对盛景元来说,也不过是交易罢了。 那夜盛景元没有留在家里,唐晴花了整整一晚上才认清现实,第二天就向盛景元提出离婚。她不愿将就,无法容忍自己陷入无爱可言的婚姻关系,只希望及时止损。但盛景元却不同意,冷笑着说她天真,公司刚刚在唐氏的扶植下拿到新的项目,他怎么可能现在放唐晴走? 唐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无耻到把自己软禁在家里。期间唐晴父母有意无意问及两人的生活,盛景元还威胁她不能露馅,“你也不想让二老知道,自己过成这个鬼样子吧?”盛景元冷冷地道。 这分明是绑架!唐晴每每想到婚礼上父亲幸福的笑容、母亲流下的眼泪,心脏都在滴血。是她错了,她不仅天真,还很懦弱…可她怎么舍得让父母为自己担心? 这一百天,盛景元很少在家里留宿,不是应酬,就是在酒吧夜店玩到凌晨,唐晴也没有心思管他。她整日陷入和自己的斗争当中,终于忍不了了,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报复盛景元。不仅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还要让盛景元付出成倍的代价—— 盛景元走到二楼唐晴的房间面前,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他只好找出备用钥匙,旋开了门把手,然而等待他的是黑暗中一抹锋锐的银光。 唐晴手里攥着一把开了刃的匕首,正死死抵在他脖颈处的大动脉上,“砰”得一下关上了门。盛景元被迫撞在墙上,瞪大眼睛看着唐晴:“你疯了!” 唐晴披着头发,脸颊被月光映出一片诡异的白,声音阴冷:“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盛景元,这都是你自找的。” 她右手拿刀,左手抓着盛景元的胳膊,强迫他跪到床边,抬了抬下巴:“床头柜上有离婚协议,签字,不然我就杀了你。我说到做到。” 刀刃已然刺开皮肤,传来尖锐的疼痛,盛景元不敢不信,只好颤抖着拿起笔,在唐晴所说的协议书上签下名字——他扫了一眼,发现协议内容已经发生了变化,大体是说他必须净身出户,且离婚后所有不动产和公司的一部分股份都归唐晴,这意味着如果这份协议被认可,盛景元将一无所有。 唐晴准确拿捏了他的痛点,盛景元纵使心里再不情愿,也无法反抗。他看见唐晴心情颇好地用手机拍下了协议书的内容,这才放开脖子流血的盛景元,打开门朝楼下甜甜地喊了一声:“赵妈,你可以走了。路上小心。” 盛景元这才意识到,自己请来监视唐晴的保姆,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她的人。 那之后,盛景元被迫成为了唐晴的狗。他骗来的娇妻用一张离婚协议就轻松拿捏了他。 明明这半年来他从未碰过唐晴,现在却被唐晴扒光衣服,一遍遍用甘油清洗从来都是只出不进的肠道,被润滑液和手指开拓xue口,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被腰上系着穿戴式假阳具的唐晴进入。 “从现在开始,我cao你一下,你就要往前爬一步。听懂了吗?” “不…不要……” 盛景元流连于夜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玩法。许多公子哥开yin趴时都会用这招,顶得那些个为钱卖身的姑娘和MB们又哭又叫。自己从来没被侵犯过屁眼,怎么可能禁得住这样玩。盛景元害怕地央求着,却只换来唐晴的冷笑。 “是你答应要做我的狗的,还是说,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办离婚,盛总以后就做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好了。” 权势地位是盛景元的命门,是他摸爬滚打那么多年换来的,为了现在拥有的这些,盛景元什么手段都用上了,怎么会轻易放弃。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认命,放弃了挣扎。 但更令盛景元崩溃的是,唐晴居然拿他的手机,拨通了许浅雯的电话。在一阵铃声响过之后,电话被递到他耳边,许浅雯略带疑惑的一声“盛总?”传入耳中。 与此同时,唐晴猛地一抬腰,那根假阳便破开xuerou,在他柔软的xue道内疯狂进出,不断碾压着最敏感的前列腺。盛景元不停颤抖,被cao得浑身酸麻,却还要勉强抬起膝盖向前爬行,喉咙里压抑着的呻吟漏出来,又被他死死咬着嘴唇堵了回去。那边许浅雯还在柔声询问他有什么事,盛景元两眼通红,磕磕巴巴,像是嗓子里噎了棉花那样竭力控制着声音:“没,没什么事……我打、打错了……” 唐晴一挑眉,狠狠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又是一阵凶狠激烈的cao干。她一边推着盛景元让他继续爬,一边咬着他另一只耳朵轻声威胁。 “说你想她了,说说你的心里话,我的好老公…” 盛景元被她狠狠一推,身体踉跄着向前,屁股里的假阳却因此进入更深的地方,前列腺被重重一顶,他头皮发麻,忍不住惊叫了一声,下一秒却又只能捂着嘴,按照唐晴的命令对许浅雯开口:“…我…就是有点想……呃…想你……嗯……” 竭力想要稳下来的声线却还是因为源源不断敲击着脑神经的快感而颤抖着,逐渐变了调。许浅雯察觉出不对劲,他们只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许浅雯无意参与盛景元的私生活,有些尴尬地想挂电话,又觉得不太礼貌,只好说:“盛总要是忙的话,就先挂了吧。” 盛景元求之不得,唐晴却没那么容易放过他:“继续说,你那天晚上抱着我说的话,都说给她听啊。” 盛景元捂着嘴摇头,眼眶中泪光涟涟,就快要坚持不住了。他不肯说,加上许浅雯已经想直接挂电话了,唐晴就撇撇嘴,觉得有些无趣。说到底盛景元不过是碍于面子上挂不住,才装出这一副“你别逼我了,我真的没想那么说”的样子。 既然盛景元觉得丢脸,她就要叫他把脸丢干净才好。 唐晴一边cao着盛景元,一边强行推着他爬到落地窗边。这栋位于郊区的小二层视野极好,站在落地窗前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灯火通明,以及远处街道上偶尔路过的行人。 行人当然也能看见盛景元。 男人平坦的胸脯抵着玻璃窗,两颗黄豆大小的rutou随着后腰翻起的臀浪被摩擦挤压,逐渐红肿。盛景元的眼泪鼻涕全都糊在窗户上,一条腿被唐晴抬起来,粗大的rou色假阳在后xue激烈抽插,没入深处填满肠道仿佛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拔出时却又撑开xue口,带出yin靡的白沫。 “嗯嗯…唔啊…太深了、不、不要…啊啊啊…” 假阳具比盛景元自己完全勃起的yinjing还要粗上一圈,也更长,随着唐晴不留情面的激烈顶撞将盛景元小腹都顶出一个模糊的轮廓,让他恍惚觉得肠子都要被cao烂了。 就在盛景元高潮着要射精的时候,楼下小树林里散步的路人突然回头,同满面潮红的盛景元对上视线。虽然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脸,但被直勾勾盯着身体,所有痴态尽收眼底,这种巨大的耻辱让盛景元疯狂摇头,尖叫着喷出浓精。 “啊啊…被、被看到了…放过我…求求…呃…” 那路人的视线还烙在他身上,欣赏着一幅朦胧的活春宫。反倒是唐晴被盛景元挡在后面,像彻底隐身了一般,好像只有盛景元在大开双腿发sao,盛景元想要扭过头去,又被唐晴掐着下巴转过来,强迫他往下面看。盛景元身体剧烈痉挛,yinjing哆嗦着抖了抖,竟然不受控制地流出几滴淡黄色的尿液。 他沉浸在地狱般的快感和失禁的崩溃中,后xue抽搐着收缩,唐晴便顺势挺身,假阳横冲直撞,几乎要顶破肚子。 “啊啊啊…不、不行了…嗯呃呃——”盛景元呻吟大哭,jiba却像废了一样根本控制不住排泄,唐晴每顶一下,就会有断断续续的尿喷出来,顺着他紧实的大腿根流淌而下。 唐晴嗤笑一声:“盛总可真sao,怎么,被老婆cao是不是比上了白月光还爽?嗯?” 明明盛景元已经射不出了,变成只知道喷尿的荡妇,唐晴却还不肯放过他,仍用假阳磨着那已经肿胀肥大的前列腺反复碾压,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盛景元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在玻璃上,呼吸急促,仿佛连肺都被玩坏了,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唐晴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回答。 “呃…呃被、被老婆cao得爽啊啊…嗯啊!……” 盛景元带着哭腔,听起来不情不愿,唐晴便松开手中的发丝,继续逼问:“盛总哪里爽?” “…嗯啊、里…里面爽……” “里面是哪里?说清楚点!”又是狠狠一顶。 “呃啊!屁眼里…屁眼被老婆cao得爽…呜呜要死了…屁眼要烂了…” 被压着cao了快两个小时,盛景元浑身酸痛,后xue又麻又胀,快感却像永无止境似的层层迭起,yinjing硬邦邦地翘着,却连尿都流不出来了。反观唐晴,却没有受到半点欲望的影响,眼神冰冷,看盛景元,只像在看一件死物。 她按住开关,假阳便模拟射精,在盛景元xue道内喷出十几股温水,将他的小腹都灌满了,鼓出浑圆的一块。唐晴这才退出来,将假阳扔到一边,把被盛景元弄脏的外衣褪下,压根没去管身体骤然瘫软,在落地窗前合不拢腿、也合不拢屁眼的盛景元。后者双目失神,口水顺着嘴角滑下,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自己是缘何沦落到这种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