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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每次都调戏过后,逗完了她就收手。她没动,易渡眼神越发炙热了。盛临看着他还没扯开袖口,想要帮忙,却没那个脸皮,转过脸,那一秒,他甩开了外套,就那么欺身压了下来。易渡越吻越深,高大的身子严实合缝压着人,她缩着身子不断往他怀里蹭,越蹭他越一身“火大”,简直要燃烧了她。夕阳渐褪,他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盯着她美艳非常的脸,她睫毛微动,他呼吸瞬间重了。就要不顾一切动手了,一阵风吹过,有点冷,她缩了下身子。易渡眯眼,皱眉,看了看四周环境,深吸口气,地方不行,太冷了。他喉结滚动,压下去抱着她进胸膛狠狠又揉又按了一通后,拿来他丢开的那件黑色外套给她裹起来,抱着放到沙发。易渡屈膝在她身前,笑了笑,指腹划过她被他吻红肿的唇瓣,“太冷了,地毯不行,你会着凉。”盛临偏开脸,潮红覆盖满整张精致脸孔,感觉要烧了起来。易渡轻笑,摸摸她的头,“先吃饭,乖,回头上了楼锁上房门,再吃你,我真的……忍不住了。”盛临踢他,易渡一笑,起身去了躺洗手间,里面很快缓缓水声传来,盛临无地自容,自己钻入厨房做饭。易渡冲了遍冷水澡,出来见她在厨房,又无法控制地进去,锁着门,把她放在一边,不碰她,又不许她走。盛临看他从上到下一身潮湿气息,偶尔看过来的眼神,火热又蔓延着一层冷水浸泡过的冰凉,也不敢动,再惹他。刚吃完晚餐,刚洗漱好想陪她易先生,白序就打来电话了,发了个酒店地址过来。盛临估摸着和某追求者又有问题,易渡这边也不方便别人来,就套了衣服准备出门了,把地址拿给易渡看,“怎么走呀?”易渡不说。她哭笑不得,抱着他晃,“告诉我呀,易先生,我走丢了怎么办?”“你再蹭上去,我把傍晚没忙完的事情办了,你哪也丢不了。”“……”盛临一头抵上他肩膀,易渡垂眸,看她无可奈何生无可恋的脸,伸手捏了捏,低语:“直走,顺着海岸线。”他拿起她的手机看地址,一字一句仔细吩咐。盛临亲了他一口,恋恋不舍出门。易渡站在窗边,看她开着他这里的一辆白色车子缓缓消失,抿唇不爽。盛临花了二十分钟到了酒店,给某人发信息说她到了,抬眸就见到在酒店大堂等着她的白小姐,似乎怕她迷路不认识,不安心准备出去。盛临在桌子前坐下,她笑着点来两杯茶。看她神色也还好,盛临问:“怎么了?我还以为你们吵架了。”“吵什么架,从来只有我单边发怒,他反正拳头打在棉花上,毫无自觉,下一秒又各种献殷勤。”盛临微笑,无奈摇头。白序叹了口气,喝了口茶,依旧苦的,但是今天身边没人,没人再抽走茶杯。“那你怎么找我了?”“我没事可做,他不在酒店,我只能对不起易渡,把你找来了。”“你们……真没在一起?”“没有,我一周多前刚拒绝了他。”她又抿了口茶,“他答应了,我刚要高兴,他第二天就去我餐厅用餐了,礼物照样送,电影照样约,你知道他那个身份,玩得开,贵公子,人人都认识,一上我餐厅我生意就红火,逼得我都快关门大吉了。”盛临失笑,为什么红火还要关门。白序苦恼低语:“这个混蛋,让他不许去了,他说用餐的权利有吧,他看看我总有权利吧,有他个头。”盛临明白了,叹气,可是看着眼前这个鼓起腮帮子一脸不开心的人,却觉得总少了点什么,“我懂了,可你好像,没真生气啊。”白序抬头,“你说什么?”“你在社会混了这么多年了,那么聪明的人,要真想拒绝他,他连你方圆百里都近不了。”白序抿唇,盛临轻笑,看了眼头顶上的灯,又垂眸和好友道:“你可能真的不喜欢他这种太玩得开有点纨绔的性格,但你在等他为你臣服改变的那天。”“我才没那个抱负呢。”“那你和他出来玩什么?”“找个清静地方休息休息。”“你俩一起来……想怎么个休息法?培养感情?”“……”白序一晚上像只蚂蚁一样团团转,回了酒店房间,外面下了几滴雨,盛临被她留了下来,她发信息给易先生,说了一堆好话。“那混蛋不知道去干什么,他不在我有点陌生,害怕,真是对不起易男神啊。”盛临轻笑,不语。“你笑什么?”“你想姓路的,想得抓心挠肝了。”“我没有。”白序立马安静下来,坐在茶几另一张沙发,喝茶降火,“盛临。”“嗯?”“你和我易男神?怎么认识的啊?”“在庾柯导演婚宴上。”“这么浪漫,婚宴上,也太美好了吧。”盛临斜睨了眼她,走起来到窗边看细雨,红唇轻勾,是很美好,那个第一眼交缠而过的场面她一生不会忘。“他追的你吗?还是你?”“一见钟情。”“你,还是他?”“都是。”“靠,这什么神仙爱情。”已经为了姓路的烦恼半年的白序,当场崩溃。“但他付出要多多了,你知道,我可能没什么感觉……勇气去谈恋爱。”白序心疼了一下,看着窗边的曼妙背影,“现在呢?你们到什么地步了?”盛临弯了弯红唇,转头,“我想起来你的路渐有可能去哪里了。”“嗯?好好的,说他干嘛?”“易渡……要求婚,他可能有些事情找他帮忙了。不好意思。”白序呆呆望着她,“哭了,明天他要是继续去,我让他带着我。”这么好玩的事,不带她,还想追到她。盛临失笑。睡前雨停,他说要来接她,盛临拒绝了,不近,让他明天见。那边的易先生孤家寡人,心情相当抑郁。果然做什么都要付出代价,路渐不帮他忙事情去,他的盛临就不需要去陪他老婆了。盛临见那边的人似乎准备睡了,松了口气,躺下看身边的白美人,“想路先生吗?”她难得没马上否认,“嗯,想怎么拒绝他。”“真的吗?”轻飘飘三个字,白序哑口无言,最终抱上盛临,“可和他在一起,好没安全感。”“应该不会,他一幅为了你什么都可以的样子,而且,追了你,已经半年了。”“这位公子哥可高贵的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