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显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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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朋友唐羡曾经说,天塌下来有段以宁的嘴顶着。 事实上,我不仅嘴硬,心也硬得很。 以至于前男友说要跟我见一面,我下意识就回绝了。 但是我明明很想见的! 这件事说来复杂,总结就是,我在高中渣了年级第一的大帅逼,结果分手后才发现我忘不掉他。 我段某确实小有姿色,中学时代追我的人手拉手能绕学校一圈,我就喜好玩弄感情,没想到那次栽了。 天知道,我原本只想跟卫辞达玩玩而已。 “五一小长假,以宁你不打算出去玩儿吗?”室友吴曼边化妆边问道。 我躺在上铺,把聊天框都盯穿了:“玩啥,都玩腻了。” “想想你还有什么没玩过的。” 没玩儿过…… 我长叹一口气:“男人。” 吴曼在桌前拧开盖子,应该是到扑散粉这一步了:“噗哈哈哈哈……那姐今天帮你留意一下,上次跟我男朋友在宾馆,有人从门缝塞小卡片,混血牛郎。” “哇——”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看见对话框上的“对方正在输入……”出现几秒又没了。 “不跟你扯了,我男朋友在楼下等我,先走啦。” “拜拜,玩男人愉快。” 吴曼发出一阵爆笑,出去时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室内空寂下来,就剩我一个了。 我开始编排白日梦,想象两个结果,一是三天假期在宿舍床上躺到发霉,或者被朋友约出去玩老掉牙的娱乐项目;另一个选择是见卫辞达,然后勾引他,在酒店酿酿酱酱。 想到这里我就感到一阵可惜,市一中万人迷,姿色逆天,我居然就只跟他亲过小嘴,如此纯情,比纯牛奶还纯。 亏大发了呀段以宁。 或许我可以答应他,然后去开个房,先摸腹肌,再脱他裤子,掏出那根东西让他撸给我看…… “啊啊啊啊……”床板被我板动得咚咚响。当初就不应该说那些绝情的话。 痛苦,实在痛苦,我想了很多废料,但是要一个人违背自己的性格去做丢面子的事,有点困难,何况是我这个矫情怪。 就在这时,熟悉又让人心悸的语音电话铃响了,我拿过来一看,卫辞达。 颅内还在纠结,手指已经先一步接听了,我屏住呼吸,反正不会先开口。 “段以宁?” 要不是说呢,我选人还是有一套,这声音,非常适合去做男喘博主。 这种高冷声线喘一些涩情音,应该很有市场。 但是卫辞达家里不差钱,可以说贼有钱,他爸是教育局局长,mama是老师,养出这样一个品学兼优、身材很好却又性冷淡——我的诊断——的孩子,是很合理的。 “我在你学校门口。可以见面么?” 见不见? 见不见? 见不见? …… “好。” 挂电话后,我静静躺在床上,想事情。 人嘛,丢个脸而已,又死不了,大不了就死。 我猴子滑树一样荡下床,妆也懒得化了,还好昨晚洗了头发,随便绑了个慵懒随性的低马尾,把柜子翻得乱七八糟,找出一条西装裙换上。 一照镜子,自恋病就上来了。 感谢爹,感谢妈,生出这样一张让月自闭、让花羞愧的脸,我就不信吃不到卫辞达这口唐僧rou。 所以说,我只跟他亲过嘴,并不是我不够色,是他太禁欲了,高冷得跟那喜马拉雅山上永不融化的坚冰一样,我几次想同他深入浅出地交流,他总是一副存天理灭人欲的样子,被我撩急了也只会红着耳朵堵我的嘴,简直是当代柳下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没多久我就腻了,我们才谈了三个月就分手了。 分手后我怀疑这小子给我下了蛊,一想到他的宽肩窄腰,手感舒服的腹肌,颜色很深的嘴唇……我就欲罢不能,难以释怀。 打扮完后,我在镜子前臭美,拍了一会儿照片,发现时间才过去二十分钟。 唐羡给我打了个电话,叫我出去玩,我把现状跟她解释了一番,然后咨询她: “现在立马出去会不会显得我很饥渴?” “这不是事实吗?” “……” 饥渴的我挂了电话,挎上可爱的小包包,稍显饥渴地往校门口竞走。 路过奶茶店,我点了一杯多rou葡萄,开始悠闲起来。 即便有轻微近视,我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卫辞达。 一年没见,前男友又长高了。 他一身简单的白T黑裤,体态很好,直直地杵在门口的松树下,低头用拇指点着手机屏幕,路过的女孩子拿眼神欲盖弥彰地打量他。 离他大概四五米时,我给他发了条信息:我到了。 卫辞达立马抬头,扯了扯嘴角,朝我走过来。 我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有点尴尬,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好久不见。”他开口,还是那副高岭之花的神色。 一句老套的寒暄被无数人翻来覆去地说。 经他嘴里吐出来,让我心跳漏了一拍,而后心脏加速供血,有点上头。 他用漆亮的眸子和性感的声音跟我传达一些有的没的,我只看美色听音色,内容却不入耳。 此时此刻,我的心像一个温暖的池塘,池塘里的鱼儿在弹尾巴。 好吧,我承认自己是个肤浅且不甘寂寞但漂亮的yin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