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邪念被cao屄,被掐喉咙窒息,手撸到射,然后吞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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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代伦抱着邪念,把头埋在邪念馨香温暖的颈子里,两人一起陷在舒服的床垫里。 “我……我有点害怕。”虽然承认自己害怕有点羞耻,但是阿斯代伦慢慢习惯把一些脆弱展现给邪念了,像一只微微张开的蚌壳。邪念不会伤害他,他知道,所以他可以尽情的露出自己内里的软弱。 邪念轻轻抚摸着阿斯代伦精致的发卷,语气带了几丝揶揄:“我以为不死生物不怕黯蚀伤害呢。” 阿斯代伦依然闷在邪念的肩窝和床垫中间,声音有些闷闷的:“是有黯蚀抗性……但不是免伤。而且害怕和抗性有什么关系啊!有人还怕虫子呢,难道虫子会对他造成什么真实伤害吗?”他说最后几句的时候直起上半身来,双腿分开坐在邪念身上,脸上因为刚刚的压痕有些红,一只耳朵的耳尖也微微泛红。 邪念怕他真生气,也坐起来抱住他,说道:“那以后我们走路的时候,我离你近一点好不好?我会在你身上放个光亮术,你再举个火把,我不会让幽影诅咒伤害到你的!”邪念认真的看着他。 阿斯代伦撇过脸去,过了好久才说了一声:“好。”另一只耳朵的耳尖也红起来了。 邪念很轻柔的亲吻他,细碎的吻从耳廓一直蔓延到下颌,再到喉结。阿斯代伦放松下来,重新躺在床上,任邪念用温柔的吻把他淹没。 阿斯代伦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是他很清醒,只是太放松了——外面是幽影诅咒,但是营火把幽影安全的挡在外面。衰败之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了,而幽影诅咒又加深了这份透骨的凉意。 但是帐篷里不一样,帐篷里被小型聚暖阵烤得暖融融的,充满弹力的床垫和羽绒被让帐篷里温馨又舒适。他们刚刚扎下营,还有十个小时可以休息,赶了一天路,酸痛的脚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舒服极了。而且,还可以抱着邪念在羽绒被里打滚。 阿斯代伦满足的笑了一下,露出一点可爱的尖牙。 他抱紧邪念,打断了他在自己锁骨上亲吻的动作,把他压在身下。 “宝贝,我们是不是好久没有……”阿斯代伦亲了亲邪念,眼睛沾染上情欲的深沉。 “嗯……”邪念转过头,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阿斯代伦握住邪念的左手,和他十指相交,扣在床上。左手撑在床面上,把邪念圈在自己两臂中间,深情的吻他。这不是邪念那种表达爱意的细碎的吻,而是绵长的、深沉的、甜蜜的、充满情欲的吻。 阿斯代伦结束了一个吻,微微抬起头。几根银丝悬在两人双唇间。他刚刚欢快跳脱、带着些喜悦的红宝石瞳仁染上了情欲的深长。他用能拉出丝来的眼神看着邪念,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抚摸着他温热的脖子。邪念仰起头,把自己的颈动脉完全暴露在阿斯代伦视野里,任他欣赏、玩弄。如果在动物界,这是很驯服的姿势,代表自己完全臣服于对方……邪念没来由的想起哈尔辛给他讲过的一些德鲁伊的知识。 邪念闭上眼睛,敞开脖子。那几根冰凉的手指还在摸着自己颈上的动脉,凉凉的。他完全放松下来,任阿斯代伦用双腿夹着他,把他牢牢固定在床上,像检查猎物一样查看他的脖颈。闭上眼睛,其他感观就变得更加敏锐。那几根冰凉的手指触感格外强烈,阿斯代伦似乎想更好的感受他起伏的脉搏,微微制住了他的呼吸。他呼吸变困难了,但是脉搏却跳得更强烈了。 砰砰,砰砰。他能感觉到自己在那冰凉的指下鲜活的跳动着。 他有一种强烈的被人盯上的直觉,是他的求生本能。但他也知道这个猎人对他没有恶意,不会把他弄出致死的伤痕。相反,这个猎人正柔情蜜意的爱抚着他,他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那双红宝石眼睛里涌出的爱意。 他试着压制自己的求生直觉,让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淡下来。任自己的身体在阿斯代伦的手指下放松得像一滩春水。 他想象不到,他真的做到这种程度,他们可以亲密到这种程度。在他和阿斯代伦第一次zuoai的时候,他还记得全身绷紧的那种危机感。他被阿斯代伦弄得高潮连连,但就在高潮的时候,他都在担心如果阿斯代伦突然出手想杀了他,他该如何应对。一边快乐,一边惊悚,像在刀尖上旋转着跳双人舞。危险,致命,欢愉,美丽。 彼时他们信任尚浅,连高潮时身体本能都对对方严防死守。而现在,他们那么亲密的贴在一起,他可以闭上眼睛任阿斯代伦的手指在自己的颈动脉和脆弱的喉骨上游移,甚至任他微微制住自己的呼吸。 手指向侧边移动了一些,把他的颈动脉更明显的暴露出来。柔软的唇贴上来。 阿斯代伦依然没有咬他,而是用双唇亲吻那处跳动着的、蓬勃的生命力。 他伸出舌头,舔他白皙的脖颈。尖牙掠过颈动脉,最终扣在他脆弱的喉骨上。 邪念猛的睁开眼睛,身体本能的绷紧了。 “嘘……嘘……放松,放松,相信我。”阿斯代伦收回了尖牙,轻轻吻了吻他的喉骨。 邪念强制自己身体软下来,还是略有些紧张的手臂僵硬的环住阿斯代伦的上身。 “你很害怕,是不是?你怕我杀了你。”阿斯代伦看着他,手指搭在他喉骨上,红宝石一样漂亮的眼睛似笑非笑。 “我……这是身体本能,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邪念说。那种濒死的本能反应带出一阵战栗,死亡威胁消失后产生几分类似性快感的东西,像是快被人扼死时突然被松开,大量的空气终于涌进了肺里。 “宝贝,你信不信,我不碰你脖子以下的部分,就玩你的喉咙,也能让你高潮?”阿斯代伦笑着看他。 “我信。”邪念咽了口口水,他觉得刚刚已经来一波莫名的小高潮,脑子里像是有闪电掠过,麻酥酥的,又爽又刺激,还有一点自己克制不住的后怕。 “你……你不吃我吗?”邪念因为刚刚的反应有些气喘,眼睛里带了层水雾,湿漉漉的看着阿斯代伦。他有些困惑,一般阿斯代伦不会等这么久还不吸血的。 “我们有一晚上,是不是?”阿斯代伦说。 “……嗯。”邪念嘴角动了动,最后露出一个柔软的笑容。 阿斯代伦又压下来,和他接吻。又凉又滑的舌尖,带着些佛手柑味道的气息。 这个银发精灵身上会散发出这种柑橘属植物的香气。初时还不觉得很强烈,现在,邪念感觉自己整个都浸润在这种好闻的气息里了,被他吻得头晕目眩,意识都微微涣散了。他失控的抱紧阿斯代伦,想要更多。想让阿斯代伦的舌尖更深的进入自己的口腔,想更深的浸在他好闻的气息里。 过了很久阿斯代伦才结束这个吻,又去亲他的脖子。 邪念在他们抱在一起的时候就做好尖牙刺进颈间的准备了,但是直到现在都没有等到。他无法控制的有些紧张起来,就像一个死刑犯被按在断头台上,但是那刀刃并没有立即落下来给他一个痛快,而是一直悬停在空中。他不知道那刀刃什么时候会切下来,也许是下一秒,也许是十个小时之后。但他总会落下来,只是他不知道。这种感觉让他起了几分莫名的躁动,在阿斯代伦身下扭动起来,抱着他的头,把自己的脖子往他的尖牙底下送,想求一个痛快。 “那么想被咬?”阿斯代伦轻笑。 “嗯。”邪念被他逗得耳尖都红了。 “该说什么?”清冷的声音,好听的声线。 “嗯……求你咬我。”邪念脸更红了,用很小的声音在阿斯代伦耳边说。 等待已久的尖牙终于刺进了邪念的颈动脉。 邪念紧紧抱着阿斯代伦,心脏越跳越快。尖锐到甜美的刺痛,血液流失,失温,自我献祭。濒死的快感带着自毁的狂意冲上大脑皮层,邪念张开嘴,一阵剧烈的快感从尾椎骨一直炸到脑髓,像烟花一样在神识里爆炸。 邪念双腿环上阿斯代伦,已经被花液浸透的xue口主动寻找着阿斯代伦。 阿斯代伦也已经挺立起来了。似乎形成了某种条件反射,他经常一边咬邪念一边cao他,双重的快乐互相助长了彼此。他尖牙刺进邪念颈子的一瞬间,就已经完成了性唤起,涨得有些痛的性器也在寻找着那个能提供快乐的xue口。 邪念没花太久时间,就用湿淋淋的花xue找到了那根挺立的性器,成功的把那根性器含了进去。 阿斯代伦脑子被快乐占满了,温热甘甜的鲜血滑过喉咙,抚慰了他饥渴的血欲。在这种已经可以让人舒爽得战栗的快乐之上,yinjing突然被含进一个极致美妙的滑嫩腔道中。于是那种本来就无与伦比的快乐更叠加了一倍,无以复加的在他的每根神经里荡漾着、叫嚣着,每个细胞都像在云朵里穿梭一样,充斥着飞翔的快乐。 阿斯代伦难以自持的呻吟出声,双膝分开邪念的两条大腿,挺动腰部让自己进得更深,顶进那紧紧吮吸着自己的腔道深处。左手扣着邪念的手,把他压得更死,两人十指相扣的双手深深陷进床垫里;右手垫在邪念脑后,抬着他的头,把那个不断泵着鲜血的动脉以更适合自己吸入的角度送在自己尖牙下。 阿斯代伦加快了一些抽插的节奏,yinjing上传来阵阵令人叹息的绝妙触感,他被包裹着、吮吸着、舔舐着、取悦着。那个腔道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造访,在邪念半昏迷的状态下也能凭着肌rou记忆迎合他。在他拔出来的时候,腔道紧紧吮着他,依依不舍的想要把他挽留在湿滑的内部,继续包裹他;在他顶进去的时候,腔道又微微放松,迎着他插进来,似是迫不及待迎接他的进入。 邪念yindao本身很窄,初插入的时候,阿斯代伦感觉自己的yinjing像被套在一个小了一号的rou套上,箍得他有些生疼。不过邪念水很多,阿斯代伦也知道往哪里顶能让这个腔道分泌出更多的水。他不断抽动,那个紧紧箍着他的rou套被他插得松了些,恰到好处的含着他的yinjing,丰富的汁水浇在他的性器上,不自主的痉挛一吸一夹,把他按摩得好舒服。 阿斯代伦越插越顺畅,那个初时还有些生涩的yindao被他完全cao开了,滑滑的汁水裹着他的yinjing,让他冲击得更省力,也更提供了更多的快乐。 yindao里的褶皱被他一次次撑开拉平,又恢复原状,不断的按摩着他性器的每一个角度,全方位的给他yinjing提供快感。 阿斯代伦在邪念体内横冲直撞,那根坚挺的yinjing从各个角度攻击着邪念腔内的每一个位置。邪念有些禁不住这种攻击,轻轻哼出声,抱住阿斯代伦,似是乞求。但是那几声从唇间溢出的破碎呻吟更激发了他的性欲,他更加猛烈的对着那个滑嫩的腔道大肆征伐。 阿斯代伦觉得这一轮玩够了,决定射完这次再来。他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开始冲刺。几下又快又准的撞在邪念的敏感点上,那个yindao收缩着潮喷了。邪念双腿曲起来,夹住他腰侧,yindao猛的绞紧。 极致紧缩的触感好像无数张小口在温柔的吮吸他的性器。阿斯代伦牙下一用力,最后吸了一口鲜血到嘴里,又猛的顶了几下,抵着yindao他能插进的最深处射精。 邪念被他最后的吸血激得身体一颤,本来就绞紧的yindao又痉挛的缩紧几分。阿斯代伦仰着头发出一声极度快乐的呻吟,又往里顶了几分,掐着邪念的脖子射最后的几下。 邪念被制了呼吸,一开始还尚能忍受,最后身体本能的挣扎起来,几滴眼泪涌出眼尾,哀求似的看着阿斯代伦。 阿斯代伦享受着他缺氧的挣扎,邪念身体的扭动带着yindao不断旋转、收缩,滑嫩的腔壁从各个角度摩擦着yinjing,刚射完的敏感guitou受不住这种刺激的摩擦,阿斯代伦不受控制的哼出声,太刺激了,好像邪念湿滑柔软的内壁直接舔在他的神经上。 阿斯代伦很久之后才放开他的脖子,重新把呼吸的权利还给他。 邪念大口喘着气,泪水一连串的流出眼睛,没入了枕头。 “我爱你。”邪念说。 “就算在我刚刚差点掐死你之后?”阿斯代伦轻笑,重新把自己压在邪念身上,两身体交缠在一起,肌肤摩擦的触感令人愉快。 “嗯。”邪念闭上眼睛,紧紧抱着阿斯代伦。他脖子上还有阿斯代伦刚刚弄出来的红色掐痕。 邪念和不止一个男性做过爱了。但是没人像阿斯代伦一样让他这么快乐,和他交缠起来这么契合。 阿斯代伦在性方面是当之无愧的专家,是无人能比的性爱大师。 如果阿斯代伦想的话,可以和任何一个无论种族性别的智慧生物,都有这种欲死欲仙的快感吧? 他觉得自己和阿斯代伦的身体契合。但实际上,任何一个人在阿斯代伦的床榻上,都会在他冠绝费伦的性技下高潮迭起,觉得自己和阿斯代伦身体契合吧? 想到这里,邪念突然产生一阵莫名的酸涩感。他抱紧了身上的精灵,用力的感受着当下,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夜晚,他们属于彼此的夜晚。至少此时此刻,这个漂亮的银发精灵属于他。 “我要和你说件事,宝贝。”阿斯代伦率先开口,打破这份高潮后的宁静。 “嗯?”邪念轻轻挑起语尾。 “我和莱埃泽尔做了。” “嗯。” “没什么要说的吗?” 邪念挠挠头,那酸涩的感觉并不是针对莱埃泽尔的。他不知道应该对这件事发表什么评论。 “嗯……”他尝试着开口,“莱埃泽尔……会比我更让你开心吗?” “不会。”阿斯代伦斩钉截铁,“实际上,我跟他做一点也不快乐,我更喜欢你。” 邪念点点头,这个动作在他们躺着抱在一起的时候,让阿斯代伦痒痒的。 “我想……让你开心。”邪念试着找到刚刚那份酸涩感觉的源头,并尝试找到一个解决方案。如果他也能让阿斯代伦在性上得到享受,也许……那种莫名的失落感就会消失? 阿斯代伦在他肩上轻轻笑了几声,声带贴在他身上,也振得他有几分痒意。 “宝贝,你知道吗,你给我的快乐,比你想象得多很多。”阿斯代伦抱着他。 “我……不会你那些技巧,我也想学会一些,让你很开心。我爱你。”邪念说。 “你爱我什么呢?”阿斯代伦语气里突然带了几分哀伤。那么多人对他表露过爱意,那些人又爱他什么呢?邪念又爱他什么呢?完美的外表、绝妙的性技,不过是这两样。人们会爱上他,不是像爱情人一样,而是像爱男妓一样。 “很特别,很有生命力。”邪念说,“你……经历了那些事情,还能这么坚强、勇敢的抗争,这蓬勃的生命力太惊人了。我爱你,爱过去的每件事最终塑造成的这个你,现在的你。” 真的会有人爱他吗……除开外表和性技?阿斯代伦刚刚高潮过的眼睛空空的,像两湾血色的幽潭,深不见底。现在的他?这个弱小、自卑、除了外表和床技一无是处的,连自己都有点厌恶的他? 阿斯代伦没办法相信,翻身坐在床的另一边,曲腿抱着自己的膝盖,盯着帐篷的角落发呆。 邪念挪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两只rufang贴在他后背上,滑滑的,两个rutou点在他的后背,有些痒。 “我爱你,全部的你。”邪念说,“如果你想听,我就再说一遍。你想听多少次都可以,阿斯代伦,我爱你。” 柔软的唇吻上他的后背。阿斯代伦享受着那一分温柔的触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 邪念爬到他胯下,亲吻他的yinjing,他觉得koujiao能让阿斯代伦开心起来。 阿斯代伦唇边果然闪过一丝笑意,轻轻摸着他头发,玩弄着他尖尖的耳朵,感受温暖湿滑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yinjing。 阿斯代伦站起来,让邪念跪在他身下。邪念现在的口技还不足以躺着吃进去。他扶住邪念的头,在他嘴里顶了几下,略微享受了一下喉管紧致的触感,又拔出来。他并不想cao邪念的喉咙,他还记得和莱埃泽尔的那夜,自己闪过的那个想法。 “用手。”阿斯代伦把邪念的手按在自己yinjing上,把他纤细的手指一根根分开,手把手的教他怎么取悦自己,然后开始顶胯。 邪念生涩的用双手撸动yinjing,动作很轻,怕弄疼了他。撸了一会儿,他忍不住凑过去,想张口含住yinjing的顶端。 “不是现在。”阿斯代伦笑了一下,按住他的头,阻止他的动作,“一会儿给你吃,亲爱的。现在是手活的专项练习,别想着用嘴巴糊弄过去。” 邪念只好继续用手抚弄他。 在之前邪念和阿斯代伦所有的性经历中,邪念都不需要主动cao作什么。即使是他主动给阿斯代伦koujiao,他简单的做完前戏,阿斯代伦也会主动的按着他的头插他。 但是手活不一样。阿斯代伦停止了顶胯,他得学会主动的侍弄那根性器。 他先是双手撸动了一会儿yinjing——很快手就酸了,而且他不知道效果怎样,阿斯代伦并没有做出什么反馈来提醒他做得好不好。 然后,他一手撸动性器,一手轻按睾丸。他依然掌握不好力度,索性就轻轻的,怕弄疼了阿斯代伦。 “重一些。” 邪念手攥得紧了些。但是双手很快就跟不上节奏了,他不能很好的一边按摩睾丸,一边撸动yinjing,他觉得自己左右脑配合得不是很好。 手很酸,他想休息。 这时他怀念起koujiao来,虽然那根rou棍顶在深喉会很不舒服,但至少他不用自己动。他的半张脸和整个下颌会酸得难受,但是至少这种不适是被动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手臂已经很酸了,但是还要主动的继续cao作,让自己的手臂更酸。因为阿斯代伦没说停,也没有射出来。他有点挫败,他宁愿被阿斯代伦按着头cao嘴。 或者,如果他能用嘴含住那根性器的顶端,阿斯代伦会不会更快的射出来呢…… 邪念抬头偷瞄了一眼阿斯代伦,想拿嘴巴作弊。 “宝贝,我盯着你呢,别想着作弊。”阿斯代伦坏笑着说,重新按上他的头。 “可是我手好酸!”邪念抱怨起来,可怜巴巴的仰头看着他,“要不我手攥着你,你来动,你cao我的手,好不好?” 阿斯代伦惩罚性的捏了捏他的耳尖。 “总不能一直让我来动吧,亲爱的,你刚刚还说想要学些技巧让我快乐呢。”阿斯代伦婉转的声线在头顶响起,“而且,你白天拎得动钢剑,晚上撸不动rou剑了?宝贝,别偷懒,这把剑可是轻多了。”阿斯代伦轻笑着说。 邪念下了决心,一定练好手活,让阿斯代伦不用自己动也能射出来。忍住了手臂的酸痛,继续动作。纤滑的五指轻轻抚过棒身,另一只手一时按摩双球,一时又在guitou上爱抚,沾了粘液的小巧指尖时不时划过敏感的guitou,在尿道口略微施力,轻轻按着。 如果他能用上嘴巴就好了,那只手就可以只照顾睾丸了,那样就轻松多了……邪念想着,手上再收紧些,撸动速度也加快了,因为他听到阿斯代伦有些急促的喘息声,他知道自己做对了。 “再快些,再重些。” 邪念依言又加重了些力道。 “别不敢使力,你弄不疼我的,再紧一些。”阿斯代伦喘着气。 邪念手收得更紧了,更快的撸动着棒身。 喘息越来越重,邪念听着他的呼吸声继续加快手速,帮他做最后的冲刺。另一只手放开了睾丸,几根手指翻着花在他guitou上打着圈,指腹轻轻在敏感的guitou上滑动。 阿斯代伦手插进邪念的头发里。 邪念知道时机到了,张开嘴想去含他。 “把嘴闭上,用手接。” 邪念依言伸出手,两手捧着,在他棒身下,接住他一股一股射出来的jingye。 阿斯代伦两只手都插进了他头发里,重重喘着气。 但他手上并没有施太大的力。也许他只是想找个地方扶着,邪念想。现在他的头被按在捧着jingye的双手上方。 消毒水,海盐,一点点佛手柑,还有,人体特有的生殖系统体液的味道,邪念说不上那是什么味道,但是……很好闻,他很喜欢,大概是……荷尔蒙的味道? 邪念一点点品味着手里那捧jingye的味道,他还真挺喜欢这个味道的。那些味道综合起来,就是……阿斯代伦的味道。他脸上飞了一抹红晕,他希望自己浸润在这个味道里,全身都染上他的这种味道,让别人一路过他,就知道他和阿斯代伦刚刚那么用力的拥抱、交合过,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他想完全浸在这个味道里,就像浸润在阿斯代伦佛手柑一样淡雅的气息里一样,染上专属于他的气味标记。 阿斯代伦气息似乎喘匀了一些,他脸上也有一抹高潮过后的红晕,映在白白的皮肤上,好看极了。 “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吧。” 邪念点点头,伸出舌头挑起一丝jingye。 口味和气味不一样,这是两个感官。但是口感也很好,他一向喜欢阿斯代伦的味道。 咸咸的,有一点腥,但味道不重。最主要的还是消毒水的味道,和那股说不明的让他非常心怡的荷尔蒙的味道。 邪念又挑了更多的液体勾进嘴里。 那种味道在他嘴里蔓延开,他得偿所愿的整个人都浸在这种好闻又yin靡的气息当中了。 他张开双唇,把更多液体吃进嘴里,最后舔了舔手上剩余的残精,嘴里含着最后一口jingye,抬头看着阿斯代伦。 “好吃吗?”阿斯代伦摸着他的头,语气听不出感情。 “嗯。”邪念含着jingye没法说话,轻轻嗯了一声。他不太舍得咽下去,想多让自己的口腔接触一会儿那些气味标识很明显的液体。 “咽了。” 邪念把嘴里的jingye咽下,张开嘴让他检查。 阿斯代伦捏着他的下巴,转着他的头检查他的嘴巴。然后把他的头转向左边,看着自己刚刚吸血时在邪念身上弄出的咬痕,还有他们刚刚玩性窒息时在他脖子上留下的掐痕。 “该说什么?” 邪念愣了一下,膝行几步,抱住阿斯代伦的大腿:“谢谢你射给我,我爱你,阿斯代伦。” 阿斯代伦轻轻摸着邪念浅金色的头发,玩弄着他从头发里伸出来的两个小小的耳尖,目光依然深邃幽远。 他还是不知道邪念刚刚说的是不是真话,关于邪念为什么爱他的那个问题。又是不是真的如邪念所说的那样,爱他的全部,爱他连自己都有些嫌弃的全部,而不只是他的外表。 但是,无论如何,阿斯代伦睫毛轻颤,两湾血色的瞳仁里闪过一丝失落,无论如何,至少在他们zuoai的时候,他是快乐的。已经很好了,他不应该奢求更多。 他闭上眼睛,感受邪念又湿又暖的舌头轻轻舔着自己的yinjing,至少这一刻他是快乐的,他是作为性的享受者,邪念的主宰者。 已经够了。这是二百年没能享受到的快乐,作为插入者的快乐。 就算邪念说的是假话,他也不损失什么。真的已经够了。 他不愿再深想这个问题了。因为他知道最终会让自己相信邪念的话,如果那是假的,自己会万劫不复的。他自己就是个爱情骗子,怎么会不知道这事有多危险?精于行骗的老手怎么可能会被骗呢? 他让自己不要再想那些恼人的感情问题,专心把思绪放在邪念湿滑的口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