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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前诉过一丝苦。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会诉苦。每次修炼过后,华恃若在韵秀笔空间之外,他便会在心底里不断与系统交谈,若是在韵秀笔空间之内,他回到房间后,便会抱住他的白猫挤出几滴眼泪,扮出可怜的模样以求安慰。自从知晓了自家系统的真实身份之后,华恃便学会了不少的撒娇耍滑手法,并且屡试不爽。这天被闻重揍得满身肌rou酸痛的回来,还没等走进房间,华恃便喊出了“系统”两个字,等白猫从房间里面走出来,蹲坐在房门口看着他,华恃只觉得整颗心都被白猫给软化了,上前抱住白猫揉进胸口,接着便扑倒在床上放肆地吸起了猫。虽然最初刚知道真相的时候华恃因为自己曾经对白猫做出过的放肆举动曾经脸红了很久,但事实证明许多事情的上限和下限都是可以通过时间慢慢改变的,比如华恃在最初的脸红羞涩之后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他曾经那样近距离接触过柳栖霜,但对方似乎……并没有非常讨厌他的触碰?每次他看似嫌弃地用爪子挠他,但事实上也从来没有真正避开过,这样看来,也许他其实并不介意自己这样的行为?既然对方都不在意,那还有什么好羞耻的?华恃于是怀揣着不可言说的心思,尝试着开始向白猫撒娇讨赏,试图摸摸抱抱。白猫果然没有拒绝。于是接下来华恃便更加肆无忌惮,偷偷地按捺着自己狂跳的心接近着自己的心上人。事实上他曾经也想过要将自己已经发现对方身份的事情说出口来,但最初他想到自己曾经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对白猫做过那么多亲热的事情,他便欲言又止说不出口,等到后来他再想坦白,似乎就有些迟了。再者华恃总认为自己从前在系统的面前表现算不得多好,系统知道他对柳栖霜的心意,但柳栖霜对自己似乎并没有如他那般的心思,如果贸然将事情说开,或许反而会让两人的相处变得气氛僵硬起来。权衡再三之后,华恃带着某种鸵鸟般的心态决定将这真相等到将来再说出。而现在,他得先想办法让柳栖霜先对的自己产生好感。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华恃抱着猫躺在床上浮想联翩,方微向来弄不明白这人脑子里的想法,自然不清楚他已经将思绪飘到了别的地方。他被华恃按在胸口闷得厉害,弄乱了满身的毛,挣扎好一会儿才勉强从他胸口起来,出声问道:“今天修炼怎么样?”华恃熟练地演了起来,伸出胳膊委委屈屈道:“今天是闻重前辈在指导我练功,他入魔的状况时好时坏,出手时轻时重,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有时候他前面出手还算客气,后一秒就直接掐我脖子了,我被他打青了好几处地方,手腕也好痛。”方微:“……”他低头看着华恃伸到自己面前的手腕,这位昔日的小少爷从前细皮嫩rou,现在手上也已经因为练剑而长出了薄薄的茧子,不过皮肤倒是还和原来相差不大依旧白白嫩嫩的,似乎和韵秀笔空间里只有月亮没有阳光有关系。不过方微盯着他的手和胳膊看了许久,却仍是没看出他哪里青了红了。他疑惑道:“很疼?”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华恃这段时间似乎变得娇气了不少,从前他就算是被宣书致给揍了,他也最多是在当场咋咋呼呼地叫两声装装可怜,现在却是不同,他修炼的时候再苦再累他也不会喊停,反而是修炼过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才仿佛后知后觉似的哀哀叫起来。方微不明白他这又是在唱着哪出,但华恃这么睁着眼睛可怜又委屈的模样,实在让他没法继续无视下去。他抬起爪子,轻轻按了按华恃的手腕,灌注了些灵力替他缓和肌rou的酸痛:“这样好点了吗?”华恃露出满足的笑容,连连点头又抱住了白猫:“好多了。”他看着怀里白猫湛蓝的双眼,胸中某种心思又在不受控制地往外蹿。他如果这时候装作不经意的亲一下对方会怎么样?柳栖霜应该不会发现他的这点小心思吧?毕竟他现在是白猫的样子,高兴的时候亲亲自己的宠物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可是柳栖霜又不是真正的宠物,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冒犯?毕竟平常摸摸抱抱也不算什么,但亲吻却又是种完全不同的意思了。但就只是悄悄亲下,然后假装无辜,是不是就可以轻易蒙混过去?华恃出神地想着这些,在方微不知道的情况下心里进行了场天人交战,直到方微见他神情古怪,忍不住出声提醒了句:“你是修炼太累了吗?”因为想得太多而错失了完美的机会,华恃回过神来懊悔不已,整个人又rou眼可见地蔫了下来,起身趴在桌上埋着脸小声嘟囔道:“是啊,修炼好累。”不行,他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办法不要脸的占柳栖霜这么大便宜。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脸皮太薄了。方微见他这副模样,以为他真的是因为修炼强度太大所以才如此颓废,不禁有些于心不忍:“这样的修炼对你来说的确过于苛刻了。”他当然知道现在宣书致等人为什么会这样拼命的帮助华恃修炼,因为如今除去已经投降灵道现在当着个毫无权力的空壳子邪主的姬雁,邪道的其他人都已经归来,虽然闻重的入魔症状还没好,江亭晚的神智也还没有恢复,但在其他人看来,这些都是能够解决的问题。而现在他们更迫切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救出如今还被困在祸渊里的方微。黑蛇的事情只是个开始,灵域的祸患远没有解决,将来不知道还有多少事情等待着他们,他们必须要尽快将方微救出来。但方微对他们说过,如今可以平安进出祸渊的只有华恃,所以他们才会这样训练华恃,急切地试图让他成长起来。这样的训练方式自然是好的,但对于现在的华恃来说,的确是太过勉强也太过辛苦了。他们还是太着急了,或许下次应该让宣书致他们对华恃要求再松懈些,不必这样急迫,方微看着满身没骨头似的瘫坐在桌旁的华恃,心里面这样想着。然而华恃休息了会儿,却是忽地又坐了起来,揉着白猫的耳朵低声道:“不过师父他们是为了我好,我知道的,而且其实我也不是在抱怨。”方微怔了怔,他将华恃穿越以来发生过的事情全都看在眼里,知道他至今为止已经成长改变了太多,起初他认为这位小少爷不过是个只会享乐的纨绔子弟,异想天开又胆小怕事,后来他才渐渐发觉,这人虽然胆小,但每次危难当前,他却从来都是挡在前面的那个,就算是内心恐慌,他也从来没有抛下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