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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叶教授什么关系啊?“他是我爸。”我cao!!!!!!!!!!感叹号冲破天了,张西尧躺床上疯狂打滚。我他妈居然在追我专业老师的儿子!!!!!!!成了跟老叶就是亲上加亲,这概率简直可以去买彩票了都。他忍着笑回:叶教授是我专业课老师。这边小叶正擦头发,回个巧了。看见一溜感叹号没忍住笑一下,这小孩儿是真的有意思。其实张西尧说的那番话够真挚也足够赤诚,把自个儿都踩地底下了,要说他再没点儿反应那就是真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你心是冷的,但你血还是热的。”是真的被打动了,所以在他说点个头时就点头了。张西尧情敌是挺不少,但这话是叶端故意说的,头一回给人机会,其他人苗头都给冻成冰渣子了。冰山是个切开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第二天看普天同庆的那条朋友圈底下的评论,有岑重山和汪洋两条一模一样的:我他妈好像嗅出了点儿基情的味道。他回:您二位鼻子挺灵光。就是大宝贝儿什么反应都没有,没有就没有吧,爷迟早让你灵魂rou体都他妈起反应。但他还是有点儿讶异这人的转变的,回想一下,搜索完二十支玫瑰花的意义,然后给花店大哥发了仨两百的红包儿,谢谢他多添的那两只。人逢喜事精神爽,张西尧回归校园没见着憔悴多少,反而精神倍儿棒。他没像以前那样尬聊了,有时候问问人忙不忙,叮嘱好好吃饭,有空当了还越过半个校园杀人教室门口去,喊他:“学长出来抽一根儿?”郑一看他真起身出教室眼珠子快掉下来了,叶端从来不在上课时候抽烟,这人一喊就出去了,面儿这么大呢?张西尧今儿穿了个白卫衣,干干净净的,戴了顶深蓝的毛线帽,笑嘻嘻的,把烟盒打开递过去,等他拿完自己也准备伸手。被按住了。叶端:“戒烟戒酒,你不听医嘱?”“不想听,从小到大除了我爸我妈和老叶的话其他人的我都不听。”二少爷脾气很大的,亲哥说他有时候还挨怼呢。叶端直接伸手,干净利落地把他烟盒给夺了。“没收,”他夹着烟说,“我的话你听不听?”张西尧愣了,愣完就笑开来。心思活络起来,就问:“你管着我?”“那你是以什么身份管我啊学长?医生要家属看着点儿病人,你是我家属吗?”sao劲儿出来了,没忍住想撩一把,还挺想听听他怎么回答的。叶端没答话,把烟掐了要回去,留下一句“没事儿别来了,我不爱在教学楼抽烟”。张西尧挑挑眉,行吧,不爱在教学楼抽,我去你寝室楼下还不成么?下午刚下英语课,收到两条菜鸟驿站的提货码短信,张西尧挺纳闷儿,最近好像没网购什么东西。他让钱多多帮忙把书带回寝室,自己去驿站取快递。俩盒子,都是不大不小的,有个还不轻。什么啊这都是?张西尧抱着回寝室,拿美工刀划开,神秘包裹露出庐山真面目来,轻的一盒是棒棒糖,沉的是一箱儿童牛奶。张西尧望着桌子上的东西哑然失笑,想了想,给大宝贝儿发微信:我今儿收到俩快递,你猜是什么?那人过会儿才回的消息:牛奶和棒棒糖。看吧,还真是他。“烟瘾犯了就吃个糖,想喝酒就吸牛奶。”张西尧拆个棒棒糖放嘴里,咂出声响儿,挺甜。那就戒了吧,要是连烟酒都戒不了,还怎么表达自己的毅力与决心。而且还是白月光买的东西。我cao,这是默认是我家属了?张西尧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捧着手机笑得特别开心。有人喊他一起抽一根还是会去,人家点烟,他剥一支棒棒糖慢条斯理地嘬。“嘿哟,改邪归正了?”杨玺去拔他嘴里的棍儿,咬得死紧,没拿出来。张西尧把糖换了个方向:“戒烟呢。”“戒烟吃棒棒糖?这玩意儿管用?”“你管不管用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挺好。”杨玺纳了闷儿,把烟盒递过去:“那玩意儿不够劲儿,来一根呗。”张西尧不为所动,推开罪恶,严词拒绝:“家属不让。”眼瞧着对面同伴的眼睛变成鹌鹑蛋,张西尧笑一下,叼着棒棒糖回教室上课.还养成了随身带两支棒棒糖的习惯,儿童牛奶没好意思拿出来,太像个小孩儿,在寝室喝。张西尧从五岁到十九岁对牛奶非常抵触,但是这是白月光买的,另当别论。挺好,他也渐渐习惯牛奶的口感。九月还剩一天,这个月要过完了。张西尧觉得这个九月跟以前所有普通的九月不一样,值得纪念,掏出手机拨弄,按下锁屏。过会儿接到电话,那大哥还是依旧中气十足:“喂老弟,我到你们学校门口了,出来拿花吧。”他比约定时间来得早了点儿,还没下课,这节是公共大课,老师正激情昂扬地喷洒口水,张西尧从座位上弓着腰摸到后门,小心翼翼钻出来,出逃成功!好死不死路上让导员抓个正着,他面不改色心不跳撒谎:“老师我药忘记拿了我回去吃药。”他进医院的事儿惊动了学校,导员当真,轻描淡写说了几句让他走了。张西尧拿了花,五十六朵,依旧惹眼得要命,十分嚣张。抱着这么一捧再回去上课纯粹招老太太的骂,张西尧直接往家属上课的教学楼去了,上课时间赶在一起,他算计好的。离下课还有十分钟,张西尧像上回一样倚在柱子上,腾出来右手给叶端发消息:在你教室楼下,出门就能看见。十分钟,六分之一个小时,一百四十四分之一天,他看表频率高达五秒一次。下课铃终于打响,张西尧理了理衣服,站直身体。“你今晚就回家吗?诶怎么这么急?”郑一看叶端比平时收拾书的速度要快很多,见缝插针地问他。叶端把书一拿,扭头冲他笑了下:“有人等我,先走了!”郑一把笔揣兜儿里,一头雾水地想: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张西尧在人群中一眼锁定心上人,赶紧把脑袋缩回来,装作若无其事地看手机。一点儿都没在激动的,二少风平浪静。才怪。叶端看他这幅老神在在地样子就忍不住想笑,看眼他怀里的玫瑰,问:“给我的?”张西尧一撩眼皮,上下打量他:“您谁啊?诶哟,还长这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