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官」在第一次相遇更早的事(弭泪岛ver/双性/扶她)
我又一次回到了弭泪岛,这次我见到的执政官比上一次到来前要更加年轻些,通俗来说就是心眼没那么多。我只是谎称自己是白城的旅者,见到此处发展不错便前来看看就轻松获取了他的信任,邀请我住进他的宫殿。我和他谈论不同世界的见解,陪他巡视弭泪岛,买下了街头的郁金香赠与他,只是简单相处了几日后我就看到了他眼底的憧憬和倾慕。看,单纯的罗夏就是这么好捕获,这个时期的执政官有戒心,但不多,且不会对白城的旅者有一丝一毫的防备,这更加方便了我的动作。 晚上我把他叫来我的寝宫,以要赠予祝福的名义。 他的身体很漂亮,不太像是一整个岛的指挥官,至少我看得眼睛都直了,坐在我旁边的时候我的手摸上了他的大腿,活像个地痞流氓。执政官哪有被人这么对待过,一哆嗦就要把腿并拢,幸好我眼疾手快把手到了大腿内侧,他并拢的时候夹住我的手,两侧软乎乎的rou感让我没忍住又捏了一把,他差点跳起来,反应很可爱。我一路向里摩挲,摸到亵裤的时候他已经从脸红到耳根了,手也按住我作怪的手臂,活脱脱一副被轻薄的少女的模样。 “只是简单的仪式,不要抗拒,交给我好吗?” 随口哄了一下就把人哄好了,还被我诱哄着靠在床头,自己用双手抱住大腿把赤裸的下体敞给我看。 真乖。 我用手揉了揉囊袋,原本在我的注视下半硬的yinjing迅速地抬起了头,青涩的处男反应。他的双腿抖了抖,似乎想合上,但又被自己的手抓着动不了,只能喘着粗气等待我的动作。 我在柱身上撸了两下,又揉了揉粉嫩的guitou,执政官就弓起腰晃着屁股射了我满手。 确定了,绝对是处男。 我把满手jingye摸到他自己的披风上,用还带着麝香味的手揉了揉他的金发——这个动作有点费劲,他的体型比我高太多了,但他还是顺从地低下脑袋方便我的动作,去挠他的下巴还会发出舒服的呼噜呼噜的声音。果然无论哪个世界的罗夏都很像猫科动物。 想到这里我突然就想起来那只有着羽翼的黑狮子尼以,不得不承认,我对执政官是有报复心理的,我想要报复那个将灵界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执政官,想要把他变成yin荡的专属于我的rou便器,想要在他的宫殿大厅里狠狠贯穿他,想要他光着屁股坐在王位上,用屁股里流出来的属于我的jingye打湿他的座位……我太想上执政官了。可是弭泪岛时期的他和帝国时期的他真的一样吗?这么用满腔爱慕看着我的他,我真的忍心因为他后来的过错而报复现在的尚且单纯的他吗? 我有些退缩,于心不忍,但也得承认现在这位赤裸的,躺在自己披风上,射了自己小腹上到处都是的执政官也很轻松地勾起了我的性欲。 我的手还是伸向了执政官的会阴。 旅者可以穿越不同的世界,不受时间线的限制,强大的旅者可以创造出一个世界,而更有天赋者,可以将个体在一念之间进行改造,即使这不是她创造出的世界。 我心念微动,在会阴按揉的手指就被湿软的xiaoxue吃进去了一个指节。执政官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要逃离陌生的快感,我只能按住他的腰逼迫他躺会床上,然后极力将我的声线变得克制而冷静:“这是仪式的一部分,接受他。” 他的眼角因为快感挂着一滴眼泪,眼睛隔着水雾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无数次见过这种眼神,在现代的总裁,在叶塞的银雪城城主,在乐园的向导……只要快感超过了他们能接受的阈值就会露出这种受不了了的,想来讨好我让他们缓一缓的眼神。作为罗夏的伴侣,我有义务让他们清楚自己身体的极限在哪里。 他咬得太紧了,明明水很多但进去很困难,我只好一边叫他放松一边努力挤进去。那张小嘴迎合我一张一收的,摇着屁股简直就像主动把我的手指吃进去一样。 我的手指不算长,很快他就吃到了底。我用左手拨弄了一下已经变成yinchun的会阴,用拇指和食指扒拉开露出小小的阴蒂,右手拇指直接按着这一粒转着圈按摩。他发出了一声闷哼,我抬头看他才发现他侧着头咬住枕头的一角,努力不让呻吟声泄露出来。 “弭泪岛的执政官。”我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喊他,在他xue里的食指微微勾起。他的身体一阵颤抖后我在他的xiaoxue里感受到更多的液体流出,每动一下都能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他双目含泪地看着我,胸膛起伏地厉害。我把手指抽离,再次捧着他的脸让他直视我,装出一副冷淡的模样说道:“不要压抑自己。仪式需要坦诚,你的一切感受都要诚实地告诉我,这样才方便我进行下一步,懂了吗?” 他迷迷糊糊地应了我,总算是不咬着枕头,可以听见属于罗夏的声音了。 我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扩张,滑溜溜的xiaoxue让我爱不释手,手指可以把xiaoxue撑开看到粉红的内里。我凑近闻了闻,没什么味道,执政官反而哭喘了一声,很快就有液体打湿了我的鼻尖。 “太近了,好热,好烫……”执政官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哆嗦着身体但也没敢反抗,前面又立起来了,硬邦邦的一根指着天花板。 好想看他上下两个一起喷水的样子。 我离远了些,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执政官摇着头抗拒我的行为,却又扭着腰把手指吃得更深,这让我很犯难啊。 我的手指在里面胡乱地探索,指甲每一次蹭到柔软的内壁都会被狠狠绞一下,然后变得更加放松湿润。当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设置的时候,指尖擦过一点后执政官弓着腰把手指咬得死死的。我费了一点劲抽出来,把yinchun左右分开,看见清澈的水柱像喷泉一样从yindao口喷了出来。我眼睛一亮,手覆上前面的yinjing快速撸动,选择性忽视了他的求饶声。 最后我收获了一个前后都喷着水,嘴巴大张翻着白眼,因为快感过度晕过去的执政官。 我想了想,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后再借助画灵的力量帮他简单整理了一下。我房间的床肯定是不能睡人了,只好去执政官的房间睡过今晚。 第二天早晨他醒得比我早,我在异界本来也睡不太安稳,他一有动静我也就醒了过来,看着他背对着我穿衣。好神奇,执政官居然能够背对着我。那一刻我脑子里闪过直接杀死他以断后续的想法,但因果轮回早已写成,执政官不可能身陨此处,即使我真的刺杀成功了也会被世界扭转时间线,回到那个尚未开发的执政官。算了,培养感情也是很累的,况且现在的执政官和我的恋人区别并不大。 他注意到我的视线后转过身来看着我,脸上红了一个色号,但还是用平稳地声音喊我旅者大人,带着一点可能自己也没意识到的眷恋。 这算是……处女情结? 我把他招呼来,他便单膝跪在床边仰视我。这个时期的执政官真的是……很难对他铁石心肠。我和他对视,用苦恼的语气跟他说昨天的仪式还未结束,且时间需要持续一个月,每天晚上他都要来见我。他的脸很快就染上一片绯红,但还是应下了。今天起得晚,已经快到他去巡视弭泪岛的点了,我就先放他离开,耐心等到晚上。 当然,这期间也要走街串巷,教花店的小姑娘编花环,让打打闹闹的青梅竹马练习剑术,按游戏的说法就是刷npc好感,从而提高攻略对象的好感。 房间的床单已经换了新的,我回到房间无聊地用食指和拇指比划出圈,编织小小的花环。为了让它保存的时间长一些,我往里注入了画灵的力量。 “抱歉,今天事情有点多耽搁了。”他一进房间就开始道歉,穿着平日的装束,但少了披风和身上许多的饰品,凑近还能闻到沐浴后的清香。看来是自己收拾过了。 我让他和昨天一样半躺着掰开自己,先是给他下面做了祛毛处理,让粉嫩的yinchun能更好地暴露在我的视野里,偏偏我还要问他yinjing下面的毛会不会刺到yinchun和阴蒂,今天有没有不舒服。他红着脸说有,今天下面一直有点痒,好像还流了点黏黏的液体,沾到亵裤上了。 可他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作为小惩罚,我把那个小花环套到了他的yinjing上,表面上说是不希望射太多次让体力流失,不希望像昨天一样晕过去,实际上是想看他用雌xue完接受所有快感,不知道日后会不会雌堕呢?花环从guitou下去的时候用了点力气,我差点以为执政官的下面会被我玩废,但他就算这样也能硬是我想不到的,前列腺液作为润滑呲溜一下就滑下去了,牢牢束缚住根部。这样就射不出去啦! 我兴奋地用画灵拟态出一根与我感官相连的yinjing,当然,要比他的再大一点,奇怪的胜负欲。我先是扩张了一下,约三指并拢的宽度,然后抵着缝隙挺腰进入。太难进去了,执政官的身体一直打着颤,呻吟中带着本能的害怕畏惧,yindao不断排斥挤压企图赶跑入侵者。 “罗夏……”我一时上头,没注意到给执政官的称呼变了个样,心里满满的只有要给他破处的兴奋感,毕竟别的世界的罗夏可不会有这双性身体,反正我不舍得让他们受这个苦,罗夏总有一个最让我心软的共同点——怕疼。 执政官的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我的前端沾到了些许粘稠的东西。在磨蹭半天以后我终于插到了yindao里,这里比我想象得更热情,xuerou服帖地吸着我的假体,带着要把我压榨出来的紧致温暖。 我破开里面尚未扩张到的地方,直直地顶到zigong口。这里被满怀恶意的我保留了生育功能,我真的很想看到罗夏涨奶的模样……我小幅度地在zigong口碾了两下,执政官皱着眉发出不适的哼哼声。我问他是不是有点痛,他摇头告诉我这点疼痛比不上战场上的厮杀。我心下了然,他,叶塞的前任皇帝现任银雪城城主和光之灵尼以一样,都是真正在战场上指点疆场以命相搏的人,这点疼痛对他们来说不足挂齿,甚至还可能让他们更加兴奋。 我舔了舔嘴唇,偏头在执政官的膝弯处留下一吻,在他身体僵硬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开大合地cao了起来。我才不管九浅一深这种能让承受方舒服到的技巧,那是心意相通之人该为彼此考虑到的,而我和执政官无论如何都不会到那个境界。我没心没肺只想让自己爽,脑子里只有干翻他这一个念头。想看他yindao给我射满只能往外面流色情的白色液体,想射在他高高在上的神情上让他被我玷污,想让他跪在我身下为我koujiao真的臣服于我……甚至还想看他怀上我的孩子。 黑暗的想法一旦冒出头就没办法停止,我每次拔出都能看到被cao成圆洞的xiaoxue,还没开始收拢就又被guitoucao开。他流了好多水,每次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床单又被他搞得湿湿黏黏的,我只能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夹紧点别让水溅出来了。他抬了抬屁股,不得要领地胡乱收缩,把我今晚第一发给夹射了。 jingye是比体温要低一些的,我射进去的时候只听到他不明显的呜咽声和大口的喘息声。弭泪岛的性教育不至于太落后,执政官一定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但我还是摆出一副大义的模样,说这是仪式很重要的信物,一定要好好保存在体内。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绞了一下xiaoxue。那里有点肿了,我给他上了点药,暂时放过了他。 到最后我也没让他射,希望他能好好感受。 第三天晚上如约而至,我掰开他的xiaoxue搅了搅把昨天遗留的jingye导出来到碗里,让他把用自己xiaoxue温了一天的jingye吃下。胃也算体内对吧? yinchun依然有些红肿,我就坐到床边,让他跪在我身下给我koujiao。毕竟仪式不能断啊。我这么苦恼地和执政官解释。 他很努力地把嘴张大了,但毕竟是新手,很难把那么长一根完全吃进去,即使是口活最好的现代罗夏也苦练了很久,所以我并不心急。guitou压住他的舌尖,让他尝试着用舌头舔弄或者吮吸。他变换着角度,企图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脸颊rou时不时被顶起来一小块,怪可爱的,但生涩的很,第一次只能做到不用牙齿磕着我,完全没有想射的欲望,那怎么办呢,难道今晚仪式要中断吗? “只要是体内就可以吗?”执政官有些犹豫,在我点头肯定后他趴在地上,侧脸被地板挤压地有些变形,屁股高高翘起来献到我的面前,双手掰开屁股露出了yinchun后面小小的后xue。他红着脸说道:“大人不嫌弃的话,可以把……信物留在这里。” 是他主动说的啊,可不是我引诱他让我玩后xue的。 我从前面的xiaoxue借了点水来给后面扩张。这里我可就太熟悉了,只要半根手指就能摸到的前列腺,再往里靠近结肠的敏感点,cao到结肠就会尖叫着奔上高潮……每个罗夏的这里都被我摸得一清二楚。可能每个人身上的敏感点不一样,比如乐园是向导对侧腰极其敏感,现代总裁则更喜欢耳垂被我咬,但他们的后面我从未失手过,保持着惊人的一致。 所以当我手指按到前列腺的时候,我眼疾手快把差点鲤鱼打挺的执政官又按了下去。他又一次在我面前示弱,说需要缓一缓,露出那种真的受不住了的表情。好吧好吧,谁让我是位好脾气的旅者呢?于是我停下了扩张的动作,恶意在前列腺按压转圈。 他又一次仰着脖子,发出无声的尖叫,前面没有束缚的yinjing一股一股地射出jingye,xiaoxue也喷了好多水,有些打到我的掌根和小臂。我不满地往yinchun上拍了一巴掌,反而流得更凶了。这样下去真的不会脱水吗?上面的嘴也在流口水和眼泪,我是真的有点担心。 他一直到我的guitou在后面磨蹭了才缓了过来,默默把塌下去的腰又挺直,把屁股翘得更高,像是要主动吃我的roubang一样。我偏不,用假体在他屁股上打了几下,又用guitou在阴蒂上磨蹭了两下,逼得他又一次高潮后才进去,延长高潮的快感。 guitou精准地顶过前列腺,掐着他的腰往前顶到最深处。后入的姿势太方便了,我还可以在他的背上留下吻痕。年轻的执政官伤疤并不多,背后更是光洁一片,显然还未遭受过背刺。我怜爱地吻上去,后xue的媚rou又紧紧地咬住我难以动弹。我有些恼了,也不管是否容易受伤,破开阻碍直接cao到了结肠口。执政官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大概是以为是我对他koujiao的不满或惩罚?总之他就那么接受了这份我赐予的疼痛。开始抽插的时候还能憋着,后来是真的遭不住要往前爬着逃跑,被我掐着腰拖了回来。他前面已经射空了,每次碾过前列腺都像在射空枪,只能流出前列腺液自我调节,无人问津的xiaoxue也总是在兴奋地流水,滴滴答打在大理石的地板上。 太好了,只要拖地就行了今天。 他又被我玩晕过去了,有那么shuangma? 今天是第几天了?已经记不清了。执政官跪坐在地上,捧着我的假体认真服侍着,柔软的嗓子眼抵着顶部,给我带来同下面两张小嘴不一样的快感体验。罗夏对于想尝试的事物,只要有一点天赋在身上就会学得很快。啊,没有内涵罗夏在画画这方面毫无技术的意思。我是想说,他在zuoai上多少有点天赋。我垂眸看他,手在毛茸茸的金发上摸了又摸,思考为什么都是罗夏,脱了衣服也都一样,偏偏执政官我没办法温柔以待呢,即使只是当床伴? 执政官不知道我心中在想什么,反倒被我摸头的行为鼓励到了一样,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脸颊都微微凹下去了一点,把我稍微游离的思绪拽了回来。 他的口活确实是好了不少。 我猝不及防地射了执政官一嘴,他显然也没有料到,咕噜一声把嘴里大部分jingye都咽了下去,还差点给我来一个深喉。我从他嘴里出来的时候像是被cao傻了一样,呆呆的张着嘴展示口腔内壁上残留的白色粘液。我偷偷咽了咽口水,用命令的语气让他咽下去,果然乖得很,舌头卷走了残留jingye嘴巴一闭就吞咽下肚,还重新张开嘴供我检查。 幸好,假体没有不应期一说。 执政官跪趴在床上,双手掰开屁股和yinchun向我展示两个xue口,像熟过头的水果一样散发糜烂的气息,勾的人想忍不住去咬一口。好吧,我也是这么做的,刚咬到yinchun上就被yin水糊了一脸。执政官颤抖着调整呼吸,用稍显青涩的声音问道:“大人,今天您想享用哪个xue?” 我原本还想教他更yin乱的说法,但现在的他脸皮实在是薄,这已经是他能表达的极限了,说完自己都会在我的视线注目里高潮一次。反正我横竖不亏,一个尚且天真的执政官,谁cao谁知道。 我没有回答,而是捡起他脱下的亵裤缓缓摩擦他的两个xue口。他被这熟悉的触感吓了一跳,回过头看清是什么东西以后胡乱地摇着头,身体有点僵硬,但维持的姿势仍然没有变。 很听话,进步很大。 “执政官先生,请问你平时在街上巡视的时候,这里也会出水吗?”我的手指隔着内裤轻轻点了点xue口的位置,很快这里的颜色就被yin水浸染地深了一个色号。 “不……我……”他开始细微地挣扎,反而更像自己用xue口摩擦布料,把自己又带上了一波高潮。 “说谎。”我用被他自己浸湿的布料摩擦露在外面的小小阴蒂,在他的呜咽声中指责,“明明平时走路也会这样磨蹭到,明明现在爽得不行。那平时呢?在你接受大家赞美之词的时候,在你收下花店里小女孩花环的时候呢?” 被发现了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执政官几乎想崩溃大哭,自己的身体被这个仪式搅得异常奇怪,走两步路都可能腿软着喷出好多水,让他不得不像来例假的妇人一样在亵裤里垫上厚厚的棉布,防止被他的下属发现弊端来,也为了每晚仪式之前能有一条干净的亵裤,以免旅者发现自己的身体如此yin乱。 “……都会流水。”执政官带着哭腔说道,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在,“那个地方只要一碰到就会流水,一点经不起折腾。每次流水又都会想到您,然后更期待晚上的仪式。”喜欢您,真的好喜欢您。最后一句话被执政官吞回肚子里。 他转过身扑到我的怀里,长长的到胸口的金发胡乱蹭着,刺在我脖子上泛起一丝丝的痒意。我满意地抚摸他的背顺毛,等他终于停下泣声的时候给予了他诚实的奖励——骑乘式自己掌握快感。 我托着他的屁股,他自己把xue口对准了我的顶端,用极其缓慢的速度坐了下去。软软的一条小缝被我撑开的过程尤为明显,rou乎乎的xiaoxue裹住guitou的快感直冲我的天灵盖,手捏紧了他的屁股努力压制着自己动的冲动。 有点后悔了,怎么感觉给自己下了套。 rou壁挤压着guitou和柱身,执政官在我身上止不住地后仰身体,把身体呈现性感的弧度,让我更硬的弧度。我的手揽过他的腰肢不再托着浑圆的屁股,凑上前去吸两颗站立许久的rutou。只不过是舔弄了两下,执政官就像遭不住一样软了腿,直直地一坐到底。guitou很明显顶到了底,被zigong口紧紧咬着,难以动弹。那没办法,我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小幅度地动着腰,执政官抱着我的脖子,一直把我往他胸里按,我只好继续吃这位哺乳欲望极强的男mama。 不会真是怀孕了吧?我思考了一秒,无意识地将叼着嘴里的rutou往外扯。毕竟我平时很少玩这里,另外几位对这里的敏感度也不高。算了,怀孕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也没听说千之帝国的执政官有孩子什么的,况且我马上就该走了,回到那座金碧辉煌的,属于未来执政官的宫殿。 执政官高潮了很多次,xiaoxue里的水都被我堵在肚子里,涨得真像刚怀孕的妇女。我心满意足地射够以后把他的亵裤团成团,挤进暂时合不拢的女xue里。 “明天下面不准穿,我会检查。”我把湿透了的亵裤又往里推了推,确保它被咬得很紧不会掉出来。弭泪岛的服装是效仿白城的,简单来说都是白色长袍,或者说……白色长裙。啊啊,和大家亲切问好的执政官的裙子底下居然如此放荡不堪,不知道这点布料够吸收他一天的水分吗? 之后一天,在把他拽进无人的小巷的时候我把手探进了他的裙底,大腿根部一片湿润,水沿着腿部曲线留下暧昧的水渍,有的地方被风吹蒸发了,手感凉凉的。我手抚上yinchun的时候他又哆嗦着喷到地上,浑身散发着想被宠爱的味道。 我问他是怎么瞒过下属的,有没有孩子问为什么你的腿间会流水,你的回答又是什么。他靠着墙维持平衡,固执地把我抱在怀里掩盖我胡闹的手,用满是欢愉的声音说他直接说这是旅者大人的祝福。 ……太狡猾了,那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能再一次赐予你祝福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我甚至感觉上当了,他就是在故意勾引我。 最后这条小巷的地板上有一块比别的地颜色都要深,执政官也重新穿上了湿哒哒的亵裤。 那是我在弭泪岛的倒数第二天。 晚上我根据自己捏出的大小做了一个按摩棒,不要奇怪,旅者能创造万物。算是给他送给他的小礼物吧,心里有愧疚感,但不多。 谁让他是执政官啊。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当冰冷但柔软的硅胶制品放入他的花xue时他居然哭了。我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无论哪个罗夏在我面前都很少传递给我负面情绪,很少在我面前哭,就算哭大部分也都是在床上爽哭的。虽然执政官极力表示是这个东西太奇怪了,他绝对是太舒服了才会不小心哭出来。 嘴越硬,批越软。 好吧,那我就当个不近人情的旅者吧。 希望你在之后自慰的时候都能想到我。 我玩够玩具后拽着他的手让他指jian自己,哄骗他找准自己的敏感点后反复碾压,前后两个xue都被玩到了它们不该有的大小。还收得回去吗?能变得和第一夜一样紧吗?那么漂亮的腿只能无力地在床上伸直,无意识地打着颤,像破烂的发声娃娃一样碰一下低吟一下,身体上遍布着吻痕和半凝固的精斑。 我强忍着说出低俗话语的欲望,帮执政官把身体擦干净,手碰到他时还会一哆嗦,下意识地往我怀里缩。我真的很吃示弱这一套。那就稍微抱一会儿吧。 最后一天,盖棉被纯聊天。 果然他是知道我要走了所以昨晚才会哭吧?他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没说什么,就是把我抱的更紧了点,问我是不是和别的世界的他也做过。 海王掉马现场?不,我只是爱每一个罗夏。 我大大方方承认了,但我半真半假地说我的旅途中,在弭泪岛呆的时间是最长的,一个月呢,暗搓搓地表明我最喜欢的就是他,但旅者不会为任何人驻足。我听到他叹了口气,犹豫着问我还会回来吗,我含糊地说可能的话。但我的时间和他的时间已经对不上了,后来的我遇到了年轻的他,以前的我遇上了更成熟的他,因果循环已经形成不可能再更改。所以说后来的执政官能在我还是灵体的时候认出我来,是因为在现在的时间线就见过吗?那他在那个时候又是抱着什么心态来戒备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