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微H）
沉溺（微H）
旅行前由于考虑到她的资金问题，我们只订了两个晚上的酒店，回学校的票是晚上的，于是趁着最后一个下午的时间，我们简单逛完了计划中的部分地点。 坦白局过后我们不再像之前那样随时随地轻松愉快地聊天，除却必要的交谈，大多时候我们都没怎么说话。如若不是时而被牵住的手以及手心里传来的温度在作证，我几乎以为她在躲避我。不过这比原料想的反应好太多，但我仍应该给她足够的时间去适应我们的关系。 她没提起前晚的事，也没过问在我和她相差的岁月里发生了些什么。我想她还是好奇的，只是在等我开口，但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我不希望那些被确定的可能性落在她身上，否则会徒增负担。我会尽全力帮助她的，那些路她有能力靠自己走出来，但我会尽量让她更轻松一些。 回到学校后我们好像暂时被切断了联系，剩余几天假期里我没有找她，她也没再找我。如果在平时我也许还会找她吃个饭之类的，但现在似乎连朋友二字都存在了疑问。 我最开始以为在坦白后我们应该对彼此毫无保留地信任，我会在任何方面竭尽我所能地帮助她，她也应该对我知无不言。但在那种奇怪感情之下，我们之间多了一道透明的墙，即便我看得见里面有些什么，但要跨越它还需要花很多力气。 之前的计划要被推翻重改，我开始关注校外的房子。一学年快要结束，我打算在外面租个房子和她一起住，学生寝室多人作息还是不好协调，我还是更习惯之前独居的生活。另外，找她一起合租可以让我监督着养成她健康的作息习惯，更方便关照她。 忙活着计划中的事，时间很快就过了去。 再次见到她是周三上午，我刚进教室就看到她已经坐好，于是我像往常一样在她旁边空出的位置坐下，并向她打了声招呼。无论她有没有调理好，我都得保持住以往的相处状态，以不变应万变。 这节课她出乎意料地精神很好，一直抬着头听老师讲课，甚至课间都不再立刻趴在桌子上睡觉。 趁着休息时间我去了趟洗手间，出门时上课铃已经响了，我却看到她站在门口似在等候。 我向她示意时间到了得赶紧回教室，在经过她时却被抓住了手腕，只好回头向她表示疑惑。所幸周围已经没有人，这僵持的画面没人看到。 “你在干嘛?”我不解地问她，却没得到回应。 她不由分说地把我拉进厕所的隔间里，强硬地把我抵在隔板上，我毫无防备地接收到她突如其来的吻。 耳边除了她有些急切的喘气声外，还有水流的声音。我不知道刚才洗手的是不是最后一个人，她此刻不分场合的行为实在太突然。 嘴巴被她堵住说不了话，为了不发出太大的声响引人注意，我也不能使力推开她。在她强烈的攻势下我渐渐不由自主地给予了回应，从第一次满足了她这方面的好奇后，一切好像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她的热切让人沉溺其中。 良久后她才停下，这期间我已经确定了洗手间内没有其他的人。 “你怎么突然来着一出?”我靠着隔板看着面前调整呼吸的人。 “只是想试探一下，看看你是不是对前几天发生的事选择性失忆了。”她拿起纸巾帮我擦去嘴角上的水珠。 “就因为我没主动找你?你不是也没找过我吗？”我反击。 “一切不都是你的原因吗？”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反驳我。 不想去计较她在幼稚原因下发的闷气，我自知理亏地接受她的说辞，“好吧，是我的问题。不过这几天我是真的在忙，忙着实验室里的事，还忙着找房子，所以最近没时间找你。” “找房子?你要搬出去住吗？” “对，在外面住方便一点，一个人也比较自在。”在这里耽搁太久了，离下课时间只有大约二十分钟，我上前推开门准备出去。 “你要去教室吗？”她跟在我身后问。 “不然你还想待在这里做点什么吗？”我一边在水龙头下洗着手，一边朝镜子里的她挑眉。 她被我的话吓了一跳，躲掉了镜中对视上的目光，脸颊以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离开这么久了突然走进教室，你就不怕引人注意?不觉得这样对老师不太礼貌吗？”我细细擦干手上的水，同时靠近旁边刚开始弯腰洗手的她。我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静静地看着在水下僵硬地进行七步洗手法的她。 “怎么洗这么慢，这是浪费水资源哦”，我轻声朝她说了一句，闻言后她不得不关上了水龙头，却不敢直起身挣开背后的我。“不是怀疑我选择性失忆了吗？那我用实际行动来回答好了。” 逗弄学生时候的自己可太好玩了，看着自己那张脸因为我的言语起了反应，脸红，呆滞，心跳加速……她果真喜欢这种刺激方式。 我埋在她脖颈处，嗅到淡淡的洗衣液香味，还有另一种令人安心的味道。怀里的人背都绷紧了，我坏心眼地舔了舔她颈侧白皙的皮肤，听到她不稳的气息声。 “万一有人来怎么办?这可是公共场所”，她终于说了话，振动的声带离我只有毫厘之间。 我凑近亲了口她温热的脸，之后就直起了身放开了她，“不想的话，你完全可以推开我呀”，我好心地主动为她留出来个可以喘息的空间。我可没兴趣在厕所做太过私密的事，反正以后机会多着呢。 仍在洗手台前的女孩明显松了口气，明明把我拉来厕所热吻的是她，现在倒是一副纯情样子。 “抱歉，刚才都是开玩笑的。以后不管是这个还是其它令你不适的要求，你都可以拒绝的，我会百分百尊重你和理解你。”我表达出真诚的歉意，对方毕竟还是一个青涩的学生，我不好在这种方面欺负她。 外面传来浅浅的脚步声，刚刚就听到了些，她一定是太紧张了才没能听见，否则反应肯定不小。 “走吧，回去上课。” 她已经调整好了自己，转过身与我面对面，“不是说不尊重老师吗？” “放宽心，没人在意我们的进出的。”我带头走出了洗手间。 这节课上的变故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回了点温，考虑到我确实是年长的那个人，我想我仍旧需要保持着原来靠近她时热切的状态。 我甚至比之前还要频繁地找她。除了上课时见面和偶尔一起运动，在几个普通的时刻我也找她出来吃饭，没了向妍身份的伪装，我能更直接地问起她学业上以及其他方面的事情。我大方地告诉她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在经验上超前的优势没有理由不去好好利用。 但她并没有因为我坦白身份后就对我无话不谈，只是比从前多了一点主动，大多数时候还是我主动问起她。很大的不同是，她对我身体上的依赖貌似越来越重，原本不是很热衷于肢体接触的人突然变了个性子，每每低头看到她牵着我的手，又或是周遭无人时突袭而上的亲吻，我都对本该青涩的她刷新了认知，相比之下我都显得收敛很多。 17岁的自己谈起恋爱来原来是这样吗？哦不，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成年了，心理上早和18岁无异了。恋爱?这个想法挑起我了我的质疑，我突然怀疑起我们这种亲密关系的本质，朋友之上，但大概算不上恋人。我不替她否认坦白前她对我身为向妍时的喜欢，想亲吻对方的喜欢，可得知真相后她发起的相处方式似乎是从朋友上升为恋人的模式，就算对方是真的向妍也毫不违和。 我有一点点介意，正如我最开始的担心，向妍的外表在吸引她，哪怕明白皮囊下装着的是未来的自己，一个能和自己契合的灵魂，她或许只是沉湎于喜欢的外表叠加上知心内在的幻象。难道我不该开心吗？现在的自己能成为曾经自己的理想型，彻底满足了她这方面的需求。我的确很享受她靠近的方式，没有办法否认另一个自己凑上来时内心的欢愉，当下的快乐让我暂时撇下了那点介意。 房子很快就找好了，我差不多把自己宿舍里的东西都搬了过去。为了以和谐的方式应付向妍的室友，我扯了个很正当很合适的理由：同校的亲戚想要搬出去住，家长让我们住在一起方便相互照应，我迫于严威不好不服从。而对于家长那边，由于办理手续需要他们的许可，我以调养作息为由轻而易举地获得了同意，他们甚至没有花心思多问。 新的房子环境一般，但对于一个经济尚未独立的学生来说已经算是很好的选择。再度获得了私密空间，家里的卫生也好，布置也好，那种一切都由自己经手的感觉很不错，至少不用担心总有人忘了值日。 一切都打理好了后我发消息邀请她过来玩，在此之前她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找好了房子。 “向妍很有钱不代表你就可以随意花钱了呀，这房子租金应该不低吧”，她把几个房间逛了个干净，撇撇嘴向我问道。 “还好吧，也不算太贵，就我个人经验看来它还是挺值的”，我用我的经验来反驳她，“还有，我可没有乱花向妍的钱，别说我花的这点钱对她们家来说根本不值一提，课余时间我有到处接单子赚钱的。”听到我后面的话她表示疑问，问我做的什么兼职。 “就是你的专业能做的事啊，我可是一名经验颇丰的从业者，除开在网上借的项目，前两个学期校内好多学生的大作业都是我帮忙辅导的呢，早就说了你不要质疑我的能力。” 她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我希望我的故作吹嘘可以让她为我骄傲，为自己骄傲。 “你要有需要的话也可以来找我的”，我向她眨眨眼。 “不用，我自己一个人也能完成”，她哼哼了两声后往我整理好的房间走去。 “晚上留在这里吧，我下厨。”我朝坐在窗边的她问道。 她转过头来，窗外映进来的余晖遮住了她半张脸，“你连厨具和食材都买好了？”她的嘴巴一张一合，我有些看呆了。看中这个房子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它主卧的这个窗户，足够宽敞，早上起床的时候拉开窗帘让太阳照进来，自然光的照拂把人都变得温暖，不像小宿舍里冰冷的白炽灯，待久了就会觉得压抑。我想大概是年纪到了，曾经的我可不会对阳光和自然这么感怀，面前的她大概也不会理解吧。 面前？我回过神来，她竟真在我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我面前来。 “你在发什么愣呢？”她凑上前盯着我的眼睛。 “啊没事，我在想其他的事。” “什么事？我一问你话你就在想别的事”，她向我发起责问。 “真的没什么，就是年纪大了容易走神”，我总不能说我是看她看得入神了吧。她显然发现了我是在敷衍她，但什么都没说就绕过我走出了房间。 我知道她生了点闷气，于是决定用一顿好吃的饭来满足她，博得她的原谅。独居多年培养了我很多生活技能，其中一点就是把饭做得越来越好吃，至少很合我的胃口。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对桌埋头吃饭的人大方施舍了“还行”两个字，但我从她闷声吃了不少菜的表现中就能得知她在嘴硬。我想她本来会问我什么时候置办好这些家具的，毕竟我真的什么都没和她讲，如果不是刚才的走神惹了她生气，或许现在我们能和和气气地边聊边吃。 要向她道歉吗？为了平复那专属于年轻自己的小脾气？可我来到里这不就是为了包容她的吗？ “抱歉，刚刚就是看你看得走神了，就没反应过来你起身了。”我还是得低下头来向她解释。“之所以搬家买家具那些事没和你分享，一是因为我一个人就能完成，再是我想把一切都弄好后给你留下一个整洁的印象”，饭桌上还是得让嘴巴来发挥用处。 她哦了一声当做回应，但脸色缓和不少。这种心照不宣的交流好让人愉快。 “我和你一起睡吗？”她已经把碗里的饭吃完了，于是扯起了话头。 “你应该看到了我打理好的只有一张床吧？” 闻言她翻了个白眼，“你就回答是或不是不行吗？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让我去睡地板或者是沙发。” 我意识到我对于熟人习惯性不太礼貌的回话冒犯到她头上了，我有点哑口无言，这场力的相互作用以一种奇妙的方式降临到我们两人头上，像是一场解开自己的舞蹈。 “我怎么舍得让你睡地板或沙发呢？”我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对视不过两秒她就避开了，我捕捉到她耳廓上泛起的红粉色，成功将回了一军。 “你快点吃，吃完我来洗碗吧”，她转移了话题。 “哪有让你洗碗的道理”，我扬起嘴角朝她一笑，随后起身收拾碗筷，留她回味这场有趣味的游戏。 “你穿这件睡衣吧，加上内衣裤都是我新买的洗好了的，洗浴用品都在里面摆着，吹风机在房间里。水温记得不要调太高，这边的水有点烫。有什么问题可以叫我。”我把换洗衣物递到她手上，目送她走进卫生间后就回房吹头发。 今天的心情不错，我甚至临时起意把上次校园活动领到的香薰蜡烛点了两个，新换上的床上用品也散发出独特的好闻味道。我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第一次有自己的小家的那天，物质带来的满足感往往就体现在这些时刻。但这次有所不同，不再是只有我一个人了。 她很快就洗好了，我拿着吹风机殷勤地上前想为她吹头发，果不其然被她婉拒了。于是无所事事的我只好躺在床上看着她拨弄自己乌黑的长发，年轻真好，我想。想着想着年轻的身体已经爬到了床的另一侧。 “你可以睡过来点，不然容易掉下去的”，我拍了拍床铺的中间示意。“不是和室友一起睡在一张床过了吗？跟我还不好意思什么。” 这下她不再不好意思了，甚至直接贴了上来，衔住了我的嘴唇，贴着说了句“你又不是我室友”。 是的，室友大概不会亲在一起，室友也不会一言不合就把舌头伸到对方的嘴巴里。 她好像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本意只是想简单地睡个安稳觉，但在她专注的挑逗下我的欲望也渐渐被挑起，不自觉地就搂着她沉浸在她的吻里。 一定是这香薰蜡烛惹的祸，我想。 她先摸进了我衣服里面，用生涩的动作轻轻揉捏我的胸部，身体被这个越来越深的吻激得越来越热，她的动作不疾不徐，我却愈发按耐不住，这止不住我的痒。 我再也忍不住地退离她的吻，“我去洗个手”，她迷离的双眼对着我眨了眨，我以很快的速度爬了起来。 我点了一盏小灯，刚好够看清她的身体，比那个夜晚还要白皙，比那个晚上还要热烈。她比之前放得更开，舔吻她胸怀时她用手抱住了我的头。我好想问她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再想过那个不一样的夜晚，我其实想过，只要一参与关于她的反思，那个夜里她的身体和声音都浮现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不可更改的事实不止是在时刻提醒我的所作所为，偶尔会唤醒我不可言喻的欲望。 现在都近在眼前了，欲望的来源触手可及，我甚至以零距离接触着它。我顺着她的腰腹往下吻，手指描摹着她身体的轮廓。我滑过她的肚脐，她和这个世界最开始的联系，我滑过她些许茂密的耻毛，来到她最隐秘的地方。 我用舌头勾起两片花瓣间黏腻的汁液，流连在小小洞口前时能感受到新的液体流出，略微咸腥的味道此刻却解了我的渴。我带领那些新鲜的汁液来到花蒂处，给予它滋养，用最轻最细致的触碰来呵护它。 发顶上的双手不住地用着力，除了哼哼声外我还听见了一些被不小心露出口的呻吟，她的所有反应都在告诉我她需要更加舒服。我俯在她两腿之间，含住她腿心最脆弱的地方，在加快的舔舐中抬眼望着上方阖着眼微微蹙眉的人，我几近虔诚地仰视着她的脸，还有那微微起伏的胸口。 好想让她也看着我，但我还没来得及动作，她就已经达到了高潮，更加多的液体流入我口中，然后被我尽数吞下。 好想吻吻上面的嘴，我爬上去拥住她，堵住了她正微微喘息的嘴。我坏心思地将属于她自己的味道卷入她口中，大概是高潮后的不安让她忽略了这点异常，她非常热切地回应着我。 她最脆弱的时刻都显现在我面前，莫大的欢愉包围住了我，好想让她更脆弱一点。 没等她完全平复，我就迫不及待开启了第二轮。阴蒂已经被刺激得肿胀起来，挺起的姿态十分吸引人，却禁不起触碰。只是简单的按压就让身下的人发着颤，“就当体验下更多的东西吧”，她抵在我肩膀处的手指在我的话下松了力。 我明白她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于是体贴地以缓慢的速度推着她，让她很快就xiele第二次。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任我摆弄，甚至没有力气起身清洗，像是一闭眼就能睡着。被她的味道包裹住的我似乎也在沉醉，脑子获得巨大的满足后身体也散失了很多力气。我简单地用湿纸巾擦拭完她的身体，就让她闭眼睡了。累极了的人入睡地很快，眉眼间尽是温顺，比白日里更显乖巧。 室友是不会把对方弄成这个样子的，但我可以成为你最亲密无间的室友，我愿意走进你，也请你走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