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完满

    06－

    林航敏感地发觉，自从龚雪松休学后，林瑞消沉了不少。她去申城看剧的频率直线下落，闲暇时只是抱着自己喜欢的小说不抬头，或者望着窗外发呆。

    就连进入期末月后，林航也没怎么见过她复习。成绩查询的那几天，她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

    林航觉得有必要跟她好好谈谈。

    他走进房间时，meimei正呆坐在飘窗上。窗外的路灯全都亮了，远看像一条橙黄色的河流。

    “瑞瑞。”他轻轻地叫她。

    “怎么了？”或许是太久没说话，她的嗓子有些沙哑。她清了清嗓子，问。

    他在飘窗对面她的床上坐下，“这也是我想问你的问题。”

    “我没怎么。”她把头转向窗外。

    “是因为龚雪松······”他试探着问。

    “不是。”她斩钉截铁地回答。

    她知道哥哥不会相信她。但她说的是实话。

    龚雪松休学前她和他做的每一次，她都会把他的面庞幻视成哥哥的脸。

    每次他粗暴地对待她，她既享受，又幻想着如果是哥哥，绝不会这样粗鲁。

    她本以为自己只是一时的冲动，可每当夜晚哥哥沉睡的呼吸声在她耳畔萦绕时，他缓慢深长的呼吸就像修长而又灵巧的手指，轻轻地抚弄着她的私处。

    她不止一次地梦见林航叫着她名字自慰的情形，梦里她握住他的手，抚弄着吐出清液的头部，粘稠的液体糊满了她的掌心。

    除此之外，周斯怡也是她梦里的常客。她常梦见林航和周斯怡充满爱意的性爱，然后哭着醒来。

    她开始怀疑自己，下身的微潮一次次地唤起她的负罪感。

    如此信任她的哥哥如果知道她幻想着他的身体······如果mama知道······如果别人都知道······

    她变得不敢直视林航的眼睛，生怕他直接把她看穿。

    林航还在那里长篇大论地讲述他的白马王子理论：“瑞瑞，恋爱是人生的必修课······”

    “就像你跟周斯怡，对不对？”她忽然问。

    林航脸一僵：“我们现在谈的不是这个。”

    林瑞问：“你们做过吗？”她鼓起勇气，手心里却全是汗。

    “这个不重要······”林航的语气低了下去。

    “那就是做过了？”她知道了答案，表情难掩失落。

    她确实嫉妒。跟周斯怡相比，她根本没资格肖想自己的亲哥哥。

    “什么感觉？”她轻声问，身体转向林航。

    林航已经面红耳赤。他恨房间里暖气开得太足，无法让他掩饰自己脸上的红晕。

    她跳下飘窗，站在林航岔开的两腿围成的圆弧间。

    “瑞瑞，你不能这么消沉下去······”他还在苦口婆心地劝她，像所有疼爱meimei的哥哥那样。

    可她想要的不只是哥哥的疼爱。几个月来，她已经清楚地意识到，她对哥哥，不止于手足之情。

    他们未出世前就共享同一个zigong，他们从小相互扶持，如今他们还都是被父亲抛弃的孩子，相互依偎又有什么不对？

    林航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meimei。她穿着灰色的甩帽卫衣，帽子上的抽绳没有系好，露出了大片光滑的肌肤，他几乎可以看到她的胸乳。

    她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向前倾身，与他双唇相贴，他的唇舌是温热的。

    她柔声问：“是这样么？”

    她感觉自己的胃冰凉，十分迫切地催促她与他相拥。

    林航怔怔地看着她。霎时间，他脑海里流过那场关于她的春梦。

    他不自觉地伸手揽住她的腰。她的身体和梦里一样柔软。他稍稍举起她，把她的身体向自己的方向挪了挪，直到她的私处紧贴着他硬了起来的下体。

    几个月来，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生活，开心地看着meimei越来越信任他、依赖他。

    他知道meimei和龚雪松发生过关系，他曾眼睁睁地看见他们一前一后地从酒店出来。但他不愿意戳破她，他告诉自己龚雪松比他有资格得多。

    可是他的身体不愿意欺骗自己。

    林瑞感觉到下半身紧紧抵着一个热热的东西。她环抱着他的脖颈，轻声问：“舒服吗？”

    林航没有回答。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脊背一路下滑，直至臀部。

    隔着薄薄的家居裤，臀瓣上的rou在他的大手中变换着形状。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抚慰着她。

    她低头吻着他，唇齿的碰撞和舌尖的吮吸发出声响。

    他的手钻进卫衣，向她的胸乳进军。他手上因为健身而磨出来的茧子轻轻摩擦着她的胸部，在他的刺激下快意袭来她不由自主地抱住他宽大的肩膀，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背，感觉自己渐渐挺立的rutou在他的指间跳着胡旋舞。

    他直起身子，把她像珍宝一样缓缓放在床上，轻轻揭开她的衣服。又任由她剥去自己的衣裳。

    他把手放进她双腿间，趴在她身上，另一只胳膊搂住她，身体轻轻地摆动。

    他掌心的温热在阴蒂间发散，身体的摆动带动着手指的微微颤动，她的身体瘫软着，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无力地粗喘着。

    他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吻着，吻到了rufang。他吸着她的rutou，刺激感，羞耻感，快感纷至沓来。

    她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推着他的肩膀，叫他停下。他不听，一遍又一遍地把脑袋钻进她怀里吸着，或是要她把rufang送到他嘴里。

    她怀抱着他的脑袋，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感觉浑身无力。

    他吻过腹部，深入丛林。热带雨林泥泞不堪，他的舌尖抵住充血的yinhe，听着她充满压抑的呻吟声。

    他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她有气无力地喘着气，忍不住发出轻哼。他又压住她，摆动着身子，她感觉到他的yinjing在她的股沟处磨蹭着。

    她呼出的气抚摸着他的耳朵，手指抓紧了床单，脸颊绯红，眼中含泪，不停地喘息，像是濒临死亡的鱼儿，嘴唇微颤，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手指去勾他的肩头，像是求助，又像是渴望。

    他试图挤进窄小的甬道，将自己的昂扬顶端缓缓送入她湿润紧窄的入口。

    她身体猛然一震，一股电流从脚底窜至全身，她的理智在这一刻被击溃，她忍不住发出细碎而急促的呜咽。

    他的手掌隔着布料揉捏她柔软的双峰，感觉到她身体的热度，他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他抬起头，看向她。

    他的手指在她的幽径内疯狂的律动，她听到他的口中溢出一阵压抑的呻吟。

    她的手指紧紧地扣住他的背脊，指甲陷入皮rou中。她的双腿环绕住他的腰，他们交换着彼此的重量。他一边奋力律动，一边低头吻着她的额头、眉心、鼻梁，嘴唇，再次侵占她的口腔，与她共舞。

    他的手指插进她柔软的发丝，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肩窝，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垂，惹得她全身一阵颤栗。

    他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划过，引来一片麻酥酥的触感。他的手指继续向前，落在她的阴蒂。她全身一个哆嗦，下意识夹紧双腿。

    “瑞瑞······”他叫她，沾满了情欲的声音喷洒在她的耳垂。

    只有哥哥会叫她瑞瑞。

    哥哥正与自己连接着，她是完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