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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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泽北荣治一直都是以爱哭出名的。 但是他很久没有哭得这么惨过了。 *** “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呜呜……”泽北哭得鼻涕都快出来了,泣不成声地对面前穿着大红色长裙的‘女士’求饶道。 “小泽北还是这么爱哭咧,”披肩的黑色假发把深津的脸挡住了些许,配上他熟能生巧的化妆技巧,在明亮的酒店灯光下还真有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他用手里的小巧的皮鞭戳了戳一点都没受泽北的哀嚎影响的下身,没什么脸色变坏地道:“不过这里倒是不小咧。” 泽北觉得自己离晕倒只差0.01秒的距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个时候还能硬着,难道积累了一年的欲望就真的这么可怕,连在生死之际都无法平息吗?他哭得更大声了,生怕深津下一秒抬起手就把自己抽废了。 “前辈,深津前辈,学长,队长,呜呜呜,我错了……我不该因为你穿着裙子就对你无礼,求求你原谅我……”泽北很想苍蝇搓手地跪地求饶,但是被深津绑在宽大的酒店宴会椅上的他要么只能老老实实地坐着,要么就是连椅带人地摔倒在地上。他不觉得深津会好心地把自己扶起来,而且那样好像更适合被鞭打,所以只能抖着小腿坐着不敢乱动。 深津不置可否地用皮鞭顶端绕着泽北肿胀着的蘑菇头,翘起的最前端的小孔里有一滴前列腺液要滴不滴地挂在那里。 “前、前辈……”只露出胯部的泽北羞愧又心惊地感受着最敏感的部位被当作撩拨的玩具,虽然哭得厉害还是挡不住背脊上穿过的一阵阵酥麻。 “不要露出这么可怜的表情咧,”就在泽北以为是不是深津有些心虚内疚的时候,深津勾起嘴角,用难得一见的爽朗道:“主动脱掉裤子的不是你吗?我看你好像很想被我玩呢,是吧……荣治?” 被叫了名字的亲密感让泽北不小心把鼻涕和口水一起咽了下去,咳嗽着哭喊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我以为……呜呜呜……!” 深津用鞭子抬起了泽北的下巴,看了一会儿他哭得乱七八糟的五官后,嫌弃地把皮鞭扔到了地上。 “好脏咧。” “呜呜,对,我很脏……所以放过我好不好?”泽北努力用他最招牌的狗狗眼让深津心软,嘴角也可怜兮兮地下垂着。 但是他忘记了这一招在高中时就对深津无效,至少不是他想要的那种效果。 深津从浴室拿了块毛巾用冷水沾湿后甩到了泽北脸上,随便又大力地把泽北的脸大致擦干净。 以为深津准备放他离开的泽北刚要开始感激的道谢,毛巾落地的下一秒就见深津把裙子掀开,然后露出了他被红色镂空内裤包裹住的半勃的yinjing。 “作为惩罚,替我口出来吧。”深津用不容拒绝的语气道,一瞬间泽北仿佛回到了高中时被深津命令训练的时候,只是台词完全不一样。“做得好,今天就放过你的屁股咧。” 深津抓住泽北脑后的短发让泽北不得不呼痛着仰起头,用他那种和情欲完全无关的脸道:“或者,你希望今晚直接把你带来的套子用完?” 泽北的嘴唇抖了又抖,思考过利弊后颤抖着张开了嘴。 *** 十个小时前,泽北打着哈欠打完卡,坐在办公桌前一边开机一边打瞌睡的时候,看到了穿着黑色制式西装的深津正要进门,便站起来打招呼道:“早上好,部长!” 深津朝他冷淡地点点头,旁人丝毫看不出他们曾经是共用一间浴室的关系——虽然那间浴室同时还有其他队友使用。 泽北坐下后打开工作软件,盯着屏幕自言自语道:“真是的……回我一下又不会死……切……” 一年前和深津在职场相逢时,泽北还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有深津在,至少公司里不全都是陌生人了。十四年的美国生活让他有点怕自己回国后会适应不了朝九晚六的上班族生活。 深津用实力和一年的现实让泽北明白了,适应不了什么都是借口,只要有足够的‘逼迫’,没什么是做不到的。 但是深津又事事以身作则,挑不出刺的泽北抓不到他的错处,只能一边生着闷气一边按照他的要求努力。没想到两个月前的年会上,他竟然会被社长点名表扬,称他为公司创造了更多的销售额的同时也为公司的社内生活增添了许多活力,让他再接再厉。拿到厚厚一叠的奖金时,泽北还有点晃神,下意识地往深津那边看去,但是作为他顶头上司的深津不仅没有生气的迹象,还难得地朝他笑了笑。 就是那抹该死的笑,让泽北两个月来都没能睡过一个‘好觉’。 泽北一想到从那以后,自己唯一能睡着的方法居然是在睡前想着深津撸一发,就很想一头撞死在面前的深棕色办公桌上。 因为自己的龌龊心思,泽北一度都不敢看深津的眼睛。但是深津对待他一如既往的‘一视同仁’,让泽北越来越不满。 好歹他们也曾经做过两年的校友,不对他特别照顾就算了,他对深津的正直早有心理准备,不过和他多说两句话也没关系吧,偶尔再笑一笑又不会让他掉块rou,干嘛总是冷冰冰地保持距离……明明以前还会给他买冰激淋吃的…… “……振作一点!”泽北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别又开始自哀自怜。不就是一个十六年前的前辈嘛,他才不需要咧! 呸呸呸,怎么不小心用起了深津的口头禅。 哼,就算自己在梦里把深津弄得乱七八糟的,自己不说,没有人会知道。 怎么,做梦犯法啊!?有本事报警抓他呀! 想到这里,泽北心里总算是畅快了一点。 *** 傍晚六点,泽北正好接到了一个客户的电话,非要对他们上次的见面进行回访夸夸,害得泽北不得不晚了十五分钟才下班。 处理了好电话,泽北长舒一口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今天晚上去哪里玩好呢?不想回家看电视。 等他背起斜挎包,像游魂一样没精神地坐直达电梯到达地下车库时,因为侧眼看到一个长发美女而脚步一顿。就在他思考自己好像从没在公司见过这样的美人时,背对着自己的对方居然信步直接走向了……公司里只有一个人开的豪车克莱斯勒(Chrysler)。 ……她上了深津的车,所以……是深津的女朋友? 泽北欣赏的目光一秒变得批判,在心底细数着对方或真或假的缺点——明明前辈自己也没有多高,找个这么高的女朋友,真不怕被人笑吗?踩上高跟以后感觉都比他高了。身材还可以,但是骨架是不是太大了,感觉正面会是个恐龙女……居然到公司楼下来接人,也太张扬了,这种女人娶回去肯定是招蜂引蝶型的,前辈眼光也太差了。 等等,她上了驾驶席,那深津呢?副驾驶也没看到,难道是坐在后座了? 好垃圾,没想到前辈居然是这种人。就算工作很辛苦,也不能让女孩子来接,这是把她当司机吗?哇……好烂的人! 泽北心里吐槽个没完,等对方开车驶走后,慢吞吞地走到自己的福特车旁,一再地在心底跟自己说,深津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和他没关系,他们会去哪里约会也没关系,他们吃完饭以后会做什么跟他更没什么关系了…… 然后泽北发现自己像个变态一样踩着油门跟了上去,还知道隔着两辆车避人耳目。 他肚子饿了,去餐厅吃饭多正常。诶?正好和深津前辈去的是同一家?好巧啊。至于为什么泽北宛如跟踪狂一样地跟着,他只是突然忘记那家餐厅在哪里了,所以借前辈女友来导航一下,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又不是整间餐厅被包了下来,巧合嘛,谁说得准? 二十分钟的路途就在泽北的反复自我催眠和自我怀疑中过去了。 “诶……?”居然直接去了酒吧……这么迫不及待吗? 泽北瞬间又不饿了,慌急慌忙地找了个停车位就又跟了上去,走到门口前还欲盖弥彰地撸了撸头发,让它看起来更加整齐,也引来了门口保安怀疑的目光。 泽北轻咳一声,装作没看到地挺直背脊往里走,心想:我一点都不可疑,我可是来消费的,你别拦我! 保安大概是觉得泽北也不像是来闹事的,也懒得多事,继续守在门边。 顺利进场后的泽北好奇地东张西望,同时狐疑地想着:奇怪,怎么下车的也只有她一个人?前辈是晚点再来吗?可是车子在公司楼下,那前辈是怎么回去的? 在熙熙攘攘的舞池和吧台卡座中切换着瞄来瞄去,泽北终于在靠墙的一个双人座看到了疑似为深津女友的那个长发美人,可让他皱紧眉头的是,对方对面还坐着另一个明显不是深津的男人。 这是……开着前辈的车来给前辈戴绿帽……?也太不要脸了吧!? 就在泽北按耐不住想上前阻止的时候,那个男人端起酒杯走了。泽北也瞄准时机快步走了上去,丝滑地入座后才开始考虑自己该说些什么。 他只想着不能让其他男人再来给前辈戴绿帽,可是要说什么……? 好尴尬,尴尬程度堪比他当年出国前最后一次训练时被深津前辈撞见了自己在球队浴室手冲…… 泽北想等对方先开口询问,可是除了挑了下眉外,美人竟然一言不发。 啊……这个动作好像深津前辈……都说交往的时间够长,两个人就会开始相像,难道他们交往了很久了吗? “你……你怎么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在座位里调整了下坐姿,泽北忍不住先开口道,话里的指责比泽北想要表达的更浓烈,让他很想捂住自己的嘴。 美人抿了一口酒,没说话。 泽北吸了一口气,尽可能用客观的语气问道:“深津……深津前辈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什么咧?” 泽北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张口结舌地指着美人,不敢相信地问道:“深、深、深津前辈!?” “我的名字没有那么长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