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齐放春色好,牡丹寥落生怨情(SP皇后,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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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时日短,选秀进入殿选阶段时已经离登基过了半年多,雍正做皇帝已经得心应手,因而干了几件正事。 一是命人寻找民间匠人,为神机营研制火器。二是在京中开设民报,向在朝官员、民间学士征稿,令百姓知悉些许政事与西学。至于更多的,因初登基根基不甚稳固,国库有空虚,只能从长计议。 在后宫之中,雍正则令人修缮端妃的延庆殿,派太医治病,将身体养得七七八八,也翻了几次牌子。华妃受了好一段时间的磋磨,也终于停了责罚解了禁足,现下消停了许多,雍正顺便将欢宜香撤去。马上有年轻女子入宫,这东西毕竟害人。再便是曹琴默晋为芗嫔之后迁入钟粹宫,可以名正言顺地抚养孩子。 另外,雍正以新人即将进宫之由大兴封赏,将敬嫔晋为敬妃,欣常在晋为贵人,芳贵人晋为芳嫔。原因也很简单,敬嫔位份低于华妃总要被她细碎折磨,雍正很多时候顾不上,只好升一升位份。欣常在和芳贵人则是伺候久了,雍正不喜欢新人太过得宠压过旧人的戏码,后宫中还是要有规矩方能安宁。只不过此令一下,又是几宫欢喜几宫愁了。 不说这些,选秀终于到了殿选这天,雍正满怀期待地坐在上位挑选妃嫔,结果却大失所望。原来原主说都是俗物不是没道理的,除了几个主角,其他秀女都是路人水准,雍正自然不肯屈就,选进来糟蹋了人不说,还得白白花钱养着妃子,他才不干。 太后果然有些急了,规劝他为皇嗣考虑,雍正打哈哈敷衍了一番,耐心等待熟悉面孔出现。 不多时,终于轮到安陵容那一组。安陵容果然和剧中装扮无二,穿着件有些小家子气的粉色织花衣裳,头上也只有一个小小的珠花,旁边叉着一朵海棠。但生得粉面桃腮,体格纤细,实在是个弱柳扶风的美女。 雍正等了她许久,喜形于色,不欲让安陵容提心吊胆,直说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个安氏很不错,留牌子。” 太监便高唱留牌子赐香囊,陵容高兴地跪下谢恩,又说了一番吉祥话。 太后倒是频频侧目,知子莫若母,这小子登基之后宛如色鬼上身,一改从前清心寡欲的样子,这倒也还能理解,毕竟以前可能是装给先帝爷看的。但是怎么口味都改了?她记得皇帝喜欢的是先皇后那种温柔贤淑的闺秀,怎么突然留个小家碧玉的牌子…… 不过太后不好过问,只能用帕子压了压嘴角掩饰不自在。 不多时,沈眉庄和甄嬛那一组也上殿了。两人一个穿着粉色衣裳,打扮华贵端庄,大气明艳。另一个一身淡蓝与素白,不加矫饰,清纯灵动,果然是绝色双姝。 太后满意沈眉庄,雍正就坡下驴。到了甄嬛,果然又被为难了一番,雍正也顺着周旋了几句,终于还是把甄嬛也留了下来。 再之后又选许久,最终只留下寥寥几位。雍正坐了一天累得不行,晚上直接到皇后宫里歇下。没想到皇后又拿位份的事过来和自己“请教”,雍正有些疲惫,懒得和她打哑谜,直接将位份定了下来。 本届秀女只选了五人,富察贵人富察怡欣,沈贵人沈眉庄,甄常在甄嬛,安答应安陵容,最后还有一个方佳常在方佳淳意。至于夏冬春,雍正对这样爱惹是生非的女子兴趣不大,并没留牌子。 皇后见这位份都是按照母家官职定的,没什么不妥,尤其是那和纯元长得极像的甄姬,雍正也没有特殊对待,心内不免欣喜。只是表面上仍要试探一番,故意道:“那臣妾就提前恭贺皇上再得佳人了。臣妾看那沈自山的女儿颇有几分敬妃的风范,而甄氏活脱脱就……” 皇后本以为皇上会高兴,没想到雍正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她立即跪在地上请罪:“臣妾失言了。” 雍正道:“皇后不是失言,是言多必失。” 皇后心中不禁打鼓,这半年来雍正一转在王府时事事和稀泥的性子,不仅把华妃罚得无颜见人,也插手了好几次后宫妃子吵嘴的杂事,不是宫门口罚跪就是打手心,甚至在院内叫扒了裤子用戒尺打屁股。她虽为皇后,也挨了几次训诫,现在见雍正变了脸色,立即心思百转想要找补。 “臣妾只是看到甄常在面容酷肖jiejie,一时感慨,不想冒犯了jiejie,皇上请恕臣妾无心之过呀。” 雍正又看了她许久不叫起来,皇后贵为国母,许久不久跪,屈膝难受得厉害,心里又紧张,冷汗直流。雍正才道:“皇后究竟是不是无心之失,自己心里清楚。朕只告诉你,新妃嫔即将入宫,皇后把一碗水端平即可,不要胡思乱想,错了主意!” 皇后原连忙垂首道:“臣妾谨遵皇上教诲。” 雍正这才叫起。皇后垂首默默立在床边不再言语,雍正看了她几眼,忽道:“小惩大诫,给皇后长个教训。把裤子脱了,趴下!” 皇后没想到竟然还要受罚,脸上顿时飞红,但又无法违抗圣旨,只得尽量端庄地褪下裤子,上前趴到雍正腿上,撅起两团雪白屁股等待惩罚。 雍正大手在皇后娇嫩皮rou上摸了摸,紧接着就是一巴掌啪地掴下来,皇后惊呼一声,晃着腰痛道:“皇上……” 雍正高高扬起手,啪啪啪又是数下,毫无怜惜地狠狠抽在皇后屁股上,白皙皮肤上顿时浮起重叠的手印。皇后养尊处优多年耐不住疼,被打得左右来回扭腰晃臀,在雍正腿上蠕动挣扎。巴掌片刻没停,皇后啊啊哦哦的痛叫也停不下来。起初她还顾忌着脸面不肯大叫,被抽了六七巴掌就受不了,痛苦地大声嚎叫起来。 “皇上!啊!呃……臣妾知,哦啊!知错了皇上!呃呃,臣妾再也不敢了!嗷啊!皇上别打了……啊啊!” 雍正一手扣住她的细腰,大腿垫得屁股高耸,另一手左右开弓狠抽下来,疾风骤雨似的巴掌扇得两瓣屁股弹动乱抖,又红又肿足足胀大了半指厚。皇后是又抖屁股又蹬腿,毫无国母风度,只顾大叫求饶。只要能让雍正停手,就算现在叫她去给年世兰伏低做小她也答应! 雍正不理睬她,打了二十来下才停手,皇后已是一胸脯的汗,啊啊呻吟着扭动痛感火辣的屁股,被揍得呼呼直喘。雍正问:“下次还敢自作聪明揣测君心吗?” 皇后如何敢不应:“臣妾,臣妾再不敢了……啊啊……再不敢了……” 雍正这才满意,放皇后站起身来。皇后光着个红屁股羞得无地自容,两手去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雍正反而不理她,兀自看起公文,皇后只得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那傍晚的冷风吹在烫热的肿处,叫她难堪得满脸通红。只是不知为何,那方才在抽打中被刮了几下的逼xue竟瘙痒起来,甚至泌出sao水,染得胯下都湿漉漉的。 雍正看了许久的折子,才叫皇后熄灯安置,皇后如释重负,替他宽衣吹灯,艰难地挪到床上躺下。 雍正很快睡去,皇后却久久无法入睡,又感觉像回到了从前在王府时许多个初一十五那样,皇上虽然来她屋里,两人却没有性爱,她就怀着性欲得不到满足的痛苦空虚躺在旁边,试图用爱意来平复心情。但今天却仿佛特别的难熬。 待到雍正睡熟了,皇后情不自禁伸手捏住自己的奶头抚弄,那爽感让她夹紧了双腿,连屁股上火辣辣的痛都让她如此兴奋。只捏奶头无法满足她的性欲,皇后悄悄地把手探进锦被,小心地揉搓阴蒂自慰。 夫妻两个,一个安睡不动,另一个满脸春色地在被子里不住蠕动,竭力隐忍着粗重喘息,被窝里传来细微的咕啾水声。皇后一会捏奶子,一会揉阴蒂,一会用手指抠逼,没多长时间就爽得达到了高潮。她急促娇喘着身子扭动,然后蹬直了两腿一阵颤抖,身子慢慢软下来,sao逼终爽得满足,止住了痒。 皇后侧过身靠在雍正怀里,想着这半年来的恩爱云雨,而今天只是提了一句纯元就被如此责罚羞辱,不禁深深憎恨起纯元皇后。又想到后宫中马上又要添许多妙龄女子,甚至还有和纯元如此相似的甄常在,心里更是滴血一样。不仅没有打消害人的念头,反而越发坚定地要让这些女人谁也不能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