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朕再封你做个母狗太后(新君夜访,调戏太后)
我在冷宫一待就是两年。 开始我还以为那个跟着进来的高大宫女是派来欺负我的,心惊胆战了一阵,没想到她颇沉默寡言,过了一个多月我才觉出味来,她是来监视我的。 监视我不许自戕。 我当时一场大病,数次临死,自然是不想活了,但如果没人欺负我,我也不是非死不可。虽然偶尔还是会想死,但是是因为头痛,痛起来天旋地转,不过好像林芙自此把我忘了,凤仪宫再没来过太医。 我从前爱热闹爱奢华,如今却最爱独处,冷宫里没有好饭菜,但也能勉强果腹,那高大宫女寻常不与我说话,我也不想与人交谈,反将从前闺阁时练的行书捡了起来,偶尔拾一根树枝便在地上写写画画,聊以度日。 我写时,那高大宫女便寻机在一旁静静地看,我递给她一根树枝,她犹犹豫豫地接了跟着画,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我在冷宫待着,外面的消息一概不知,直到有天宫门大开,一个脸生的太监唤我跟着走,我才知道,原来皇上驾崩了,新皇登基,却不是我以为的林芙的儿子庆儿,而是那个皇上潜邸时就有的后来外放的大皇子,生母是个侍候笔墨的婢女,早早就没了,我不曾见过,只在被封后时远远见过这庶子一面,他当时约莫十二三岁,站在最前面,向我请安。 年华如水,我如今已年近二十八,算算大皇子如今也已二十二了。皇上一直对他淡淡的,给他在宫外安置了府邸,他不常入宫来,十五岁后便被皇上外放,在西疆跟着军队历练,守关杀敌,听闻颇有威名。 皇上突生怪病,身子虚弱的极快,一时朝野动荡。林芙的庆儿虽有太子之名,但如今也就年仅三四岁,还是个不知事的孩童,她母家一个屠户出身的外戚,自然也毫无助力,若真让他坐上皇位,只怕会有大变故。二皇子早夭,三皇子就是丽妃的瑞儿,但瑞儿顽劣,皇上虽宠爱些但也说过不堪为君,气的丽妃大哭了一场。 兜兜转转,皇上最后还是废了庆儿的太子之位,又主动传诏大皇子归京,许他皇储之位,前提是认林芙为母,归在她名下,即使他登基了也能保林芙仍然是生母皇太后,享尽尊荣。 他将林芙和幼子都托付给大皇子了。 大皇子很痛快的答应了。 时隔一月,皇上就殡天了,新皇登基。 我这个被遗忘在冷宫的皇后,按照祖制,摇身一变竟成为了圣母皇太后。 那小太监唤我是新皇要我前去面圣,我跟在后面有些忧心,我本以为我能老死冷宫,或者某日头痛病死冷宫,唯独没想过才在冷宫过了两年太平日子,平静的生活又要再起波澜。 正午阳光正烈,我许久没有走这么远的路,待走到宣明殿的时候,我已经气喘吁吁,额上覆了一层薄汗。 “沈氏到!”那脸生的太监一甩拂尘,尖嗓划破寂静。 我如今身份尴尬,虽是先帝皇后,但与废后无异,若要称圣母皇太后,还得看新帝认不认。我低着头走进殿中,不知如何面对这名义上的庶子,是站还是跪,是向他请安还是等他向我请安,一时分外踌躇。 “皇额娘,许久不见。”一道低沉的声音从皇位传来,我下意识抬头望去。 一张与先皇不怎么相似的脸,脸庞线条凌厉,眉眼漆黑,薄唇微抿,看着就叫人心中无端生寒。他语调平稳,我愣了愣,分辨不出他是真的与我叙旧还是在斥责我不早早来拜见他,只好顺着附和:“许久不见。” 我顺势环视一周,才发现殿内妃嫔不多,除了几个孕育了先帝子嗣的高位妃嫔,如丽妃,容嫔的,其余都是些新鲜面孔,想来是新帝的妃妾,最上首的自然是林芙,她一袭暗金色仙鹤纹样长裙,雍容华贵,又威严又庄重,旁边还有个座位略偏一点的,容颜娇美却略显稚嫩,穿着同样不俗,想来是新皇的皇后。 即使两年过去,可站在这空旷大殿上,我还是有些怯意,往日的荒唐让我在冷宫里做过不少噩梦,我生怕林芙此时突然发难,要将旧事重演,那我大概真的会触柱而亡。 “皇额娘不认得儿臣了么?怎么与儿臣这样生疏。”他又淡淡道。 “认得的,还未恭贺皇上新喜。”我忙道,他一口一个皇额娘,叫的我心里七上八下,他总共就在家宴来给我请过几次安,其后外放不久我就被贬为母犬,浑浑噩噩五年,冷宫两年,七八年不见,我原本就只认个脸熟,如今若不是他登上皇位,我是怎么也不会想起这么个庶子,只记得他单名一个郁。 但他追问不放,我也只能随机应变。 “听闻皇额娘开罪了先帝,在后宫做了几年母犬,人称母犬皇后,想是做犬做久了,记忆也不大好了。” “不若,朕再封你做个母犬太后,还在宫中伺候,长长记性,可好?”他不答我的话,却似想起什么慢条斯理道,好像真的在考虑下旨,殿内无人应声,全都等着瞧好戏。 我脸色煞白,一颗心直坠谷底,太后已是后宫至尊,却被冠以母犬二字,是要我不仅如以往那样伺候先帝的太后太妃,还要任这些新皇的皇后妃妾玩弄吗?想到那个面色娇美稚嫩的新皇后会如林芙一般,牵着比她年长许多的我在御花园耍弄,我就万分心悸,那我还不如去死。 我下意识去寻殿中的柱子,意图却被林芙陡然叫破,语气嘲讽:“皇后还想自戕?” 自我入殿,她就不曾说过话,如今突然出声,我还是怕的厉害。 我被她欺负太久了。 “哦?朕倒不知道皇额娘还有这份心性。”上首传来一声轻笑。 “玩笑罢了,不必当真。” “赐座。” 旁边的小太监极有眼色地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容嫔旁边,听到上首轻咳了一声,又往上搬了搬,一直搬到与林芙并排左右,我硬着头皮坐上去,路过丽妃时听到她鼻腔中的冷哼。 “朕新即位,诸事繁杂,后宫一应事宜都交由皇后与贤妃。” “若有不明白的,便多去请教两宫太后。” 他前一句是对所有人说的,后一句是对皇后和贤妃说的,皇后和另一个打扮清丽的女子都齐声应了。 “两位母后,不会觉得叨扰吧?”他笑着看向林芙与我,林芙粲然一笑:“都是家事,有何叨扰?”我不知说什么,只好也跟着点头。 齐郁又嘱咐了皇后几句,然后将先帝嫔妃都安置到了御秀别院,除了我与林芙,太后有专门的宫殿。一应事宜安排完,齐豫还吩咐人安排了晚宴,我许久没吃过这样好的饭菜,又坐在上首,旁边有专门的宫女为我布菜,虽然我早已没了什么脸面,但也想尽力体面些,忍着没有多吃,只吃了半饱便放下了食箸。 饭毕,还是依样走回凤仪宫,待走到了我都快饿了。 那高大宫女唤云珠,看我神色恹恹,她也没有出声询问,打了盆水搁下就自去做活,我用最后一点力气洗了把脸,然后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乱纷纷。 齐郁到底要如何处置我呢?他今天称我皇额娘,又说二位母后,难道他真的会认我这个圣母皇太后吗?让我与林芙并为西宫太后与东宫太后?他还说要封我为母犬太后,后又改口,亦不知是真是假…… 夜色幢幢,我翻来覆去,越想越饿,肚子忍不住咕咕叫。 “云珠,还有地瓜么?”我忍不住撑起身问,有时膳房送来地瓜,我会留下一个半个,攒起来,夜里饿的时候烤着吃,也算为数不多的美味。 “还有一个,要烤着吃么?”云珠闻言拿出了一个小筐,里面还有一个食指长的小地瓜。 “嗯,烤着吃吧。”我翻身下床,点亮蜡烛,熟练地用院中杂草撮了个小火堆,将地瓜丢进去用树枝来回摆弄,一会儿就传出了烤地瓜的香气,我问云珠要不要吃,她摇头说不要,我让她自去睡了,她听不见般用两根树枝把地瓜夹出来,又把火堆灭了,才沉默着去偏殿的卧房。 我捡起地瓜,两只手来回倒了倒,还是很烫,但是闻起来很香,我剥一点吃一点,果然胃里舒服了很多。 地瓜不大,我吃起来很珍惜。 还剩最后一口,我刚要放入口中,就见宫门突然打开,一个明亮的灯笼打破夜色,我蹲在地上捏着地瓜梗不知所措,怔怔望去,只看到明皇衣袍的一角,仰首一看,是齐郁,旁边只跟着一个提灯笼的大太监。 他怎么会来? 难道深夜反悔,又要下旨让我做母犬太后么? 我手指捏着的地瓜梗瞬间跌落在地,沾了灰尘,不能吃了。好可惜,我心里想。 几个呼吸,齐郁就走到了我跟前,他也注意到了,他踢了踢那一小截地瓜梗,口气嘲讽:“看来皇额娘晚宴没吃饱,回了寝宫还偷吃夜宵。” 我呼吸一滞,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讷讷不敢说话。 “皇额娘要这么蹲到什么时候?儿臣来了,也不请儿臣进去坐坐么?”他俯视着我,目光锐利,我像被一只鹰隼盯住般浑身不适,只好起身带着他往内殿走,云珠听到动静也出来了,看到是新皇立即跪倒,又见齐郁要进内殿,也起身要跟着进去侍候,被大太监一甩拂尘拦下,两个人都留在殿外,只有我与齐豫进了内殿。 我宫里如今没什么装饰,除了必备的桌子凳子,就是一些残破的箱子柜子,看起来寒酸无比,我看来看去,只好将齐郁让到一张椅子上,我在一个板凳上坐了。 烛火摇晃,我心中惴惴,不知他想做什么。 “朕离京数年,一直不曾忘记皇额娘,如今仰赖天佑,继承大统,皇额娘不为儿臣高兴么?” “高兴的,我早前便觉着你是个极有本事的孩子。”他一口一个皇额娘,我只好跟着奉承。 “是么?那以往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为何连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我没看吗?”我支支吾吾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没有,儿臣十五岁离京,向您和先帝辞行,您一句关怀也不曾对儿臣说过。”他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委屈的有些惊悚,我以前自己都没皇子,一心牟足了劲要生嫡子,哪来的功夫去关心这些见不上几面的皇子。 我不知他是不是要翻旧账,治我的罪,只好赶紧补救:“是额娘的不是,如今你得继大统,自然有数不尽的人来关怀你。” “皇额娘也会吗?” “会啊!”我赶紧说。 “那额娘不如现在就关怀关怀我。”烛火下,他容颜格外俊美,薄唇轻启,提出请求。 这时,我才恍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来,我一个新寡的太后和一个仅比我小五六岁的新君共居一室……这要传出去我岂非要落一个寡廉鲜耻,勾引新帝的罪名,难道这又是圈套?我一时有些腿软。 “不如到明日,再关怀也不迟……”我勉力笑道。 “呵。”只听齐郁一声轻笑,突然起身朝我逼近:“也不是不行,但儿臣今晚没有额娘关怀,只怕睡不好了。” 他说着竟然猛一伸手扯开了我的衣襟,我半个浑圆的奶子立马露了出来,奶尖被他掐在指尖捏弄,我顿时身子一软,既怕又因许久不曾有过的刺激,我撑着身子去推他的手,但浑然无用。 “皇额娘好狠的心,听说不少太监都曾玩过皇额娘的sao奶子,给儿臣玩玩便这般不情愿么?”他肆意揉捏着我的双乳,语气轻佻,终于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