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赐给贵妃做母犬(贱称羞辱)
福禧宫是一座大宫,皇帝宠爱林芙,给她拨了好些宫人伺候,足有二三十人。 我一进福禧宫,就感觉原本还有说话声的福禧宫立时静了下来,接着就是一阵爆笑。 “天呀,这不会是咱们的皇后娘娘吧?脸怎么跟个猪头似的!哈哈哈哈哈哈!” “穿着亵衣就跑出来了,想勾引谁啊?可真不要脸!” “皇后娘娘怎么大驾光临我们福禧宫了?这可是咱们芙妃娘娘的宫,怕不是想皇上想的来咱们宫里抢人了吧哈哈哈哈哈!” 我捂着脸不敢看周围,却也能感受到四周一束束打量嘲笑窥探的视线,碧儿倒是很满意福禧宫宫人的同仇敌忾。 毕竟阖宫都知道,我和福禧宫娘娘是死敌。 以前我气势盛,还给过福禧宫的主子和奴婢不少委屈受呢。 碧儿一把将我的手扯下来,然后对一个胖胖的嬷嬷说了几句,便终身离去,留下我惶惶不知该怎么办。 那嬷嬷绕着我转了一圈,又扯了扯我的衣服,最后打量了打量我的肿成猪头的脸。 大声道:“还是咱们娘娘心善呐,往日您那么为难咱们娘娘,今儿您自掌四十,芙妃娘娘还惦记着别伤了您的脸,让老奴给您上点药。不过,这药啊要高温才能融化有效,皇后娘娘,您站直了,老奴好好给您上药。” 说着,拿出一个玉盒,里面是凝固的白玉色膏体,伸手进去抹了抹,涂满全手,就劈头给我脸上一掌。 我一个不妨,竟被打倒在地,捂着脸哎呦哎呦叫起来。 天啊,这林芙有那么好心吗?她不会想把我毁容吧? 我怕的要命,在地上左扭右扭地不让那嬷嬷碰到我的脸。 那嬷嬷也火了,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一脚踹在我肚子上,疼的我没力气再翻滚。 她竟双腿一跨,一屁股坐到我的肚子上,两条粗腿狠狠压住我的手。 我再无什么遮挡,只好迎面迎接她厚实的手掌,劈头盖脸,左一掌右一掌,扇在我的肿脸上,她扇的啪啪作响,我疼的嗷嗷直叫。 这种独特的扇耳光上药方式,引的院里的宫女活也不干了,都凑过来对我指指点点。 好在挨了十一二掌,她便停了,我的脸上也被涂满了那玉色的膏体。 那胖嬷嬷终于从我肚子上起来,可我却实在没力气爬起来了,只好蜷在地上喘息了一会。我是最爱美的,心里怕极了是毁容的药,可没过多久,脸上还真好受了许多,从火辣辣变得凉丝丝。 待我好不容易勉力起身,林芙也回宫了,比之宣明殿,她笑容更盛,当真极美,我慌张地低下头去,看她绣满金线的鞋履。 心想,如果我把我所有的好缎子好首饰全送给她,她可不可以放过我呢? 哦,我又想起来,凤仪宫早都不属于我了,我多年收藏的金玉珠宝只要她喜欢,统统都是她的,不仅凤仪宫,现在连我这个曾经的凤仪宫主人也是她的掌中玩物。 “皇后娘娘,本宫真没想到你我竟还有今日,老天终归待我不薄,给我好容貌,又给我皇上的宠爱,你倒是会投胎,不过如今,不也什么都没了。” 她绕着我转了一圈,语调悠悠,惬意极了。 “从前,您这世家嫡女处处瞧不上本宫家世,又嫉妒本宫占尽皇上宠爱,屡屡针对本宫,如今,本宫就叫这后宫诸人看看,何为尊贵,何为卑贱。” 她终于在我面前站定,一字一句道。 “李公公,宣旨吧~”她笑语悠然,两个太监给她搬了椅子在院子里,她转身安适地坐着一脸快意。 “得嘞。” “皇后沈氏接旨。”李公公拖长了调子,我和其他人赶紧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皇后沈氏深蒙圣恩,然言行无状,贪心不足,弄权后宫,威胁妃嫔,有失妇德,难立中宫,本应废其后位,打入冷宫。然皇恩浩荡,教化为先,仍留其位,赐居福禧宫,着为芙贵妃母犬,衣食所居,皆由芙贵妃管制,受其教诲,不得有违。宫中诸人亦无需对沈氏见礼,称其母犬皇后即可。钦此——” “接旨吧,母犬皇后!” 李公公故意将母犬两个字念的极大声。 我却快被这道圣旨砸懵了,这圣旨意思是我还是皇后,但我却再没了皇后的一切权力,只空剩个名头,同时我也是林芙脚下的一条母狗。 我既是皇后,又是母狗,宫中人人也都可称我一句母狗皇后。 皇帝真是恨毒了沈家,恨毒了我父亲为我谋皇后之位。 一日之内,先升了林芙的位分,又下旨让我以皇后之尊做她的母犬。 我堂堂中宫皇后,竟要认一个妃嫔为主,甚至不是为奴为婢,而是为犬供她玩乐。 她会如何对我呢? 我被自己的想象吓的呆在原地,但不得不磕头领旨谢恩。 还得顶着母猪脸给我的新主人,芙贵妃磕头谢恩,表达我这头母狗皇后一定好好听芙贵妃娘娘的话,听候训导。 李公公很满意我的识相,拂尘一甩回去交差了。 我真想让他把我一起带走,女人折磨女人的手段,可比男人恶毒多了,而且绝不手软。 就像沈家一朝败倒,我就这么从尊贵无比的大齐皇后,变成了昔日死对头林芙的母狗,还吃了这么多耳光。 我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等候她的发落。 林芙脸上露出了一种志得意满的微笑,从今天开始,什么沈皇后,就是她脚边一条贱狗。 她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不过她可不会让她轻易死,毕竟后宫长日无趣,有这么头母狗皇后玩乐,岂不是可以好好解解闷。 想到这里,林芙心情就格外愉悦。 如今她已是后宫位分最高之人,从明天开始,后宫妃嫔都得早早来福禧宫听训,到时,还有新的花样呢。 看着林芙看我玩味的目光,我不仅打了个冷颤,但她却没对我再做什么,只吩咐嬷嬷给我在福禧宫找个破地儿先住着,但不许给我衣裳也不许给我被子。 我也不敢问有没有晚饭,只好饿着肚子,抱紧胳膊在一个储物的偏殿一角担忧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