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会高潮了吗?【纯睡觉/抹药/创口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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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学会高潮了吗?” 入秋后深夜总是有些萧瑟冷意,杨矜羽轻轻合上书,侧头问一旁睁不开眼的人,但没有得到答案。陈承飞此刻袒露出上半身,一床重叠的被子叠在腰际,脑袋压在胳膊上,胳膊下几页书被胡乱压在一起。 杨矜羽难得起了坏心思,冻得麻木的手慢慢贴上他的脸。 “……!”陈承飞打了个颤,却没有彻底清醒。他闭着眼摸了两下,找到她的手腕,捏着往更温暖的脖颈靠,脑袋倾斜着,用温热的颊rou暖她的手背。 杨矜羽噙着一抹浅淡笑意,另一只冰凉的手伸过来放在他的前胸,稍硬的凸起被摁回乳rou,她又用了些力气,陈承飞顺从着她的力道往后倒。暖黄的阅读灯下,他的一双丹凤眼半阖,带着些困倦,眼里只有她的影子。 杨矜羽俯身,啄吻他眼睛下的沁红泪痣,在清浅的吻里感受到他不停颤动的睫羽,她的手顺着温热的肌rou一下一下摸索着往下探,绕开半勃的yinjing,指尖抵在仍然振动的器具,指尖都有些发麻,只犹豫一会儿后就关上了开关。 “……不继续吗?”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刚清醒的哑,杨矜羽摇摇脑袋,手伸回时顺手掐软了他的yinjing,陈承飞猝不及防嘶了声,“不着急。”她边回答,边用终于有了些温度的手捏捏他的脸,接着关了一旁的灯。 陈承飞揽着人的腰将人抱到怀里,摸索着盖好被子,杨矜羽含住熟练凑到嘴前的rutou,陈承飞闷哼声,加大力道拥着她,她指尖揉捏着瞬间紧绷起来的肌rou,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声。 “小羽毛,晚安哦……” 杨矜羽吮吸了一下口中的乳粒算是回应。 月光清浅透过落地窗,洒在地上,止步在床前,世界寂静,唯有呼吸和心跳交杂,如同以往的十年,两个人相拥着慢慢陷入黑甜的梦。 第二天陈承飞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仍暗着,只是些许光亮从遮光的帘子里显露出,他眼睛在房间里扫了圈,看见杨矜羽脊背挺得很直,正坐在房间另一头开着小灯看书。他于是不假思索,径直裸露着身子下床走到她跟前。 杨矜羽提前放下书,眼睛示意陈承飞坐到自己腿上。陈承飞顺从地扶着椅背,岔开腿跪在她两侧的椅子上,小心没压着她,“今早想吃什么?”他问。 杨矜羽从桌柜里拿出两只药膏,透明啫喱质地的药膏一挤出就因为手指的温度融化了些许,她一点点涂抹在红肿涨大的一侧rutou上“我买了,在外面。”冰凉的药膏被细心抹匀,陈承飞喘了口气,他垂眼盯着杨矜羽锁骨上的小痣,喉结滚了滚:“后面的……不取出来?”杨矜羽仍然仔细涂抹着药膏,一截白色藤蔓自她的袖口内的肌肤延展出来,“要取出来的。” 藤蔓触碰着也是凉的,一圈一圈缠着他的腰往下爬,触碰到器具就不上不下往外扯。陈承飞无端觉得被蛇当作已经捕获的猎物。胸前涂完一种药,还有一种药。冰凉过去后有涨涨的热意,陈承飞长得白,每晚被咬着rutou睡,早上又被人亲自抹药,至今,rutou,乳晕被吮大不少,却仍然是极少使用一样生涩的粉。 藤蔓将扯出的器具交给杨矜羽,杨矜羽随意放在桌上,陈承飞脑袋抵着她的肩膀,耳尖有些红,身下的yinjing因为胸前的刺激立起。杨矜羽抚摸着他的脊背,手下却没留情掐软了勃起的yinjing。“小羽毛,心真狠啊。”陈承飞身子抖了一下,咬牙陈述。杨矜羽不置可否挑了挑眉。 好在陈承飞都快习惯了,平复了一会儿就爬起来去套衣服,杨矜羽叫住他,“……试一下这个。”她微微侧脸拿出几个创可贴,陈承飞愣了下,除了最开始,大家年纪都小,下口没轻重的时候以外,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创口贴了。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陈承飞接过创口贴进了浴室,杨矜羽则跟过去洗了个手,看见陈承飞拿着创口贴认真对着胸口比划,一个的宽度显然不够,最后交叉着每处叠了两个。杨矜羽莫名有些渴。 陈承飞长得其实有些凌厉,眉峰高,鼻梁挺拔,凤眼望人不笑时总是带着不耐烦和冷意,只是眼下的泪痣又让他柔和了几分,真笑起来就会带点不羁的匪气。 镜子里,陈承飞瞥了一眼一旁看着自己的杨矜羽,没有什么表情,耳尖却越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