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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答他……当然那一脸戏谑的样子跟他正轻描淡写的介绍的事存在着天壤之别!乌尔奇……西佛……惊愕的表情从他脸上一闪而过……好歹他曾在这里念了多年大学,“乌尔奇”这个姓氏在当地意味着什么,官羽浔还是清楚的!“受宠若惊。”官羽浔苦笑了一下。这回他给自己找的麻烦还真不是一丁点!“是么?可是从你脸上明明看不到一点受宠若惊的情绪来……”西佛注视着和这张与众不同的娇颜,慢慢的俯下头……“那是因为……唔……唔嗯……”面对突如其来的法式深吻,官羽浔挣扎了不到两秒钟,突然想起了自己是为什么要跟着这个男人的……怀里的小猫突然放弃了抵抗,甚至生涩的想要回应他……西佛先是一愣,他的想法这个男人怎么会不知道,可是这样的撩拨,又怎么忍耐得住……热情的吻顺着他的唇瓣滑入口腔,连每一片敏感的牙龈都舍不得放过,很快将他胡乱纠缠、分不清是抵抗还是引诱的小舌头席卷在一片暴风中、男人的手娴熟的划过他的衣襟,先前那件昂贵的外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在地上无人理会,官羽浔胸前的扣子很快被悉数解开,露出白净单薄的胸膛——西佛慢慢地将他放倒,压在身下,一边激动地喘息,一边动手去解开他的皮带。宽敞的加长车子里,座椅柔软舒服的堪比宾馆的大床,也不用担心司机会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发生的一切……“我现在就想要你……”陌生的男人热望的话语响彻在耳边,官羽浔紧紧的抿着唇,别过头,轻轻的“恩”了一声。然而,下一秒……西佛却停下动作。“对你这样的美人,我觉得还是回到床上再说吧。”——这个男人突然绅士的将他明显颤抖的身子扶起来,重新拉入怀里,开始小心翼翼的一件件帮他套上衣物。官羽浔掩不住感激的看了对方一眼,却发现西佛的笑容有些苦涩。他在发抖——这个男人注意到了。……与此同时,在酒店额总统套房里——“你确定你没有记错车牌号码?”凌锦云眯缝着一双鹰眸,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危险过。“我确定!”蓝炎一身狼狈,却对他的质问再次给出无比肯定的答复。那是他唯一记住的线索,怎么可能弄错!不顾医生反对,强行出院的蓝漠,重新包扎了被鲜血染透的绷带后,从卧室出来刚好看到凌锦云用手提电脑调出来的资料,不由苦叹——“这次麻烦了,怎么偏偏会被他带走……乌尔奇?西佛……你们有什么好办法么?”唐枫、黑泽弦……全都回来了,面对对方庞大的个人资料,五人眉头紧锁,各自陷入了沉思——乌尔奇?西佛,奥地利有名的贵族后裔,目前不但掌管着维也纳额经济命脉,更是奥地利新崛起的政坛新贵……“办法只有两个,谈判或者抢人!”唐枫对于不妙的处境直言不讳,“抢人的可行性比较大,但善后很麻烦!”他刺杀过的政客也不是一个两个,何况身边身手好的还有蓝漠和凌锦云!即使这个乌尔奇?西佛的公馆是个绝地堡垒,也未必闯不进去!问题是这不比平时执行任务,羽浔在他那里,他们动手绝对会留下蛛丝马迹……行刺国家政要这种事东窗事发,问题可就大了!唐枫自己是个杀手,早就上了国际刑警的黑名单,他倒是天不怕地不怕,而且他可与完全无视蓝漠和凌锦云将面临的麻烦……可羽浔怎么办?让他从此跟着他们亡命天涯不成?更何况按照蓝炎的描述,羽浔根本就是自愿的!怕就怕到时候弥天大祸闯了也罢,羽浔再死活不肯跟他们走……“那,谈判呢?”黑泽弦若有所思。很显然,五人的思维同一时间到达终点——贸然抢人,绝对行不通!“谈判的话,我们谁有合适的身份出面要人?”凌锦云一脸忧虑,环视了一圈,摇摇头。“我们俩头上顶着‘蓝’字,肯定不行。”蓝炎今天显然受了很大刺激,官羽浔诀别前说的那些话现在还在他脑海中翻滚,一想到再也见不到那个人,心头就向无数把尖刀正对他的心脏凌迟一样……再也不见面、结束了……他怎样也接受不了这种事!可是,作为亚洲数一数二的黑帮家族,以那个乌尔奇?西佛现在的身份,为了避免丑闻,恐怕连大门都不会让他们进去!“我就更不用说了。”唐枫无奈的摊手,“凌锦云,你不是fba吗?不能用你的身份求见吗?”凌锦云直接回应他一个大白眼:“拜某些人所赐,目前停职检查中,证件和枪都已经全部上缴了。”“我行么?”黑泽弦摸着下巴,打算硬着头皮上,“虽然黑泽家也不算光彩,但我还有另一个身份——小提琴家青弦!去拜会当地名望,也算说得过去啊。”蓝漠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掐碎了他们最后的希望——“最不能去的就是你!羽浔是为什么出走的?他现在在气头上,看到你……你觉得他还会想回来么?”陷入无路可走的几个人,纠结着眉头各自默不作声,一时间仿佛连空气都像石膏一样压得人头不过气来。羽浔……你真的好狠心……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回头…………被他们心心念念的主人公,却在这时悠悠转醒,一脸羞窘狼狈的望着这个将他抱在怀里一动不动,纵容他安然沉睡的男人。实在不能怪他失态……西佛家的私人公路实在太长了,比当初从蓝家老宅出来还要长,两边又都是葱葱郁郁的园林,单调的很。他本来就喝的晕晕乎乎,不睡着才奇怪!意识到他又想起蓝家的事,官羽浔本能的甩了甩头……这个可爱的动作却引来西佛一阵促狭。“宝贝儿,你终于醒了。”官羽浔迷迷糊糊的愣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称呼让他浑身不自在。“已经到了?”他发现车子已经停了,而且恐怕不是停了一会儿。“恩,看着你睡得那么甜,没舍得叫醒你——”西佛宠溺的将外套重新给他披上,唯恐他单薄的身子吹不了夜风,短短的距离也怕他会感冒,确认衣服披的严严实实,这才让司机从外面开门。官羽浔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也就是说,这个人在车子驶进自家后,为了不把他吵醒,就这么硬挺着坐在车里给他当枕头!?……原来419的对象也可以这么温柔……突然想起自己从那个狼狈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