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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参考《假面骑士龙骑》,沉睡被唤醒的邪神与他的容器须佐之男,微替身文学。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勾石,逻辑杂乱差 (*?????) 这是一场不间断的反复轮回,永无止境的战斗,无论重来多少次,贪婪的人类总是不会满足。 须佐之男轻描淡写的甩掉长刀上的血迹,在一片痛呼中无声叹了口气。他很累,他的外表虽然还是少年模样,却因为骑士们不停歇的战斗而内心麻木,如同一个徘徊于战场的幽灵。 他不是人类,他只是一个镜中世界的倒影 ,他的本体是一个勇敢对抗命运,试图打破这场轮回的少年,可惜那个少年早已死去,死在了拯救生命的途中,死于……人类的阴谋之中。 ………… 这个故事始于一场不知从何开始的战斗,胜利者可以实现一个愿望,而为了这个愿望,得到力量的人们互相厮杀,甚至波及到了许多无辜的普通人。想要终止战斗的素盏鸣站了出来,他富有正义感且实力强大,那身白金色的铠甲是他最醒目的标志,即使受到白眼和辱骂,素盏鸣也不放弃劝告战士们不要再进行无意义的战斗。 因为……他见过所谓的获胜者向白纸遮面的神秘裁判索要愿望的场景,那与其说是向神明许愿,倒不如说是一场献祭。获胜者愿望实现的下一刻就化为了石像,狂喜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狰狞又诡异。而这样的石像不胜其数,可见有多少人被沦为幕后黑手的祭品。连最重要的生命都失去了的话,那就算实现更多愿望,又有什么意义呢? 得到力量的人那么多,总会有像他一样不喜欢战斗的人存在,而这些人也成为了他的伙伴,但……他的一生也终结于他信赖的伙伴。素盏鸣还很年轻,不知道命运早已被暗中标注价格,人心往往反复无常,今日是志同道合的伙伴,明日就是因为他阻碍到某些人利益而翻脸的敌人。 明明强大到拥有许愿的资格,却选择成为胜利的守门人,真是……太碍眼了。 那是某个阴暗的午后,乌云翻涌之间隐隐有雷鸣响起,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暴雨,而那几颗晦暗的心也随着这恶劣天气展开了蓄势已久的阴谋。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但是爸爸mama被抓走了!我真的…不想的…” 啪嗒一声脆响,匕首掉落在地,须佐之男想要安慰那个嚎啕大哭的孩子,这不是他的错,却感到浑身发冷,眼前忽明忽暗,从伤口处的麻痹感逐渐往全身蔓延,他一下子倒在地上,流出的血几乎在身下积成了水洼,伤口的血根本止不住——因为那是一把带着王蝎剧毒的匕首,它的主人迦摩天有属于自己的私心,而这份私心也成为了一柄利器。 可怜的素盏鸣啊,被他所救下的人、相约好的同伴背叛,心口被捅穿,身体因剧毒变得逐渐冰冷的时候,他在想些什么呢? 他的嘴唇微微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徒劳的呕出一口体内所剩不多的鲜血,他什么埋怨痛恨都没有说,在临死之际还温柔地伸手去安慰那个因为被威胁着而背叛了他,正崩溃大哭的孩子。 “别怕…我…原谅你……” 那只温柔的手最终还是垂下了,垂落在地的瞬间,昏暗的天空电闪雷鸣,似乎是在痛诉命运的不公,大雨倾盆而下,将身下的鲜血,他在世界上最后留下的痕迹全部都冲刷的一干二净。 而那个孩子也只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不远处车辆的玻璃车窗在雨幕中突兀的发着微光,一个怪物般的影子一闪而过,孩子还在雨中大哭,浑然不觉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一束看似纤细实则坚硬无比的蛛丝突然从玻璃中射出,迅速把那孩子包成了白色的茧。孩子在茧里挣扎哭叫,但是唯一能救他的人已经死去了,已经成为了一具苍白冰凉的尸体。 大雨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那个孩子被拖进镜中世界,四周很快就安静了下来,若是有人靠近那块玻璃,便能听见细微的咀嚼声。 一个小孩子还不足以让它满足,它的目光又投向了地上那具毫无声息的尸体,只是它的蛛丝还未得手,就被突然出现的雷电烧成了灰烬。空气中有几缕雷光闪过,一只两人高的金色巨兽在雨中现出身形,带着庞大威压的怒吼让贪婪的蜘蛛害怕得连滚带爬,逃回镜中世界不见了踪影。 等到蜘蛛的气息彻底消失,黄金之兽才低下头用柔软的鼻尖去蹭主人的脸颊。只是,它的主人已经停止了呼吸,再也不会用手去抚摸它的金色鬃毛,再也不会用充满朝气的声音笑着喊它的名字了…… 感受不到主人生命的契约兽悲伤不已,从喉间挤出低低的哀鸣,它想要将主人的遗体含在口中带走,却被一只手阻止了。 那只手自水洼中的倒影伸出,捡起了已经被素盏鸣血液泡透的卡盒,接着一个人影慢慢出现在黄金之兽面前,刚开始它喉咙里发出威慑般的低吼,直到人影完全显形,那与主人一模一样的面容身形让它有些懵,但是它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主人镜中世界的影子,于是收起了蓄势待发的利爪。 黄金之兽静静的看着镜像把素盏鸣抱起来,算是默许了镜像把主人带进镜中世界的行为,玻璃光洁的表面泛起一阵涟漪,两人一兽消失在其中。卡盒发出微弱的光芒,黄金之兽已经认可了镜像成为它新的主人,接替主人的愿望,打破这场不停轮回的战斗,这是素盏鸣的意志,也是它的意志。 于是处刑人须佐之男诞生了,以雷霆之名横扫战场的黑金色身影已然成为了阴谋者们的噩梦。与只是阻止战斗的守门人不同,他更为冷酷,每次都是将战斗的双方打至解除变身才离开,只余下一地哀嚎痛叫,让他们又是怕又是恨。 说到阴谋者,其实持国天几人一开始并不想对上实力强大的素盏鸣,但作为参与战斗的人之一,他们同样都有自己的愿望想要实现,而想要阻止战斗的人就是他们的眼中钉rou中刺。所以……利用一下人心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不过……烦人的素盏鸣明明已经死掉了,又冒出来的自称为处刑人的家伙却跟他长得一模一样。而且性格也冷酷残忍得吓人,活生生把迦摩天的王蝎打死不说,连一言主的白象都被砍掉了鼻子,到现在都不敢从卡牌里出来。但可怜的持国天也抱怨不了太久了,蜘蛛在雷枪面前就跟纸糊的一样脆,他连滚带爬地狼狈逃窜,慌不择路间居然钻进了深山野林。 而须佐之男刚踏进深山里,四周就莫名有白雾围了过来,持国天的身影也消失在视野里,等他终于从雾区中脱身时,已然身处异境。 犹如命运的指引,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座古老的祭坛,而祭坛的正中居然供奉着一枚雪白的鳞片,它静静漂浮着,似在等待它命中注定的人,又或者……是它的猎物。 那枚鳞片有着魔性般的美,等他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的指尖几乎要触摸上去。须佐之男警惕地往后退,眼角却瞥见了一片雪白的衣角,他立刻转头看向身后:四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几个穿着白袍的人影,并且正一步步往他逼近。 须佐之男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但空气中莫名有什么在流淌——人影们念起了古老的咒语,无形的禁锢落在四肢上,力量从身体里流失,他根本握不住武器,只能任由雷枪掉落在地,一拥而上的信徒们按住了他的四肢,将他摆成一个双膝跪地的姿势。“你们到底要做什么?!!”他不甘地扭动身体挣扎,又被更加用力的压制。一只手从他的腰带里取出了卡盒,铠甲自行解体,露出须佐之男那张俊美,却燃烧着怒火的脸庞。 “感到荣幸吧,这是邪神大人的鳞片。”有一人视若珍宝般捧起那枚鳞片,来到须佐之男面前,声音满含狂热:“只要把它和你融合在一起,就能让邪神大人的灵魂依附于你!” “不…不要!住手!”须佐之男拼命往后仰,又被按着肩膀掐住下巴强行令他抬起脑袋,迎接那即将入住他身体的“神明”。 “让这rou体成为邪神大人复活于现世的祭品吧!” “住手!!啊啊啊!——” 信徒虔诚地将鳞片对准须佐之男的额前,看着那枚鳞片缓缓没入光洁的皮肤。被强行塞入的力量古老而厚重,须佐之男再怎么强大也只是个年轻的灵魂,根本无法阻止那阴冷的深紫色侵染他的识海。鎏金瞳孔失去焦距,容器彻底停止了反抗。邪神的信徒们可不管那么多,成功举行仪式的他们几乎欣喜若狂。 几个白袍信徒任务完成后便松开了祭品,安静下来的须佐之男低着头,片刻后缓缓抬起——紫色的雾气将他团团围住,雾气再次散开时露出的人影如他们所愿,正义凛然的雷霆染上了邪神深邃幽暗的颜色,他额头上印着鳞片状的纹样,睁开的双眼一片深紫,连发尾都有着隐隐的紫。 “终于!您终于复活了!邪神大人!”信徒们激动得连声音都在颤抖,被强行唤醒的神明环顾四周,脸上写满了不悦。 “嗯?原来如此,是你们把我……” “是的!希望您能再一次将我们带向虚无的世界!!!” 狂热的信徒们还没等他们的邪神大人说完就激动得簇拥着向神明大声诉求,甚至没有注意到神明不悦的神情。而被抢答的邪神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好啊。”他这么说着,徒手洞穿了为首那名信徒的胸膛。 在人类惊恐的尖叫声中,他动作随意地甩掉手上的血迹,仿佛只是弹走了一片灰尘,“净做些多余的事。”声音轻慢,却饱含着冷酷的韵味。 得到了须佐之男记忆的邪神拿回卡盒,在要插入腰带时却遭到了拒绝,细微的电流警告着他,黄金兽拒绝被主人以外的家伙使用。 “嘛……稍微尝试一下新玩法好了。”他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指尖将雷纹卡盒收起,然后手掌向前伸出。有大量白色的雾涌进他的掌心,凝聚成盘踞着白蛇图案的卡盒。 “henshin。”随着卡盒被填充进腰带的端口,黑金色铠甲覆盖于这具身体上,又被自卡盒中往全身蔓延的不洁之力污染异变。 最后显现出的那身白紫色铠甲与往日的白金有着相同的神圣与华丽,然而内里的灵魂冷酷无情,甚至还带着被吵醒的怒火。 ——遗迹里正在上演着一场追猎的戏码,成为猎物的信徒们惊惶地四处逃窜。重拳、踢击,邪神的每一击都是行云流水般的暴力,动作却赏心悦目得犹如正在指挥音乐。很快,原本回响着尖叫的一方世界逐渐安静下来,在他随手甩出一道斩击后,烦人的苍蝇彻底闭上了嘴。 演奏完毕,邪神优雅地转身向不存在的观众鞠躬行礼,随后抬起一只手歪头欣赏着这具被献予自己的rou体,他凝视了片刻后将掌心按在胸膛上,隔着一层甲胄感受那正在跳动的心脏。“须佐之男……真是的,我和你之间的因缘连死也无法割舍呢~”邪神轻笑着开口道。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 ,仿佛情人间的呢喃,眼底却毫无温度。 “好吧,虽然并非出自我本意,但难得回到了现世……”邪神打了个响指,原本倒在地上已经死去的信徒们晃悠着站了起来,身躯变得细长,体表有鳞片迅速生长,竟是直接化为了数条白色蟒蛇。 它们又互相纠缠融合在一起,最终出现的就是一条白色的巨蛇。邪神拍了拍它庞大的身体,大蛇神臣服地低下头,身体破碎成许多光点,又汇聚到邪神手里,成为他专属的契约兽卡牌。邪神想要做的远不止此,但这具身体原本的意识已经渐渐苏醒,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失去对身体的掌握权,这种要被挤下线的感觉倒是新鲜极了。 既然力量尚未恢复,那就暂且退居幕后吧。 “须佐之男,你又会为我带来什么样的表演呢? 我,很期待哟。” 他唇角带着一丝笑意,挥手召出水镜,然后抬脚踏了进去,若有若无的笑声隐没于泛起涟漪的镜面。 ———— 须佐之男从床上醒来,大脑还有些昏昏沉沉,【大概是睡太久了吧】他这么想着。因为邪神刻意淡化了他的记忆,所以就算他的直觉感到不对,也暂时想不起来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献出,成为了邪神的容器。 他按部就班地洗漱,开火做饭,一举一动都像个普通人类,其实进食与睡眠对于来自镜世界的居民来说无关紧要。然而素盏鸣的jiejie,那位同样有着金沙般长发的美丽女子在得知自己弟弟年轻的生命已经逝去后,流着泪给了他一个拥抱。 “请你,用这个身姿…好好的活下去吧,带着他的那一份…”她这么拜托着,向一个非人的生物请求着。 接受了请求的镜像开始学着本体的喜好生活,钓鱼、做饭几乎什么都要来上一遍。他同样拥有味觉,尝到美味佳肴后油然而生的充实让他感到满足,安静的垂钓时间也能洗涤他的内心,抚摸那些毛茸茸的小猫更是一种享受。 须佐之男沉溺于生命的柔软与温暖,这是冰冷的镜世界所没有的温度,也幸好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处刑人的真实面目,因为没人会相信那幅冷硬铠甲下会是一个眉眼柔和、向往平淡生活的少年。 但是平淡的生活并不是邪神想要的,翻阅过那些阴暗记忆的他原本期待着即将上演的血腥剧场,然而他的容器却一连几天都在家里老老实实过着平凡的日常——毕竟战斗人员被处刑人打出来的伤都还没好,哪还敢随便找人决斗呢? 于是无聊且烦闷至极的邪神终于无法忍受,主动在他的容器面前现出了踪影。 【真是的,本来还当做给你的惊喜呢……】邪神选了个不错的时间点,很难说他不是故意的,此刻须佐之男正在泡澡,雪白细腻的泡沫糊满了水面,他靠在边沿上闭着眼睛思绪飘远,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惬意。 ——一丝冰凉划过他的脸颊,须佐之男只当是滑落的水珠,但那点凉意却在周围热气的包裹下徘徊在他的颈窝处久久不散。处刑人猛地睁开眼,身侧空无一人,耳边响起低柔的呢喃:“好奇怪啊…明明并非人类,却活得那么无趣……” 他下意识往脖子上摸,却什么都没有碰到。须佐之男下意识转头往浴室里那面等人高的镜子看去——光洁镜面所映照出的是他诧异的表情,以及盘在脖颈处 的雪白小蛇。 而那条小蛇又故意吐出蛇信子去碰他的脸颊,“你好啊,我的契约者。”须佐之男听见它这么说着。 想要找乐子的邪神有了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