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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数学是不是……”被你体育老师收回去了?宋思危立即打断他,量了量手里的重量,又想到,“难道是各种额度的信·用卡?”一想到是各类银行的黑卡,嘴咧了起来,一边拍打着叶泾渭的肩,一边拆礼物。“大家死党一场,用不用这么客气呀?”叶泾渭瞥了一眼他的拆礼物的速度飞快,动作又暴力,“轻点,里面要碎了。”一说到“碎”字,宋思危哭嚎了起来,“我都叫你不要送我古董了,我说过很多次我家都放不下了,明清唐宋南北汉的都有了,”然后边哭嚎边稳住自己手里的礼物,小心翼翼地抽离着蕾丝带,“就缺一个秦之前的古董了,对了,我不收什么单件的青铜,除了编钟。你要知道,青铜那玩意要多丑有多丑。”不是为了别人,叶泾渭都不想见他这个好朋友一回儿。“放心吧,绝对不是古董,我可没那个钱被人坑。”宋思危艺术世家,他本人就是一个画家,家里装横满壁十八世纪的欧洲浮雕和壁画,随处可见的西方家私,叶泾渭不懂得欣赏艺术,但是凡事和叶泾渭来过他家的人,都一直认为,这是暴发户的艺术装修。宋思危很恼火,佯作几乎要把礼物摔了的样子。叶泾渭当然知道他不敢,因为他爱钱如命,见钱眼开,利益熏心。只要给他送礼物,越贵越好,他办事就会越妥当。宋思危放弃了猜礼物,因为刚才他说的全是他最想要的,结果都被叶泾渭否定了,他懒声懒气,“哇,不要说是你买的,你哪来的钱,”这个人好久没来见他了,他就知道他叶泾渭一定是在忙着泡男人。叶泾渭淡淡道,“用我女朋友的,”当然是池鳞的钱。不用白不用,而且这么贵又没用的东西,叶泾渭都不想动自己的钱。那个人打开了礼盒后,“哇,怎么这么俗气,说好的蓝色呢,你不知道我最喜欢蓝色吗?”宋思危拿起来,那是一串五颜六色七彩的宝石项链,看上去很像是学孔雀开屏的野鸡。颜色毫无搭配感,不过这几颗宝石看起来就价格很贵的样子,他只是嘴上嫌弃,心里毫不介意,还爱得要死。“去帮我安抚一下这个人,”叶泾渭递了一张相片出去。顺便帮他看着那个人。那个人依依不舍地放下了还想多看几眼的项链,凑过了脑袋来,盯住了相片上的人相,突然片刻的沉默。爆发一声惊叹,“哎哟,你另一个女朋友?”一个女朋友(池鳞)给钱他花,另一个女朋友就托他宋思危照顾。宋思危一眼就看穿他。那个人抬起头,“泾哥哥,你真是艳福不浅,”啧啧称奇。又埋下头去研究相片里美人的骨相和皮相。叶泾渭说着,“他脾气不好,帮我开导下他,”“怎么,你是当了西门庆,还是成了陈世美?”宋思危连连摇头,赞叹不已,望着相片三声叹:“好看,冷漠,偏执。绝世……大美人!”叶泾渭怕自己哪一天失去理智,把宋思危的“女”朋友们也抢了,报复宋。只能道,“没有,我还会回去与他和好的,只是这段时间他生我气了。”那个人从他手里抽走了相片,“哇哦,我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他是干嘛的?能不能给我当一次裸模?”宋思危是个油画画家,兼职在海外发着黄漫的单行本,本人是花心极致,又很“暴力”。叶泾渭哼笑了两句,意思让人不寒而栗,“你试试,”试试就逝世。画家呵呵直笑,膨胀的胆子缩了回去,手指弹了下照片,放在光线好的地方反复地观赏,还忍不住擦了擦嘴边上的口水,“哇,我终于找到我的缪斯了。此生无憾,此生无憾啊。”叶泾渭不知道把那个人交给宋思危照顾,是好事还是坏事。他只不过用宋思危的能力去暂时保一下江浸川,顺带替自己看一下他。“项链你自己找人鉴定下,看是不是真的值个六七位数?”叶泾渭交代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他家。宋思危在后面嘟囔道:“我的天,你不是又被人坑了把?”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很宝贝这条项链。就知道叶泾渭虽然眼光差,但出手绝不会吝啬。除了古董字画这些玩意,叶泾渭说有六七位数,就一定没错了。宋思危想着,便不知道是要替叶泾渭的哪个“女”朋友惋惜。一个被坑钱,一个被坑感情。啧啧啧,还好叶泾渭没有看上他宋思危,不然他宋·达芬奇·唐伯虎·高更·米开朗琪罗·天才画家人财两失,哭都来不及哭。第61章温演的东西寄了过来,拿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礼拜后的事情。池鳞拆开了包装盒,里面是一个扁长的盒子。上面有个某奢侈牌的logo。池鳞打开了盒子,里面静置了一条蓝宝石的项链,三颗鹅卵大小的宝石,整条项链镶嵌着无数的细圆的小蓝宝石。看起来奢华到了极点。池鳞歪过头,那条沁凉的蓝宝石链条挂在了他修长的手指上,在轻轻地摇曳着。他目光如凿开冰河里后,漂浮在河面上的碎雪。“想送礼物给叶泾渭,用得着说落在他那里吗?”蓝宝石的光感很足,在光线充足下,略有折射出了璀璨的光彩。温演心思多得让他厌恶,同样的,他对叶泾渭的醋在自己不知不觉中也多了许多。……上个星期,在医院中,叶泾渭去了一个病房里。本来他捧着一束香水百合,但是进到病房里,才发现病床上换了另一个病人。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正巧,有个护士姑娘进来检查病人,便问她,“这个病床的上一个病人转去哪间房间了?”女护士顿了下,“他出院了,不在这间医院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叶泾渭问道。“就前天的事,”女护士回答着,出去巡别的房了。叶泾渭没什么神情,将那束花找了个垃圾桶放了上去,转身就走去进医院的卫生间,他站在盥洗池边上,打开了水龙头。水声哗啦的,不断溢出来。叶泾渭鞠了一把水在手心上,扑上了脸上,前额的细发湿了不少。皮肤感到了一阵短暂的清凉,稍微地抚平了他此时的烦躁。但只是很短的,他仍感到体温的稍燥热。还没等他站直了身,身后一只手附上了他的下颌和腰上,抵在了他在盥洗盆边上,强吻了他。叶泾渭睁眼看到了那个人,眉骨很高,不是池鳞,看到他那双墨绿色的眼睛,稍稍地有一丝得意。手上更是抓着他的下颚的半张脸,强迫着他躲不开他的汹涌的吻·咬。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