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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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接近宗主的男子惨不忍睹地魂飞魄散了。他斗胆给宗主送了一封信,表白心中的爱意,想邀宗主双修。 这下他身死道消,好不容易攒成人形的修为都蒸发了去。 对于宗门附近见怪不怪的狐妖来说,那是平常事。 每个想碰宗主的男人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不论他们的修为多么强大,都会被一种绝对的神力转瞬撕碎,那份力量根本不属于仙界。 ——宗主再厉害,也没厉害到这个程度。 而且狐妖们相当怀疑,如果不是“那份力量”,宗主其实是乐意跟这些面目俊美的男子们双修交欢的。 拥有那样一副美艳绝伦、可以不服吹灰之力征服天下所有男子的娇躯,和摄人心魄、人间难寻的清冷美貌,却要长长久久地独守寂寞空闺,不能享受鱼水之欢,试问哪个女子乐意呢? 还好宗主有上万年的阳寿,与天地齐福,耗得起。 她的肌肤永远雪白柔软,胸部永远丰满得叫人瞧上一眼便下体高涨,纤腰温柔的曲线流畅地向下延长,描摹蜜桃似的臀部,双腿修长美丽,教人遐思腿间那块湿润的宝地该是何等晶莹剔透、yin雨霏霏…… 她寂寞得不能自已之时,纤纤玉指是否暗暗抚慰那里?闺房中轻微的叹息是出于对那人的相思,还是动情的娇吟? ——想归想,谁也不能付诸行动,否则一样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这是一场打从宗主幻化出人形那日起,就持续了数百年的拉锯战。 一方是宗主,另一方是宗主的亲生父亲,也是教那些色胆包天的男子死无葬身之地的元凶:当今掌管天庭的龙族天帝座下四皇子,泽殷。 不错,宗主是天帝的孙女,亦是泽殷这一支血脉中唯一的后代,正儿八经的龙女。 她在仙界随便做个宗主,只是闲居玩票。 泽殷在天界大战时,是天帝麾下最得力的战神。他那淡漠、阴沉又锋利的英俊容貌,迅疾如雷的身姿和不发一言的暴躁怒火,足以席卷天地,教千军万马慑服。自然,也有数不清的仙界女子倾慕。 可彼时冥界以数万生灵血祭,强行催发冥力,致使乾坤颠倒,河川倒流,人间涂炭,一片凄惨风光,将众生逼至绝境。 为补足力量与冥界抗衡,天帝迫不得已答应了一门亲事,令泽殷与魔族圣女联姻。 泽殷心中根本没有情爱,圣女又嫌恶他高高在上、道貌岸然的模样,这番纯然的政治联姻,可说是毫无真情可言。 大战甫一结束,两人便话不投机,打定主意要分开。 没想到就在圣女将要离开天界时,发觉自己竟有孕在身,腹中灵胎气息毫无疑问来自于丈夫泽殷。 原来泽殷庆功那日喝得酩酊大醉,回房不分青红皂白就干了老婆一场。圣女根本不想与他同房,奈何战神之力无法抵抗,于理自己本来就是这番用处,只好从了。 一次便受孕,足见命定如此,不能拒绝。 “我还是要走。”圣女咬牙说,“但夫妻一场,既然怀了你的孩子,我便将它生下来,届时送还与你,也算同你两清了。我们魔族生性自由,可养不起一条自视清高的龙!” 泽殷没把这事放在心里,随她去了。 三十六个月后,一条刚出生的、娇弱羞怯的小龙被一脸冷漠的魔使带来天庭。 泽殷差点忘了还有这事。 寻常龙族怀胎不过一年,谁想到这条混血龙女,在胎中养了三年之久? “圣女怀孕太久,厌倦得不得了,好容易生了她、得了自由,一刻也不想在屋子里呆着。圣女说姑爷必定是喜欢这孩子的,咱们就把公主送来了,又叫咱们传话说往后各过各的,再无往来。” “丢水里吧。”泽殷随口一说,看都没看。 小龙“啪唧”一声,被丢进仙泉之中。 她坠入水下,一阵头晕眼花。 泡了好久,才有力气探出好奇的小脑袋,望着宫中唯一的生灵——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他们说,这是她的父亲。 泽殷出去cao练,路过仙池,觉得里面有些异动,还以为是袭击者,凶巴巴地转过身来瞪着池水。 吓了池子里那东西一跳。 她可怜兮兮地往后躲了躲,尽管避无可避。 泽殷这才想起,这是魔族送上来的——自己的女儿。 ——平白无故竟然有了个女儿。 她的鳞片与寻常龙族不同,泛着魔族特有的、淡蓝紫色的梦幻般的光泽,像珍珠那样婀娜多姿。细小的龙身还不如泽殷人形的半个手臂粗。 假如泽殷现出巨大的原身,她能缠在他粗壮的角上就不错了。 饶是泽殷见过无数大场面,也还没见过这样一条龙。 他蹲在池边,默默地看了一会儿。 小龙见他没有凶自己的意思,大着胆子游过来,舔了舔他离水面最近的手指。 ——又咸又甜的。 “我晚上找人过来伺候你,你换个地方修炼,老在这里哗啦哗啦的,听着心烦。”泽殷随口说,起身往校场去。 小龙望着那渐渐远去的高大背影,心里第一次拂过一种名为“失落”的情感。 现在想想,她龙生中所有的情感,都是他带来的。 十年又十年过去,小龙修炼的速度极为惊人。 连她爷爷天帝过来,都要夸这孩子是不可多得的灵胎。但泽殷只冷哼一声,从不表态。 她学会了与父亲斗气,于是更加刻苦努力,盼着有朝一日,他能正眼看自己一眼。 在她终于幻化出人形这一天,她几乎拼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紧接着她在虚弱中感知到身体形状的变化。 她拥有了娇美的面庞,丰满的rufang,美丽的腰臀和雪白的双腿。 她的身体那样清美艳丽,人世间所有关于女子魅力的想象,几乎都附着在她的身上,她的躯壳就像应天地的盼望而出现的。 从来不管她的泽殷,那日归来,见她赤身裸体、气若游丝地躺在池边,洁白的身躯宛若一尊玉雕的仙灵,也登时惊呆了。 “……爸爸……”她身子轻颤,朱唇微启,虚弱地呼唤,“……我……动不了了……身体好痛……” 泽殷咬咬牙,一把摘下自己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把她抱起来。 “……以后,不许,任何男人,看见你的身体,碰你一下!”他狠狠地说,“听懂了吗?” 见他发火,龙女心中竟有一种淡淡的满足。 “……连爸爸也不可以吗?……”她依靠着父亲的胸膛,轻柔地问,柔软的rufang隔着布料摩挲着他坚硬的盔甲,“……如果连爸爸也不可以,我这副身体还有什么意义呢……?” 泽殷铁青着脸,不回答她的问题。 起初,泽殷把女儿关在自己的宫中。 他既不想看见她,也不想让她出去。仿佛见到她就要铸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错,而让别人见到现在的她,又是泽殷万万不能忍受的。 天庭人口众多,天帝子孙多到能组一支军队,一条活龙不出现,没人会觉得奇怪。 他唯一耐不住的,是女儿寂寞的呼唤。 这日,泽殷远征归来,稍事沐浴,换了便装,满腹心事,连庆功宴也不想去,就独自闷头在寝殿里坐着。 他唯一的公主终于忍不住孤独,用灵力撬开了锁得本也不甚牢固的房门,着一袭不加修饰的雪白素裙,堪堪掩着胸前赤裸的樱红,来到父亲的身边。 她这时的头脑,早已超出常龙,某种陌生的欲望更是日日蓬勃,惹得她心烦意乱。 ——而这欲望仅有的寄托,就是面前人。 她泪光盈盈,靠在父亲的膝头,以无限的崇拜和哀伤望着他: “……爸爸,我从不奢求你陪我;可你是想要我陪的,你都不肯说。你瞧着我总是欲言又止。明明我想挨着你,你也想挨着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对我、对我们?……近来我的人身总是不受控制,又湿又热的,夜里睡不好觉。你什么都知道,对不对?” 泽殷望着她教人心碎的面孔,心里燃着一团熊熊的火焰。这火焰一路延烧到他那雄壮的下体。 他是男子。 火焰早就在那里了。自打她躺在池水边那日起,他便打破了对自己无情的誓言。——那对他深不可测的修为自然无损无碍,不过…… ——毕竟是亲生女儿。 世间将女儿据为己有的父亲不在少数。毫无疑问,那些人个个都是混蛋。 “你发情了。”这战无不胜的父亲哑着嗓音说,“这本是自然现象,须与男子交欢,方能……或等你修为再好些,亦可自行压制情欲……” “男子,爸爸不就是吗?”她无辜地问。 “……别想那种混账事。” “那爸爸想将我给谁?” “谁也不给。” “既然如此……”她在懵懂的情欲中欺身向上,贪婪地吮吸着泽殷身上温暖的阳刚之气,双手解开自己的长裙,“……我想要爸爸……做梦都想……有何不可……” 甜美的气息示好地蹭着泽殷薄衣下结实的肌肤,青涩的双唇来到泽殷的脸颊边,就要不明就里地吻上男人英俊的面庞。 泽殷的内心犹如冰火两重天。想甩开她,怕伤害她;接受她也放过自己,却终究忍不了做这种混账。把她让给别的男人,又是决然不许的。——哪有仗比这更难打呢? 不过,他毕竟是战神,不喜欢让出主动权。无论如何,都要由他来控制。 “停下。”他假装不为所动,转开目光,令道。 龙女委屈地停止了动作,幽怨地望着他冷漠的侧脸。 “……去我房中躺下吧,我解决你现在的问题。”他石头似地说,“别那副得意的表情,不是你的做梦脑瓜里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龙女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膝盖上,“……在这里也可以,爸爸……” ——泽殷那时候就隐隐察觉到,既然他自己不是省油的灯,前妻也不是,那么他们生出来的孩子,绝对不可能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这女孩儿明明还未和外面叵测的人心打过交道,就已然无师自通,知道何时示弱、何时勉强,每每将他的反应巨细无遗地收在心中。她头脑的精细盘算,以及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志,可能比她的外表更具有杀伤力。 他最终是对她没有办法的。 战神泽殷原本毫无弱点,于是上天偏偏降生了她,仿佛这样才能将他降伏似的。 衣裙正要滑落,泽殷一把抓住龙女的手,不许她松开。 “系上。”他命令,“脑子还清楚吗,没发情到坏掉吧?重复一遍自己的名字。” “……泽澜。”龙女委屈而乖巧地说。 “好,你且听着。我只有你一个女儿,对情爱、生育之事都没有兴致,以后也不会有别的孩子。我承认,现在确实不想把你交给任何人。关于你的婚配,我们可以等一等,说不定你会改变你的想法,我也会改变我的。今天……只解决你发情的问题,不许脱衣服。” 他表情复杂,目光避开女儿诱人的rufang,扶着她柔软的腰,拍拍自己的大腿: “……转过身靠着我,听话。” “……嗯。” 泽澜背靠着泽殷,忐忑地躺在他的肩膀上,身子有一点紧张。 泽殷的大手搂着她的腰和小腹,那正是她阵阵发热发情之处。 那只手摸得她感觉怪怪的,又很好,不由得闭上眼睛,双腿忍不住夹得紧了些。 “……爸爸,肚子里面有东西……要流出来了……” 泽殷叹了口气,“……让它流,别夹着。” “……为什么会流呢……” “因为你兴奋了。”泽殷淡漠地说,一边运转周身修为,压制自己下身的勃起,“……女子兴奋之时,体内分泌情液,用以润滑yindao,这样……方便男子阳具插入。” “插入会怎样?” “会……会让男女双方都感觉舒适,插入之后双方便自然追逐快感,直至男子射出阳精。阳精进入女子腹中zigong,与女子阴卵结合,阴阳交融,形成灵胎,在zigong中孕育。女子便怀上身孕,有了孩子。” 泽澜听了这一长串,费劲地思索着,把前因后果连在一起。 “这么说来……我现在浑身难受,又流东西,是因为……想生孩子?” 她这样融会贯通,让泽殷哭笑不得,又不能说她不对。 “这么说,也不算错。” “懂了。”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憧憬地望着父亲,“……我想给父亲生孩子,生好多个孩子。” “——闭嘴。”泽殷忽地发火,见她吓了一跳,又后悔,自觉声音太厉,叹了口气道:“……生孩子,是受苦的事,不管你是龙身人身怎么生,都很疼的。你现在流水的地方,生的时候,要钻出来一个比拳头还粗的东西,动辄疼上一天一夜……你不要生了。” 他的手指,杀过无数人与魔的握刀的手,做今天这种事——探入女儿的裙摆——竟然犹豫了。 泽殷下意识觉得自己正步向毁灭,然而怀中这楚楚可怜的尤物,是他忍不住怜爱的,不愿让她吃一丝苦头。 他只得当自己是块木头,慢慢摩挲着泽澜柔软的大腿,感知她在自己的怀里像柔弱的兔子那样轻颤。 这男人连自己都没察觉他生出的满腹柔情,手指安抚似地来到她的腿间,左右分开,摸到下体一片湿滑犹如山间暗流。 泽殷吃了一惊。 ……她竟然发情得这样厉害,又不懂抚慰自己,身子一定难受极了…… “……你……” 泽殷内心的斗争仍在继续,待到手指略有些僵硬地摸到泽澜下体湿润的yinchun,突破人伦的背德之刺痛越发强烈。 而他触摸的地方逐渐敏感。泽澜从来未曾感受过这样新鲜难受的刺激,张开双唇小声呻吟起来。 “……呀……爸爸……你摸的是哪里……我……好奇怪……呜……呀啊……又要流水了……” 她的身体越加兴奋,小股yin液从未被碰触过的处女之xue中涌出,浸湿了泽殷的手指。 泽澜扬着纤长的玉颈娇吟,双腿下意识打开,显然在邀请父亲进入更深的地方。 长裙尽管还堪堪挂在胸前,胸口的肌肤却已经兴奋地泛起了血色。 泽殷一阵目眩,目光在女儿摇曳的rufang上无法移开,分明看到薄薄的布料下面硬挺起的两枚樱红的rutou。 她的yindao不停流水,弄了他一手,无师自通地张开花蒂下的隐缝。靠着对他充分的信任和崇敬,美丽的yin荡之姿展露无遗。 ……这实在考验泽殷。 一瞬间,他恨不得立刻将她抱上床,撕碎她这不堪重负的长裙,压在身下,狠狠地插进她的yindao,直抵zigong,霸占她体内体外的每一寸地方,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体永远只属于自己,不允许任何其它男子染指。 然后纵情抽插,插到她高潮得意乱情迷,插到她的zigong里灌满自己的jingye、怀上孩子为止。 ……她会很高兴的。泽殷确信。 她现在就已经露出来自己秉性是条小yin龙的模样了。 “……爸爸……?”深陷情欲的泽澜虚弱地望着父亲,“……怎么不摸了?……” “……哦,嗯。”泽殷回过神来,把所有疯狂的思绪赶跑,“……放松,感觉好就叫出声来,会有……嗯,感觉特别好的时候,你……随便叫,宫里就咱们两个。” “可以叫吗?” “这种时候可以,平时不可以。” “好的。”还没有体会过高潮的泽澜乖巧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