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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作为飞机杯被使用了(快乐堕/结肠开发/言语侮辱)

    你们两位倒是有夫妻相,都那么容易被cao晕。但是很抱歉,可不能让你就这样扫了大家的兴。

    端千飞快浏览物品列表,找到了上次使用过的催yin剂。

    羊毛出在羊身上,请用自己的身体勤劳地把买春药的点数挣回来。

    系统兑换的药剂生效时间非常快。只不过数秒过去,林玄栌像是被非人道的酷刑折磨过的、破破烂烂的身体立马有了反应。那双呆滞的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似乎感知到了某种自己无法理解、又非常熟悉的炽热欲望在慢慢煮开,接近沸腾。

    肚子里面好热。

    下贱的想法仿佛外来的寄生虫,于暗潮汹涌的思绪深处扎根。天生的少许直觉催促林玄栌,快点察觉正在腐蚀神经的催yin药剂。可经历过非人道的侵犯,哪怕再聪慧之人也难保理智,更别提区区一名高中生了。

    流浪汉对林玄栌的负面状态浑然不知。根据那副陶醉的样子来看,身穿褴褛的中年男人已被最原始的低级欲望支配;甚至还因为能将比自己弱小的少年少女欺在身下,发出得意的冷笑声。被突如其来的热流冲得迷迷糊糊,林玄栌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还以为是对方做了什么手脚。

    好热……明明快要烧起来了,但是……

    林玄栌打了个寒颤。满溢全身的异样热流一直没有消退,越来越明显。联想到上次也是因为被快感支配,变得下贱得不再够格被称作人类,他就对自己这具身体产生了本能的抗拒。

    “该死的、我这是怎么了?”他宁愿受酷刑甚至死掉,也不愿变成那副跟婊子没什么两样的yin荡姿态。

    然而林玄栌不知道,这身体早就背叛了他。和陈薰柔小腹上的魔法阵功能相似,在催yin药水的影响下,哪怕只是被阳具插进来——都不需要进行活塞运动,就会产生愉悦;还会不可避免地对施暴的主体产生崇拜和服从,变成只为快感和侍奉而活的奴隶。

    而上述服从的体现种种,显然已经被流浪汉感受到了。男人惊呼一声,他的roubang突然被林玄栌的xiaoxue死死吸住,rou芽蠕动着,将yinjing随着表面的狰狞青筋迎往更深处;就连柔软的xue壁也挤压着处处都敏感的guitou,能给人带来不小的快感冲击。

    男人不由得低吟几声,但也有些疑问。这家伙刚才还反抗得厉害,现在突然夹得他好快活,吸得他都快射出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被拥在怀里的少年浑身一颤,支支吾吾地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在全身如海浪般游走的快感、灼热和电流使他一时半会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觉得肚子里面像有根烧火棍一进一出地捅着,要把粉嫩的肠子和脆弱的内脏搅烂、烧断。

    “哈啊、哈啊……好奇怪……呜哦、啊——!”

    林玄栌的大脑快要因为情爱产生的高温痉挛溶解,化作一滩烂泥;他的灵魂却像是被花束簇拥升到了极乐的天堂;阴暗厕所中的光线、男人低沉的嗓音、身体内爆发出的热流、皮肤上久而不去的黏滑触感互相交错——林玄栌在快乐到让他绝望的快感里飘飘欲仙,甚至产生了“自己快死掉了”的错觉。而

    扶着这位濒死少年的流浪汉却因为施加在他roubang上的挤压感和吮吸感,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他稍稍抽出一截粗大的roubang,然后再次挺腰cao干进去,直直地将湿润的xue道瞬间撑开。

    “呜咕!!!”

    被突如其来的插入搞得浑身一震,林玄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方才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烧心和胃酸回流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浑身不论内外都像是被某种从高楼一跃而下,堕落时产生的失重感包围,下落的同时又像是处于高天的极乐宫殿,踮起的脚因发虚而颤抖,仿佛行走在软绵绵的云朵上。

    “噗叽!”

    rourou相撞的yin靡声在这方窄小的空间里就更为明显了,男人疯狂地开拓着膣道,roubang深紫的柱身和少年白皙的蜜桃形臀部形成了醒目的对比,粉嫩的结合处也被众人看得清清楚楚。男人每次撞入都拼尽全力,为的就是能将自己整根jibacao进这舒服的xue道,享受被数千凸起吸附的快感。

    仿佛是回应般,林玄栌的xiaoxue在每次男人抽出时都死命缠绕住青筋迭起的roubang,主动亲吻鹅蛋大的guitou,甚至能听见“滋噜滋噜”的水音。

    流浪汉不断加速在紧致rou芽内的抽插,大到不可思议的卵蛋拍在rou臀上,将两瓣富有弹性的屁股瓣压扁,碰撞激发出yin靡的闷响:“啪!啪啪啪!!”

    林玄栌对他那具到yin荡到能榨精的身体丝毫不知,反而不停晃动脑袋胡乱叫着,妄图驱除自己的脑海里不断绽开的快感和炫目的白光:“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哦、唔、哦哦哦!!”

    似乎因为剧烈的打桩失神了刹那,林玄栌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嘴里冒出的呻吟媚叫。他眯起眼睛,无法理解为什么下腹部这异样的愉悦感愈来愈强烈,还随着男人roubang的cao干像电流般附着脊椎往大脑冲去。

    “——啊!等下……求求你——咕哦哦哦、不要、哈啊……不要再、进啊啊啊——!!”

    流浪汉们玩味地欣赏这场别开生面的yin刑。少年被干得迷迷糊糊的样子实在可爱,男人毫不客气地再次将巨根从蠕动的柔嫩xiaoxue里拔出,又全根没入,硬生生截断了求饶声。

    被包裹全身的热浪弄得恍恍惚惚,林玄栌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贴着对方的胸膛,以便能被更好的使用。甚至,他有时会被男人干得颤颤巍巍踮起脚尖、不自觉地提高重心;这也导致流浪汉的每次突刺,都能进到林玄栌吸附力极强的膣腔深处。前列腺更是在抽插间被当做沙袋不停欺负,被同时撞击碾压;极强的干涩感和如蜜糖的快感像潮水般时强时弱,但切实地涌进林玄栌的脑浆,将他好不容易保持的、破碎的思维冲散成一堆散沙。

    “啊!哦啊、啊啊!不是、太大了、那样子……碰的话、不可以啊啊啊——!”

    连林玄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或许是这狂涛般绝妙的抽离感,或许是身体内部难以抑制的瘙痒和干渴。他的灵魂仿佛被一只强劲的手拽住,渐渐与身体失去联系。高高挺立的性具吐出一些些黏液,似乎是在尝试不借助外力达成射精。无论如何都想要释放出来——这样的念头占据了林玄栌的全部思维,他神志不清地仰头看着天花板。随着男人粗大jiba的jianyin和媚药的双重冲击,黏糊糊的思绪跳动、翻转。然而再怎么努力,也抵挡不住最低级的欲望。

    最终彻底让林玄栌失去了对现状理解能力的,是他自身的射精。充血的阳器一阵跳动,胀痛的同时也能感觉到酥麻的微小电流。林玄栌弓起背,心脏停摆了足足数秒,然后“噗嗤”地泄出一发jingye。

    “嗯啊、啊——射了、啊……!”

    明明是将积攒了数日的jingye射出,前所未有的充实却将他的身心都填得满满当当。林玄栌空洞的眼神失去焦点,脸颊上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还像只小狗般将舌头吐出来散热,他竟因射精的快感忘记了自己身陷囹圄。

    显然是被眼前少年yin荡姿态刺激到,男人倒吸一口冷气,重重连干了十几下,恨不得将鹅蛋般的睾丸也塞进湿润的rouxue;粗犷的轮廓在林玄栌的小腹上不断顶出显眼的形状,cao得林玄栌眼睛翻白、口水从那一截伸出嘴唇的舌头上滴落,却发不出半丝声音。

    “……!”

    再次被巨大的roubang插入,这次却不痛了。无数微小电流奔走过全身,让林玄栌一时间忘记了一切,包括自己是谁乃至沦落到此处的理由。

    平日里若是遭遇这般非人道对待,他绝对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可是,只要这根丑恶的jiba撞进林玄栌的xiaoxue里,他就像是被子弹打中般束手无策,除了发自内心的娇喘和yin叫,什么都做不到。现在唯一能在他融化掉的大脑里流转的,就是被大jibacao干时迸发的喜悦和幸福。

    这本该是可怕至极的凌辱,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变成世界上最愉快的事情了。

    发现少年不仅没有抗拒,反而像只布偶顺从地受自己摆弄,男人顿感暗爽。

    他暗暗骂了一句脏话,开始以超高的频率,毫不怜惜地在林玄栌的后xue里冲刺。狰狞的巨刃接连不断的撞击着越来越敏感的rouxue,暖稠sao靡的yin水随着巨物的抽出从林玄栌的身体里一股股喷泄而出。

    好大、啊……不行、这样下去……又要变成那样了——可是、这个、到底为什么那么舒服啊? ?!

    尽管林玄栌嘴上没有说出来,可看到他那副张大嘴巴翻着白眼的下贱模样,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理解这名少年正因为被大jiba强jian而爽得不能自己。方才被揍了一拳的矮个子男人乐了,将林玄栌因为高潮而痉挛的样子看在眼里 ,喊道:“我草,这婊子居然这么sao。他妈的,刚才还装作清高的样子打我,快cao死他!”

    “啊——嗯、啊咕、咕哦哦!不是的、我不是婊子——哦哦? !”

    肥胖的男人没有给林玄栌辩解的机会,压着少年的躯体,发泄般将roubangcao进xiaoxue内部再拔出,不放过任何一处软嫩的xuerou。而遍布褶皱的rou壁配合着性爱的节奏牢牢吸着粗大阳具,导致二人的交合处严丝合缝,仿佛林玄栌主动在服侍一般。

    “啪啪啪”,密集的rou体撞击声响雷般在林玄栌耳边炸开。射精的余韵还没有消失,下一波抽插却已经到来了。大脑中白光乍现,让他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辩解,只能用高昂的媚叫兼求饶回应着男人的飞速cao干:“哦哦、要死了、啊……慢……慢一点、哈啊……啊哦真的会死? 、咕……求求您、慢一点啊? !”

    早就没有了伪装的精力,林玄栌将自己脸上享受的表情不加掩饰地展现给众人。这下不要说澄清误会了,恐怕此刻在众人的心里,他就是头装作人类的下贱rou便器。最开始摆出一副不可击败的样子,现在却沦落到这般下贱,实在是可笑又愚蠢。

    流浪汉啧啧称奇,欣赏少年勾人心魂的表情。

    林玄栌红润嘴角挂着的,仿佛对性爱上瘾般的笑容。那双漆黑深邃又冷酷的眼睛,现在除了媚意和讨好,什么都不剩了。不

    不过,确实比刚才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要可爱。

    林玄栌在余光中瞄到这头肥猪的嘲弄,即使再愚笨,他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某种违和感。

    难道说……是给我吃了什么春药……?是了,一定是这样。可是、如果真的是春药,那是在什么时候给我下的呢?

    林玄栌独自在端千不知道的角落,摸到真相的一部分。但很可惜,他思维没有跳跃到能猜出系统的存在。反过来说,就算猜到了,也无法阻止端千的复仇。

    “啪叽、啪叽!啪!啪啪!”

    一阵激烈的抽插中止了少年的思绪。林玄栌的下腹部又酸又涨、酥酥麻麻的。不仅如此,充斥全身的瘙痒愈来愈高涨。

    “啊哈、啊? 、啊哦哦哦哦哦哦、等下、都说、不行了啊啊啊————!!!”

    流浪汉像只发情公狗般,以要将这头刚被开苞的贱畜cao死的频率,在林玄栌稚嫩的rou体上起伏着。

    仿佛脑浆都被和流浪汉的激烈zuoaicao得蒸发了,林玄栌无力地垂下头颅,神志不清地说了些什么,但很快接着就因为新一轮的插入什么都说不出了。白皙的小腹随着roubang进出一抖一抖,可是刚射精过的roubang却只能半抬不抬地吐出一点点汁液。

    后xue嫩rou主动缠住大jiba,向外抽出时甚至会有一些媚红色的肠rou会被带出体外。

    肚子里有什么在隐隐约约地抽搐,林玄栌想道,接下来要袭击他的似乎并不是一般的射精。一想到这,他无神的表情稍稍鲜活了些,还想试着祈求男人,做最后的挣扎:“有什么变得、好……好奇怪、不行、我……不要——!”

    流浪汉当然也能察觉到怀里少年的抗拒,他冷笑道:“都被cao成这种sao样了,还想指指点点?既然你骨子里就是只喜欢被jibacao的贱畜,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边说,流浪汉边抱起林玄栌的腰肢,“啪叽”一声,干进了最深的、还没有任何人cao过的结肠口。

    少年的反抗和表情都静止了。听了只会让人觉得可怜的嘶哑惨叫从他的嗓子眼里冒出,然后,那被蹂躏数遍的身子抖得像个筛子似的,两条被架起来的长腿也肌rou紧缩——

    “哦咕、噢噢噢噢哦哦哦——!!咕、哦、去了、去了啊啊? !!!”

    林玄栌迎来了现实世界中第一次的前列腺干高潮。过于富有冲击性的事实将少年的精神撕成碎片。跳动的电视雪花信号在眼睛里面爆炸开来,身体本能地舒展。

    他呆呆地承受着从五脏六腑爆发出的暖流以及无不可言喻的极乐快感,完全不理解发生了什么。

    “??哈啊、啊……诶?”

    轻飘飘的,比自慰要舒服许多倍。林玄栌的思绪越飘越远,他觉得自己的内脏好像要融化了,变成滚热的岩浆把他从内到外烧坏掉。

    而另一边获得了不菲点数的端千乘胜追击,将“敏感度提高”赋予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林玄栌。这样一来,即使是最简单的活塞运动,恐怕也能让林玄栌立刻变成只知道浪叫和干高潮的sao贱浪货。

    果然,男人只不过是将变得更大的黑紫色巨兽在林玄栌的rouxue内轻轻摩擦一下,少年的xiaoxue就又是一次紧缩,如同数千小嘴般主动吸着膨胀到极致的roubang,勾人又不自觉的啼声也立刻响起:“好、大……!”

    林玄栌觉得自己肚子里巨根的形状突然变得好清晰,不论是冠状沟还是柱身上小蛇般的凸起,他都能感受到。蘑菇的边缘碾过的rou壁,源源不断地传来熟悉的快感。像叠加共鸣的波纹样式,重重累积的快感不断增强,最后化作刺激的电流在身体里炸开。

    “啊、为、为什么……啊?”林玄栌浑身一震,阳具也顺势吐出第二发jingye,这次的射精要更加“彻底”,仿佛灵魂顺着马眼射出了体内,“嗯啊、哈啊啊……哦? 、奇、怪……?”

    林玄栌疑惑地看着自己萎缩的小兄弟,怎么也搞不明白,怎么这头肥猪只是把roubang插进来搅动了一下,自己就喷精高潮了。

    流浪汉无视林玄栌的异样,他也不关心对方是哭是闹。他唯一关心的是用这头飞机杯,让自己发泄积攒已久的性欲。

    光是把这小子cao射精还远远不够。他学着刚才头领的样子,将对方抱起,用粗壮的roubang在柔软xiaoxue里飞速捣着。

    被这样粗暴地jianyin,林玄栌也只来得及喝出半句“住手”,就立马被袭击全身的快感逼得浪叫起来。

    “——混、混蛋家伙——杀了你哦哦哦哦? 嗯啊啊啊啊!!啊啊 、齁哦哦哦哦哦!!!”

    林玄栌像面条一样瘫在了男人的大jiba上,仿佛变成风筝,随着流浪汉的cao干上上下下。

    只消看到这场景,就能明白,这名少年已经被这野蛮粗暴的性爱彻底征服,放弃了反抗。不过,他敏感的身体却因为快感源源不断灌进来而痉挛着,四肢也时不时胡乱地踢蹬:“去了!!不、呜、啊啊!啊呜、咕哦好舒服、啊啊啊!!!又去了啊……!不要!死了、真的会死、哦啊啊啊啊啊 !!!”

    少年似乎在这不到两分钟的功夫里因为“敏感度提高”的缘故,又去了数次,所以才大闹起来。刚才那股强硬的样子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哭泣着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林玄栌绝望地大吼着——虽然谁也没听懂。不过,应该是求对方放过他之类的请求吧。

    当然,处于狂热状态下的流浪汉可不会因此停下。他舒服得几乎要射精,rou体撞击声以至于站在厕所外面都能听到。不过在那之前,人们会先听到从林玄栌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