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入楼分腿验身痛责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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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 管事姑姑一落板,正拍在那片俏生生白花花的臀瓣上,荷欢眼见着一个红印子立刻浮在那位双腿大敞、跪趴在红木展台上的姑娘身上,不自觉屁股一紧。 “……啊!” 不知道是天生慢半拍还是怎地,明明板子落完了,那姑娘却像是才意识到挨了打,啊一声痛叫出来。身后按腿的公公们本来都松了手,想要放她爬下台,闻声立刻又将她按住了。 荷欢本能地察觉到不妙,果然,下一秒就听到姑姑声音响起: “学女抗罚,责三十,念你初犯,只晾臀半个时辰反省——” “姑姑……” “求饶翻倍,你准备好开口了?” 这根本不算抗罚,不过是需要立一个杀鸡儆猴的名目罢了。荷欢心里清楚,看见台上的姑娘闭着嘴涨红了脸,眼眶里泪水不停打转,到底没再出声。公公压着她平趴在木台上,然后立刻用台旁自带的皮绳牢牢捆住她的腿和腰,慢悠悠地开口道: “这种程度的罚,也就是第一次才捆着你趴着打,好好谢着恩。”又环视一周,“以后谁挨罚要是坏了姿势,就预备着钟午阁里顶着板子跪一天吧,皮rou都紧着些!” “啪——” 话音刚落,第一板毫无征兆地同时落下,抬起时露出一片四指宽的红痕。不同于管事姑姑手里的木拍,这板子实打实是毛竹削出来的,并不很宽,却实在韧性十足,每一击挥下都带着可怕的破空声,死死咬在受刑者浑圆鼓起的双丘上。但又由于板身重量轻,所以击打时只伤皮不伤rou,更不至于伤筋动骨,一顿毛竹板打得再重,顶天了间隔一周就能再挨下一轮。 当然,荷欢当时还并不知道这些,只知道那板子必定难挨。嗖嗖破空声不断,不一会儿就将那两瓣嫩白的臀rou染上红霞,那姑娘怕自己叫出声,死死咬着胳膊不松口,发丝被疼出的冷汗凌乱地糊了满脸,却也顾不得撩,全身上下的力量都用在忍疼上了。 可这不过只打了十来板。 “啪!”“啪!”“啪!” 荷欢头几板子光顾着看了,没数着,因此也不知道这刑罚到底过没过半。绯红的臀rou被原色的竹板狠狠压下去,板子一抽离又颤颤巍巍地荡起来,像在不断挽留着这种惨痛的蹂躏一样。 她莫名从这场责打中感受到诡异的美感。 “都睁大眼睛看好了!今后你们自己也是要挨罚的,等学了规矩,打完一下报数谢罚,不得喊叫,不得躲闪,不得遮挡,都记清楚了没有?” “记……记清楚了。”荷欢不敢怠慢,张口答道。 但作答之人并不多。验身是在室外进行的,本就地方空旷,零星几人的回答更显得稀稀落落和没规矩,管事姑姑果然拧起了眉毛,手里木拍啪一下砸在那可怜姑娘的腿上,她本就忍疼忍得辛苦,这一板又来得太猝不及防,她没忍住“唔”了一声,下一秒就听见姑姑扬声道: “好没规矩的东西!该出声的不出声,不该出声的出声,来了这儿谁还纵着你们的脾气!来人,刚才没回话的,连同这个——”她用板子点了点那姑娘的大腿,那触感又惹得她浑身一颤—— “一人十板,现在就罚!” 原本围在场边的人立刻动了起来。其中有男有女,动作利落而迅速地抬上了几十张矮榻。 看着刑床和毛竹板被那些人或抬或抱一一摆好位置,荷欢第一次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恐惧,仿佛木台上的责罚不过是做戏,直到她看到那些面无表情的掌刑官对自己身边人动了手,才发现这就是现实。 她立在人群中一动也不敢动。 虽说是矮榻,但形制却与床大不相同。那榻大约半臂宽,一臂长,左右两侧做成微微向上的扬起的样子,荷欢猜测是为了防止受刑者不慎滚落。 但十二时出品的刑具,怎么可能这样好心。只是她那时尚未知道这弧度的真正用法罢了。 身边人一个接一个的被按倒,不同于上台验身要剥得一干二净,此番小惩大诫目的只在于立规矩,因此也没费时间让大家除去衣衫,裙摆一掀亵裤一拽,让受刑部位完全暴露出来,竹板子紧接着就扇下来了,一时间劈啪声不止。 荷欢听着旁边板子击rou的声音和不时传来的刻意压低的痛叫,偷偷用袖口擦了擦额角,又借着这点功夫用余光瞄了瞄,站着的人比她料想的少些,本以为能有十来个答话的,这么一看算上她也不过只有七人。 十板很快,即便人被分成两轮受罚,也并没花太多时间。等到学女全挨过了一轮,半羞半辱地遮着绯红的屁股站好时,听管事姑姑道: “现在都记清楚了没有?” “记清楚了!” 回答声整齐划一,姑姑看起来终于满意。 “验身继续,下一个——” 却没人上前。木台有一定高度,荷欢看着木台上那位受了四十板的姑娘颤颤巍巍地侧坐在台边,努力在不压及伤臀的情况下把自己挪下来,突然被人从侧旁推了一把。 她一怔,随即冷汗瞬间下来——刚还嫌着别人反应慢,这回自己恐怕要完蛋——三步并作两步拨开人群疾行过去。她抽到的签是七号,正在这姑娘后面。本来看着对方受刑时心里还记着的,结果被这群责一惊,居然忘了这么要命的事。 她飞快脱衣,心里喃喃祈祷。 此次验身不过是走走流程,让她们这班人彼此互相认认脸,正经验早就不知验了多少次,又苛刻地筛选完多少次。荷欢是被合欢楼的mama送来的,也可能是被贵人点中了抢来的,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从小就被养在合欢楼,虽然为了今日的打算,mama从不敢让她接客,但她也是看着更艳靡的东西长大的。 如今不过脱脱衣服。 她很标准地把自己剥了个浑身干净,就这么顺从地立在台侧,等待前一位姑娘离场。 “补十下。自己走不好,就拖她下去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