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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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酣畅淋漓,是她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比之前的任何一次亲热都更让她痴迷,她攀上陆照的脖颈,主动去咬他的嘴,突然变得黏人。 陆照回吻她,用手指抹掉她眼角的泪痕,咬着她的唇瓣问:“这次为什么哭,还难受吗?” 她摇头。 “那好受吗?” 她不再摇头,也不肯点头,只是把他搂得更紧,下巴搭他肩上吭吭唧唧。 他偷笑,回手把她的脸掰过来,月色中的眸子神采奕奕。 “你果然更喜欢车震。”他轻咬她的耳朵:“看来以后得多在车上做!” 唐佳音像猫一样挠他,挠得分身又蠢蠢欲动。 陆照轻松提着她转了方向,就是提起的姿势,咬她的小屁股:“再让你舒服一次。” 她扭着屁股躲他,落下时又被烙铁烫得抖了一下,陆照一手从她腋下伸过罩住挺翘的双乳,一手握住巨龙对准入口,摩挲了几下,腰腹一挺,顶了进去。 唐佳音只来得及“呀”了一声,就被急速的抽送顶得支离破碎,男人的腰腹力量惊人,顶得她上下起伏,每一下都直捣花心,那股酸痒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她咿咿呀呀地哆嗦着,肌rou不受控制地缩合,又泄出一缕汁液。 陆照被夹得青筋凸起,眼眶发热,用大掌抚住她的小腹,缓解她的痉糜,死守精关再度进攻。 冰封雪落的冬夜,狭小的空间却火热潮湿,夹杂了娇柔的低吟与粗犷的喘息,充溢着浓烈的情欲气息。 持续的快感迭加,激起唐佳音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眼泪汗液粘着发丝糊了一脸,神志迷乱,早已魂游天外。 陆照咬紧牙关,拔出分身射向她的细腰,随着“啵”的一声,有大量清液淌出,顺着他的腿落在座椅上。 唐佳音瘫靠在他guntang的胸膛,身体依旧在余韵中颤栗, 陆照下巴抵着她颈肩,用利齿撕咬又用热吻舔舐,极尽缠绵。 陆照拥着她又吻又揉安抚了好久,直到她的气息逐渐平稳,才帮她提上打底裤,整理衣服,也收了自己的宝贝,将她提到副驾右手也一直牵着,单手驱车离开清冷的校门。 连着经历两次激烈的性高潮,唐佳音身心都大受震撼,思绪一直没能回笼,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任陆照把玩她的手指,她兴奋又惧怕,怕自己会深陷这种快感难以自拔。 越快乐,越不安! 车内很安静,陆照侧头看她一眼:“累了?” 明明他也许看不到,唐佳音还是摇着头,而他居然感应到了。 “难受了?”他用力捏她的手指,明知故问,她的反应绝不是什么难受而是太好受。 唐佳音用手另一只掐他手背,气恼他明知故问,他那么精,对她早就了如指掌。 “我是说心情,乱想什么呢?”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知道他在笑。 但她的心情的确有点儿矛盾,就像尝到特别喜欢的甜点,美味却舍不得全部吃光,怕吃光了再难买到,也怕吃光了会腻,无论她作为甜点,还是品尝甜点的人,都令她感到不安。 说她杞人忧天也好,她就是那种未曾得到,就怕失去,还未离开,就已经开始怀念的人,永远不能敞开心扉享受当下。 唐佳音手指卸力,陆照张开五指插入她的指间,紧紧握住,仿佛读懂她的烦恼:“不要杞人忧天!” 回到陆照家,陆照让唐佳音去楼上洗澡,他在楼下冲了战斗澡,就到厨房里忙活。 唐佳音洗完澡,陆照已经现学现卖煮好了桂圆红枣枸杞汤,给她倒了一杯,唐佳音不喜欢枸杞的味道,不想喝,陆照说喝了这个,再来姨妈就不会疼了。 唐佳音才勉强地喝了半杯,陆照说喝完有礼物,哄着她把剩下的半杯也喝了。 回到楼上,陆照拿出两个包装好的扁方盒子,说是送她的圣诞礼物。 唐佳音接过,心里暖暖的。 拆掉一个盒子的外包装,她看到里面醒目的Myla标志,揭开盒盖,是一套浅烟灰色的内衣,款式简约,色彩干净,视觉上舒适极了。 另一个盒子里面,是同一品牌同一色调的睡衣,陆照挑起睡衣,一件罗马式的袍子被展开,低领,广袖,似绸似纱的材质,令袍子柔软而下垂,美得像一抹烟霞,唐佳音甚至觉得外穿也可以。 “好漂亮!”她轻抚睡衣下摆,暗赞男人的眼光。 “穿上试试。” 尽管两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接触,唐佳音还是抱着睡袍躲进卫生间,另外,她也有个小心思,可以自己先看一下效果。 镜子里的人果然没令人失望,嫩白肌肤在烟色的映衬下,绽放着冷白的光泽,肥大的袍子与纤细的腰身形成脆弱的美感,就像一个雪夜精灵,唐佳音几乎被自己惊艳到了,更别说外面的人。 陆照一直都知道唐佳音很美,但是看到她像一抹雪雾出现,还是被蛊惑了,他的视线最终还是胶住她的眼睛,再也脱不开,闵莺曾对他说,欲望是最可怕的东西,他不见得赞同,但他对她的欲望,的确有些可怕。 明明看着清冷倔强,到了床上却热情又娇气,爱哭又爱闹,极致的反差最致命,致他的命。 无论他如何压制,都不得不承认,他对她有强烈的欲望,从见她第一眼开始。只要见到,就想亲她,吻她,要她,像是一个魔咒,是上天派来考验他神智的洪水猛兽。 然而,她不是他的洪水,他也不是她的,当冰火相遇,就注定会泛滥成灾,谁也逃不掉! “过来!”他按灭手中的香烟,朝她伸出手掌。 唐佳音轻盈地飘过来,被他一把拉到腿上,陆照一条手臂环住她的腰肢,一手覆上她的胸口,头也埋了进去,用唇舌探寻若隐若现的沟壑,精心浇灌的蜜桃,饱满诱人,咬一口似汁水四溢,他爱极了这蜜桃。 刚刚换上的袍子,几下便被他剥落,唐佳音仰头闭眼抱住他的头,任他贪婪索取,吮吸、舔舐、极尽凌虐,一股酥麻痒从胸口窜至小腹,有热浪袭来,她已经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肿痛未消的花xue又情动了,因他的撒野而动。 她发出难抑的低吟,用力将胸腹挺向他,他还以更猛烈的啃噬,在她带着哭腔的颤栗中,将她撂倒躺平,唇一路下滑,吻上红肿的花唇,用舌尖逗弄小花核,将汩汩流出的甘露吸吮入喉,她难耐地扭动腰腹,要被这种麻痒折磨疯掉,紧紧夹住他的头,用腿蹭他的耳朵,似求饶又似催促。 陆照掰开她的腿,起身覆上她的唇,她已无暇顾及他唇边的晶莹,呜咽着张开口齿任他侵入,吞咽他给予的所有。 小腹处也终于抵上令她沉沦的武器,坚硬guntang,她感到自己被点燃,任凭吞咽再多津液,也烧得头晕目眩,调皮的巨龙却左右摆动,煽风点火,她恼恨地挺起腰腹,主动出击,巨龙终被诱入泉眼,穿过狭窄的隧道,肆意冲撞,翻云弄雨。 大床隔着人体被撞得凹陷,吱呀吱呀的声响伴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呜咽,奏出暧昧的小夜曲。 骤雨停歇时,唐佳音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终于哭哭啼啼地昏睡过去,陆照拂开她脸上的发丝,白净的小脸又全是水渍,他想,她的所有眼泪怕是都在床上掉的! 吻吻她濡湿的脸蛋,揽住她闭上眼睛,却毫无睡意,想了很多。 唐佳音醒来时,陆照刚从健身房出来,露在T恤外面的臂膀泛着水光,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 唐佳音对他的精力感到惊恐,她浑身酸痛地瘫在床上,四肢无力,嗓子干疼,连脚指头都不想动。 “饿了吗?”陆照低头亲她的嘴。 “不饿。”她摇头,被自己的声音吓到。 陆照嗤地笑出来:“谁让你叫那么大声。” “起来吗?” 她不敢吱声了,只是摇头。 他摸摸她额头,确定她只是懒不是病,帮她拉好被子盖住裸露的肩膀,才转身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