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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有羊作者自整版本(含作话)文案:1、很那个。2、双性,不定时更新。3、受很爱哭,也很爱撒娇。攻看着凶,其实很温柔。4、陆凌恒:凶一句宠一下。5、夏悯:哭一下撒个娇。6、调剂心情几万字短篇。7、生子内容写在番外。8、今天,你快乐了吗!微博@猴面包树上有羊第一章·真的很爱哭傍晚的时候外面下了雨,二楼的大阳台没有安窗户的部分伸出了一截,特制的花艺架子被雨水一浇,滴滴哒哒地响个不停,水珠子砸在不锈钢上,像炒豆子。上面一圈被精心打理的花花草草此刻在风雨里摇头晃脑,竟也觉出这幕天席地的快乐。阳台门半开着,帘子被风吹得一晃一晃,时不时露出房间大床上交叠的光景。白嫩的两只脚踩在床中间,十指紧缩,揪着身下的床单,脚背皮肤透白,露着青筋。夏悯仰着一截雪白的脖子躺在床上,衣服被扒到手臂,露出嫩生生的一片胸口,睡裤连着一条可怜的白色内裤被扔在地板上,大腿根被迫掰着,秀气的yinjing半硬,顶端流着泪。“呜······”囊袋底下的细缝此刻被舔得大张,yinchun泛着水润的光,小豆子似的阴蒂被欺负的红亮,薄薄的皮肤像是要被舔破了。“老公······啊······”陆凌恒从下面爬上来,嘴唇湿了一圈,喘着粗气一路吻着,将对方半硬的yinjing含进嘴里逗弄,让它变得直挺流水不止,却又不继续,嘴唇往上,沿着雪白的肚皮咬住眼前的红嫩的茱萸。夏悯呜咽两声,双手插进对方的头发,又哭又叫,却不敢太大声。文姨还在楼下没走,虽然外边雨越下越大,他们做什么根本不会有人听见,可他脸皮薄,他不敢。他越是不敢,陆凌恒越要往狠了弄他,rutou被牙齿研磨,咬到渗出血丝,雪白的脖子一圈都被啃出了红紫的印记,耳垂也不被放过,含进嘴里舌尖逗弄吮咬。陆凌恒两手撑在他上面,沉着脸面对面问他:“还敢不敢了?”夏悯可怜地摇摇头,眼泪一串串从眼眶滑落,打湿了枕头,哽咽着叫唤,声音像泡在水里,闷闷的,带着委屈劲儿:“不······不敢了······呜——不敢了······”“舌头伸出来——”男人的声音依然严肃,打在对方颤抖的心尖上。夏悯乖乖张开嘴,伸出一截柔软的红舌头,牙齿轻轻抵在舌尖,露出一点白。陆凌恒沉眸看他,直到对方的嘴角溢出透明的涎水,才低头将那条舌头吸进嘴里。夏悯闭了闭眼,伸手抱住对方的脖子,主动地、讨好地张着嘴任对方夺取口中津液,yinjing磨在陆凌恒的衣服上,痒得厉害,他却不敢自己去摸。“嗯······嗯嗯啊······嗯——老公呜······”“乖——”不算温柔的亲吻过后,男人再次往下,刚刚被欺负过的花xue重新被含进嘴里,屁股下面的床单湿了一片,yindao口还在吐露出源源不断的黏液。陆凌恒用手摸了摸,随即整张脸都趴到上面动作。夏悯立刻小声尖叫起来,腿根被掰着按着床上,细腰在动作中拱成了一座小桥,身子颤抖着,倒在枕头上摇了摇头,随后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啊——啊!”有力的唇舌在yindao口停顿片刻,便直直往里顶撞进去,将外面的yin液舔干净还不够,含住了那圈小小的洞口,使劲吸吮起来,时不时浅浅抽插几下,舌尖抵着对方的敏感点研磨。yinchun被舔得发亮,yindao口也肿起一圈,透着红rou,松开便能看到那个洞口已经没法合上,光是被一张嘴就玩到再也合不拢。yin水不停涌出洞口,被男人的舌头抵住吸食。夏悯要疯了,他想逃离,yinjing尚未被触碰,就已经xiele一次,白浊打在肚脐眼上,可没多一会儿,就又颤巍巍地硬起来,顶端像是有流不尽的透明的液体,顺着柱身滑落。身体热得要命,他知道在床上他向来逃不出对方的招数,往往还没开始便已缴械投降,余下的时间里只能被玩到哭泣。第二章·说了会哭的情潮汹涌,夏悯哭叫不止,声音渐渐大了,也管不得会不会被文姨听见,眼尾通红一圈,屁股被两手托着按向火热的唇舌,花xue被舔得发麻,他止不住的颤栗,两手轻轻揪着男人的头发,垂一垂眼眸,侧着脸,看见在自己胯间肆虐动作的脑袋,顿时哭得更凶了。陆凌恒不止将他的花xue吃到红肿泛着光,还偏头咬他的大腿根,在上面印下红紫的痕迹,再抬起他的屁股,一口咬住上面的软rou。“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啊——”手里的身子抖了抖,喷出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潮水,胯间一片黏腻,原本就不多的几根毛发被打湿了,黏糊糊的粘在皮肤上,陆凌恒看着眼前的xiaoxue抽搐着喷水,在他的注视下流淌蠕动收缩,红润的xue口挤出一泡泡的液体,眼神更加幽暗。看着夏悯度过高潮,身体慢慢平复,陆凌恒跪在对方两腿间,几下脱了衣裤,将人抱着坐起来。夏悯浑身绵软,坐不住也靠不住,两手下意识去环男人的脖子,被侧头亲了一下,顿时更委屈,小声抽噎着不肯配合,扭了两下腰。陆凌恒早已没有耐心,被扭得火起,拍了一下对方的屁股,清脆一声响,怀里的身子僵住了,随即捂着脸抽着肩膀,跪坐的姿势恰好将xue口抵在对方的胯部。花xue被玩了许久,已然红肿,涨得他难受,又黏糊又酸疼,此刻磨蹭着男人粗硬的耻毛,更是受不了,坐了一会儿就挣扎要跪起来,陆凌恒掐着他的腰不让动,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去亲,一手摸索到下面握住了自己的东西往上顶。夏悯想跑,又不敢,只能装可怜,越是不肯配合越疼。guitou抵着花xue口滑了两下没滑进去,蹭到了红亮的阴蒂,他疼得一缩,被人咬了一下舌头。陆凌恒黑着脸凶他:“再动!”“呜······疼······”他可怜地哭,跪在男人胯间敞着腿,xue口没流干净的yin水淌下一丝细线,粘连在对方的guitou上。他低头去看,瘪着嘴,耷拉着眼尾,脸上被泪水打湿一片。陆凌恒知道他疼,刚刚用了劲去玩、去舔、去咬,对方下面什么样他一清二楚,肿得皮肤都仿佛被撑开了,这么娇嫩的地方,平时都碰不得,更别说被玩成了这样,还要再使劲吞进他的性器,可他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就是要疼,才长记性。却也到底没舍得硬来,亲着对方的嘴唇,声音温柔下来,哄着去拉他的手放到两人腿间:“自己来,乖一点——”夏悯卖乖没用,知道躲不过去,只能含着一泡朦胧的泪水去摸索,即使已经看过不知道多少次,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