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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匆匆,而江砚骆则一片淡然,没有回头追随男人离开,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笑著,年轻的他拥有不属於他的深沈。这就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而接下去的几个月,江砚骆似乎跟定肖季琪一般,几次三番的出现、偶遇、巧遇,不论肖季琪如何躲避。直到那天的意外。“江,怎麽这麽久来一次啊?”昏暗却带著欲望的绚烂,酒吧吧台里的男人摆弄著手中各色的酒,熟练地调配,然後偶慢慢推到江砚骆的面前,随和地一笑,似乎是老朋友之间的默契。“老头子让我多学习学习呢,哪里有空出来。”拿起面前的酒,随意地将目光扫向舞池,奢靡的气氛达到高潮,脱衣舞秀正在亢奋的人群中叫嚣,“哪来的货色啊?那麽sao?”“呵呵,前几天自己找过来的,混小子浪得很,没几天就引来一批疯子。”“呵呵呵,那你还不是乐著拿钱。”轻蔑地耻笑,这酒吧是货真价实的GAYBAR,虽然跟酒吧老板很熟,可江砚骆知道自己要什麽,也知道自己不喜欢什麽,比如MB。“切,世风日下好不好,有些东西难管,看那里。”Jue撇撇酒吧角落的一群人,似乎亢奋地捣鼓著什麽,每个人都亢奋的样子著实碍眼。“下药?”“……”Jue点头,“没办法管,庙小没人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冷冷地看著那五个人,江砚骆不是没混过酒吧,也不是没看到过这纸醉金迷生活里的堕落,只是一时好奇那个被下药的男人到底长什麽样子。突然,看见了什麽,江砚骆吃惊地从椅子上跳起来,“Jue,欠你个人情,帮我把这群人赶走。”“啊?”Jue惊讶的看著男人,不过多年的交情也没多问,挥了挥手,酒吧暗处的保镖就把人从酒吧里扔了出去,索性不过是小流氓几只。“不……”处於半昏迷状态的男人没有了白天的淡漠,也没有了西装革履的禁欲,潮红的脸颊透著诱人的光泽,而沙哑的声音倒有著勾引人的魅力,而这个男人不是谁,就是肖季琪。说来也巧,肖季琪平时不喝酒也不过所谓的夜生活,只是这天正好送自己助理到公交站头,而自己也是出於好奇走进这家酒吧。原本只是想在角落喝一杯啤酒就回去的,可是没想到几个男孩过来跟自己聊天。一派天真的样子肖季琪也没怎麽想,随意的聊著。可不知道为什麽,酒是只有一杯,可意识随著啤酒下肚慢慢的不清醒,等反应过来被人算计了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能够感受到几个人在自己身上乱摸,可是想要挣扎,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反抗,也无济於事。“真是的,看著老实,没想到也混酒吧。”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不算清醒的意识却能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无论如何躲避,肖季琪对於江砚骆的感觉是奇怪的。“我没……”迷迷糊糊地想要解释,却感觉男人一把将自己抱起来来,天旋地转的感觉让原本就恍惚的男人变得更加神志不清,只是被药物吊起的欲望依旧叫嚣。热!好热……难受地撕扯著衣领,想要寻找一丝丝的凉爽,可是不论怎麽做,都摆脱不了身体的燥热。没有了苍白、淡漠、绅士有理,被欲望控制的肖季琪显得脆弱,诱惑。“救我,求求你。”朦胧的睁开眼睛,看不清自己面对的是谁,可是肖季琪已经管不了那麽多了。而面对著面色潮红,一副任君采撷的肖季琪,同样年轻精力旺盛江砚骆不可能不心动,更何况来酒吧,无非就是寻找ONS。看著躺在酒吧提供房间的床上的肖季琪,江砚骆笑了,带著一份没人看得清的傲然:“这是你要的,我可没逼你啊。”开口,带著魅惑人心的声音。“恩……”口腔被粗鲁地占领,肖季琪只能被动地承受,甚至困难地想要跟上节奏,但是对方的霸道让他节节败退。随著身上的衣服被强迫性地脱去,原本就不健壮的身体逐渐暴露在江砚骆的眼前,苍白的肤色,因为欲望而泛著淡淡的红色;羞涩的果实娇豔欲滴的挺立。“啊,不……”胸前被男人嗜虐地咬住,甚至来回撕扯,痛并快乐著,在药物的作用下。“真够贱的。”江砚骆嗤笑地抓住男人的坚挺的脆弱,嘴下在男人光滑的肌肤上毫不留情的啃咬,不得不说,江砚骆从一开始就没怎麽看得起肖季琪这个人,不管他的出身还是能力,甚至那副永远包容的个性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只是这几个月自己父亲让自己多多接触这个陈氏的总经理,毕竟,陈氏是他们事务所的大客户之一。“啊!!”眼睛蓦然瞪大,痛!尖叫著,身体如同被木楔硬生生钉入一般的痛,“啊!!”“很紧。”“出,出去,啊……”沙哑,本能地挥动著双臂,男人恍惚地挣扎,却被江砚骆牢牢地困住,“唔……”看著肖季琪因为痛而挣扎的样子,凌乱的头发散落,痛苦、脆弱、悲伤,一切的一切让江砚骆的兽性推向了巅峰,没有尝试过的疯狂,没有品尝过的侵犯的快感,哪怕一点点的愧疚也被欲望代替。控制住了男人的挣扎,接下去暴风骤雨般的侵犯,几乎将肖季琪的所有都震碎。“啊!啊!啊!不,不……”……“求你,啊,好,好痛……”……“啊,啊,嗯……”……尖锐的呼叫到最後随著男人的侵犯而沙哑,无力。痛,彻头彻尾的痛,只是药物让感觉渐渐变得迟钝,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带来的快感。从黑暗的深渊蔓延,扩散,直到如惊涛骇浪冲击,让肖季琪如同大海里的一叶扁舟一般,没有可以依附的地方。“……”因为快感而瞪大著眼睛,喉咙像被人遏制住一般,没有了声音,却可以听见其中的呻吟。“很shuangma?”江砚骆粗喘著看著男人的变化,从痛苦到震撼,不得不说,看惯了这人的冷漠,初看见男人被欲望所俘获的样子,让他觉得痛快,嗜虐的痛快,“贱得可以啊,哈哈哈。”“嗯,啊!慢,慢啊……”又是一阵疯狂的律动,男人又一次尖叫,身体被折成无法想象的羞耻,所有的一切变得虚幻,动荡,睁著眼睛,却发现看不清任何东西。“啊,啊,啊……”因为快感而疯狂,又因为痛楚而挣扎,矛盾,颠覆,一夜的纠缠,注定了两个人後来那麽多年的孽缘。如果可能,也许肖季琪会苦涩地笑,笑说著不该一时好奇。那一夜的疯狂纠缠,直到天空泛白才划上休止符号,而肖季琪是因为疲惫而入睡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