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0
书迷正在阅读:每天都在作死边缘试探、你把劳资掰弯了啊魂淡、金色的诱惑、回到末世之前做仓鼠、(综漫同人)救世等于死一死、你的信息素不太对abo、文明小时代、席神,学渣跪求抱大腿、你罩我吧、文豪拒绝被碰瓷
树下养些鸡鸭、也能有个好收成。”“是。”德叔应下了,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笑道:“说到这田地,如今托姑爷的福,百山镇那边的地都涨了呢。”“人人都想去那边买地,好养出吃了能像姑爷那般考中举人、进士的儿子。”“所以百山镇的地不好买,旁的地方倒是零星有卖的。”“若姑娘您有意,我这就去办。”刘玉真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便点头同意了,而后母女两个和德叔又商量了些事情,便看到陈世文神情略有些不对地回来了。刘玉真和母亲对视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困惑之色,不过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她走上前去挽住了他的手,笑问道:“你回来了,正等着你吃饭呢,芳婶用笋做了一道鸭汤,这是她的拿手菜,你待会儿多尝尝。”陈世文望着她的脸,缓缓道:“好。”第89章因时间太晚了,所以这一日两人还住在了刘家,第二天一早用过早膳后才启程回去。刘玉真不忘再提醒母亲,“娘,我们定下是下月初八启程,您可别忘了,这几日要收拾好您常用的东西,可也别太多,那商队能腾出的车马有限。”“知道了,昨夜你已经说过好几回了,”曾氏无奈地说道:“这出门的事情啊,娘懂得比你多呢,你就放心吧。”陈世文也在一旁劝她,“我们先回去吧,过几日你再打发人来瞧也是一样的。”刘玉真这才上车离去。只在车上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母亲身子不好,这天太热太冷总要病上一场,去年冬日就病了好几日,等我们路过府城的时候去善心堂找那老大夫瞧瞧吧。”“也拿一些常见的药丸子。”“这出门在外,也不是时时能遇上好的大夫。然后你也去让大夫把把脉,看是否还留有病根,可别走到半路就病倒了。”陈世文无奈,“我的身子早就好了,你真的不用担心。”“好了再看看也是没差的,”刘玉真坚持,“你昨夜就一宿没睡,如此不爱惜身子怎么行呢,这路也算平稳,不如你合上眼睛睡一会儿吧。”“我……”说到一半又语塞,陈世文苦笑着摇头,脑海中纷乱的思绪在一阵阵梅花香气中渐渐地平静下来,许是昨夜未眠实在是太累了,如今他竟真的睡着了。直到一阵颠簸,他睁开略有些迷茫的眼睛,又很快恢复了清醒,问道:“这是怎么了?”“快到家了,这条路不是官道,颠簸得很。”从这条路来回过几次的刘玉真正无聊地玩着一个九连环,拆了串、串了拆如此往复。“那你可得失望了,”陈世文掀开帘子往外看去,“外头的官道也不平整,比这更颠簸的也有。”“真的吗?”刘玉真确认般问道,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叹气,“那我得让人把马车修整一番,不然在路上岂不是要颠散架了。”“哎,这出门在外,里里外外都得预备上。”她在心里的出行单子上又添加了一项。“修整?”这个话题让他提起了点精神,问道:“如何修整?”刘玉真略环视了车厢一圈,举例道:“比如这车厢内只两条固定的凳子,坐是无碍的,但躺着却不太方便,可打一块合缝的板子架于其上。”“如此行路时便可躺着,夜里若错过了住店的地方也能凑合着睡。”陈世文想了想上次出行时,他和钱贵两个大男人蜷缩着睡在条凳上的情形,点头赞同:“有理,这板子最好是做成几块,不用的时候可以收好。”“还有这小桌子,”刘玉真指了指车厢前边固定的桌子道:“这个做成能收能放的,不用的时候便收起来,如此也宽敞些。”“以及这窗户,要把这窗户纸换成纱布,如此行走时便凉风徐徐,车里也没有那么闷了。”刘玉芝随着又一次颠簸握紧了桌沿,“最要紧的是车轮!”“这车轮怎么了?”陈世文稳住身子,伸手去扶她,“这种木材硬得很,做车轮能用好些年,是我们这最好的了。”“可是不抗震啊!”刘玉真高兴地说出了她刚刚想到的主意,“我们应该像做鞋子一样,在车轮外也包裹一层千层底布,如此车子驶过颠簸的路,那些布便陷入里头,坐在车里的人便感觉不到震动了。”“用破旧的衣裳多做几条车轮布,如此在路上磨损了也有得替换,如今车同轨,到哪里都是可以用的。”“你觉得如何?”陈世文略带惊奇地望着她,如果刚刚车内的改动是女子心思细腻的缘故,那这个主意便不同凡响了,值得一试。遂道:“回去我便画张图,找人试做一番。”“若真的好那我们便多做几辆。”刘玉真:“一辆车坐三五个人,我们这边需要三辆车,两辆车坐人,一辆车放行李。钱贵、李二、冯大各赶一辆,我已经让人教他们赶车了。”“至于我娘那边,你也给她预备三辆车吧,她的行礼估计会多一些,做一辆车不过十多两银子,也省得她到外头买了。”“你从京城回来还剩了些银子,过年祖父也分了我们一些,如今家里还有五百多两,够使的。”陈世文点点头,心中有数了。回到家里之后,他忙着去画图纸,找人试做马车,而刘玉真则吩咐人陆陆续续地收拾东西。此时他们要上京的事已在亲戚家传遍了,几家亲近的都来送了议程,嘱咐了好些平平安安之类的话,各种各样的平安符刘玉真都收了好些。这都是一片心意,刘玉真仔细地收好。直到大嫂小张氏挺着个大肚子神神秘秘地给了她一包符灰,“三弟妹啊,这是仙婆给我的符水,灵验着呢,你可要收好了。”这些日子刘玉真收过银子、布匹、点心、平安符还有据说包治水土不服的泥土。但符灰还是第一次,不由得诧异地问道:“大嫂,这符灰是作什么使的?”“这是求子的!”小张氏小声地说道:“三弟妹啊,这没儿子的苦我这半辈子可是吃得足足的,我听说你也不能生,就让郑寡妇去仙婆那里求了这符灰。”“你吃了就能生了!”刘玉真哭笑不得,解释道:“大嫂,那是石榴胡说的,我不是不能生。”只是她现在还不想生罢了,药也不能吃了,于是每到特殊时候就早早装睡。有好几次都让陈世文以为她身子不适,坚持一个月请一次大夫到家里来给众人把脉。久而久之,村里有那不适的也揣着几个铜板到陈家来了,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见她还是不信,刘玉真郑重提醒道:“大嫂,你是生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