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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僵立在原地的太宰治:可恶啊!!!中原中也轻咳了一声,他摸了摸鼻尖,“迹部,太宰……我的搭档他身体不舒服,能不能请你的家庭医生帮他看一下。”太宰治:呆若木鸡。他哪来的枪伤?——求问如何在没有枪的情况下在腹部造出一个枪伤?在线等,挺急的!——求问刚刚说出的谎言在准老婆和情敌面前败露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第61章少年.可怜事情已然成了定局,但是太宰治却不放弃。“中也。”太宰治认命地跟在中原中也的身后,锐利的眼眸扫过最前方的迹部景吾又很快收了回来,仅仅是一秒,又恢复了风轻云淡。他状似不经意地和中原中也并排走,压低了声音,更显他的深沉,“你知道的吧,我受的伤是枪伤,无论出于那一方面的考虑,这种事情还是不要与普通人牵扯上。”“知道的人越多越麻烦,迹部景吾知道的话肯定要调查,我们终究是要离开的。”这句话也的确说到了中原中也的心坎上,迈出的步伐随着黑发少年的话语变得缓慢了下来,中原中也望着迹部景吾挺拔的身影,清澈的眸子里有几分的挣扎和动摇。他所担心的事情丝毫不意外地被太宰治说了出来,但是眼下也……仗着身高的优势,太宰治能很清楚地看到中原中也的一举一动,仅仅是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的小算盘成了,又急忙再加一层保险,“放心吧,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是不会为了这种事情勉强自己的。”……也是。中原中也想,太宰治最怕疼了,他应该不会矫情到默默忍着痛,大不了回去后重新包扎一下,这个活他熟。迹部景吾有理由怀疑是这个混蛋太宰教中原中也找理由在他这里混吃混喝的。他指了指太宰治的头,真诚地说,“真的不需要叫家庭医生帮忙看看他的伤?就比如他的脑袋。”没被踢坏吧?太宰治的额角抽了抽,这内涵他脑子有病的话他当然能够听出来了,他一边想着过几天就撺掇着小蛞蝓搬出来和他住,一边作疲惫状。这是故意给中原中也看的,中原中也确实也看到了,他不打算再多说什么了,对着迹部景吾颌了颌首,带着太宰治回到卧室。虽然没有具体说明,但是迹部既然同意了让他带太宰治回到迹部家,就表明了他的态度,虽然在一开始这个傲娇的少年表现得不太乐意。*中原中也一点要征求太宰治意见的意思都没有,即便是死青花鱼说他很累,他的眼神中盛满了挑衅与嚣张,从衣柜里拿起衣服搭在肩上,“我先去洗。”太宰治罕见地顺了中原中也的意,原因在于他心里有一个计划,这个计划关乎到他的谎言败露后会不会遭到毒打。磨砂的玻璃仅仅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太宰治依稀能看到中原中也应该伸手是打开了淋浴准备洗头,手指在柔软的发丝间来回穿梭。他能够想象得到温热的水流直直地打在赭发干部的皮肤上,可能还有一些溅开的水珠飞到中原中也的脸颊上,有些发痒,惹得他皱着眉头用手背去磨蹭。………太宰治捂了把脸,没有发觉鼻子下有不明液体出现,觉得自己真的在向变态痴汉方向发展。小蛞蝓洗的很快,又或者是太宰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因此觉得时间流逝得很快,等到浴室反锁的门打开发出“咔擦”的一声,太宰治应声望去。“东西都在洗手台上,你自己去拿。”中原中也揉了揉头发,他指的是放在洗手台上的防止伤口进水的用品,上一次迹部准备的还没有用完,这一次刚好用上。不可避免的,太宰治心底有一些失望,少年的浴袍系得好好的,连一点多余的皮肤都不肯暴露,趿着拖鞋走了出来。他撇了撇嘴,又故作深沉地点了掉头,从柔软的床铺上站起来,“……我知道了。”然而当太宰治赤着脚走出浴室时,浑身带着一股潮湿的气息,他刚把门关上,就看到中原中也趴在床上睡着了。浓密的睫毛卷得恰到好处,让温暖的灯光在脸颊上打下了一片阴影,有几根调皮的头发落在了眉眼间,随着吸气和呼气一起一伏。因为趴着的缘故,本来绑得好好的衣服变得凌乱不堪,再加上赭发干部本来睡相就不老实,原本服服帖帖的领口半边已经滑倒了手肘处,露出了大半个肩膀。太宰治眸色逐渐深沉,从他站着的这个高度,正好能够看到中原中也的锁骨沟,小巧精致易于把玩,甚至只要他轻轻一扯少年的浴衣,就能把更多的风景收入眼底。美不胜收,但是太宰治却深切地知道这隐藏在绝美外表下的危险,就像是那暗黑|童话里的美人蛇,在勾取人心魄的同时又足以把受到蛊惑的人绞死。睡着的人并不知道清醒的人的心理,但是中原中也却似有所觉般地微微动了动身体,他仰起胳膊让自己枕得更舒服,恰好又把门户大开的肩膀遮住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随着上身被遮挡起来,下身却露出了更多,本来挡在腿弯的浴衣已经被拉扯到了大腿根处,没有多余的赘rou,两条纤细匀称的腿就这么直白地映在了太宰治的眼里。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洗过澡的原因,皮肤上还有一层淡淡的粉色没有散去,几乎是入眼的都能勾起人内心深处的渴求,太宰治觉得室内有些闷,他还有些口渴。然而少年的睡颜却安静无辜,弯弯的眉毛不再是拧起的状态,自眼尾泛起柔柔的涟漪,唇角微微抿起一个腼腆的弧度,没有一丝丝的攻击性,非常的干净、放松。这还真是对别人一点都不设防啊,太宰治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不高兴了。他咬了咬牙像是在抑制着什么,眉眼低垂,然后伸出食指非常轻地点了点中原中也的鼻尖,声音也轻得几乎听不见,不知道是在说给自己听还是在说给别人听,“就这么放心我吗?”太宰治没有注意,他们之间的已经变得很近了,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中原中也的脸颊,恍若是把以前没有看过的都补回来。理智上太宰治应该意识到此刻的危险距离,他心里逐渐燃起了一簇小火苗,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此刻倘若再有一个小小的催化剂,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如同僵立的木偶,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直到从毛巾上渗出的一滴水珠直直地砸在了中原中也的脸上。赭发少年的胸口本来是平缓起伏的,在水珠落到脸上的时候,就如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