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是天外之人,你信吗(部分调教、通感H)
司语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身体下不是泥土的触感,肌rou充斥着过度劳累后的酸涩,不听使唤。 随着理智的回归,她逐渐回忆起昨日的经历,那些从她口中吐出的粗俗、不知羞耻的词汇。 以及她在男人身下忘情地索取和服从。 司语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物。 洁白的衣裙,不是昨天的那件,难不成是季吞舟去买的? 至于全裸着被换上衣服这件事,自己都被他的男根摸透了所有的隐私了,还需要在意这些小事吗。 司语掀开被褥,走向屋外。 “你醒了?” 季吞舟凌厉的眸子在女子身上巡视着,这位幻魔宗圣女本就是世间绝色,不过之前她一袭红衣,尽态极妍,美得太有侵略性;现在面带三分病色,浑身素白,倒是另有一番风情。 “还不是拜你所赐吗?”司语看到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有点牙痒痒,明明他自己泄欲就好了,却非要把色欲转到她身上,让她像个荡妇一样匍匐在他胯下。 “抱歉,我没想到你这么敏感。”季吞舟脸上浮现些许歉意。 男人回复的语气温柔异常,司语却听得心里一寒。 她那句质问刚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毕竟她现在的处境实在是算不上安全,自己的生死仍置于季吞舟的一念之间。 但他的表现也太奇怪了。 司语也许是这个世界除了季吞舟自己之外最了解他的人了。 他人的看法、人际关系,这些对他而言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不值一哂。自己的质问绝无可能引起他如此之大的情绪起伏。 幻魔、心魔二宗难分彼此,对七情研究最深,司语很确定,季吞舟刚刚真的是在感到抱歉。 ‘也许是昨天魔念的残留导致的?’ 不,司语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魔种一破,里面的魔念再多也无济于事,他可是修完了《涅槃经》的,就算是九天之欲,也影响不了他的心神。 季吞舟眼神一凝,似是从司语奇怪的表情上读出了她的想法。 “感情丰富的我,吓到你了?” “有一点。” “奇怪了,我就不能感情丰富一点吗?”季吞舟笑了起来,眼里却没有多少温度,“你似乎很了解我,非常了解。能给我一个解释吗,司圣女?” 司语心脏加速搏动着,她知道自己一定会被问起这个问题,自己为什么蹲伏他,为什么知道他有个jiejie,为什么要帮他,为什么对他这么了解,这一切在季吞舟看来都太可疑了。 自己又来到了悬崖边,踏错一步,将是万劫不复。 “我如果说我是天外之人,你信吗?” 司语和男人对视着,尽力展示自己的真诚,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去弥补,她没有把握骗过生性多疑且精通卜算的季吞舟。 只能将自己的一切,全盘交付。 ... “很不错的故事。”季吞舟凝眉沉思。 司语的解释的确匪夷所思,但确实说的通,五万年前的道尊能羽化飞升,没道理其它世界的人来不了这个世界。 “但...我更愿意相信是有至少七位大乘期修士联手,从天心处强行截取了我的信息、喜好,并告知与你。” 司语笑得很讽刺,“魔门总共也不过七位大乘,他们别互相捅刀子就算好的了,还能联手,也太搞笑了。” 季吞舟没有在意她的嘲讽,“全体魔门的合作虽然可能性很小,但过去五万年也发生过数十次了。而‘天外之人’...太虚宗藏有古往今来三万载的所有修仙手扎,我曾一一阅尽,只见过似是而非的一例。” 就在司语的心渐渐沉至谷底之时,季吞舟继续开口:“我愿意相信你,暂时地,不过需要一点条件。” “条件...呵,我难不成还能拒绝吗?”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季吞舟右手缓缓探出。 司语感觉自己的神念被生生扯下了一块,附到了一个球状物体上。 男人捏着一颗黄豆大小的玉器,“我将你的部分神念封了进去,它们现在完好无损,但只要我将其中的神念诛除,你必然魂灭而亡。” 司语松了口气,这和刚才的处境并无区别,季吞舟要是想杀她,就算没有这个东西,她逃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 不过是给囚犯戴了第二副枷锁罢了,没什么意义。 ‘他是闲得慌吗?’今天的季吞舟真的让她大开眼界,要不是知道他才刚进入元婴期她都要怀疑是不是他已经被夺舍了。 “怎么,你看不上这东西?它可是很有用的。”季吞舟眼含笑意,捏了捏手里的玉珠。 司语双腿夹紧,眼睛瞪得大大的,通红的脸不知是因为恼还是羞,也许二者皆有。 “舒服吗?”季吞舟食指拇指还在不停按压搓动,像是在给这玉器按摩。 司语两腿有些颤抖,扶着墙才勉强站稳,两腿间的rou蒂传来一波一波的快感,和季吞舟搓揉玉珠的节奏完全一致。 这颗玉器居然连接着她阴蒂的感官。 “你,无耻...” “昨天你可是哭着喊着求我更无耻一点呢,你忘了吗?” “别说了!” “让我好好来帮你回忆一下。” 季吞舟又用《移心导情》法把色欲灌入了司语的脑中。 “嗯啊” 司语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娇喘。 ‘他搓的我...好舒服。’ ‘不对,他是在用色欲控制我。’ ‘控制了又怎么样,我难道不舒服吗,他昨天的那根巨棒干得我xuerou翻飞,好想...好想再试一次。’ ‘清醒一点!司语。’ ‘没有办法,他捏住了我的阴蒂,我只能任他玩弄。’ 她被季吞舟弄得几乎理智失守,整个人都随着他捏在玉珠上的两根手指而跳动。 但就在司语快到高潮时,腿间被亵玩的感觉突然不见了。 ‘怎么停了?’ 司语朱唇微张,有些幽怨地看向季吞舟。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何等的媚态,看得季吞舟都有些异动。 “求我。”他没有显露出来,就这么平静地站在原地欣赏着这位圣女的风情。 司语双唇蠕动,又狠狠合上,含泪的双眼死死瞪着季吞舟。 就在她的快感微微平复时,男人又开始搓揉了起来,而后又精准地停下,让她时刻保持在离巅峰只差一步之遥的位置。 司语感觉自己只要夹紧双腿摩擦一番就能达到那梦寐以求的终点,但身躯却被面前的男人用仙法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随着时间推移,司语紧咬的牙齿也关不住喉咙中溢出的呻吟。 光洁的额头有薄汗流淌,沾湿了她柔顺的发丝,泪水也挣脱了眼眶的束缚缓缓向下坠落。 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旁人见了定是会将两人的身份认错。 这位圣女比昨天表现得好不少,季吞舟想到,难不成她昨天真的是第一次被色欲冲击理智,所以才如此不堪? 这倒和她所说的‘刚穿越而来的天外之人’的身份吻合了。 他脑中不断回忆着昨天见到司语以来她所有的的言行表现,想要找出其中和她的解释相悖以及逻辑不自洽的细节。 他甚至有一瞬间真的想剖开她的脑海,看看她所说的那个天外,以及那本记录了他大半个过往的故事书是不是真的存在。 但也只是一瞬间,记忆是每个修士最私密最脆弱的领域,旁人若想搜魂窥视,被搜魂者一定是身死魂灭的下场。 季吞舟不会去做无谓的杀戮,他自信自己能以其他手段知晓答案。 时间越拉越长,每一秒对司语来说都是一场酷烈的煎熬。 季吞舟知道她快到极限了,微微推了她一把,又塞了些色欲到司语脑内。 司语终于被这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紧闭的嘴中发出一声悲鸣般的呜咽。 “求你给我。” “你昨天自称什么来着?” “求你...求您让母狗高潮吧。” 底线一旦被突破,那只会一破再破。 司语今早醒来时都没有如此羞耻过,今天色欲没有裹挟她的脑海,她一步未退,亲眼看着自己如何被欲望击垮。 而且,她竟不讨厌这种感觉。 她在服从男人以后,心中没有多少不快,反而是兴奋更多。 “如你所愿。”季吞舟没有像刚开始那样搓揉,而是灵力汇聚成一根细针,把手上的玉珠钻出了一个通道。 玉珠无比诚实地将感觉反馈给司语的阴蒂。 “要死要死——”司语发出咿咿呀呀的尖叫声,在最接近高潮时体会到阴蒂被刺穿的感觉把她整个人都玩崩溃了。 她双腿向着季吞舟岔开,像是扎马步似的站着,腿心蜜xue大口大口地喷出汁液,把季吞舟给她换上的白裙打湿了一大片。 季吞舟则是取来一根红绳,把玉珠从洞中串了起来,将红绳套在了手腕上。 “今天被玩的开心吗?” “开心。”司语诚实回答。 “以后愿意继续被玩吗。” 此时她脑中的色欲已经完全消退了,无比清醒。 司语带着一裙子yin水跪在地上,仰望着男人,脸色微红,“愿...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