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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霁喜欢耍人玩,喜欢恶作剧,白云阔从小到大是深受其害,有些无伤大雅的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可这种事情也拿来开玩笑,这是人干的事?想到自己被苦苦欺骗十多年,若他不拿“往事”来威胁的话,他怕是要被蒙骗一辈子!至少在没有怀疑花雨霁是装失忆之前,他是真的以为花雨霁不记得自己了。花雨霁记得前尘往事,记得所有人,包括那些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却唯独忘了曾经朝夕相处的他!当时是个什么心情,哪怕十多年过去了,白云阔依旧记忆犹新。他觉得心被挖了个窟窿,冷风直往里面灌,怎么堵都堵不住。无数个日夜被噩梦惊醒,不是花雨霁又自缢了,就是花雨霁用一脸陌生谦和的表情,客客气气的问:“我不认识你啊,你是谁?”胆战心惊疑神疑鬼七上八下患得患失,真是够了!“为什么?”白云阔一把擒住花雨霁的腕骨,欺身压上去,目光如炬,锋芒逼人,好像要活吞了花雨霁似的,“耍我好玩吗?”花雨霁料到白云阔会大发雷霆,却没想到白云阔会“兽性大发”,他突然压上来,花雨霁心里一慌,本能后退,直接撞上床头,腰抵在铁质的床框上,硌得生疼。花雨霁:“我……”“什么?”白云阔气急攻心,聚精会神的听着,“你若是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亲死你!”花雨霁:“……”白云阔很有耐心的等了许久:“想好了吗?”花雨霁轻叹口气,抬起有些空洞迷茫的目光:“我……羞于见你,愧于相认。”白云阔怔住,许久才像刚刚学会说话的婴儿那样,笨拙的吐出两个字:“什么?”花雨霁没再说话,只是垂下眼睫苦笑。白云阔下意识松开他的手,一切的一切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他明白了,恍然大悟了:“你觉得愧对我?”“难道不是吗?”花雨霁抬起脸庞,目光从容沉凉,“你方才说我是最好的,白云阔,你是不是读书读多了,把脑袋读傻了?我,花雨霁,不止一次陷害过你,为了云顶之巅的掌教之位,把你坑得死去活来的,苍云山,鬼谷,凌霄湖,这些都不够吗?你现在居然跑来跟我说什么你心悦我?这话要是让明掌门听去,不得当场气死?”白云阔面色深沉坚定:“你没必要想方设法的丑化自己。苍云山上你遗落了我的信物,那是因为你为我求取清魂玉露不小心丢的;鬼界之事,是破军长老用了“破风决”,整个云顶之巅只有你我二人得到亲传,所以被天下人误解的;至于凌霄湖……你既引我入妖洞,又为何命庚辰去接应我,甚至动用了法阵去保护我?”本想以此让白云阔知难而退,却不料被反将一军。花雨霁心虚的看向去处,却被白云阔硬生生把脑袋掰回来,逼着直视。“第一我不说,我只说第二和第三。”花雨霁道,“第二,“破风决”只有咱俩会没错,但若非我有意引导,天下人为何不说是我做的,而要指控你?第三,凌霄湖的事情,谁告诉你的?庚辰吗?”“别冤枉他,是我自己看到的。”白云阔将上古妖兽的特能和花雨霁说了。花雨霁的表情说不出是无奈还是暗嘲。虽然白云阔并不在乎这些,但既然话赶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也就顺口问道:“你为何要这么做?说是历练我,未免有些过火。”花雨霁失笑:“你想多了,连明掌门都不敢这么历练弟子。”白云阔:“那你是……”花雨霁的表情很是为难:“有些事,说不清楚。”花雨霁迎上白云阔怀疑的视线,他坦然道:“人的所作所为,并非都能找到根据,也并未都能找到合理的解释。我表面上陷害你,背地里再自圆其说设法补救,听起来像个神经病是吧?你就当我有毛病吧!”他看似一片空白,实则错综复杂,白云阔看不懂他。时至今日,他依旧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来解说花雨霁不合逻辑的所作所为。在花雨霁身上有很多秘密,旁人看不透,他也看不透,然而有句话说得好,世间奥妙无穷,三千世界森罗万象,若什么都能看明白了,那你不就成神了吗?有时放下,对自己对他人都好。纠结,只会钻牛角尖,把自己逼得疯疯癫癫,得不偿失。白云阔只当他的师哥很特殊,生而不凡,自然能看透许多人看不见的东西,所以师哥的作为很离奇,很不寻常。就好比一个大儒,让他去跟大字不识的泥腿子讲道理,说得通吗?反过来,泥腿子还觉得大儒满嘴之乎者也,简直莫名其妙狗屁不通呢!不同层次的人,了解的也不一样,哪能指望对方理解自己呢?白云阔握上花雨霁的手:“师哥的所作所为,自然有师哥的道理。”花雨霁愣住了。白云阔伸手轻轻捧住他的脸,露出安谧宁和的微笑:“你不接受我,是因为对我毫无感觉,还是因为你深陷往事苦苦挣扎,因为愧疚亏欠,而不敢面对我呢?”被戳中心事的花雨霁,脑子里一团乱麻,他心跳如雷,浑身毛孔都叫嚣着要逃避。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魔修,无惧仙道群起讨伐,无惧血千绸号令袭击,却唯独怕了白云阔这个人。天大地大,他纵横九州,驰骋四海,也只有白云阔能让他丢盔卸甲,落荒而逃。花雨霁踌躇的道:“白云阔,我……”突然,锁妖塔外传来说话声——“赤煌你大爷的!别以为你是妖王你就能为所欲为,我可是焚血宫的人,我可是堂堂护法,你他娘的敢捆我?你敢把我关进锁妖塔,是不把我家尊上放在眼里是不是?你当焚血宫是死的吗!”花雨霁和白云阔俱是一愣,俩人下意识走到窗前,朝楼下望去。果然,六尾狐领头带路,一群狐狸妖押着白虎和玄武朝这边来了,玄武显得异常平静,而白虎气的脸红脖子粗,一边上楼一边骂。“你们家王上的脑子被驴踢了吗?被狗啃了吗?被耗子磕了吗?一言不合就乱抓人,鲁莽行事不计后果,他会付出代价的,惨重的代价知不知道,别逼我血洗你们青丘灵谷!”白虎脾气一上来也是势不可挡,他本以为妖王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还真有抓他的打算。白虎一着急一上火,才不要乖乖束手就擒,魔气散出去,霸道的打飞押运他的两只狐狸,他右手幻化魔刃,左劈右砍撂倒俩人。六尾狐吓了一跳,他忙从怀里取出一只埙,熟练的吹响,白虎体内真元当场一滞,五脏六腑玩命儿的绞痛让他顿时失去了战斗力,倒在地上疼的直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