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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白云阔认了出来:“催眠咒?”花雨霁略有所感,猛地看向从外面推门进来的人,满脸欣慰的夸奖道:“庚辰你也太贴心了吧!”以前的庚辰是脚前脚后跟着花雨霁的,可自打花雨霁身边有了白云阔,他就十分有眼力见,要么躲在远处,要么化成原身四处溜达,反正不管他在哪里,绝对不会离花雨霁太远,只要花雨霁吹声口哨叫一声名字,他会立即就位。正因为庚辰总是在暗中跟着,不在明面上,所以被妖王和青丘灵谷的人给忽略了,免除了牢狱之灾。花雨霁跳下地面,对庚辰竖起大拇指,然后麻溜儿的和白云阔掀开案上白布。那上头躺着一条三尾狐,正是兰儿本尊。据六尾狐说,兰儿已经死去六天了,眼下由真元护着,尸体没有丝毫腐烂。道消魂散,它也从人形变回了狐狸真身,花雨霁本想亲手验尸来着,可现在表示,这术有专攻,得呼叫兽医。反倒是白云阔下得去手,他用真元探了一下三尾狐的尸身,说道:“没有暗咒,就是单纯的被杀了。”花雨霁想了想,说:“头七还没过,要不把她魂魄召回来,然后再用探灵看一眼案发经过?”除去那些魂飞魄散死无全尸的人,正常的生灵死后,魂魄离体,会下落黄泉入鬼界,等到头七的时候回到阳间看看亲朋好友,然后投胎转世去。也就是说,若兰儿的魂魄完好,她现在还没转世,要用招魂术的话是可以把魂魄叫回来的。花雨霁:“不过这生辰八字嘛……得问问赤煌妖王了。”白云阔摇头道:“这个方法妖王不可能想不到,凶手也不能留下这么大个疏漏,多半是魂飞魄散召不回来了。妖王不也说过么,“我”强行霸占了兰儿的魂器。”这点不置可否,强行霸占魂器,势必要将魂器和神魂硬生生的分割开,也可以说是撕裂开,无论多么小心翼翼,神魂都会有损伤的。花雨霁另辟蹊径道:“既然这里行不通,那就只能从“妖风阵阵”的老板娘身上突破了,可惜这距离有点远……”元神距离rou身越远越是危险,而且超过一定范围的话,很有可能就回不去了。庚辰听到这里,主动请缨道:“公子,我去。”“干嘛?”花雨霁不太放心,“你能应付他们吗,可别严刑逼供啊!”“公子放心,”庚辰真挚的点头,一本正经的说,“我会用真心感化他们的!”花雨霁:“……”庚辰风风火火去了,花雨霁和白云阔先后走出祠堂,眼下无事可做,应当回锁妖塔等消息,可花雨霁喜欢做两手准备,他还是想知道兰儿的生辰八字,若庚辰那里遇到瓶颈的话,他至少可以利用占星术来推算兰儿的过去。虽然会被天道记小本本,但总好过两眼一抹黑,让躲在幕后陷害他们的真凶偷笑吧!花雨霁:“你觉得我这么大大方方的管妖王问兰儿的生辰八字,他会告诉我吗?”白云阔递给他一个莫名其妙外带明知故问的眼神,花雨霁心如死灰:“哎!”突然,后方祠堂正门被一道厉风整个掀开,花雨霁和白云阔猝不及防,身不由己的被那道罡风吹得飞起来,连续几个纵跃才在房顶安然稳住。那猛然转醒的佛修厉喝道:“何人胆敢擅闯青丘宗祠!”花雨霁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因为角度问题,他和白云阔都没发现那和尚的真身,方才被催眠咒迷晕的时候,和尚又刚刚好是脸着地,所以竟没看出来他是净光寺四大班首的悟念,才不是修真界杂鱼!也难怪他这么快就解了庚辰的咒术。悟念左手捻着佛珠右手攥紧袈裟,随时准备出击,当他从催眠咒中彻底转醒的时候,定睛一看,大惊失色:“花不染,白妄?”白云阔礼貌性的躬身道:“大师。”“你们怎么……”悟念目瞪口呆,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脸色惊骇道,“妖王说他抓到了残害女儿的凶手,莫非就是你们?”花雨霁:“我们冤枉啊,别的可以污蔑,说我垂涎兰儿姑娘美色什么的就太过分了!”“贫僧自然深信霜月君的为人,至于晴空公子……”悟念的语气顿了顿,用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环视一圈,才勉为其难的说道,“晴空公子虽然风流不拘,倒也不是那种欺辱良家少女的禽兽,贫僧看在霜月君与你同行的份儿上,就信了晴空公子一二吧!”花雨霁:“……”呵呵,我真谢谢您。悟念没有动手的意思,但这么大动静却引来了一波巡防弟子,花雨霁只好暂时打消去找妖王要生辰八字的念头,拉着白云阔原路返回,冲回锁妖塔。元神归位,花雨霁骤然转醒。释放元神有损心神,连神魂完好身强力壮的白云阔都尚且觉得乏力,更何况是花雨霁呢?回归本体,直接瘫床上起不来了。花雨霁疲软的挥着手道:“别吵我,先让我睡十年。”白云阔去拽床里的锦被给花雨霁盖上,并伸手贴近花雨霁的额头,渡了些真元过去。结果被花雨霁一巴掌打开:“我这就是虚耗过度,睡一觉就好了,别费真元。”“师哥。”“嘘……”花雨霁都懒得睁眼,为防止白云阔偷偷做什么手脚,他两只手擒住白云阔的两只手腕,昏昏欲睡。白云阔试图挣动,又有舍不得惊扰了他。不过瞬息之间,花雨霁就没了意识,也不知道是晕了还是睡着了。花雨霁睡得很沉,雷打不动,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一片黑暗,没有景象,只能听到一阵哭声。忽然,在一片哭声之中,他听到了别的声音。有人说:“你从来都是冷若冰霜的,像座雪山,一点都不温柔。你从来没对我笑过,笑一下好吗?”花雨霁分辨不出哭声来自何处,更分不出哭声来自何人,只知道那哭声撕心裂肺,凄惨而悲切,痛彻心骨的绝望。醒来时,花雨霁发现自己眼角沾着泪,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滑落,他下意识伸手去抹,还未碰到,另一只手伸过来,先他一步将泪水拭去了。花雨霁一愣,怔怔的转头看向白云阔。白云阔望着指腹上的晶莹清泪,再看向花雨霁,温声问道:“做噩梦了?”也不知道算不算噩梦,花雨霁摇摇头,撑着身子坐起来:“没有,睡糊涂了。”白云阔道:“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别自己忍着。”花雨霁摇头:“真没有。”白云阔深深望着他,并不信。花雨霁无奈,这梦没头没尾没逻辑,真不知从何说起。比起这个充满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