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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但是他玩上瘾了,你说幼不幼稚!最后他玩出了门道此次赢我,还一点都不讲情面地扒光了我衣物。”尹陆离“理直气壮”地道,“早知道我就该把他叶子全薅光了,这没良心的。不仅如此,他还不准我把衣服穿上。没办法,我只好光着身子睡,就如你看到的。”沈延年:“……”尹陆离极其心虚地瞄了正沉思的人一眼。虽然他知道沈延年在那时根本无意识,但就怕沈延年有所察觉。他隐约觉得,昨夜情难自已的时候似乎直接喷沈延年手上了。盆子里的水初次被水瓢舀取,形势相当汹涌。随着脑子里回忆起羞耻的画面,他的视线也不自觉地落在沈延年的左手上。鬼使神差的,他将身子凑了点过去,并细细嗅了嗅。沈延年抽回手,下意识退后一步:“你做什么?”好在沈延年手上除了淡淡的苦艾草气息,并没别的味道了。尹陆离猜测应当是修炼之人会祛浊排污的体质将身外的脏自行散掉了。“我就想闻闻你手上还有没有灵藤叶子的味道,万一有气味残留,被其他仙门的督教发现那可不得了。万幸,没味道。”沈延年微微垂下睫羽,盯着自己的左手看了片刻,同样抬起来轻轻嗅了嗅。看到这画面,尹陆离的脸当即红得跟煮熟的虾爬子似的,他觉得自己的头顶应该已经热到冒烟。“我、我要起床了,请小师叔避让一下。”在前去学堂的路上,沈延年一直觉得这孩子有些不对劲。两人相隔的距离时时维持在一丈之外,若他想靠近问问话,尹陆离便再后退几步,继续保持这样的距离。谭春华看到自己的神仙哥哥终于再次出现了,立时凑上去想讨粮吃。但是看到沈延年淡漠且带着警示的眼神后,她又不得不退回自己的位置,可怜巴巴地坐好。尹陆离咽了咽喉咙,自觉远离了沈延年,坐到谭春华身旁。“尹仙长,你可算出来了,是不是沈仙长把你的笔迹认出来了?”谭春华小小声询问。尹陆离点了点头。“对不起嗷,都怪那个孟峡。”她二话不说,趁着沈延年不注意,直接把一颗石子弹到孟峡背上。孟峡愤愤回头来看,她猛地一瞪眼,前者就跟缩头乌龟似的转了回去,躺平任搞。“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以后若想写,得时时留意处处小心了。若你能通过考核进入华音阁,我们可以时不时地聊这个。”听闻尹陆离说这话,坐于谭春华前边的洛楹楹转身过来,用异样且焦虑的眼神扫了两人一眼。“其实我算幸运的,若不是排在我前头的十几位学子被提前招走了,我根本没资格进入华音阁。”谭春华压低声音道。尹陆离投以质疑的目光。“提前招走?”“是啊,只要学子愿意,他们是能跟投资了书院的仙门走的。有的提前一年就走了,有的是在两三个月之前。”这……这不是纯粹的挖墙脚行为吗?哪几个仙门敢这样偷偷摸摸地进行这种行为?居然真有位列前五的精英学子放弃进华音阁的机会?虽说卿玉也是这般做过的,但楚芍被招走时不过刚进书院一月,尚未展现任何资质,卿玉此一举还是有很大风险的。华音阁也会在挑完结业学子后,偶尔在刚入学的小学子里面挑一两个看得上眼的回去,但像谭春华所说的直接从准结业生里提前招去,算仙门钻了空子。“这些学子都出自普通百姓人家,有些仙门只要说了利害,比如这样的名次维持不到正式考核期,比如纵使考核进了前五,或许入不了华音阁前来督教的仙君的法眼,之类云云。学子左右衡量一下,觉得早些入师门也未尝不可,就提前跟着那些仙门走了吧。”谭春华猜测道。尹陆离点点头。这事他得跟沈延年反映一下,这是一个很大的漏洞,育灵书院的制度需要完善。趁着沈延年不注意,他从怀里取了一打纸张出来,一股脑地塞到谭春华的桌子下。谭春华略微疑惑地看着他,眼睛又圆又亮。尹陆离眨了眨右眼,意思是:你懂得。谭春华面上登时涌现笑意,将新得到的粮藏得严严实实的。过了一会儿,她想到了某件事情,便道:“尹仙长,我有一件事想找你帮忙,这件事结束后,我会把庚子号的门禁符给你。”尹陆离问:“何事?”谭春华说:“我太爷爷的寿辰快到了,就在我结业后。我想给他制一颗长寿丹,而你正好是华音阁的药修,所以我想托你帮我看看。”说着,她将一张方子交由尹陆离过目。尹陆离把方子上的药材从头扫至尾,道:“方子没问题,不过有些药比较难得。你准备了吗?”谭春华点点头:“这些药材都是我自己种的,基本已经准备好了。但是还有一味药材尚在获取中,就是琼葵露。我已经按照书籍上说的种了好几拨琼葵了,可花是种出来了,却没法采到上边的露水。”想采集琼葵露还是比较困难的。露水只在黎明出现,偏的琼葵却在凌晨开放,而且只开短短一个时辰。所以只有天时地利的情况下才能有幸采集到琼葵露。“这个倒简单,不过需要你人为地干预,我可以教你,你的花种在哪儿?这批琼葵长到什么阶段了?”“简单吗?我尝试了好多次都不行。”谭春华有些不高兴地撅起嘴,“花种在我的私人小苑里,小苑距书院约莫十里地,眼下由我几个家仆照看着。家仆告知花已经长了花苞,花期应该就在这些天了。”尹陆离道:“那正是人为干预的好时间。”谭春华喜道:“尹仙长,不如这几日你随我去小苑。正好明后两日书院里修整,我再向仙师告假两日,便能等到琼葵的花期。只要采到琼葵露,我定把门禁咒双手奉上。”尹陆离看了斜后方的沈延年,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昨夜发生的事。想着这两日会有些尴尬,所以他点头答应了谭春华的请求。再去看沈延年,他发现沈延年同样也在看他,而且目光就落在他手中的纸上。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把药方子拿起来展示了一番。沈延年看到尹陆离手中的只是一张普通方子,才安下心准备督教。一堂课结束,两人去往别的学堂。过去的路上,尹陆离终于不再刻意控制距离,而是主动凑上去将无意间从谭春华那儿得知的事情道了一遍。【晋氵工独发,拒绝转载】沈延年听闻后,敛眉垂眸思索了片刻。“这个问题,我前不久也发现了。对比了往年学子的考核分后,今年学子的考核分确实普遍偏低。兹事体大,我会再观察一阵。若这些学子实在达不到要求,我会告知长师姐今年不必招收,并要求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