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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前夫

    在不同国家针对男性设立的法规因地而异,有些国家的男人不可以读书工作只能服侍女性,而少数国家的男性则可以在婚前工作,甚至在婚后也可以参与男性社交。

    萧园出身于R联的一个大国,本国的结婚法规定男人从24岁开始可以登记结婚,政府每年都会为25岁及以上的未婚男人匹配妻主,且作为一个人权倡导国,这里的男人有四次拒绝机会,但30岁及以上的未婚男人会被判定为社会不适应者而终身监禁或执行人道处理。这里的男性不仅可以与女性一同接受初等教育,且他们所接受的的高等教育还会培养男偶像,男偶像30岁必须退役,并将自己的职业所得上交妻主。然而男偶像也只能是表面风光,他们更迭迅速花期很短,又少有女性愿意接受一个年轻时抛头露面的男人,等待他们的结局多是被卖做奴侍或是在三十岁后被政府监禁。

    伊森是一朵于16岁初绽的娇花,他精致的脸蛋和热惹火的身材也曾迷倒了不少女性,他不仅花期长,直到29岁还在媒体上挥洒香汗,而更传奇的是他甚至拒绝过四次政府匹配的婚姻。

    萧园22岁大学毕业那年就被匹配了一个29岁的男人,男人已经拒绝过四次匹配,如果这次他被萧园拒绝,政府就会采取强制收容措施。

    萧园知道男人一定是心有所属,却接下了这个配偶,毕竟他实在长得好看。

    “或许我们可以慢慢来,你不想的话,我不会强迫你。”萧园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说。男人有着柔顺的浅金长发,身长约有185cm,精瘦而结实。

    “我上个月刚毕业,在科技二局工作,我会努力让你幸福的!”

    “我虽然是自然分娩的人类,但我的母亲已经不在了……你的婚前财产在这张卡上,还给你,我不会动的。”

    见男人没有动作,萧园起身把伊森的婚前收入卡递到他手上,“虽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叫萧园,亲近的朋友都叫我园园。”

    男人终于抬头,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当真是曾经娱乐媒体评价的那样俨然一汪秋水,萧园看得怔了,他的嘴唇是偏薄的,不涂口红时颜色很浅,萧园看到他的嘴唇张合,对自己说:“谢谢您,妻主。”

    或许是因为萧园愣神太久,伊森又轻唤一声:“园园。”

    萧园的婚后生活出乎她意料地顺利,她从没想象过一个男艺人竟然还熟稔家务,伊森每天将房子打扫得整洁明亮又烧得一手好菜,而且不论是否情愿,他对自己很是恭顺,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令人不满的地方。

    萧园本以为自己会这样幸福地生活下去——直到一年后伊森申请离婚,而他为自己找的新妻主正是萧园的同学兼上司。

    萧园觉得讽刺,她觉得自己像一只丧家败犬一样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他人的幸福生活。

    她当然可以拒绝离婚并将伊森送到医院矫治,但萧园签下离婚同意书随即申请辞职并买了一张最远的旅票——从母星到这里要经过多程中转足足用了半个月。

    K星群本身已经处于开拓区域的边界位置,向外开拓未知区域执行探索风险系数很高,向内与木星带星群来往交通也耗时很长。

    从发货地将奴体运输到K星需要五天,这段时间萧园早已在地下室打造好了用来折磨这具贱男的刑房,卸货机器人将生命舱安置在地下室后经萧园验货签收后离去。

    在看到清洗cao作完成后,萧园打开生命舱上盖并解除伊森身上的所有束缚,然而里面的男人一动不动,身体呈现出不健康的惨白色,只能从他胸口的喘息看出他还活着。

    萧园用强光灯照射伊森的眼部,男人这才痛苦地扭动,喉咙发出嘶哑的呻吟。

    萧园关掉光源后,虚弱的男人微微张开了眼皮,他在黑暗环境下被拘束太久,眼睛又刚被强光照射,此刻眼前一片灰蒙蒙什么都看不见,伊森像只蠢兽般地发出不安的呜呜声。

    心知伊森目前的状态无法接受调教,萧园便只将他抱到了床上令其休息,地下的调教室里备置了一张柔软的窄床,伊森一被放到床上就偏过了头像是沉沉睡了过去。

    “张嘴,喝点水。”萧园见他的嘴巴干燥得翻起了死皮,冲兑了一些糖水喂给男人。

    伊森小口抿着,咽了几口水,眼球翻动着微微睁眼,嘴唇微动着发出“嗬啊”的声音。萧园再喂水男人也不肯喝,只一味地发出难以辨认的声音。终于,萧园听清了他要说的是——

    ——“园园”

    萧园觉得自己头脑发白,恍惚眼前闪现伊森第一次喊自己“园园”的即视感,萧园甚至不禁开始幻想,如果她没放手,强把伊森留下身边现在他们二人会不会都好过一点。

    萧园已经查过,当年她的那个上司、伊森的心上人在一年前被查出挪用转移公共资产并戕害多名知情者性命,已经被执行死刑了,大概伊森就是在那时成为公奴的。

    萧园觉得恶心,她低声对伊森道:“不许叫我、贱畜!”

    伊森却似什么也听不见,只一味地发着声音,拼读着“园园、园园”。

    萧园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就像个机器性爱玩具一样只能机械地重复着设定好的音频——尽管他不会理解这些信息的含义。

    萧园重新用饲管堵住男人的嘴,伊森的一切生命体征都在正常范围,现在他只是由于长途运输而虚弱,经维生系统计算,奴体可以在饲喂48h之后达到可调教状态。

    “园园,标记我,好不好。”

    婚后三个月,是伊森主动提出请萧园标记自己。女性可以用腺体标记多名男性,而男性在接受初次标记后再受到其他女性的腺体影响则会因脑电波紊乱而痛苦万分。

    “初次标记过程,男性会有些痛,你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们慢慢来。”

    萧园将远高于自己的男人骑在身下,双手抓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压住,年轻的女孩盯着伊森的双眼,开启了腺体功能。

    萧园刚释放出一丝信息素,身下的男人猛地弹起胸腔,体量不大的女孩险些从他身上滚落。

    萧园加大力气扣住伊森,释放出更强的信息。男人在她身下筛糠般地抽搐,像只被天敌擒获的小兽般咬紧嘴唇闭上眼睛偏过头去躲避,他生理性的泪水流个不停,双腿弓起脚趾抓着床单蹭来蹭去。

    “再坚持一下就好了,我已经感觉到你了。”伊森白皙的皮肤泛起红色,体温可感地骤然升高,他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喘息带着哭腔,下意识地求着不要不要。

    女孩只好聚精会神,试图一举令其陷落,萧园释放出更强的信息,刺激唤醒伊森的腺体。

    “嗬啊——”男人突然反弓起身子,仰着脖颈大张着嘴眼睛上翻,他的四肢剧烈地挣扎挥动,萧园直被掀翻掉床下。

    “伊森!你怎么样了!”萧园被伊森的排异反应吓得慌了神,在片刻的诧异后连忙爬起身抱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查看状况。

    “像您夫人这样的强烈排斥现象在理论上也是会发生的,只不过临床上比较少见,出院后您可以用诊治病例提出离婚,政府会给您补偿和配偶优先选择权的。”

    “至于原因嘛,首先是他的年纪偏大,腺体钙化严重;其次,他过去的工作您是了解的,那种工作的男人需要长期使用信息阻断药,这对他的腺体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

    “小萧,作为同学,我真的劝你想清楚。一个不能标记的男人,即使作为侍妾养在家里也不能物尽其用。何况,他从前就是做皮相生意的,哪有科学家像你这样跟一个娱乐业男人登记结婚的。”

    “现场表演时,男人需要使用信息阻断剂来减轻观众情绪对头部的影响。对不起,园园,我之前没敢告诉你。”

    萧园将伊森送来医院很及时,短暂的休克没有造成任何后遗症,在萧园拿到诊断后伊森也已经清醒过来可以出院回家静养。

    “保育中心会补偿给你优遇选择权的。”

    “萧女士,这段日子,谢谢你。”

    伊森垂着头不敢看萧园的表情,他装作平静地尽力给自己一个体面的末路,可眼泪砸在风衣上的闷响却将他的绝望无助出卖无余。伊森在心里默默祈祷从医院到保育中心的路程能够漫长些,萧园将腺体诊断报告提交后等待他的只会有终身监禁或是人道处理。

    伊森发现自己远没有过去他认为的那样坚强,他开始害怕,抖着身子哭个不止。

    “伊森,你很痛吗?需不需要一个抱抱?”

    伊森将脸埋在手里,含糊地发出“嗯”的声音,能够在最后获得一个拥抱也是他不敢奢求的仁慈,伊森在想死亡是否也能仁慈一些,让自己不会太痛,但萧园却说——

    “就快到家了,以后我每天都会给你很多抱抱。”

    直到萧园帮他脱下衣服鞋子扶到床上休息,伊森都无法相信自己没有被送到保育中心的事实。

    “用热毛巾洗洗脸吧,然后喝杯牛奶好好睡一觉。”

    热毛巾敷在脸上缓解了哭泣后眼睛的肿痛,伊森狠狠地擦了擦脸,让自己能平静地面对萧园,“您不打算处理掉我吗?”

    萧园捧住伊森的脸咬了下他的嘴唇,“这样一个大美人做我的夫人,我当然分分秒秒都想把你处理掉——拆骨扒rou、吃干抹净。”

    伊森的脸腾地升起酡红,萧园揉捏着他的耳垂接着说道:“但是你发着烧呢,我再禽兽也不能欺负病号。”

    “快点好起来,让我吃了你。”

    “现在就吃了我,我热得快化掉了。”

    他看起来确实很热,眼睛一片红还不住地淌着眼泪。他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萧园觉得自己的魂儿要被眼前的魅魔给吸走了。

    魅魔是善于伪装的家伙,yin荡狡猾而不知耻,可她的伊森只是一只脆弱的兔子,水水的眼睛里什么也藏不住,娇嫩的身体被摸两下都会留下痕迹,即使不动用腺体只是轻轻的抱一抱他也会气息颤抖软下身体,他生下来就是为了被人抱着怜爱。

    “那我就不客气了。”

    人首先是动物,是捕食者,萧园俯身咬住伊森的脖子,牙齿轻轻摩擦,听男人发出难过的呻吟。

    喉咙被咬住的恐惧另伊森下意识地去躲,察觉到身下男人的不安萧园却只加大了牙上的力度,作为他回避的惩戒。

    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男人的颈动脉好像在自己口中跳动,这种感觉令萧园兴奋,她甚至幻想如果自己咬破伊森的脖子,那会不会就像咬破一颗番茄那样汁水爆浆在嘴里。猎物的气管若即若离地贴着自己的舌头起伏,萧园觉得这就像色情舞者在台上抚摸着自己的腿根来引诱观众,她遵循本能地在男人脆弱的命门上游走,时而用牙齿叼着伊森的皮肤啄吻,时而含住他的喉结舔舐。

    “唔嗯……”伊森全身战栗着,不敢再动。被捕食的原始恐惧让他原本昏沉沉的脑袋陡然清明了起来,他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一齐向喉咙翻涌,那处纤细的血管几乎就要爆开。

    “别……不要咬那里……哈……”男人不敢转动脖颈,只发出飘渺的气声求饶,本就因发烧而感觉寒冷的身体在紧张下更是变得麻木,四肢隐约开始抽筋。

    野兽的支配本能并没有完全得到满足,但她的伴侣看起来的确很痛苦,年轻的女士于是作罢。萧园最后用舌头舔了舔男人不安地上下滑动的喉结,放开了他的脖子。

    被唾液沾湿的皮肤骤然接触到空气激得伊森一阵痉挛,他张着嘴急促地喘着却不敢深呼吸,好像自己的血管已经被咬破了,一旦有任何大动作都会使他顷刻毙命。

    萧园拿过一旁的毛巾为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她幻想过自己的完美伴侣卸下全部戒备后最脆弱的样子,如今终于得见他确如想象中的那般惹人怜爱,像水晶般气质天成而纤细易碎。

    “不是让我吃了你嘛,怎么?害怕了?”年轻的女孩脱着衣服,一边调笑着自己的夫人。

    伊森本就没有力气,现下更是羞赧得不敢去看女孩,只柔声求着:“轻一点……”

    新人类的男性生产jingzi不易,完成一次射精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亏空,萧园想要让伊森体会一场痛快的性爱,却又担心他的身体状态,手上动作慢下来犹豫着。

    “园园、我要。”伊森见萧园似有止却之意,心头涌上一阵即将被遗弃的不安,不顾廉耻地主动催着。

    “可不能由着你来。”萧园从床头柜下层翻出了从来没有用在男人身上的贞cao笼,“等下我摸摸你,但是不能射,好不好。”

    女孩拉掉男人的内裤,将他半挺的yinjing装进贞cao笼里,这是伊森婚后第一次被穿上贞cao笼,却也是他们的第一次性事,男人不由得觉得委屈。

    “不是在欺负你,你现在身体还很脆弱,射精的负担太重了。等你全好了我们再好好做,嗯?”

    “我听园园的。”伊森顿了顿又小声说道,“谢谢园园疼我。”

    萧园记得男人的肛门中有他们的敏感点,她让伊森略侧过身,手掌托住丰满的臀rou揉弄,手指则若即若离地摩挲着男人敏感的会阴部。

    “啊啊……嗯……”伊森轻轻夹了夹腿,微弓起了上身。这是他第一次尝到被人爱抚的滋味,却只觉得自己像被托上了虚空,身上用不上一点力气,一种无处可依的孤独不安袭上心间,男人攥紧床单,轻声叹着。

    “喜欢弄这里吗?”不进行腺体标记的性爱过程中女性无法直接掌握男性的愉悦程度,萧园只能用古老的前戏做法耐心试探着,想要让她的伴侣的第一次性事尽量舒服些。

    “唔、痒……”

    男人无法表达自己的感受,只将屁股抬得更高又把脸埋进枕头里呈现出一副乖顺的姿态等待着妻子的下一步动作。

    见男人并不抵触会阴部的爱抚,萧园为他戴上了男用会阴按摩器。

    会阴按摩器本是为为人夫侍后需要射精的男子设计的日常医用仪器,不仅可以用在性事过程中增加男人的持久度,还可以日常佩戴疗愈男人的亏空。按摩器本体只有半枚鸡蛋大小,由两根个套在男人腿根上金属箍固定在会阴处,萧园看着伊森白皙的腿被勒出的粉色rou痕,想到应该为他准备几条好看的腰链来配合治疗仪器的日常佩戴。

    佩戴仪器的被禁锢感令伊森的不安加深了几分,男人将身子绷得更紧了些,喘息变得粗重。

    按摩仪振动的刺激远远比手指的撩拨来得激烈,男人绷紧身体屏着气息抖了一阵后,猛地长叹一声,瘫软身子趴在床上发出压抑的哽咽。

    “是难受了吗?”

    萧园把伊森翻过来,男人的长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一副yin乱脆弱的模样叫人心生怜爱。

    “是……是、爽的……”一向矜持的男人即使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神志混沌,在说出“爽”字时还是羞怯得直流眼泪。

    “身上、好麻……没力气……”

    “园园,弄坏我,弄坏我吧……”

    无法接受腺体标记的男人在事实上已经是劣等品,即使心善的萧园没有将他处理掉伊森也明白自己终身都体会不了真正的心神交合的快感。伊森有了一种自甘堕落的心境,既然自己是残次品,那就不配被这样可爱的女孩温柔对待,他觉得自己像一张不光滑的草纸,他希望萧园直接将这张废纸揉皱弄烂。

    但是他的妻子并没有,她抱着自己细致地抚平他身上的那些褶皱,萧园一遍遍地为他擦掉泪水,却强势地吻着他无处瑟缩的舌头,萧园无师自通吻技很好,总能在男人濒临窒息地时候给他片刻喘息,又在他恍惚的时候轻轻地咬着他的唇瓣舌尖令他专心。

    “都说了,我不会客气,但我想要你舒服,想看你沉溺不自持。”

    “你知道的,我又不是什么好人,见你的第一面我就见色起意。我很危险,所以别太撩拨我呀。”

    伊森哭得头昏脑胀并没有听进去多少,只有被怀抱着的实感能让他确认自己此刻是被呵护着的。他等了许多年,就是为了枯守那个记忆里的坚实怀抱,但萧园却不会是他记忆里的那个女孩,他知道自己是在欺骗萧园的爱,伊森为自己的卑劣感到羞愧。

    “罚我吧。”

    萧园不知道伊森的心中所想,只当他是被烧得脑子不清楚胡言乱语,心下想着这半天也把人折腾够了,应该快些让他高潮然后好好休息。

    男人的泪止不住,一双好看的眼睛又红又肿,萧园拿来一条深色的冰敷眼罩给伊森戴上,想让他的眼睛事后更好过些。视觉被剥夺令男人精神一激,身上的感觉瞬间加倍放大了起来。

    这个国家的男人在完成初等教育后都会接受身体开发教育,肛xue的调教与保养是他们的日常,萧园戴上橡胶手套,手指蘸了润滑液后按压着向男人的肛xue里探去。

    “啊啊嗬!”

    在结婚之前,伊森虽以偶像的身份工作活动,但他也同其他所有男人一样归属于保育机关管理,在保育所里他的肛门一直被定期调教;但自结婚后萧园从没有将他送去社区保育所调教身体,太久没有被调教的腔xue骤然被异物侵入的痛楚令男人直叫出了出来。

    萧园一向性子和软怜香惜玉,婚后一直没舍得让新夫过太严苛的规训生活,只尽自己所能的给他自由和尊重,但她没想到伊森的身体这样敏感,不定期调教就会令他在性事上痛苦加倍。

    伊森的肛xue紧紧地绷着抵御着侵犯,男人试图放松却只使自己的身体更加紧张,他瘫在床上无力地痉挛着,生怕女人对自己失望再不敢出声。

    “我轻一点,不怕。”

    萧园扯过被子将男人的上身盖上,只用食指第一个指节轻轻地揉着他的xue口,又将会阴按摩器的振动频率调得更低了些,让他慢慢适应。

    感到伊森的肛xue已经放松了些,萧园抽出手指再次涂满润滑液,这次她一鼓作气将食指整个插入男人的后xue里。

    “啊啊哈……”

    已然松弛下来的伊森只觉得从脊柱窜上来一阵电击般的酥麻快感,长长地吁叹出来。

    “伊森舒服些了吗?”

    “……伊森舒服的。”男人沉溺在快感中,眼睛又看不见,头脑也变得迟钝,半天才对萧园的话作出回应。

    萧园的手指探索着寻找男人的前列腺,终于在摸到一个小凸起时伊森呼吸一滞反弓起上身,大喊着不要不要。

    伊森只感觉自己像触电了一样,四肢百骸瞬间齐被一阵痛痒袭击,他大张着嘴巴呼吸,舌尖颤抖着喉结翻滚。

    此时的伊森在萧园眼里就像初到人世身无长物的柔弱赤子,他脱下了全部的坚强矜持只能依照本能对外界作出反应。

    萧园欣赏着她的夫人动情的样子,手上深深浅浅地戳弄着,那处rouxue在缓解了最初的紧张防备后竟是软烂得不像话,在萧园的手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男人的腿根一直止不住地颤抖着,他那团锁在贞cao笼里的yinrou已经涨大了几分,湿漉漉的白中透粉倒是可爱。萧园很喜欢伊森的yinjing和睾丸,常年使用药物保养的yinrou白白嫩嫩又脆弱敏感,暴露出来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怜惜。

    伊森在萧园毫不留情的顶弄里一阵阵急喘着尖叫,又在被轻柔按压时低声呻吟,接连袭来的快感让男人开始应接不暇,微张的嘴巴再也闭不上似的涎水横流,他的身后被一阵阵地填满爱抚,可身前那处所在小笼子里的yinjing却涨得发疼也得不到释放。

    “园、咳咳……园园……前面痛,好涨……”

    萧园本不想让伊森射精,可是男人求得自己心软,女孩于是取了一只较细的电动按摩棒代替自己的手指插进男人肛xue里,转而轻轻抚摸着两颗一抽一抽的睾丸。

    按摩棒顶着男人的敏感点高频震动,伊森一直低声浪叫着已经有些喘不上气,萧园见他的脖子涨得通红便把他的贞cao笼打开将那湿漉漉的yinjing握在手里。终于被释放的yinjing在萧园手里抖了抖,迅速就挺立了起来却没有能够喷射的征兆,这是因为新人类男性虽然仍旧易于勃起,但射精困难。

    如果是进行了腺体标记的性爱,男性的射精时机会被女性的意志控制,但萧园没有标记伊森的腺体,只能身体力行地给予伊森临门一脚的刺激。

    萧园一手握着男人的yinjing撸动,一手将男人上身揽起再次咬上了他的脖颈。萧园大张着嘴含住了伊森的喉结,用舌头抵着那颗小核桃舔舐。

    “哈!啊啊!啊……”伊森倒仰着头窒息着,双腿一阵一阵地痉挛,涨得紫红发热的yinjing终于将一股稀薄的jingye一吐而出。

    射精后的男人疲惫得连呼吸都弱了下去,萧园把伊森放回床上让他休息。

    伊森孱弱的手指扒拉了几下也没能摘掉眼罩,萧园帮他把眼罩摘下后见伊森虽然很疲惫却是看起来神志清明了些。

    “园园,谢谢你……谢谢你爱我……”

    男人虚虚地攥着萧园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着,明明困极了不住地阖上眼皮却一次次挣扎着睁开眼睛看看向女孩。

    “睡吧,我就在这陪你。”

    睡着的伊森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他看起来那样柔弱以至于萧园根本想象不到有一日他会主动提出要和自己离婚。

    伊森提出要和萧园离婚时,萧园下意识地说出:“你是不是病了,你需要去医院。”

    后来,萧园也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适应了这种思维模式。

    “腺体退化。”

    “萧园,你一向比我努力却总是比不过我。你从来不肯承认自己比我们其他人都笨,难道你真的没有想过自己是因为脑子是有病的吗?”

    萧园试图释放出脑信息攻击面前这张已经扭曲变形的张狂嘴脸,但她却倒在了地上,人造太阳刺眼的光迫使她闭上眼睛。